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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还在往上升,狭小的空间里,他们只能感受到对方那颗剧烈跳动的心。
路云帆闭上眼睛,心想,这颗糖果真的很甜。
他们相拥着走出电梯,一刻也不想分开彼此的身体。路云帆的公寓用的是指纹锁,他左手在安宏后背疯狂地掠夺着,右手食指就按上了指纹扫描屏,“滴”一声后,路云帆右手向后一探,握到门把,一拧就打开了门。
两个人纠缠着走进门,都有些手忙脚乱。安宏的高跟鞋后跟甚至踩到了路云帆的右脚,她有些微的停顿,怕他会痛。路云帆却是更用力地将她圈进自己怀里,他低下头,深埋进她的颈窝,低声说:“是假的,不会痛。”然后他张开嘴就啃咬起安宏的耳垂和优美的脖颈。
安宏即刻就呻吟了起来。
她把手包丢到地上,伸长双臂死死地抱住了路云帆,她将手指插/进他浓密的黑发,仰起脸,吻他的唇,他的脸颊,他弧度完美的下颚,她开始扯动他的领带,喘着气扒掉了他昂贵的西装外套,直接就丢到了地上。
安宏的裙子衣领很低,虽然她做了足够的防御措施,但是从路云帆的角度,还是能清楚地看到那道深沟。这香艳的画面强烈地刺激了路云帆的神经,他的手探上安宏的衣领,“嘶———”的一声,就扯开了她的衣服。
安宏的肉色Bra立即露了出来。她也疯狂起来,直接低头开始解路云帆的西裤皮带,皮带解开以后,她就扯开了他的裤子纽扣,迫不及待地拉开了他的裤链。
路云帆的小腹结实紧绷,隔着他的黑色内裤,安宏就触到了他坚硬雄壮的路小帆。
“去沙发。”路云帆嗓音低哑,他拥着安宏,两个人衣衫
不整地一边纠缠着,一边往沙发移去。
也许是因为路云帆喝了酒,步子不稳;也许是因为路云帆的裤子解开以后,松脱了下来,裤脚拖到了他右腿假肢的脚下,但是他完全没有感觉。总之,他们才走了两步,路云帆就踩住了自己的裤脚,他失去了平衡,带着安宏一下子就往地上摔去。
“啊!”安宏惊呼一声,按照他们的姿势,本来应该是她先倒下,路云帆压到她身上的,可是千钧一发之际,路云帆搂着她的腰一个用力转身,他自己就“砰!”地一声,结结实实地仰面摔到了地上。
然后,安宏面向着他,倒在了他的胸前。
路云帆的后脑勺磕了地,一阵闷闷的痛,令他有些晕眩。
而且他甚至感觉到,经过这一摔,他的右腿假肢,松脱了。
安宏并没有摔痛,她伏在路云帆身上,稍稍镇静后,急忙问:“你没事吧!”
他们的脸离得很近,路云帆皱了皱眉,晕眩退去后,眼前的景物终于真实起来。
他看到那张脸,带着紧张、担忧的表情,正在望着他。
经过刚才一阵疯狂的亲吻,她脸上的妆已经有些花了,这时候看起来很有些可爱。
她脸颊边的刘海都挂了下来,碎碎的头发悬在路云帆脸上,令他觉得痒。
他轻轻地笑了起来,抬起右手,拨开安宏左脸颊边的发丝,手指轻轻地抚过她左眉边的那道伤疤。
他说:“安安,你有没有爱过我?”
安宏望着他深如大海般的漆黑眼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路云帆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吭声,他眼中的光彩黯淡了下来,他笑一下,说:“安安,你得帮我把轮椅推过来。”
“怎么了?”她一边担心地问,一边赶紧从他身上下来。
路云帆坐起来,说:“假肢松了,没法走路了。”
“啊!呃……在哪儿?轮椅。”安宏站起来。
“在卧室。”
安宏走进卧室,把那架床边的黑色轮椅推出来,她看到坐在地上的那个男人,不禁有些愣神。
路云帆席地而坐,他身上的白衬衫已经很皱,衣领敞开,领带被安宏解开了一半,软软地悬挂在胸前,衬衫下摆也早就从裤子里拉了出来。他的裤子几乎已经褪到了臀部一半的位置,此时一点儿也看不出它昂贵的影子,皮带松开在裤腰上,裤链大开,隐约能看见他的黑色内裤。
路云帆身子后仰,双手支撑在地上。
他的左腿屈膝,黑色皮鞋踩着地板,他的右腿——正安静地平放在地上。
安宏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忽然有些不能适应。
她记忆中的路云帆,是世界上最骄傲的男孩子,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失去一条腿,会无奈地坐在地上,只有依靠轮椅才
能继续挪步。
路云帆听到安宏的声音,扭过头来,他看到她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安宏的连衣裙已经被他撕破了,头发也早就乱七八糟,她甚至浑然不觉地露着肉色Bra,就这么傻呆呆地站在他面前。
路云帆说:“把轮椅推过来,安安,你扶我一下。”
安宏忙把轮椅推到路云帆身边,她半蹲下来,扶住他的胳膊。
路云帆左腿用力,在安宏的支撑下,他站了起来,然后快速地坐上了身边的轮椅。
他用手将右腿假肢摆到轮椅踏板上,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然后抬头对安宏说:“安安,你去那儿洗个澡吧,浴室柜里有干净的浴袍、牙刷牙膏、洗浴用品。你的衣服破了,今天太晚了,明天我找人给你送身衣服来,今晚你就在我这儿过夜吧。”
他手指了指客厅的洗手间。
安宏低头看看自己,一下子就看到自己半露的胸,她连忙双臂抱胸遮掩起来。
路云帆扭开头笑了起来,他说:“你在我面前还躲什么,傻瓜。”
安宏有些尴尬,说:“那我去洗澡了,你呢?”
“我去卧室的洗手间洗。”
“你……需不需要帮忙?”安宏迟疑着问。
“不用。”路云帆酒还没醒,他笑眯眯的,一点儿也没生气,反而温吞吞地回答,“这样的生活我已经很习惯了,我自己可以的。你去洗吧,洗完了就直接到卧室,小心感冒。”
站在洗手间的花洒下,安宏思绪万千地洗了澡。
舒适的热水冲到她的脸上、身上,她在想,刚才她和路云帆的疯狂到底是因为什么。
她没有答案,或者说,她故意忽略了自己内心早已明了的答案。
安宏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她是多么多么地想念,路云帆的拥抱,路云帆的吻。
她是多么多么地想念,路云帆,这个人。
洗完澡,安宏穿着浴袍走进卧室,她披散着长发,整个人清清爽爽,这时候,安宏突然很想喝一杯红酒,抽一支烟。
她自我否定般地笑笑,然后抬起头,一眼就见到那架黑色的轮椅停在床边,她转移视线,又看到了床头柜边靠在墙上的——路云帆的右腿假肢。
假肢还穿着他的黑色西裤,安宏看不出它的整体模样,但是大腿处接受腔的位置还是醒目地出现在了她面前。
她望着它,长久地移不开视线,她知道,路云帆正在努力地让真实的自己展现在她面前。他并没有把假肢藏起来,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让安宏看见他缺失的身体。
安宏慢慢地坐到床沿,想象着过一会儿也许会发生的事。那个男人,他失去了一条腿,他的身体早已和过去不同,安宏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在看到他的残缺时,可以保持住冷静、淡定的心情,她很
害怕自己,会情绪失控,然后伤害到他。
胡思乱想了半小时后,主卧洗手间的移门拉开了。
路云帆穿着浴袍出现在安宏面前。
安宏扭头看着他,他双手都拄着肘拐,长长的浴袍下摆下,只有一只左脚踩在地上。
路云帆的头发湿漉漉的,他并没有擦得很干,他脸上的神情很淡,安宏盯着他的眼睛,她读不出他想要表达什么。
路云帆双手的肘拐同时往前一撑,左腿迈一步,肘拐再一撑,左腿再迈一步,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床边。
他坐到床沿上,和安宏并排坐着,他转头看着她,说:“你别这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我只是少了一条腿,穿上假肢照样能走路,我没事的。”
可是安宏眼里震惊的神情怎么藏都藏不起来,她索性低下头,有点无措地说:“不早了,你喝得也有点多,早点休息吧。”
“安安。”
“……”安宏没吭声。
“你是不是嫌弃我少了一条腿?”她躲闪的眼神早已被他捕捉,此时平静地问出这个问题,路云帆心里并没有过多的伤心失望。
这都是正常的啊,他再也不是过去那个能跑能跳的青春少年了,他希望她回到自己身边,但是,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路云帆心里终究会浮出那个想法,他是个残疾人了,他这样一味地要求她,是不是太过自私?
安宏听到他的问题,猛地抬起了头,对上他平静的眼神。
她咬着嘴唇,想了想,摇头说:“不是,我只是在想,我怎么可以离开你那么久。”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我掐到这儿才发现……貌似木有肉。我对不起你们……
最近收到好几条字数不等的长评,某含好开心好感动,能够为大家做的,就是继续努力更新!!
《青春》的第六大章,还有两小节就结束,字数都不会少,搞不好两节加起来能上万字,如果实在字太多,我会拆分成3小节来更。
其实写他们的现在,真的很纠结,我已经有点迫不及待地想去写过去了。
我不知道姑娘们是更喜欢受伤后的小路还是受伤前的小路,对于我来说,我会更喜欢受伤前的小路,那真的是一个性格很鲜明的男孩儿,小路受伤后性格还是发生了一些变化的,这篇文,我希望大家不要把它当做月文来看,而是当做一篇普通现言,要不然,你们会失望的。
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会期待他们的高中岁月,我自己真的已经等不及去写了,因为再这么压抑地写现在,我都要疯啦~~
好了不聊啦,这是某含的新年第一更,祝自己每个文都能顺利完结,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预告:
01。04周二,更新《思远》,时间不定;
01。05周三,更新《五彩》,时间不定;
01。06周四,更新《青春》,时间不定;
暂时这样,为什么时间不定呢,因为存稿不多,发之前我都需要修改,呵呵,请体谅~~
么么,爱你们,要留言呦~~~
、如果时光可以倒转
路云帆听到安宏的话,愣了许久,他望着她的眼睛,心里咀嚼着她话里的意思,面上却是波澜不惊。
安宏平静地望着路云帆,此时此刻,她的心里竟是一片柔软,没有忐忑不安,没有焦虑矛盾,有的只是一个坚定的信念。
——路云帆,我想回到你身边。
路云帆缓缓地抬起手,拢上了安宏的肩,他手臂用力,慢慢地将她靠进自己怀里。
他做得小心翼翼,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点试探的味道,他不确定,安宏会不会突然推开自己。他不确定,自己之前听到的那句话,是不是幻觉。
但是,怀里的女人非但没有推开他,反而也抬手拥上了他的身体。体会到她的手臂圈住自己腰身时,那逐渐用力的感觉,路云帆提着的那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他更紧更紧地抱住了她,手掌大力地摩挲着她的背脊,安宏也是如此,她的脸颊紧紧地贴在路云帆宽厚结实的胸膛上,耳边听着他剧烈的心跳,手指指甲隔着他的白色浴袍,甚至都深深地掐进了他的皮肤里。
他们无声地拥抱了很久很久,路云帆终于松了松自己的怀抱,安宏坐直身体,仰起脸来看他。
他有着一张年轻又英俊的脸,眉眼五官,她是如此熟悉。曾经,这张脸上只有飞扬跋扈、骄傲自信的表情,可现在,在他的漆黑眼眸里,却多了一层浅淡忧伤。
安宏抬起手,手指抚上了路云帆的眼睫,她说:“路云帆,对不起。”
路云帆轻轻一笑,他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