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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靖眯起眼,“哦,你不会想我亲自抓你进去换的,乖乖的就自己进去。”
这是什么?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温然完全都理由相信这个怪人会做出这种事情,忍无可忍,“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吧?是要去见客人吗?我就这身衣服还可以见人啊,那客人难道是很挑剔的?”
一口气,温然将自己要说的全都说出来,趁着司徒靖眼睛是看着自己,而且是听得进去的时候。
可是,司徒靖却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以着一种特别挑剔的目光,将温然从头至脚,再从脚至头打量了一遍,摇着头,“就你现在这身,不要说见人,就只是在我看来就不及格。”
“你!”真是欺人太甚!温然从没遇上过有这种不礼貌的人,气得牙痒痒的。
“快点,你还有做发型、化妆,别让我等太久。”说着,司徒靖就潇洒地走至一旁的沙发上,示意还在忿忿然的温然进去试衣服。
忍无可忍,还得再忍!温然无语至极,只能将鞋子踏得更用力地走进试衣间。
换了一件,就要走出来让那个大爷看一眼,他不满意的就让她继续进去试另一件。温然就是在这个如此刁钻的男人面前,换了不止十套华丽礼服,终于才换来他的稍微一个点头。
再来就是发型了,温然心痛地看着那个发型师在她的头上动刀动剪,硬是将她的发型改为了大波浪的卷发……
在几家店里,温然被毫不留情地折腾了一个下午,才勉强在华灯初上之时弄出了整一个造型。
站在镜子面前,温然疲惫地看着里面的自己,小小的吓了一跳。那里面的女人真的是她吗?
只见她的长发被挽起了一个高贵典雅的发髻,垂下来的是缕缕的发丝,使脸上的淡妆更显娇媚;一身紫荆花色的曳地长裙,虽然没有像电视上面演的那样背后镂空或者前面低胸,但是也差不多了,露间的设计让她的光滑的颈项全都露出来。
原来,原来的温然是这么的高贵美丽的。
温然不安地跺了几脚穿得不那么自然的高跟鞋,在镜子里看见坐在一旁的司徒靖从一个盒子里面拿出了一样闪烁的东西走至她的身后。
“怎么?丑小鸭变天鹅,不认识了?来,我给你戴上。”
轻挑地调侃着的同时,司徒靖又可以很温柔地在温然耳边说着类似情人间的絮语,让她有些错觉,乖巧地站着,看着镜中的他为自己戴上了一条星烁璀璨的项链。
指尖轻轻地在项坠上抚摸着,温然感觉很梦幻,真的像是灰姑娘即将参加王子的舞会。
美人垂首。
她不知道,她此时的神情是多么的温顺与美丽,所以司徒靖牵着她走了出去,温然还是没有察觉到。
一直到他们来到了一座豪华的酒店跟前,温然才傻愣愣地问道,“见什么客人?”
“当我的女伴,陪我来一个酒会玩玩。”下车时,司徒靖是这样子跟她说的。
“酒,酒会?”不会是那种上流社会,名门绅士,淑女名媛云集的地方吧?
事实证明,温然想的都是真的,的确是。
幸好这一路上,司徒靖对温然还是比较照顾的,绅士得让第一次当他的女伴的她也没有丝毫的逊色。只是,她会有些紧张与无所适从,不过他都像是注意到了,一直在她耳旁轻声细语地提点着她。
酒会里,流光溢彩的灯饰垂空而挂,映衬着这个空间更加的华丽与不真实。香衣靓影,美酒佳肴,歌舞昇平,事业有成的男士都携带女伴出席,认识的与不认识的,见面了都是点头微笑或者酒杯交砰,一时间,整个酒会热闹非凡。
温然跟司徒靖进场的时候,男俊女靓的搭配霎时引来了不少的瞩目。
这是非常正常的,因为司徒靖每次都是带来不一样的女人,这个圈子的人都是清楚的。只是,不知道今次这个女人会是谁?
娇媚可人,气质优雅,温然在旁人的眼里,就犹如夜间悄然绽放的一朵紫罗兰。
不过这些,温然都毫不自知,因为她就乖巧地紧跟在司徒靖的身边,陪着他一一去应对了几个商界名流。
笑得脸部肌肉几乎就来抽筋了,温然微微地扯着司徒靖的衣袖,脸在笑,但是莹亮的眼眸里却是可怜兮兮的哀求,“休息下好不好?”
司徒靖看着,轻笑,“这么快便受不了?怪不得致远不带你出来。”
“什么?”温然只顾着累,对他的话听得不是很真切。而且,看到司徒靖拉着她便是走到了一旁的沙发,她高兴都来不及了,也不在意他刚才说些什么。
坐下之后的温然才有机会好好打量着这周围,中央原来是一个宽阔的舞池,此时正有着不少男女应着优雅的舞曲声响在翩翩起舞,舞姿曼妙。
等等!
温然看到什么了?她好像看到了裴致远,而且还有,梁斯?他们怎么也在这里?
他们此时正在那舞池中央,男的气质不凡,神情自若,女的容貌俏丽,腰肢轻摆,裙摆飞舞。
“喝酒么?”坐在她身旁的司徒靖悠然自若,递过一个酒杯至温然面前。
但是她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方向,小手拂开,“不喝。”
“怎么?很吃惊?他们也不是一两天了,上次你不也是看到了?”司徒靖没有介意,转手便是自己一扬手便喝了那杯酒,喝完了还继续倒满。
“我,我没有吃惊。”温然转回头,不再看了,而且她也不想在这只妖孽面前让他看她的笑话。
司徒靖嗤笑不已,漫不经心地摇头,“没必要再装啊,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如果不是你,他们早就是一对了,难道不是?”
什么?
温然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司徒靖,他刚刚说什么?裴致远跟梁斯?这里,有什么是她真的不知道吗?之前,她只是猜测,但是没想到真的会是这样。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裴致远可能不爱“温然”,但是他们起码也是青梅足马一起长大,喜欢总会是有的。
“你的表情还真的够逗的,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不然你也不会这么镇定地让他们继续来往啊,不就是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你?你们是商业联姻……”
温然怔怔地看着司徒靖那嘴巴张张合合,不停地说着,但是她却感觉脑袋嗡嗡作响,有些听得不是很清楚,模模糊糊的,头也有些沉重。
“说起来也真的很有趣,我拉着他的老婆出席,他却牵着我的未婚妻到场……呵呵呵。”
看着司徒靖在笑,温然却觉得他的笑很冷,没什么真实的笑意在里面,连带她看着也觉得有些寒冷,是这里的空调开得太低了吗?
“……你知道吗?梁城的死并没有结束什么根深蒂固的东西,而是加速了……你应该和裴致远离婚,还他自由……”
离婚?自由?
这一句,温然像是听清楚了,但又不是很明白。她那浑浊了的脑海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都说了不要跟这只妖孽出来,看,一出来的话,伴随着的不是冰就是火。
两种极致的温度让她很是难受,真的很难受,他为什么还拉着她走出去了?
她不要出去!
她不要跟他这妖孽跳舞!
她不要跟他去接近那个有那个他的地方!
她不要。
舞步凌乱,舞不成姿,但是司徒靖在她手上腰间的力度一直都不放过她,温然只能糊里糊涂地跟着,甚至连什么时候换了舞伴也不知道。
裴致远?他怎么又会在自己的跟前?不应该是司徒靖吗?
最后,温然感觉好累,好想睡觉,一直飘荡在耳旁的音乐声消失了,耳侧一片寂静。
隐隐约约地,她似乎可以听到了裴致远的声音。
他说什么,他好像在说——
“……你对她做些什么了?还是说了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妖孽啊妖孽
乃真的素太坏了
肿么这么对待偶家然然捏!
远远,乃也素!!
52
52、【重生之放手】 。。。
感觉像是睡了好久,但在梦里,她却梦见了许多事情,许多人,头脑的运转没有停歇过一息。
温然醒来的时候,正是晨曦时分,房间还是涂着朦胧朦胧的墨痕般颜色。
睁开眼,她便没有了丝毫的睡意,缓慢转过头,看着身旁的位置。
他不在。
不知道是应该松上一口气,还是有点失望,温然就枕着这样的姿势,敛下眼。不想知道他现在去了哪里,也没有心思去想她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了这房子里。
因为在梦里,她又将昨晚的事情梦了一遍了,所以,温然现在的脑海里,其实对整件事情大概的都有了一个了解。
她的心告诉她,她不开心了。
以前的她很少会这样的,各种情绪来袭,没有任何的道理与预兆。但是,自从来到了这具身体里,认识了那么多的人,她的心情便开始了大起大落。
温然说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只是一旦被某事大力冲击之下,她还是会有点不习惯。正如,她昨其实是很不喜欢昨晚那一个华丽的世界一样。
睡不着了吧,一向只是粗神经的头脑现在想着这些深奥的问题,温柔苦笑,再转过头,她想看看窗外。
但是,房内的黯淡与房外的浅白之间,一道静立着的身影映入了温然的眼里。
她霎时闭上眼。
然而,那道身影已经深深印在了她的脑里了。
裴致远,他为什么站在那里?他没睡觉,还是早早便站在那里了?他怎么是面向着房内站,而不是看向外面的清晨?
他,刚才看到了她醒了吗?
紧闭着眼,温然选择了装睡。这已经是她现在的脑里唯一能想到的做法,或者说,她还没聪明地想到别的方法,她的身体便已经反射性地做出来了。
静谧中,温然除了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窗外的虫鸣鸟叫声,就没再有别的了。
朦胧中,她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温然首先便是看向落地窗的位置,没有人。
看着闹钟,明显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了,温然想想,还是起来了。
回到公司的时候,叶梓第一时间便拖了个椅子便坐了过来,“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是不舒服请假?”
“我……我在家无聊,就回来打下手,忙忙更健康嘛。”看来,正如今早如姨说的那样,上班了的裴致远过来替她请假了,怪不得今早没将她叫醒。
感冒而已,不至于连班也上不了,温然苦笑了下。
“你脸色看起来不大好,我看你还是回去休息一两天再过来。”叶梓指着她的脸色,不怎么笑地严肃了一会。
“不用这么夸张……哎,对了,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像是在考虑,在犹豫,温然过了半响还是没有将想问的问出口,反而是让叶梓有些紧张了,“你没事吧?今天的你怪怪的,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温然抬头看了看周围,认为没人留意他们之后才低声问道,“你对你表哥的事情知道得多吗?”
一愣,叶梓没想到她会是问这个,挠头,然后便是摆头,“不是很清楚,你也知道表哥的性格,他不是很喜欢别人问长问短的。”
“那也是……那你也应该不认识梁斯了……”温然早知道会是这样,不过还是有点泄气地自言自语。
“梁城的姐姐?”
“你认识她?那你一定知道他们的事情了?”一激动,温然就不自禁地问出了最想问的事情,也是她一直纠结在心的一个结。
但是,一旦问出了口,温然就感觉到自己好像有什么一直深深隐藏在心底的秘密被人发现了一样,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