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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看他不在意,也轻松的点点头:“恩,这都不算大事,重点是,你知不知道是谁要对付你。”
林格也不隐瞒:“知道,乔白。”
如此杨明便放了心:“那就好。你们的事我不过问,你是我兄弟,不管你用不用,这些事我还能帮着点。”
林格当然知道:“你放心,我家老头子出国前就把这些事弄干净了,我们现在是正经商人,他们谁来我也不怕。”
和杨明分开后林格便想直接回家,车已经到了小区门口,李茂却来电话了。
“林总,下面的人说有人前天在一家酒吧见到过赵小姐,是和一个叫郑凯的酒保在一起。”
“把人带来。”
挂了电话,林格掉头回公司。
靠在椅背上,林格看了下面的人一眼,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签字笔,一边神色不明地问他:“你是郑凯?”
郑凯不知道眼前的人为什么找上自己,他们之间不可能存在任何交集,但他还是回答了:“是。”
“你认识一个叫赵乐乐的女孩吗?”
郑凯在酒吧上班自然会见到很多女孩子,但因为赵乐乐常来,一来二去就熟悉起来,所以倒也知道林格说的是谁,于是他点点头:“认识。”
“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郑凯回忆:“应该是前天晚上。”
“具体情况,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犹豫了一下,郑凯模糊道:“我也记不太清了,她那天似乎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酒,后来很晚才走。”
“还有呢?”
郑凯低头:“就这些。”
林格笑容森冷:“不要说谎。”
见状郑凯眼神不由自主地就有些闪躲:“没,没有,我不敢骗您。”
“不说?”
郑凯不语。
林格“砰”的把笔扔到桌子上,然后把手伸到卓下,拿出一把枪来:“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林……林总……”看着黑洞洞的枪口,郑凯的腿一下子就软了。
尼玛这是商人吗?!这明明是黑社会啊!
“最后一次机会。”林格的声音阴冷,仿佛来自地狱。
“我……我说,我都说!”
看林格依然用枪指着他,郑凯哆嗦着叙述:“那天赵小姐很早就来了,开始她只是一个人喝酒,后来,后来来了两个男人,他们和她说,说有新玩意,问她要不要试试,然后赵小姐就和他们走了。”
“那两个男人叫什么?”
“我……我只知道其中一个外号叫黑皮,剩下那个我不认识。”
“咔哒。”林格打开了保险栓。
郑凯脸刷的白了:“我没骗您,我刚来那不久,真不知道他们是谁!”。
林格一手拿了根烟,一手仍用枪对着郑凯,笑意盎然:“希望你说的的都是真的。”说完他“啪”地扣动了扳机。
看着晕过去的郑凯,林格微微一笑,低头对着枪口的火苗把烟点燃……
李茂默默地看了自家老板一眼,又看了看地上吓晕过去的男人,无语的命令手下把人抬了出去。
吐了个烟圈,林格吩咐他:“去查那两个人。”
李茂点点头,刚要退出去,又回过身:“林总,您以前说让我提醒您。”
林格继续做黑道Boss状:“什么?”
“您说您要戒烟了。”
……
看着他的上司已然石化,李茂这才强自绷着嘴角走了出去。
他家老板娘就是厉害啊,李茂感叹: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古人诚不欺我。
林格在公司洗了澡,又换了一身衣服才回家。
可他刚一进屋行止就看出不对,林格的衣物一向由她打理,今天早上她明明拿给他的是银灰色的西装,怎么回来就变成一身黑了?
行止也不问,只上下打量一回,林格就主动做贼心虚地讨好:“你最近身体好多了,今天我给你做抹茶蛋糕吧?”
吃了蛋糕,行止心情很好地逗他:“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不是想做什么坏事?”
急忙摇头:“没有。”
“哦,这样。”行止忍着笑,又突然做恍然大悟状:“那你已经做了?”
……
心虚地假笑:“哪能呢?”又故作委屈地:“这怎么能算无事献殷勤?平时我对你也很殷勤!”
也对。行止很善良的放过了他:“那你休息一下,我去做饭。”
林格看着行止去了厨房,先是松了口气,正抬脚向楼上走,突然想到:她不会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吧?
你以为谁都是你呢?
想到这,他又慌慌张张的向厨房跑:“你听我解释啊!”
三十四
第二天林格刚到公司李茂就告诉他:“林总,财务部钱经理说税务来人了。”
林格走到座位坐下,面不改色:“谁带人来的?”
“李处。”
“这样,那你们处理就好,就说我不在,你们好好招待。”林格随意吩咐:“礼数要尽到。”
“是。”李茂点头,犹豫了一下,又道:“林总,我看他们这次有点来意不善,是不是……”
林格笑笑:“没关系,告诉钱峰,他们要查什么,就让他们查,他们想问什么,就让他们问。”
“我知道了。”李茂点头退了出去。
林格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冷笑了一下:乔白,别告诉我你就这点能耐。
沉思一会,他拿起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嗓音浑厚:“啥事啊,林少爷?”
“怎么着,没事就不能给你孙大检察官打电话了?”
孙旭嘿嘿一笑:“我哪是这个意思,我这不是惊喜吗?”
“我听说南边新开了家酒吧,不知道您能不能赏脸啊?”
“您这话说的,何必这么客气。”
挂了电话,林格起身踱到窗前,此时正是早高峰,路上人来人往,站在他这个位置看去如同阴天时密密麻麻搬家的蚂蚁。
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利往。
“行止,因为你,我才没有对这个世界完全失望,所以,不要离开我。”
周末,林格从外面回来,行止正在家里看电影。
换了衣服下来,林格就也在一旁坐下,他看行止专心看着电视,嘟着嘴枕着她的腿躺了下来。
“怎么,累了?”
“恩,”林格把脸埋在行止柔软的腹部:“最近事有点多。”
“那就休息一下吧。”行止摸摸他的头发,然后抬头继续看电视。
……
林格就见不得她在自己身边却对别的事上心,手狠狠的搂着她的腰,隔着衣服轻轻啃咬。
“喂。”行止不得不分心去捂林格在她身上作怪的唇。
林格也不反抗,张嘴含住她的手指,轻允慢咬。
这个动作挑逗的意味太浓了,行止红着脸要把手抽出来,可林格却不放,微微用了些力气。
“疼。”相处时间长了,行止当然知道怎么对付林格,他绝不会伤着她的。
果然,林格立刻放开了她,把手握到自己面前,纤细白嫩的手指上已经有了些微的牙印。
“对不起。”林格亲了亲她的手指,很诚心的道歉。
“没关系。”其实也不太疼……可怕他继续闹,行止只好轻声央求:“陪我看电影好不好?”
林格心里一下就软的一塌糊涂:“好。”
他翻了个身,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电视,看着看着,竟也渐渐看出点意思。
其实只是一般的文艺片,不过女主角倒有些像行止,虽然长相也就有三分相同,但气质却很是神似。
剧情不算新颖,说的是□时期的一对男女,男主和女主都是到农村插队的知情,在艰苦的岁月里,两个人从相知到相恋,很纯美的爱情故事。后来女主家里出了些事,把女主接了回去,俩人约好等一切结束就在一起。可男主一人在那个地方等了一年又一年,女主却依然没有回去,他托人打听,原来女主早在家人的安排下嫁给了别人,男主伤心之余娶了他插队所在的地方的村长的女儿。岁月匆匆,男主和女主再见面都已是白发苍苍,俩人放下了过往的爱恨,平淡的说起往事,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是女主家人为了拆散二人所做的骗局,然后影片在众人的唏嘘中结束。
看完电影,行止以为林格睡着了,正要用遥控器把电视关了,他却突然出声:“行止,如果你是她,你会离开那个男人吗?”
行止缓缓低头,林格依然闭着眼睛,仿佛刚刚说的只是说了一句梦话,可行止知道不是。
“不,我不是。”
林格睁开眼。
行止音色柔和却肯定:“我不会是她,我不会走到那个地步。”
我不会等到退无可退,才发现什么是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才去珍惜。因为我知道,有些东西,如果失去了,那在以后的日子,我们可能再也遇不到了。
三千大千国土,婆娑琉璃世界,我等了那么久才遇到一个你,怎能轻言放弃?
林格默默看着她,然后微笑。是的,她不是她,她是景行止。
金锦包间。
宋威火急火燎的来回转圈:“怎么办,又是两天了,乐乐还没有消息!”
林格虽然不像他那么焦躁不安,但同样脸色沉郁:“坐下,我的人今天应该就能有消息了。”
宋威听了犹豫一下,终是坐到林格旁边,拿起酒喝了一口,声音低迷:“你说,乐乐,乐乐会不会……”
宋威还没说完,林格的手机就响了。
“林总,您吩咐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林格微微松了口气,淡淡道:“把人带到金锦,我在这等你。”
“乐乐找到了?!”宋威蹦起来看着林格。
林格沉默了一下:“等等吧。”
黑皮只是一个普通的小混混,不用严刑逼供,林格的人在他身边一站,他就全都交代了。
听他说完,宋威气的上去就要下狠手,林格示意人拦住他:“救乐乐要紧。”
“她没事你就算保住一条命,可她要是有什么意外,你们全家就等着给她陪葬!”宋威恨恨的指着吓得不行的黑皮说完,然后才举步跟着林格出去了。
林格带着人到了黑皮说的地方后,心里一下子就凉了。这是一个废弃的厂房,地点很是荒凉偏僻,正常人没事绝对不会跑到这来。
“林……林总,就是这,您,您放了我吧。”
林格没说话,但他身边的人都看的出来,他们的上司此时脸色阴沉的可怕。压着黑皮的那个孩子上去就给他一脚,语气凶狠:“少废话,不想死就前面带路!”
黑皮觉得自己倒霉的要命,惹上这么个人物,而且他还背叛了乔白的人,就算这伙人放过他,他也不会有好果子吃。战战兢兢地走进逼仄的过道,他在一扇锈迹斑驳的铁门前停下,瑟缩着看了林格一眼:“就,就是这里。”
林格示意他敲门,黑皮没办法,苦着脸敲了两下。很快里面就传来粗俗的喊骂声:“他妈的谁啊。”
“我,黑,黑皮。”黑皮在林格冰冷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出声。
听到是认识的人,里面的人也不出来:“敲尼玛什么啊敲,进就进,不进就滚!”
还没等林格说话,宋威就再也忍不住了,他“砰”地一声用力把门踹开,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
里面空间很大,也很杂乱,只有两个男人围着一张铺在地上的报纸在打牌,身边还放着几瓶啤酒。他们看到林格一伙人,明显大吃一惊,马上就从地上站起来,防备的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