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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公司上的事儿大多没什么兴趣,可出于感情还是听着他讲了许多,听也听不懂,就应付着点点头,良久,脑残地问了句,“白怡是什么专业的啊?”
白衍林僵了一秒,旋即自然地开口,“金融管理,一直在瑞士留学。”
“那她工作了吗?”
“恩,之前在瑞士一家公司。”
沈小沫装作随意的样子,“奥,什么公司啊?”
白衍林一直看着她,神色自然,“安利连。”
“喔。”她点点头,没有再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
放下空碗,猝不及防地打了个饱嗝,一个不小心,藏在怀里的本子倏地落在地面。
白衍林躬身去捡,被沈小沫抢先一步捞起来,放在屁股底下,撅撅嘴,“我吃饱了。”
“什么啊,还藏着。”
“秘密。”
白衍林宠溺地揉揉她的鼻尖,剑眉星目微微一挑,“秘密?有什么,比你的胸围还私、密?”
嗷呜,她的小脸浮着娇媚的红晕,“哎呀你快出去啦。”
白衍林不想闹她,笑了笑,端着盘子出去。
沈小沫这才疯乱躬身将本子连书一起藏在墙边书柜底下,看着那条深黑色的缝隙,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地方,他肯定找不到的。
歪歪脑袋,打开网页,鬼使神差之下输入安利连这三个字儿,再按回车。
百度之后的第一条就是安利连百度百科,点开之后,全球五百强五个大字儿让沈小沫登时头晕眼花。
五百强,看她的气质,总不可能是最普通的文员吧……
再往下拖,看见会计师事务所的标注,食指敲了敲脑袋,难道,她是传说中的注册会计师?还是国外的?
平生第一次,沈小沫有了一种羡慕,嫉妒的感觉……恨吗,还不算太恨吧。
反正她又抢不走白衍林。
想到这儿,心里发颤。
身后,白衍林斜倚在门边,视力极好的他一眼便看见安利连三个黑体大字儿。
当下便觉得,某颗定时炸弹,是时候拆除了。
沈小沫,任谁也不能让你烦恼,任何事儿,任何人,都不能。
躺在床上的时候,白衍林将她揽在怀里,力道不轻不重又极致霸道,喃喃道,“媳妇儿,周四记得提醒我穿衬衣。”
“为什么?”
“要和局长吃饭。”
沈小沫往他的颈窝里埋了埋,从枕头底下翻出手机看了一眼,声音慵懒莫测,“明天记得传衬衣。”
白衍林捏着她的小手腕,噗嗤笑了,“过晕了吧糊涂蛋,明天周三。”
“不不不,”沈小沫将手机在他眼前晃,“你看,过十二点了,现在是周三。”
这丫头,真是比刚认识的时候活泼了不少,两指捻着她的鼻尖儿,“犯二呢?”
“恩,要不然配不上你。”她低眉顺目,调侃地毫无痕迹,眼底一抹诙谐被长刷刷的睫毛遮掩,恍了神,八爪章鱼似的攀在他身上,紧了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怡的出现,沈小沫总觉得自己越来越贪恋他身体的温度,尤其在床上,总想往他怀里窝。
身为大龄女人,她心里的那点矜持消弭的到快。
软糯的身段在他身上腻歪,对于一个血气方刚方才开荤的男人来说,就是极致诱惑。
白衍林身下的巨龙当即觉醒,一股子热血倒流,他倏地翻身将她压在怀里。
“你干嘛呀。”沈小沫小声嗫嚅,声音软的像棉花,勾的白衍林双眼迷蒙。
“小妖精,”他的声线微哑,极其绵长的叹息,“你可别诱惑我。”
他的气息喷拂在脸上,沈小沫浑然一颤,又像一桶汽油泼在身上,火源极近,她睁着一双大眼睛巴巴地望着他。
修长细滑的腿似有若无的碰着他的健壮,肌肤触电似的轻颤。
眼底划过一丝赧然,“你……你慢一点……,我,那个……”
她词不达意,根本说不清楚心里所想,其实,是不好意思表达。
“什么?”白衍林的眼里汪着一潭白月光,灼灼的视线焦烤的她别开脸去。
大手勾住她的下巴,硬生生地掰回来,声音邪了几分,“你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嗷呜。
其实吧,是酱紫的。我前天只是发烧,有点感冒,鼻子哈拉嗓子疼得。
昨天三夫君就带我去查体吧,也想顺便看看查体结果需不需要包养注意啊神马的,咳咳,这不是打算要孩子了吗 噗
结果,右脚一直有点疼三三从来没注意过,被告知那是一块病毒性引起的常疣。
需要切除。
三三就悲剧了,由于有点大,然后就动了手术,还缝了针。
麻药针头从脚趾贯穿到脚趾头跟,三三当时就想从床上跳起来啊喂……
真的好疼……
之后吧 因为麻药一直没感觉,下午回来睡了一觉就开始码字,码着码着越来越疼,后来还给疼哭了。
不过今天已经没事儿了,因为昨天晚上还是把三夫君丢出去给我买止疼片了。
今天一天也没怎么疼。真的谢谢大家关心 嗷呜
日更神马的不会放弃,有你们支持就是三三动力
还有个事儿,将来有肉渣或者神马的,大家留言要低调,不要替肉,要不然秒锁三三又悲剧了,大家也就看不到高清无码了 噗
爱你们 留言我会一一回复哒。邮箱我也会一一发送的,请大家等等奥 我尽快! 爱你们。
☆、第38章 温存
顺藤摸妻38
大手勾住她的下巴;硬生生地掰回来,声音邪了几分,“你什么?”
沈小沫长吁一口气;方欲整理自己紊乱的情绪。白衍林反手将她翻过来,让她像小狗一般细腰窄臀跪在床上;屁股对着他。
她连娇喘的力气都没有;爬着向前欲躲闪;被白衍林一把箍住腰身;巨大迅速昂起,鲁莽而火热地挺入;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来袭。
沈小沫无暇矜持;当下扬着头;憋着劲儿的克制,终究轻声呼喊。
他撞得太深了,几乎撞出灵魂。一下一下的挺着,充实她所有的虚空。
手指紧紧攥着被单,胸前的丰盈被白衍林的大掌盈握,揉、捏。
她感觉腹部鼓鼓胀胀,眼角溢出莫名的泪水,心头涌出一种无名的情愫。
她也走了多年旱路,那样的关口一旦被打开,憋了许久的洪流必将突破堤口。沈小沫无意识地晃动腰身,慢慢迎合。
疯狂到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知道想要,想要他的巨大,狠狠地挺入自己。
眼角溢出晶莹的泪花,她的四肢抽动,小腹处的快感几乎将她撞上云天。
在极乐的世界,沈小沫忘了自己是谁。
长指蹿入衣衫,轻而易举地捏住她颤抖、坚、挺的乳tou,细细揉、捻,微微用力。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最最柔嫩的尖儿,令她头皮发麻。
颤栗般的触感让她再陷疯狂,整个身子猛烈弹起,身、下也因为颤栗而紧紧夹缩。
白衍林被她紧致的下、身吸的欲、根胀痛,加上捻着她乳jian的指尖传来阵阵发麻的触感,让他差点缴枪。
可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看着她飞舞着长发,听着她的浅吟低鸣,白衍林也粗吼出声。
太舒服了,她压下腰肢,屁股高高撅起,白花花地胸脯压挤在穿上,白皙的小手勾起,紧紧攥着被单,长鸣全数憋在被子里,声音媚的滴水。
一下又一下,感受着他的粗壮,强健,有力。一下一下,她几乎溺毙在这绚烂的感官世界里。
屁股撞在他的腰上,沈小沫浑身痉挛,一股水由细变粗,由缓变急,倏地喷发。滚烫的水流喷在白衍林的大腿,激的他浑身一颤。
同时,将自己囤积已久的浓浓液体全数喷射在她的体内。
像是火上浇油,沈小沫再一次痉挛。
狠狠跌落,没了动静。
最深层次的性,是带着最深度的爱。它会创造深刻的伤口,同样,也可以疗伤。
沈小沫在深重急促的呼吸中,觉得自己心中裂开的某一处,盈满了,愈合了。
那种效果并不见得有多么鲜明,却很深刻。
清理过后,白衍林将她抱在怀里,下巴在她柔软的发顶磨蹭。
他的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摩挲,温热的掌心让她目眩神迷。
性、爱最重要的一刻是余温。
沈小沫终于明白这个道理,孟浪过后的温存,像酒后微醺,迷蒙蒙,却又清醒。
还带着些许回味,在深心里荡。
她不想再费劲否定自己的欲、望,它无可无不可,问题在于自己的内心。
噘着屁股蹭入他的怀抱,肌肤相贴,伴着余韵,她沉沉睡去。
白衍林躬身在她的额角印下一个吻,望着她的眼底尽是温柔。
沈小沫,你知不知道,多少次我醒来,面对着你的睡颜,心都无比澄静。
爱女人是一种艺术成就,白衍林把它当做一种修行,一种习惯,只为全心全意,只为她。
隔天一早,沈小沫睡得迷迷糊糊,恍惚感觉身边有动静,弱弱地抬了抬眼,白衍林光裸这背脊坐在床边,正在穿衣服的样子。
头有点沉,轻轻一动,大腿根也传来阵痛,昨日的疯狂残影还在脑海里,沈小沫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睡意浓浓,“白先生,记得穿衬衣。”
白衍林闻声转头,英俊的脸上勾勒出俊美的微笑,趴过床头,在她软糯的唇上轻啄,“媳妇儿你真尽责。”
沈小沫闭着眼微笑,自豪无比,“那是。”
小手搂住白衍林的脖子,胡乱吻了一气,“你路上小心点,我知道你和局长吃饭要喝酒,但是要少喝,知道吗。”她偷偷地笑,心生一计,“你就说,现在准备要孩子了,戒了,昂?”
白衍林餍足地点头,捏了捏她翘起的小下巴,用胡渣蹭了蹭她的脸蛋,“丫头这么聪明?我走了啊。”
“恩。”沈小沫心中满满的,还眷在笑容里,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同一时间的白家,白母许芝在厨房里边忙活边喃喃自语,似乎都能从药汤锅里看见一个白胖胖的大孙子。
别看许芝是知名艺术院校的钢琴教授,整天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可碰到儿子去媳妇,生孙子也不免得俗一把。
白衍林今年30,她原想在儿子二十七八的时候就能抱上孙子,自个儿那时候也年轻,还能搭把手。
可他一心扑在事业上,感情一直处于空窗期,再加上白怡没日没夜的闹闹闹,闹得白衍林都怕了。
许芝叹了口气,这事儿想来也怪自己,平日里忙,白衍林看着白怡的时间比她和白正凯这个当爹的都多,导致了小丫头对白衍林产生了不应该有的感情。
白正凯看不下去了,踱步走到许芝身旁,清清嗓子,“你是不是过了点啊。”
“什么过了过了的,大早上说什么胡话呢这是。”许芝连头也不抬,专心熬药,大勺子搅着,煞有其事。
“人家两口子刚刚结婚,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呢,你上来就给人家弄一这,我看啊,也就是小沫那丫头好说话,换个别人谁也得翻脸了。”
“翻脸?”许芝愣了愣,“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