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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绍哥就可以放心地去发展事业了,顾伯母高瞻远瞩啊!”
季秋白到底活了三十多年,对方这番话一说,她稍微梳理了一下马上便明白了,对方话里话外无外乎一个意思,她嫁个顾绍完全是顾母的意思,言外之意就是顾绍是被迫娶她的,也就是说这姑娘其实是上门找茬来的,但她都和顾绍结婚了,就是不知道对方是以什么身份来的呢!
周雪菲瞅着季秋白没有任何变化的脸色,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你就装吧!然后幽幽地道:“其实我和顾绍哥认识也蛮久了的,他一直对我很好,不怕你笑话,我曾经还想着以后嫁给他,可惜了我没那个福气。”
季秋白微微一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周雪菲,你叫我菲菲也可以的,顾绍哥就是这么叫我的。”
季秋白心中好笑,每句话都要暗示顾绍和她有关系,说这女孩不是来挑拨他们夫妻关系都没人信,“周小姐,你好啊,你和我爱人是同事?”
周雪菲笑得一脸甜蜜,“不是,我们在医院里认识的,顾绍哥那时候重伤住院了,我是负责他病房的护士,于是我们两就认识了,相处了一段时间,然后发现大家个性很合拍,那段时间我们过得很开心。”
季秋白看着对方的表情,脑海里已经开始勾勒出一部天雷狗血剧了。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早上10点还要上班伤不起啊TAT
1800只能明天更了,望各位渐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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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菲觑着对方淡定样子;对对方没有按自己心中剧本来走非常不满;于是脸上笑得是甜蜜;“我和顾绍哥都很喜欢《钢铁是怎么炼成》,那个时候我们经常会聊着聊着它就忘了时间,直到深夜……”
对方挑衅炫耀意味太明显了;季秋白对周雪菲说话可信度实怀疑;况且她对顾绍基本信任还是有;于是呵呵一笑,用饱含深意口吻道:“那你们医院对病人还真是服务贴心细微啊;护士还负责陪聊到深夜;一看就肯定是大医院;咱们这里就连市里医院都没这个服务;一到晚上1点住院人就必须关灯睡觉了;管理可严了。”
周雪菲表情一僵,她原本以为对方是个土包子啥也不懂,但没想到对方那么就抓住了她话里漏洞,还轻描淡写就把她说两人亲密来忙说成是医院提供服务,这女人没表面看那么简单嘛,想到这里,她心里略略提高了警惕,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笑容:“咱们医院是军区大医院,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去,医院对病人休息制度自然也有严格规定,不过有特权人肯定是不一样,我说了你估计也不懂。”
季秋白点头表示赞同,“咱们乡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我要是说错什么周小姐可不要见笑啊,也谢谢你对我们家顾绍照顾啊。”
周雪菲顿时有种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无力感,语气也不太好了,“我自然不会和一些无知人计较,不然多掉份,只是可怜顾绍哥,都改革开放多少年了,结果终身大事还是盲婚哑嫁,不能选自己喜欢人。”
翻脸翻得蛮嘛,季秋白心想,既然对方都这么明显不要脸了,那就别怪她打脸了:“ 瞧您说,周小姐,虽然我读书少,但做人道理还是懂,我有句话想对您说,可能不太礼貌,但其实也是个善意提醒,如果不好听还请您别见怪,就是别人丈夫再好也是别人,你就别惦记了。”
直白到不能再直白话,周雪菲脸色马上一阵红一阵白非常精彩,好一会儿才阴沉着脸道:“未来事情谁说得准,也许他今天是你老公,但明天可能就不一定了。”
“哎,我说你这女娃子是怎么回事,什么意思,有你这么说话么?”没等季秋白说话,一把她颇为熟悉声音从两人身后传了过来。
季秋白回头一看,只见顾母、季母还有明婶子提着大包小包地走了进来,说话正是明婶子。
“妈,娘,婶子,你们怎么这么回来了?”季秋白赶紧迎了上去,明婶子儿子要结婚了,于是来镇上大采购,按照计划应该没那么把东西买好,怎么这么就折回来了呢,也不知道她们听到多少了。
“你婶子包包落下了所以折回来拿。”季母虽然语气平静,但脸色却不太好了,这也不怪她,毕竟无论换作是谁,听到一个陌生女人对自己女儿说你丈夫不一定一直都是你,脸色也好不起来。
不光是她,连顾母也是一脸不善地看着周雪菲,这女孩子看着长得蛮漂亮,怎么说话就这么难听呢?
周雪菲听到季秋白喊来人妈和娘时,心里就知道要坏了,赶紧挤出一抹甜笑,回头,也不知道哪个是顾绍妈,索性对这三人道:“让大家见笑了,我是小孩子说话,说说就算了,大家别当真,不知道哪位是顾伯母呢?”
明婶子是个火爆脾气,嗤笑一声便道:“姑娘看着一点儿不显小啊,而且胆儿也挺大嘛,想抢人丈夫都想到正主面前来了。”
周雪菲脸上马上不好看了,但顾忌到顾绍妈还场,于是忍着气,道:“我可没那个意思,大婶误会了。”
不等季秋白说话,明婶子马上又道:“误会?我可是亲耳听到,难道我要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这时,顾母也开口了,“我就是顾绍妈。”
周雪菲眼睛一亮,脸上挤出一抹讨好笑容:“顾伯母您好,我叫周雪菲,是顾绍哥朋友,老早就是想来拜访您了,没想到这么巧这碰上了,看来这是咱们有缘啊。”
明婶子马上给她泼了一盆冷水:“确有缘啊,不过是孽缘,不然你顾伯母也不会这么巧刚好听到有人要来和她儿媳妇抢她儿子。”
周雪菲眼底闪过一丝怒气,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咬着她不放了,然而没等她想到什么话来反驳,顾母再次开口:“姑娘,我不知道你和我们家顾绍到底是不是真朋友,但我儿子和他媳妇感情好着呢,你刚刚那话说得真是太失礼了。”
季母也不沉默了,一开口便是毫不客气话:“ 她那话明摆着就是诅咒人家婚姻不长久啊,也不知道她家里人是怎么教她,这么没家教,姑娘,我女儿是得罪你了还是怎么着你了,你要这么诅咒她?!”
她旁边明婶子仿佛和她唱双簧似,马上借口道:“大戏里都有看了,如果不是和人家有深仇大恨,那么肯定是看上人家老公了啊,姑娘,别怪大婶多嘴,从古到今,做第三者都是没好下场,戏里都有得看了,要天打雷劈。”
周雪菲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被明婶子挤兑得说不出话来,虽然她心里一直都那么个心思,但是被外人这么直接地戳破感觉就不怎么好了。
后她勉强挤出一朵笑容,道:“可能我刚刚说话真太失礼了,秋白,我像你道歉,大家请别见怪,别和我一个不懂事小姑娘计较。”
季秋白虽然被对方之前话膈应了,但也不能因为对方几句话就对对方做点什么,当然讥讽一下对方还是可以:“道歉什么我可受不起,周小姐还是请回去吧,不过下次记得带着“懂事”出门,不然下次遇到不好说话,可没那么容易善了了,咱们虽然是乡下农村人,不比城里人,但对于婚姻亲人等都是非常看重,轻易不能开玩笑。”
周雪菲忍着气:“秋白说笑了。”
季秋白脸上非常认真:“我可没有和你开玩笑,真。”
周雪菲看着对方脸,虽然很想一巴掌招呼上去以解心头之恨,但顾忌其他三人场,后只得留下一句下次挑个好日子再来拜访然后灰溜溜地走了,顺带着一肚子火。
因着明婶子场,顾母和季母也不方便和季秋白说点什么,后一个嘱咐了她今晚回去给她打电话,一个嘱咐了今晚要早点回家便又一起出门陪明婶子采购去了。
季秋白心里琢磨开了,她不知道周雪菲说话有多少是真,但经营婚姻,首先重要一点就是双方都要坦诚以及信任,所以等顾绍回来,她还是好好问一下他吧。
周雪菲气冲冲地回到下榻酒店,心里越想越气,越想越恨,后拿起包包又再次出了门,这一次,她直奔是镇政府。
“找镇长?小姐您有预约吗?”墙壁上印着“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政府办公室里,长相甜美过人秘书小姐客气地问。
周雪菲扫了她一眼,直接道:“你和你们镇长说我姓周就行了,这是我介绍信。”说着递给她一张证明。
秘书小姐接过来,打开看了一下,脸上马上加客气了,“周小姐,您请稍等一下,我马上向镇长请示。”
然后很地,周雪菲被请进了镇长办公室。
一进门,她便看到了一个颇为熟悉身影,然后那个人看到她马上迎了上来,“菲菲,好久不见了,没想到咱们这碰上了。”方妮兴奋地说道。
周雪菲倒是愣住了,“你怎么这?”
方妮走过来亲热地挽住她胳膊,“这里镇长就是我舅舅,我今天刚好拿点东西过来给他。”
周雪菲恍然大悟,然后眼光对上了已经宽大办公桌后已经站了起来中年男人。
看到介绍信时,心里便狠狠地漏跳了一拍,那可是周老将军亲笔写介绍信,作为周老将军曾经文职勤务斌,他对这些字迹是再熟悉不过了。
“周小姐,您好您好。”热络地伸手右手,对方虽然是个女孩子,但可是周家得嫡系小辈,加上凭着那封介绍信,就值得他礼待有加了。
倒是周雪菲表情淡淡,礼貌地和他握手,“您好。”
邓谷发也不意,热络地问:“不知道周小姐来,是为了什么事?”
周雪菲也不和他绕弯子,直接了当地道:“我来是拜访镇长帮个小忙。”
邓谷发马上会意地道:“周小姐,您管说,能帮上忙我一定帮。”
周雪菲心里对对方上道很满意,马上把自己来意说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去,再也不用小黑屋码字了,绑定了字数和时间,结果字数够了,时间没到一直出不来TaT
哭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