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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最先惊叫的是秋意,“我的姑奶奶,你可千万别哭,妆花了就惨了。”
如风吸着鼻子,她努力不哭,可是很难。
秋意拍着门,大声嚷道,“红包拿来,快点。”
一大叠红包从门板底下塞了进来,秋意一把抓起,分给周围的姐妹,这才开了门。
奇风一眼便看见了站在屋中间亭亭玉立的如风,白色曳地婚纱,让她有了另外一种动人心魄的美,奇风再也听不见别人的话,几步跨到她面前,对上她盈盈双眼,一时之间,似乎连说话的能力都失去了。
这是梦吗,如果是梦,为何幸福得如此真实?
这是现实吗?如果是现实,为何这幸福美好得像是一场梦?
缓缓的,他单膝跪了下去,将手中的蝴蝶兰高高捧起,那是他最挚的爱恋,“我的公主,我来接你,回家!”
“回家”这两个简单的字,代表了多么丰富的含义。
回家,那里,有她的爱人,家人,是这个世界上她最亲最爱的人所在的地方。
如风接过捧花,再也忍不住,扑到他怀中大哭,“好!”
“别哭啊,可别把妆哭花了!”秋意连忙提醒。
奇风抚着她的发丝,“没关系,哭够了我们再走,化妆师在车里给她补妆。”
拜别秋妈妈,她早已泣不成声,把如风的手放在奇风手中,“我把小风交给你了,请你一定要好好对她。”
“我会的。”
“不能欺负她,要永远爱护她,一心一意,不离不弃。”
“您放心,这一生一世,我只会有她一个女人。”奇风回答得很认真,将手中柔荑抓得紧紧的,“我既然抓住了她的心,便永远不会放开了。”
秋池走上前来,抱了如风一下,极轻极轻的力道,“小风,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如果有人给你委屈受了,就回来。“
奇风在旁边道,“你放心,永远不会有需要劳烦你的一天。”
秋池理都不理他,看向秋妈妈道,“按照旧式风俗,新娘子在到达夫家之前,脚是不能沾地的,是吗?”
秋妈妈点点头,他于是志得意满的看向奇风。
秋宅说起来不算太小,便是正屋到大门口,还有一个游泳池,一个网球场,一个占地约二百平米的庭院。
奇风立刻蹲□来,“来吧,风儿,我背你。”
如风柔柔一笑,趴到他背上,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背着她,走下二楼,穿过游泳池,穿过网球场,踏过庭院的石子路,走出了秋家大门。
如风将脸贴在他的颈间,鼻端,是熟悉而让人安心的气息。
是二哥背着她,慢慢长大,走过了美好的青春年华;
如今,也是二哥背着她,走向人生另一段旅程。
从今往后,她不止是他的妹妹他的家人,还是他的妻他的伴侣。
司徒今和迎风早已等在家门口,今天的婚宴在司徒家的露天花园里举行。
如风才到门口,便被绵延摆数里的花团吓到,从家门口下车的地方开始,摆满了娇艳欲滴的玫瑰,昔日青葱庭园变成了今日缤纷花海。
如风扭头看向他,“二哥,这会不会太高调了一点?”
奇风在她腮边落下一吻,“十里红妆相迎,够不够显示我的诚意?”
“浪费!”她下了两个字评语,却笑得眉眼弯弯。
“一生就浪费这么一天,风儿,我想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婚礼!”
她喜欢蝴蝶兰,喜欢玫瑰,她喜欢故事里十里红妆的浪漫。
他记着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即使那个时候她只里语带艳羡的随意提起。他知道,她未必是喜欢那份奢华,只是感慨这份隆重之后的用心。
这些日子来,他精心布置,只是为这一刻,换她灿然一笑。
如风拉着他的手,“二哥,今天这样的日子,你要把弄哭几次?”
奇风看着她,眸子里印着深深的温柔和眷恋,“如果是高兴的哭,我允许。”他的大拇指拭过她的眼角,“你是世间最美丽的新娘!”
她又哭又笑,抱着他不肯撒手,“可是我不想在今天哭,呜!”
秋意的眼睛也湿了,她也没有想到,向来冷情的二少一旦动了心,居然能做得这么好!她也没有想到,这位从未与女人有过任何暖昧传出的司徒奇风,能够对自己的妻子用情到这种地步,简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她拉开车门,“好了,新郎新娘,大家都等着呢,下车吧!”
奇风将如风从车里抱出来,周围鼓掌声一片,如风红了脸,挣扎着要下来,“已经到家就可以放开我了。”
奇风看了她一眼,才松了手,扶她站好。
中午十二点,宾客都已到齐。
奇风早早的站在台上,翘首望着花道的那头。
秋如风没有父亲,所以是由秋池以大哥的身份送她一程。
音乐声响起,奇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眸子里光华流转,直直看向她走来的方向。
一步一步,离他越来越近,他的手,开始发颤,他从来不知道,喜悦太多,会变成紧张。
“司徒奇风先生,你愿意和秋如风小姐结为夫妻,永远的敬她爱她保护她,与她携手共伴一生吗?”
奇风握紧了她的手,声音响亮而坚定,“我愿意!”他看着如风一笑,“今日,苍天在上,黄土在下,还有诸位为证,我,司徒奇风愿意娶眼前的女子为妻,无论她变成什么模样,无论生老病死,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再也不会放开她的手。生生世世,我只要她,只有她。我的人,我的心,永远,只属于她。”
风儿,我属于你,而你,属于你自己。
冥冥之中,司徒奇风早已为他的誓言做了最佳证实。
他果然,生生世世不曾忘怀,彼岸花开几度,他便执着的守候了几个轮回。
若不是情深超越了生死,痴狂感动了上苍,又怎么会有命盘扰乱,让他们再度相逢,圆了这一世的遗憾。
“秋如风小姐,你是否愿意与司徒先生结为夫妻,永远的敬他爱他健康与疾病,也无论他富有与贫穷,都与他携手共伴一生吗?
如风泪光闪烁,或许所有幸福快乐的眼泪,都要在今日尽情流淌,“我愿意,我愿意嫁他为妻。为此,我感谢苍天黄土,感谢命运,感谢冥冥之中的主宰,让我能与他相逢,然后,又重逢。我相信,我一定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才能让我碰上这样一个男人。他说,他的人他的心都属于我,那么从今往后,我愿尽我一切,让这属于我的人和心永远幸福甜蜜!”
所有参加那场婚礼的人,都在此后的若干年后,都还能想起这一幕这一席话。
豪门的婚礼奢侈华丽常见,可是有几对夫妇,能像这样真情流露,感动全场?
秋池悄悄的离开了,有些错过,真的永远无法挽回。
庆幸的是,她得到了真正属于她的幸福,看到今天这一切,他想,他是真的不用再为她担心了,以前不曾,现在不用,未来,也无须了。
作者有话要说:太困了,明天再改错别字,抱歉:)
另外,我最近新完成了一个短篇,大家要是有空可以去瞅瞅
孩子
阳光透过淡蓝色的窗帘,轻柔的洒入室内。
奇风已经醒了很久,却侧躺着一动不动的看着身边的人。结婚已经一个多月了,可是每一天清晨醒来,总觉得还是一场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结束。
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心里,便有无限满足。
如风动了一动,奇风微弯了唇角,他知道,她快醒了。
果然,她往旁边探了一探,然后熟门熟路的在他胸前蹭了蹭,“早,二哥。”
“不早了,”奇风失笑,指了指窗户,“太阳已经那么高了。”
如风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他一眼,“那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奇风一把搂住她,“我不是还在新婚么!”
新婚,都一个月又十五天了,还在新婚,如风叹一口气,“这样不行的,二哥,你要快点去赚钱啊,不然我们以后饿肚子可怎么办啊?”
奇风舒舒服服的倚到她脸旁,低声道,“所以我们要多加油,早点生个孩子出来,让他努力赚钱孝敬父母,养儿防老啊!”
如风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没有吭声。
“怎么了?”奇风立刻察觉了她的异常,紧接着,翻身坐起,黑亮的眸子紧紧锁住了她,难掩狂喜之色,“是不是,已经有了?”那神情,竟然有几分小心翼翼的期待。
如风的心一紧,半响才低着头说,“哪有那么快的?”
“那你干嘛这副表情,害我空欢喜。”奇风不满意了。
“我……,”如风张了张嘴,他斜睥着她,如风哼了一声,“哼!我就是不满意你重男轻女,谁说养儿防老的,养女不行吗?”
“行,当然行,那好吧,听你的,我们就生女儿来防老吧。”
“喂喂喂,”如风伸手去挡他俯下来的嘴,“君子动口不动手。”
奇风“扑哧”一声笑了,“好,我们只动口不动手。”
……。
良久之后,如风在床上爬起来,气鼓鼓的望着明显厣足的某人,奇风气定神闲的望着她,脸上还有尚未褪尽的红晕,如风咬咬唇,放弃了和他的对视,抱起衣服冲到浴室去了。
“再不起来吃饭,饿死你!”她还嚷了一句
“怎么会,我吃得很饱了。”他的大笑声传来,如风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站在镜子前,她的手,抚过嫣红的唇,垂了眼。
昨晚,他似乎痛得更加厉害了,他偷偷起床去了别的房间,她用手摸了摸他躺过的位置,汗湿了一片。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又是一个多月后,奇风终于被兼着两人职务压榨了许久的大哥抓回去,去了外地分公司主持一个大型的展览会,而如风,也恢复了白天在蛋糕店里晃,晚上再回家当女儿当妹妹的生活。
或许是生活过得太安逸,如风一手拿着蛋糕往嘴里塞,一手捏着脸上的肉,对着秋妈妈抱怨,“妈妈,你看我是不是最近又长胖了?”
秋妈妈一边整理一边笑她,“你看你一天吃多少东西啊,能不长胖吗?”
如风叹了一口气,垮下脸来,还不忘再咬一口蛋糕,“蛋糕店里这么多诱惑,我哪里抵挡得住?”
“那回家了少吃点。”
“回家?”如风想翻个白眼,又想着太影响形象而作罢了,“他就把我当猪养,而且大哥和他的手艺都好好啊!”想着想着,嘴里就有淌口水的倾向了。
秋妈妈收拾完东西,走到她面前打量了她几眼,忽地想起了什么,“小风,你最近是不是吃得太多了一点?你今天一上午就吃了五块蛋糕了!”
五块?如风也跟着愣了,“我吃了这么多?”
秋妈妈仔细的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面露喜色,“小风,你,你会不会是有了?”
“不会,”她答得飞快,她都有吃避孕药的,怎么可能。
“你上次来事是什么时候,我记得是十号左右吧,但是这个月好像还没有看见呢?”秋妈妈狐疑的说道。
如风停住了动作,呆呆的看着秋妈妈,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怎么了,小风?”看她的神情,秋妈妈有些担心。
如风艰难的咽下了嘴里的最后一点蛋糕,却已经尝不到美味。仔细的想了一下,似乎真的是秋妈妈说的那样,只不过以前她还是司徒如风的身体的时候,由于一直血气不足,本来经期就非常不准,所以也就习惯了不去特别关注。可是现在的秋如风,却是一向比较准时的,早晚也不过两三天而已。
她平静了一下,才右手搭在左手手腕上,过了一会儿,又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