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染上了红晕。“我的名字叫安苡城,还有我的作业本已经交了。”
“你说交了?”数学老师也气得满脸通红:“那好,你倒是找出来给我看看,交到哪里去了!
”
安苡城转念一想,将目光射向方才在教室门口装作嬉闹的女生脸上,几个人皆是幸灾乐祸的以
及脸上写得明明白白的‘作业本是我们拿的’的神情。
知道这是必然要来的,只是不知道竟来得如此快。
数学老师见安苡城没有说话:“我最讨厌不诚实的学生,你放学前给我交一千字的检讨书上来
。”
安苡城抬起头,眼睛直视数学老师。
很干净的目光,没有仇视,没有杂念。
“别忘了时间,千万不要睡过头。”尚谨廖第二节课间站在楼下对站在窗户旁边正在写检讨的
安苡城喊道。
安苡城往下望过去,露出笑容,“知道。”
写着检讨的疲惫心情,连同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烟消云散。
看着尚谨廖走远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直到尚谨廖的身影消失,安苡城才收了笑容,低
头继续写检讨。
一声招呼,也能感觉到幸福,最简单,却最难得。
第六话(上)
【一】
阳光透过带着英文字母的浅灰色窗帘布,照射在蜷缩着的安苡城身上。安苡城睁了睁眼心中记
起今天就是野营的日子,目光落在床头柜的小巧精致的闹钟上。“一……二……三……四……
五,原来才五点啊。”安苡城翻过身:“怎么醒得这么早。”
安苡城闭目安静了一会,终于还是睡不着,“算了,起来烧个早餐也是可以的。”
衣服套了一半,门口就响起了门铃声。安苡城赶紧将剩下的衣服穿好,跑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尚谨廖。
“你这么早来干什么。”
“早?”尚谨廖脱了鞋走进来:“七点了吧。”
“不是五点?”安苡城关上门,自言自语:“原来是我看错了时间。”
尚谨廖停下脚步,转过来对安苡城说道:“像你这种脑袋,就该买显示阿拉伯数字的闹钟。”
“你这是小瞧我吗。”安苡城悲愤。
“看你的样子才刚起床,早餐没吃吧。”
“是啊。”
“就知道,我给你带了面包。”尚谨廖提起手中的袋子,“喏。”
安苡城先是心中一动,接过袋子后更是大吃一惊,“你还真舍得啊,竟然是面包新语的。”
“快点吃了,外面人都来得差不多了。”
“哦哦。”安苡城将面包往桌子上一搁,向卫生间跑去:“我先洗脸刷牙。”
站在镜子前面安苡城才发现自己的发型不是用凌乱所能形容的,更贴切地说,就像是被手榴弹
炸过一般的美妙。
“喔,刚刚尚谨廖见了我这个发型怎么没有反应啊。”
说完,安苡城马不停蹄地从水龙头中接了一杯清水,往牙刷上挤了一小截牙膏在嘴里刷起来。
漱口。
洗脸。
梳头。
安苡城从卫生间中走出来,对着耐心坐在餐桌旁候着的尚谨廖说道:“帮忙把我的行李拿到车
上吧,我在车上吃早餐就可以了。”
尚谨廖抬头,忙不迭地应了一声:“哦……哦,没关系,你坐在这里慢慢吃,不用急。行李我
去搬。”说着,站起来:“在哪里。”
“行李吗?”安苡城拆开面包的袋子:“在沙发上。”
尚谨廖往沙发走过去,一把提过沙发上不大的黑色休闲袋。
这么少的东西,算不上行李吧,
看祁末雯,连棉被都搬过去了。
想到这时,尚谨廖不禁一阵汗颜。
安苡城狼吞虎咽吃完了面包,以更文雅的说法,安苡城以飞一般的速度吃完了面包,才发现尚
谨廖磨磨蹭蹭还站在门口穿鞋子。
难道是我吃得太快了。
尚谨廖接下来的话更加确定了安苡城的想法:“吃得真快啊,那么赶紧出发吧。”
安苡城从家中出来将大门倒锁后,一转头,才发现一辆巨大的正方体的车停在不远外。
视觉冲击力自然是不小。
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
走进房车内更是震撼。皮质的沙发、烧饭煮菜的厨具、冰箱、餐桌椅、空调、电视音响、餐桌
、以及木质的橱柜。
更加另安苡城瞪目结舌的不是房车的豪华,而是大大小小的行李乱七八糟堆在空出的车厢内,
显得杂乱无章。
沙发上坐着宁裴、顾悉和闫亟,各自不停地敲打着放在双腿上笔记本电脑的键盘。
敢情这是人手一台笔记本么。安苡城无奈地转了视线。
祁末雯和舒梓欣凑成一块儿坐在桌前不知讲些什么。
习澜坐在数字新河祁末雯对面,安定地抿着茶。
这车里最正常的就只剩习澜了吧。
尚谨廖从安苡城后面进来,关了车门,对前排司机喊一声:“开车吧。”
【二】
车开动好一会儿,竟然没有一点儿颠簸的感觉。
尚谨廖在后方说道:“接下来是长途,恐怕你也会觉得无聊,干脆大家聚在一起打牌。”
除了那坐在沙发上的电脑三人组,几个闲着没事干的的统统来了精神。
“牌哪里是这么发的。”祁末雯抱怨从安苡城手中抢过牌。
“欸?奇怪,怎么发到最后一个人的张数不对,是不是缺牌的,这一副扑克。”
“大家数数自己的牌。”
尚谨廖第一个数完:“我这边27张没错。”
祁末雯俊俏的眉毛蹙在一起:“我只有26张。”
“我28张。”安苡城说道。
“那习澜那边不用说了,应该是27张的。”
“牌重新发一次吧。”尚谨廖提议,“祁末雯你太粗心了,总发错牌,这次我来发。”
……
“梅花七在谁那。”
“安苡城寻了一遍:”我这。”
尚谨廖笑道:“,你是我对家。”
……
“安苡城你还剩几张。”
安苡城来回数了一趟,“十二张。”
“哦……”尚谨廖低头,默默盘算着。
……
最后一张牌打出去时,安苡城哈哈大笑:“我第一个!”
“OK!我们双扣了。”尚谨廖扔出手中持着的七张3。
“尚谨廖你太欺负人了,总是双扣扣扣扣,强烈建议你下台。”祁末雯发出不满的宣言。
“你这个丫头。”尚谨廖站起来,换了一直站在后面的舒梓欣。
【三】
“啊呀。”安苡城从车上走下来伸了一个懒腰。“总算到了。”
几个人从车上陆陆续续走下。
景色真好呢。
前面似乎是一片树林。
“你们几个男生去搭帐篷。”祁末雯冲着下了车的几个背影喊道,“安苡城——舒梓欣———
—,我们三个把烧烤用具拿出来,去烧烤吧。”
安苡城答应了一句,跑进车厢中,搬出了祁末雯递来的东西。
鲜嫩的草皮上摆上了餐布,五个少年三个少女加上一位司机大叔在一圈的零食以及一些烤得不
成样子的烤肉旁围着坐下来。
安苡城乘着没人注意的空隙,按了手机快门。
心中乐得自在,偷拍一张留念。
“谁敢先动筷子吃那个。”尚谨廖指了指一盘,样子勉强像香肠的咖啡色的油乎乎的东西。
“你。”安苡城把脑袋斜过去,“什么意思。”
“这是你烤得吗?哈哈。”尚谨廖笑出来:“太给力了,一盘下肚,食物中毒。”
祁末雯扯扯尚谨廖的衣袖,“你看……安苡城的脸色黑下来了。”
尚谨廖赶紧止住笑,“没有没有,我开玩笑的。”
事情总算平息下来。
九个人嘻嘻哈哈地吃起东西。
“上次真的笑死我了。”舒梓欣一边伸筷子夹了一片烤肉,一边说道:“去户外烤肉的时候,
旁边桌子的一个人把鞋子给脱了,当时我还以为他要把脚伸到烤炉上。”
没有人笑。
“你们……给点面子笑一下不行吗?”
闫亟嘴里嚼着东西,抬头看看舒梓欣:“嘴角太沉了。”
“废话,你嘴里装着这么多东西,当然沉了。”宁裴慢条斯理地吃着,不时点评闫亟:“吃这
么急,你专门为这野营饿了三天是不是。”
闫亟飞过去一个大白眼。
这家伙怎么永远这么淡定。
“说起来,我很久以前不知从哪里听来一个笑话。”顾悉放下筷子:“要不要听。”
“你讲喏。”
“听这个笑话要放下筷子。”
“为什么。”
“我怕你们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
“你……不要用这么认真的语气将这么恶心的事情行不。”
“行了,你快说吧。”
顾悉清清嗓子,“不知道你们听过没有,是一个鬼故事。是这样的,一个年轻人的,租了房子
,他住了一段时间,发现每天进进出出时都会有隔壁邻居对自己指指点点,于是他就去问隔壁
邻居‘你们为什么对我指指点点’,那些人回答‘你这个房子啊,以前住着一对情侣,结果男
的杀了女的,把女的埋在墙中’。”
安苡城停下手中的筷子,“我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听到最后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顾悉露出笑颜,“年轻人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总觉得墙中
有人在盯着自己。他决定要起来挖墙。他挖啊挖啊挖,看见一只眼睛,再挖啊挖啊挖,看见一
只鼻子,他继续挖,最后挖出一张嘴巴。忽然,嘴巴说话了。”
全员齐齐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异口同声问道:“说了什么。”
“隔壁的,你神经病啊,半夜起来挖墙。”
气氛僵滞了几秒,随后齐齐爆发出笑声。
“我觉得这个笑话真的不好笑,就是特别冷。”顾悉在一旁淡定地看着闫亟笑得尤其夸张。
【四】
吃完了饭的几个人收拾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从车中搬出了帐篷的零件,准备搭帐篷。
“我们还是睡个午觉比较好。”尚谨廖一边装搭帐篷,一边说道。
“午觉什么地方不可以睡,偏偏要跑到这种荒郊野外来睡。”安苡城坐在一旁帮不上忙。
“你想看夜空和日出吗?”尚谨廖停下手中的活,转过来看安苡城。
“可以的……”
“那就要在中午的时候睡饱了,晚上才有精神看夜空。”
说的对。安苡城暗自点头。坐了两分钟,安苡城又想起一件事,对着尚谨廖问道;“为什么不
直接顺在房车里,特地搭帐篷。”
“房车不够我们这么多人睡。”
“可是……看样子,这个帐篷更小。”
尚谨廖闻言,站起来望了一眼,才察觉到不对劲:“祁末雯,我怎么觉得这个帐篷小了一号。
”
祁末雯嘻嘻哈哈跃到安苡城旁边:“大家挤一挤,增进感情嘛。”
尚谨廖叹了口气:“要增进感情,你找宁裴就够了,竟然还连累我们。”
“我这可是在帮你啊,尚谨廖。”祁末雯笑得怪异。
尚谨廖恍然大悟似的,嘴角也挂上怪异的笑容,“我明白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才的对话?安苡城在一旁稀里糊涂地看尚谨廖和祁末雯传暗号似的对话
时,这样想道。
帐篷很快搭好,祁末雯从车中搬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