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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该怎么办?”她是没有见过他啦,不过只要一提起他老妈就一副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样子,又是愤怒,又是忧伤,又是无耐,又是憎恨,又是思——春的样子,她就知道他不简单。因为在她眼中,老妈是有点儿笨笨的啦,不过,这只是她的一面之辞,其实老妈还是有点儿头脑的,不然,老妈怎么可能怀着她居然躲开了他布下的天罗地网?
辟开老妈那比她要笨一点的脑袋不说,其实单从外貌气质来讲,她老妈还真不是只有美丽二字可以形容的。在这个城市里,自恋如她,也不敢称自己是第一美女,老妈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美女。虽然已有三十有四了,但岁月的痕迹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一丝一毫,光滑的皮肤连她都嫉妒,身材也从来没变过,变得只有那越为越成熟的风韵,醉人的气质恐怕连古代皇后都比不上她,明明知道老妈已有她这么个大的女儿了,但追求她的人可以把这个城市围成圈了。
要不是老妈被那个他伤的太深,对男人早已失去兴趣,再加上万一哪天他又找到老妈了,以他恐怖的脾气一定会杀光那个肖想老妈的男人全家。所以为了解救苍生,老妈是不会对任何男人动心。
“乐乐,你说,我们该怎么办?”于亚彤现在没了主意,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不知道过了十多年,他还在找她,他到底有何居心。以前不是迫不及待地赶她走。她恨啊,可是又能如何,她斗不过他,但躲得起吧,这些年一直隐性埋名地过日子,就是害怕碰见他,害怕他会再一次地伤害她。可是他又找她做什么。
“老妈,问你自己的心!”于浅乐一针见血地指出。老妈的爱恨她最清楚了,只是她想,永远躲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要解决吧。还有她才不认为老妈只是怕他那么简单。
“我,我的心怎么啦?”于亚彤心虚地说,她现在真得六神无主好不好,这丫头还有心思开玩笑。
看着又变回乌龟状的老妈,于浅乐无耐的翻翻白眼,只好自己出主意了。
“那我们就搬家吧。”唉,第一百零一次搬家了。才住到不到五个月啊。
于亚彤看了看女儿,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让她好心痛,不由流出眼泪,“呜,乐乐,是妈妈对不起你,你原谅妈妈吧。”都是她连累了她啊。
又来了,于浅乐受不了地说:“好了,老妈,收起你的眼泪,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快点收拾东西走人吧,我想,八九不离十,你的那个见眼眼开的继母一定会向‘他’通风报信的,不出一个小时,‘他’就会打来。如果你想见他,就在这里等他好了。我不奉陪了。”说着,把数好的钱装好,去收拾衣服去了。
一听女儿的话,于亚彤忙收起眼泪,也跟着收拾东西去了。不过心里很欣慰,这十多年来,她们大概把整个中国都逛完了,差不多每隔三个月就搬一次家,有的还不超过两个星期。唉,难闻为她了。
多亏她们的常年奔波,行李并没有多少,只有随身的风件换洗衣物而已,其他,都丢掉了。是有点儿可惜的,但那不重要,因为她于浅乐会找回来的。
依依不舍地看着住了五个月的屋子,于亚彤才提起行李,和女儿一起走了出去。
唉,年纪大了,也开始怀旧了,这真不是好习惯啊。
非常意处的,刚刚走到楼梯口,就发现好几个身穿黑西装的男子走进楼梯。于浅乐忙把母亲遮住,躲到一旁,等他他们走过了才快步走了出去。
好险!
由于是晚上搬家,于浅乐母女并没有去找到房子,但也不敢住旅管,以他的势力,恐怕她们一住进去就被他的人马逮过正着。怎么办,还是于浅乐厉害,居然想到了住进医院。医院不是病人住的吗,但医院也是赚钱的地方,只要你有小病小痛,他都会让你住院的。何况于浅乐真得找出个病痛让值班医生给她医。白天比赛时,由于用力过度,肌肉出现不同程度的拉伤,这算不算上是病?
但不管医生同不同意,先住下来再说,有钱往他那里送,还会把人赶出来吗?没听说过。
[正文:第九章]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是于浅乐一惯的生存法宝,所以不顾于亚彤的反对,她就在离她们住处不远的地方找了个小套房住了下来。这里离学样近,而且交通又方便,何乐而不为呢。
由于忙着找房子而耽搁了去学校的时间,于浅乐中午过后才去的学校。但因为她为学样立了大攻,又因为她昨天为了胜利而太过劳累,再加上大学不比高中,制度相对于来说,要宽松许多,所以她中午去上学也没受处分。
所有人都围着于浅乐这个女英雄转,男同学,女同学,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把她方圆一公里处围得水泄不通。
“于浅乐,你好厉害哦,快给我签个名吧。”
“于浅乐,你是我们的英雄,要不要加入学生会啊?”
“于浅乐,你的西洋剑那么厉害,教教我怎样?”
“——”
于浅乐被得快透不过气来,天啊,谁来救救她啊,这帮疯子。正当她被挤得晕头转向时,忽然一声怒吼从天而降,像是平地起雷一亲,炸得众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于浅乐!你好样的,得罪了我,居然还敢在这里嚣张?”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
众人回头,是江歌洋!
终于有人解救她了,于浅乐收了一口气,不管那个救她之人是要吃了她还是要杀了她,总之,能救她出来就是她的大恩人。
“是你呀江学长,好久不见了,走,我们出去聊聊。”于浅乐高兴地笑道,不由分说地拉着他的衣服往处走,边走边说:“同学们,借过借过,我与江学长有事要商量。”
同学们自动地让出一道路。
安静的没有声音。全都睛睁睁看着两人的背影越走越远。这是怎么回事,江歌洋不是和于浅乐势不两立吗?怎么现在又一副友好的模样。
他是怎么啦,他是来找于浅乐算帐的,怎么被她好像对待朋友一样拉到这儿来。
江歌洋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终于离开了人群,于浅乐松了一口气,对江歌洋说:“江学长,有什么事吗?”
被这么一问,江歌洋才回过神来,想起今天来找她的目的。不由冷哼一声:“于浅乐,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于浅乐挑挑眉说:“什么?”她是真的不懂好不好。
“你,你居然忘了?”江歌洋不可思议地大叫。
“我该记起什么吗?”于浅乐白了他一眼。
江歌洋瞪着她,咬牙切齿地道:“你还真有种,那天,你把我弄得一身是水,还把我的汔车轮胎弄破了,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还害得他得了感冒。这笔帐不找她算找谁去。
这下于浅乐想起来了,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叫道:“哎呀,怪不得,那天我还被一个缺德没良心又仗势欺人的家伙溅了一身的泥水,然后又被追得满街跑,好惨啊,现在才想起来了,就是你啊。”
然后用一种不屑的眼光看着江歌洋。
江歌洋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好像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似的。“你,那是什么眼神,吃亏的可是我好不好?”
“哦,叫司机故意溅我一身水,那叫吃亏,我叫什么?”
“可是你打烂了我的玻璃。”害他回去被父亲骂了一顿。
“是你自找的。你还毁了我的衣服。”那件衣服被她忍痛丢了。
“拜托,你那什么衣服,能值几个钱,我的衣服也毁了好不好,那可是世界名牌也,还是限量极的,你陪得起吗?”越说越气愤,他的衣服啊,就这样难毁了,他才穿了两次。
于浅乐心里得意地直笑,就是因为他穿得太过招摇,所以她才痛下杀手的,活该!
“谁叫你有钱没处花,要买那些吓死人的衣服。活该!”
“你,你不可理喻,陪我的衣服。还有陪我的轮胎。”江歌洋气得说不出话,怎么每次都占不到上风。真奇怪。
“啊,江家要跨了吗?”于浅乐一下子惊叫道。看着江歌洋的眼神兖满了同情。“哦真可怜,你们家穷得连轮胎都买不起,实在是太可怜了。”
“你说什么鬼话,我江家才没有跨呢,我们江氏集团每年的收益是上数十亿的资金,每年以百公之十八的增长率增长——”
于浅乐打断他的话:“那就是说江氏集团很有钱了?”江歌洋说得正起劲突然被她打断,愣了下,不由点点头。
于浅乐拍了下手,“那就太好了,那天确实是我不好,我向你陪罪。不过,你的衣服和你的轮胎,依你江氏集团如此有钱的份上应该不差那么点吧,你说对不对?”
什么跟什么啊,江歌洋没听明白,但还是点点头。
于浅乐做出一个松了口气的样子,说:“这就对了嘛,你也承认,那些只是个小钱而已,不用在乎拉,可是,我只是个普通的市井小民,一件衣服虽然在你们眼里不算什么,但那可是我打工一个月的钱也,就这样难毁了。你是不是该表示些什么?”
江歌洋听傻了睛,天底下有这样的女子居然明张目胆地要他陪她的衣服,“我为什么要陪!”对呀,他还没找她算帐,她倒还来找他陪,有没有天理?
“你不陪,谁陪!”于浅乐理直气状地说,“我问你,是不是你叫司机故意溅我一身的泥水?”
江歌洋迟疑了下,点点头。
“那我问你,男子汉是不是要敢做敢当?”
怎么又扯到了这个话题上?江歌洋说:“这又何关系?”
但于浅乐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打断他:“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就行了,是还不是不是?”
“是!”他还能回答什么。
“那我再问你,你把我的衣服毁了该不该陪?”
啊?江歌洋惊讶地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音。现在才发现这女生真是会狡辩,他居然有理的被说成无理了。
“说话啊!”于浅乐严肃地说。
江歌洋无耐,只好点点头,有气无力地说:“你要我陪你多少,说个价吧。”他认了,谁叫他没看清她本来的面目,难怪古人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多记些准没错。
于浅乐暗笑,“钱嘛,是小事,我只要你一个道歉就行了。”
“道歉?”江歌洋几乎跳了起来,“你别得寸时尺!”给她钱已经很委屈他了,她还想让他道歉,做梦吧。
算准了他该有的反应,于浅乐不以为然地说:“先生,亏你父母还是做生意的,难道他没告诉过你,一个道歉就能赚几百块钱比任何打工都还赚。这个道理你还不懂?”
江歌洋气极了,但他又说不出反驳的理由来,她真是天才,居然能这样理解赚钱的含义,好,他今天认栽了。
“好吧,好男不和女斗,今天我认了。”江歌洋做出一副大义扑死的样子来。于浅乐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江歌洋,其实还满可爱的。
江歌洋看着她的笑,一下子呆住了,平凡如她,居然有如此动人的笑。心想,如果她再长得好看一点,脸白一点其实还是可以的。
不明白江歌洋那一副痴呆样,于浅乐说:“你还愣着干嘛,快道歉啊!”
江歌洋回过神,这自己刚才的失神奥恼不已,他是怎么了,他一向是唯美主义者,以前从来人会和丑女交道,甚至话都不屑说一句,今天居然会对一个丑女做出一副痴呆样,真是反常。不由恼怒地说道:“好了,我道歉,这总行了吧。”他发誓,以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