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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麦,秦泽看着满街的洋鬼子们,忍不住叹气。
苏然,你真得够无耻的。
这姑娘,还说无聊呢,她二舅把一根红绳系到她手腕上的时候,她可是感动地痛哭流涕。
文芳,李燕,王翼,徐海阳,乐乐祝福他们的时候,她还不是热泪盈眶,他看了一眼在一家商店选了许久东西的苏然,保持怀疑。
难道,这傻姑娘,在害怕第一次!
“秦泽,求婚吧。”
苏然笑眯眯地拿着一根木棒槌,走进阳光里,把木槌递给秦泽。
要他在这木槌上写情诗,这可真是难倒他这个理科生了。
秦泽无奈地搔搔脑袋,接过木槌,沉思良久之后说:“苏然,今天我们先逛一下丹麦吧,你不是很想看看美人鱼雕像吗,呵呵。”
苏然斜着眼睛看秦泽,也不点破他打的鬼主意:“好啊!”
日头从东方升上了正中,又从正中落到了西方。
秦泽手中大包小包,脑子里千头万绪。
苏然捂嘴偷笑,看着日落西山。
秦泽好不容易把苏然支走,转进书店,翻看平时他最不喜欢看的,被他誉为可以酸死人的情诗。
席慕容,这名字挺熟的。
翻开看看,秦泽皱紧眉头,好是挺好的,只是不符合他现在甜蜜的心情。
换!
一连翻了好几本,却还是找不到合适的诗。
一首诗突然撞进他的眼里,这不错,正是最最符合他心意的诗了。
宾馆里。
秦泽单膝跪下,真挚地跪在了苏然的面前,把一根棒槌直竖立在苏然面前:“苏然,嫁给我吧。”
苏然的心,砰砰地跳。
接过棒槌,一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折腾了一天,原来找到了这一首诗。
却恰恰也是她喜欢的。
你见或不见,
我就在哪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不念,
情就在哪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不爱,
爱就在哪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不跟,
我的手就在你的手里,
不舍不弃。
“苏然,就像这首诗一样,我对你的心意,不会变。”秦泽望进苏然眼里,一个眼神就是最好的表达。
苏然笑:“那明天我们二婚吧。”
秦泽一听,露齿一笑:“傻姑娘,明天你可有罪受了。”
苏然笑笑:“明天,你才是最受罪的主。”
徐海阳和小翼可是在婚礼那天偷偷地和她说,丹麦婚礼,新郎会被铁链栓住,穿一身褴褛的乞丐装,然后在胸前挂一个纸牌,写着“我要结婚了”。同时,新郎的旁边还要放一个很大的壶,装的都是就酒。
她在变成兔子的时候,秦泽没少折腾她,这结婚的当口,她不好好折腾他,她不甘心!
在两个人相互对笑中,他们迎来了第二天。
可恶!
苏然穿着一身乞丐服,看着自己脖子前的一块牌子,“我要结婚”,满大街的丹麦人,热情奔放地打量着她,吹口哨有之,调笑她有之,虽然他们都没有恶意,但是苏然还是有一种难为情地钻到地洞里的冲动。
徐海阳!
王翼!
我要杀了你们!
不远处,密切关注着苏然和秦泽的两人,打了个寒噤,手中的录像机都晃动了一下。
“海阳,有没有感觉到凉意。”王翼眨巴下眼睛,问身边的徐海阳。
徐海阳镇定地说:“没事,死不了。”
王翼咽了口口水,继续说:“为了娱乐大家,只能牺牲我们俩了。”
徐海阳露出阴险一笑:“不耍耍他们,出不来大家担心他们俩四年的这口恶气!”
王翼那纯粹的眼睛里满是正义:“对,我们是为大家出气的!”
两个人自我勉力一番,继续录,他们已经在想象,把这有趣的录像带回国去,会让那帮子损友,怎么乐呵了,哈哈。
苏然低着头,手里拿着一些旧杂志,一些又没用又破的玩意儿,大热天的,到处叫卖!
这东西,怎么可能卖的完,偶的神哪!
还有最最让她脸红的事,竟然还要得到路人的一个吻,她,她,说不出口啊!
另一边,秦泽满脸通红,打着饱嗝,而那光看就知道分量很足的壶里面,可是还有一大半呢!
不过丹麦人,还是如此的善良。
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苏然手里的东西终于卖完了,只是那个被司仪强烈要求的吻,却还没有着落。
一个带着墨镜,遮挡这一大半脸的男子,迎着苏然走来。
然后他粗着嗓子,问:“美丽的新娘,是不是需要一个吻。”
苏然这一天早就已经被折磨地筋疲力尽,心想早点解脱吧,不就是一个吻吗?就当是被狗狗舔了一口好了。
她心一横,说:“是的,先生。如果可以的话,你能给我一个祝福的吻吗?”
那男子粗粗的嗓子,说出的话有些不稳:“祝你一生幸福。”
温温的唇,竟然贴上了苏然的唇瓣,苏然猛然惊醒,不是脸蛋吗?
另一边,终于喝完酒的秦泽,摇摇晃晃地看到这一让他挠心的一幕!
想追上去,可是那男子已经快速消失在人海中。
火大!太令人火大了!
而苏然盯着那男子离开的背影,好眼熟奥!
王翼走到了隐蔽的地方,拿下墨镜,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完成了我小时候的梦啊!”
徐海阳笑笑:“亏你记了这么些年!”
王翼露出灿烂地笑:“没办法,年少时的暗恋,总是最不能让人忘怀的啊!海阳,还是你,当初爱得深刻,现在却放下了。”
徐海阳眼神柔和:“有一个女孩,让我知道什么是被爱,又让我知道,什么是珍惜。”
王翼拍拍他的肩膀:“哎,你们这些人,各个都结婚了,我的幸福到底在哪里啊!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我交情好点的女孩子,总是莫名其妙地,突然间就和我不联系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徐海阳眼眸低垂,不说话了。
红色的余辉中,苏然和秦泽,这对新人,正接受着丹麦人最真挚的祝福。
一大坛啤酒被抬到了两人中间。
秦泽虽然醉意很浓,不过苏然扶着他,他借着刚才苏然被亲的那股子怒意,一拳砸碎了啤酒坛。
人群热烈欢呼。
姑娘们争先恐后地抢夺地上的碎片,争到大的碎片的,欢呼雀跃,抢到小一点碎片的,很是沮丧。
苏然微笑着看着那些拣碎片的姑娘们,祝福:“希望大家都有一个好归宿!”
丹麦姑娘都笑着点头。
秦泽靠在苏然肩头,耳语:“今晚……你可要给我了吧。”
苏然羞涩,总是要面对的啊!
“嗯。”
秦泽打了个酒嗝,咧嘴笑了,今晚,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让我等了十年的臭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结婚啦~~大家撒花吧~~
68
68、洞房,第一次 。。。
旅馆布置得很温馨。
米色的格调,是苏然极为喜欢的。
“先去洗澡吧,今天折腾一天了。”秦泽大刺刺地解下领带,在床上重重躺下。
“你不去?”苏然看着脏兮兮的秦泽,皱眉。
“累死了,你先去洗。这房间有两个卫生间,我休息一会儿,就去,哎,头昏得很啊!”秦泽的脸红红的,有气无力地说。
苏然摸摸秦泽的额头,有些担忧:“这么烫?”
秦泽睁开眼,笑笑:“还不去,想鸳鸯浴不成?”
苏然悄悄红了脸,赶忙拿了睡衣就往浴室跑:“你也快去啊!”
“知道了,啰嗦!”秦泽躺在床上,笑着抱怨。
烟雾腾腾,苏然淋着热水,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等一会,就是她的第一次了。
她心跳得很快。
又紧张,又羞涩,又有那么点期待。
说实话,她这么大年纪了,对异性的身体感到好奇,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小的时候,看到邻居的小男生拎着小鸡鸡,对着树孔尿尿。就幻想男生的那个地方,这么小,又这么皱,就靠那个东西,能插进女生的两腿之间的小洞洞里面吗?
苏然,想着,脸更烧了。
自己真是太色了,呜啊!
苏然赶紧摇摇头,把这歪念摇出脑袋。
澡也洗得差不多了,擦干净身体,刚打开浴室门,就看见秦泽偷偷摸摸地看着什么,脸似乎比刚才还要红。
她悄悄地走过去,看秦泽低着头,红着脸,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苏然拍他的肩头的说:“在偷看什么?”
秦泽被苏然一拍、一叫,吓得差点跳起来。
他整个脸都红到耳根上去了,支支呜呜的把他偷看的东西,压在他的两腿之间。
苏然当然不会就此摆休,趁着秦泽不注意,把书推开了几分。
呵呵,秦泽的两腿之间,隆起来一大包,苏然那阿姨之心终于猥琐地苏醒了。
她噙着恶劣的笑,捉狭的,伸手便往他两腿之间的还差一点就要光荣殉职的书本抓去,由于那本书不大,而苏然又顺便故意的抓偏掉,好几根手指,正抓在秦泽两腿之间隆起的地方。
秦泽被苏然一抓,整个人颤抖的震了一下!
“我……去洗澡了!”
秦泽冲动地跑进浴室,关上门,无力地靠在墙上,粗粗地喘气:“小妖精,竟敢调戏我。”
他宽阔的手掌,摸上自己的额头,叹气,他的姑娘,就是和其他女孩不一样啊!看,多大胆啊!
浴室外,苏然捡起一本秦泽掉落的书,定睛一看,顿时烧红了脸。
《少女的初性情事》
忍不住好奇,一翻书之下,苏然立刻被眼前的图片给惊吓到了。
一个男人向一个与我年纪相当的少女调情。男人一手摸着少女的大腿,一手揉着少女的胸部,少女似乎颇为喜欢,一脸喜悦的样子。
继续翻下去,没几页就看到,男人已经把少女的衣服给脱光,然后……就那啥了。
苏然是明白了。
她的秦泽还是个雏儿,洞房前难免要学习学习。
所以,她拍拍自己的小心肝,镇定点,镇定点,不就是□,繁殖嘛~~
嗯,嗯,这是大自然最正常,最正常的事情,所以她要心平气和,心静如水,心如明镜……
呵呵,貌似成语用错了啊。
“胡言乱语了啊!”苏然敲打自己的脑袋,笑得丧气。
当秦泽□着上半身,围着一块毛巾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被窝里,有一个人性毛毛虫,在那里不安地扭动。
“被子遮得那么严实,不怕喘不过气来。”秦泽好笑又好气,这姑娘刚才那么胆大,现在又害羞成这样。
被子底下传来苏然闷闷的声音:“被子里暖和,外面太冷了。”
秦泽看看空调,27度,绝对是正好的温度。
他擦擦湿润的头发,关了大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微微湿意的身体,碰触到苏然,强健的臂膀,把背对着他的苏然纳入怀中,柔柔的声音在苏然耳边响起。
“能把你抱个满怀,真的好幸福啊!苏然,这辈子,你就是我的老婆了。”
苏然的身体立马僵硬,眼角有些湿润,秦泽,对不起,让你辛苦了四年。
所以,所以,你要做什么,就快点做吧。
苏然屏息很久,都未见任何声响,她偷偷转身,看到了秦泽那舒心的睡颜,还有那依然有些湿润的头发。
她摸摸秦泽的头发:“这个傻瓜,都是一个大男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头发都不吹干就睡觉,以后老了可不头痛脑热!”
她温柔地抱住秦泽,柔嫩的肌肤紧贴他那强壮的身躯。
突然,她感到一个硬物抵住了她的大腿。
小心地看了眼秦泽,嗯,确实是睡着的。
她吞了口口水,秦泽,你真得很秀色可餐啊!
手不由自主地探进棉被,碰,碰。
硬硬的,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