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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加起来重量是够呛,季秋白回来一路上虽然有空间手无需担忧,但进门前就拿了出来抱身上了,几乎没被压死。
“小心点,很重。”季秋白嘱咐道。
不过她担忧是有点多余,军营出身优质兵顾绍本身不缺就是体力,只见他轻轻松松地就把所有东西都抱到了自己身上。
季秋白顿时吃味,问他:“你不是出任务去了,怎么这块就回来了。”
顾绍:“完成了就自然回来了,家里近怎么样。”
问到这个,季秋白第一反应是顾绍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第二就是不知道顾母现不线。
再三确定顾母真到村东头去了,季秋白才半开着玩笑道:“家里本来是再好不过,只不过现被某人烂桃花搅了几下不太妙了。
顾绍俊眉一挑,把手中东西都放好了之后,又重站到了季秋白面前,沉着声音问:“生气了?”
季秋白这下完全确定对方是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于是翻了下白眼:“我生哪门子气了。”说着转身欲往外走。
只不过下一瞬,人便被拥进一个宽厚结实怀抱。
闻着熟悉浓郁男性气息,季秋白闷闷地重申:“我没生气……”
顾绍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放开她:“没生气就没生气。”
季秋白被他这么一顺毛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不生气了,再次赏了他两个大白眼,“反正我是不管了,你赶紧把你烂桃花给解决掉,不然,哼。”
顾绍回来路上已经让人把事情都秘密给查了一遍了,自然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题,“剩下交给我就好。”
这还差不多,季秋白松了口气,这时,顾绍拿出来一个包装精美盒子递过来给她。
季秋白满脸疑惑,那是啥,难道是买给她礼物,对方什么时候这么有情趣了?!
顾绍淡淡地道:“这是我曾经和你提过生死伙伴,方也给你见面礼,托我带给你。”
季秋白这才恍然大悟,她就说嘛,眼前男人哪来情趣,脸上顿时有点意兴阑珊,“你代我谢人家了吧。”掂了掂盒子,沉沉,里面装是什么啊?
心念意动,季秋白毫不犹豫地开始拆盒子。
待完全打开后,她马上被眼前东西散发强烈土豪气息给镇住了,那是完整一套金首饰,镯子,耳环,手环,项链,戒指,比当初她嫁进来时顾母买三金成色还要好很多。
“方也不会是给错了吧。”季秋白不敢置信地看顾绍。
顾绍倒是对方也恶俗品味一清二楚,摇头,“不会,收着吧,方也是自己人。”
季秋白总觉得有点不妥,“可是这太贵重了吧。”虽然上辈子她见过比这好也有,但现可是9年代初啊,这个时候黄金价值可不是后世可以比得上。
顾绍稍微解释了一下,“没事,方也和我是生死伙伴,而且他这个应该是他表哥店里拿,成本价比外面低很多,这也算是他贺咱们婚,退回去就不好了,这个情咱们先记下,等他结婚了咱们再还也来不及。”
季秋白想想觉得顾绍说得没错,于是道:“那好,我把东西都锁柜子里去。”那个柜子里还装着她重要文件,譬如说征婚证件啊以及顾绍婚过后没多久交给他个人存折。
顾母回来后看到儿子高兴坏了,马上摩拳擦掌地嚷着要亲自下厨做晚饭。
季秋白劝阻好几次不成,只好由她去了。
顾母到底做了好几十年饭,功力自然不凡,很便捯饬出满满一桌饭菜。
“你们两个都多吃点啊,特别是小白,吃那么少哪行?”顾母扒拉着饭菜嘴巴也没有停下来。
季秋白点头,又夹了一筷子红枣蘑菇挣鲫鱼往顾绍碗里放,然后顾绍也很地开始礼尚往来。
顾母觑着小两口其乐融融氛围,心里非常满意,“对了,小白,我忘记问了,铺子现怎么样?”
季秋白脸上笑淡了一下,”还沟通当中,娘你不用操心呢,咱们就等着结果就行。“
顾母点了点头,这个话题很就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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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方妮坐沙发上昏昏欲睡时,屋子里电话铃响了,吓得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待看清楚面前情况时,周雪菲已经阴沉着脸拿起了电话。
方妮不知道话筒对面人说了些什么,但看到周雪菲一扫之前颓废,估计应该是个好消息来。
放下电话,周雪菲笑盈盈地看向方妮:“咱们明天就回塘口镇。”
方妮惊讶:“这么?”因着镇上并没有住宿条件稍微高级一点酒店,而周雪菲又是个挑剔,她舅只好让她跟着对方来到市里暂时住下了。
周雪菲横了她一眼,但心情实太好了她也懒得去教训对方,“我还嫌慢慌呢!”
作者有话要说:经过童鞋们,发现原来第65章还存稿箱里面,抱歉各位,另外,额,不知道今天要怎么搞了,我明天问问编编去
第68章
尽管就住在离镇政府走路也不用十五分钟的住宅区;但邓谷发从当上塘口镇的镇长那天起就从来没走过路上班;就连他的家人出门前前后后都是公务车和配备的司机随时候命;用他的话来说,镇长的派头必须得有,所以这天也不例外;先送了他爱人回单位;然后送了儿子回学校;然后最后才是他的目的地镇政府。
邓谷发这两天心情非常的好,特别是在收到了他那当了市委书记的老朋友的电话后;想到老友明示暗示的上面有个肥缺快要空下来了;他的心思就马上活络了起来;并且寻思着应该开始着手准备里里外外地活动一下了。
车子慢慢地驶进了镇政府停车场;最后停了下来;司机下车态度恭谨地拉开了车门。
邓谷发提着黑色的公文包下了车,吩咐司机:“三点钟去车站接妮子和顾小姐。”
司机马上应了一声是。
邓谷发抬脚便走,顺便抬腕看了一下手表,九点半了,已经过了上班时间了,不过这里他是老大,还能有谁来说他的不是?!
一路顺畅无比并且接收到了无数声恭恭敬敬的问候声,邓谷发回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便是让自己的秘书去给自己泡杯铁观音来,然后茶来后伴着浓郁清爽的茶香看了几份比较紧急的文件,完了后钢笔往桌上一扔便拿起了当天的报纸, 挪到订做的豪华大轮椅上开始舒服舒服地享受他例行的早茶时间。
就在他快要把报纸看完了眯着眼睛想休憩一下时,“不好意思,你们……你们不能就这么进去,我先去通报一下的好吗?”房间外突然出现了一把慌乱的声音,邓谷发马上回过神来,而且马上认出了说话的人,自己的秘书,他顿时沉下了脸。底下的人都不知道谷草真的是要再加强培训一下了。
随着声音越来越清晰,门被“砰”的一声打开了。
邓谷发一看,来的人还不少,男男女女的把办公室的门口围得水泄不通的。
没等他喝问,秘书就惶恐着对他道:“镇长,他们说是中央纪检派下来的,拦也拦不住。”
邓谷发没搭理她,注意力都被领头的男人吸引住了,领头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脸色阴测测的,最重要的是对方长着一副他就算化成了灰也认得的相貌,一个他最为讨厌的人,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虽然一直知道对方被开除出族谱后混得很好,但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的交集了,却不想在这样的场合再次碰面,邓谷发只觉得自己的脸像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般,火辣辣的。
邓南华是由中央纪检监察部直接派下来的,想到上面这次要彻查的事情以及手中掌握着的资料,再看看邓谷发脸上不断变幻的脸色,他心里乐开了花,老话说的太对了,人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西,想当年他的好后妈和“好弟弟”可没少给他下绊子,最后更是让他被家族除名,所以这些他都牢牢记着呢,不过虽然心里很爽,但邓南华脸上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邓谷发同志,我们是中央派下来的反腐倡廉纪检小组,这是证明文件,需要您配合我们的调查,和我们走一趟把一些问题交代清楚。”
旁边的秘书睁大了眼睛,邓谷发并没有看他递过来的文件,而是死死地盯着对方,然后道:“不知道我犯什么大事了,居然要中央直接派人下来?”
邓南华笑了一下,“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走吧,邓镇长,你的老友劳书记还在等着你呢。”
对方的话别有深意,邓谷发心里漏跳一拍,然后故作镇定地道:“组织的要求我一定配合。”
邓南华再次笑了,却不再说话。
邓谷发被带到了纪委调查组临时办公地——镇长的干部招待所,在那里,他果然看到了他的老同学,已经当了市委书记的劳鹏展。再然后他被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审犯式的拷问就开始了。
而另一边,季秋白一大早就接到了镇上工商管理处的电话,电话里对方称自己是所长,态度好得出奇,还热络地道之前资料弄错了,现在马上派人把新的营业执照送上门。季秋白听到这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绝对是顾绍已经开始动作了,只是没想到那么快。
季秋白在心里默默对自己男人办事的速度和利落点了个赞,然后和对方说了自己会到镇上铺子去,让送到铺子去,对方马上一口就答应了。
放下电话后,顾绍挑完水刚好进来,季秋白马上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然后又说自己要到镇上一趟,顾绍自然表示要和她一起去。他们没有开车,而是直接骑的单车,反正他们家距离镇上也不是特别的远,而且他们夫妻本来单独相处的时间就少,季秋白权当两人单车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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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妮看着一脸阴郁放下电话的周雪菲,小心翼翼地问:“怎么样?”
周雪菲没有答话,转身走出了电话亭。
方妮见对方不愿意搭理自己,心里顿时一阵愤然,装什么装,还真以为比她高贵,上赶着 脸做小三的事也只有她才做得出来。
周雪菲走在街道旁边,被远远而来的一辆自行车上的一男一女吸引住了所有的注意力,脸色顿时黑了,方妮注意到她的表情,马上顺着她的眼光看去,下一秒不禁脱口而出:“顾绍!”
周雪菲的眼光马上挪到了她脸上,阴测测的,方妮只觉头皮一阵 。
“你怎么知道那就是顾绍?”周雪菲语气很冷静,然而眼底透露的却不是那么一回事,用一句话来说,就是暴风雨前的可怕的宁静。
方妮心里暗道一声遭,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额,我……”
周雪菲逼近她,眼底仿佛能冒出火来,声音充满了冷酷的意味,“说啊!”
对方居高临下的强硬态度让方妮完全招架不住,脑子一片慌乱,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以前和顾绍……相过亲。”
周雪菲从贝齿里逼出一句:“贱人!”
方妮脸色不太好了,虽然心里隐隐的有一股不服气,但她还是牢记着她舅舅的话,周雪菲他们得罪不起的,只好干巴巴地努力地自贬:“这……他不是没看上我嘛,我之前也是运气好,你也知道我这层次的哪里配得上顾绍。”
周雪菲脸上阴晴不定地看着她,方妮心底毛毛的,眼光扫过越过他们往市场那边去的顾绍和季秋白,马上灵机一动转移话题:“菲菲,他们已经进去了,我们要过去吗?”
这一招还真奏效了,不知道周雪菲是不是想起了自己目前最大的敌人还是顾绍的老婆,只是对方收回眼光,淡淡地到了一句:“当然去。”
方妮总算松了一口气。
季秋白跟隔壁的糖果铺老板打了声招呼后便掏出钥匙拉上闸门让顾绍把车子推了进去。
糖果铺的老板娘站在自家店门口大声问季秋白:“小白,你们真不打算卖蔬菜了么?”
季秋白笑着道:“不卖了,都承包给别人了,以后就卖些水果馅饼什么的。”
老板娘一脸的惋惜和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