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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不过我想脑部里积了血块是肯定的,才会叫他到现在还没醒,我已经跟院长商量过,先做CT,具体的脑部手术等结果出来再看。”
桃子爸走过去拍了拍翟父的肩,这种情况下倒也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听天由命了。桃子妈看了眼桃子,脸色虽然难看,但好歹没有晕过去,她就说,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孩子,哪能那么没出息。
等一群人往回走,路上又遇见了苏晚晚,或许苏晚晚就是等在路上的,桃子妈扭过头盯着桃子看,桃子倒是什么话也没说,于是苏晚晚松了口气,跟着回了医院。
桃子知道,就算她不愿意好了,但是苏晚晚有权利关心翟哥哥,这一点,她没办法置气。
大家都等在外头,桃子爸主持大局,桃子妈跟着进了CT室,等他们出来时,桃子噌一下站起身,走到桃子妈边上,不说话,只拿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她害怕。
桃子妈拍了拍桃子的手,转身对李院长说了声谢谢,然后走到翟父面前,“额内却是有血块,若是平常小的,等清醒之后药物调养,也能自行吸收掉,可彦然脑袋里的这血块已经压迫到神经,必须开颅取出来,不排除后遗症的风险,这一点,老翟,你要拿准主意。”
翟父的嘴巴动了动,闭了眼,再睁开,“你说的后遗症,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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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妈轻轻拍了拍桃子的手,要桃子放松点,“脑袋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开颅肯定避免不了风险,不过老翟你放心,我们可以联系最权威的脑外科医生,风险自然会降低一些,只是你必须早点拿好主意,这血块压迫神经越久,对彦然身体的损伤越大。”
说到这里,桃子妈确实一脸严肃的样子,大学时她为了桃子爸,选择了军医专业,若不是第一次特殊行动伤到了手,现如今的她也该是国内知名的外科医生了,这些东西,她比谁都清楚明白,所以也讲得直白,不排除成为植物人的可能。
翟父看了眼被推回到病房的翟彦然,终究是点了点头,“景年,子嘉,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了,我信你们。”
桃子妈点了点头,把桃子交给她爸,“我去联系下医生,彦然现在的情况不能移动,请医生赶紧过来才要紧。”
桃子妈走得匆忙,桃子爸牵住女儿的手,看着女儿微红的眼眶,心底也叹了口气,这种事都是天意,只希望孩子能坚强起来,不管结果是好是坏。
方墨知道这会儿翟叔叔也需要人说说话,便把桃子给揽到自己怀里,扯到一边去,留下翟叔叔跟沈叔叔站一块儿,翟父冲桃子爸苦笑了一下,“陪我去阳台上抽根烟吧。”桃子爸接过烟,点了点头。
剩下苏晚晚一个人,捂着嘴,却是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也没有说话的立场,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如果这就是代价的话,会不会太大了?
沈家和景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尤其是沈家,桃子妈也没给老爷子打电话,不敢惊动老爷子,只是把事情跟两家提了一下,没半小时就接到了公公的电话,“人帮你请到了,下午能到,那头的事情,你安排好就成。”
桃子妈倒也用不着客气,代翟父说了谢谢之后,就听见公公在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下,“小翟这小子跟桃子,什么关系?”
桃子妈愣了一下,倒是笑了,“爸,桃子还小,什么关系也不一定,再说了眼下救人最重要。”
收了电话,桃子妈才敛了嘴角的笑,是啊,桃子还小,是什么关系都不一定,翟彦然这混小子,这次即便脱险了,也还有好长的苦日子要过呢,她景年的闺女,不是那么好追的!
桃子妈回来找人,方墨陪着桃子,到了阳台上,却是浓浓的烟味,桃子妈呛了一口,倒是没锁什么,桃子爸平素不抽烟,这会儿陪着翟父,倒也是情有可原。
“医生下去就到,都是国内顶尖的脑科大夫,你倒是可以放心些了,翟彦然那小子福气大,不会有事的。”
翟父紧锁着的眉头稍稍松了点,“谢谢。”
桃子妈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退了出去,把阳台留给两个大老爷们,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亲爱的,不要给鸡蛋啊,鸡蛋神马的我会消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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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为伊消得人憔悴
因为都挂着心在翟彦然身上,这会儿谁都没什么心思想别的事情,事务所同事那头,方墨跟另一个负责人联系了一下,倒没什么事,不出意外的话沈东下午也就到了,至于桃子那边,在方墨提醒下给安娜姐打了电话请假,安娜倒也不为难,桃子没有跟她说翟彦然车祸的事,但是桃子知道,翟哥哥身为圣?保罗的首席律师,有些事情要跟安德鲁总裁交待过才行。
想了想,桃子又给安德鲁打了个电话,至于桃子为什么会有安德鲁的手机号码,倒不奇怪,毕竟安德鲁喜欢桃子,甚至给桃子的还是他的私人电话,然后他就常常用这只私人电话做些很幼稚又浪漫的小动作,打算挖翟彦然的墙角。
桃子用法语很间接地交代了一下翟彦然的情况,那头难得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他找到了,只是临了加了一句,“我中午过来看看他。”
安德鲁的话,桃子没理由拒绝,只是安静地挂了电话,一抬头,就看见苏晚晚站在那里,静静的,好像不需要呼吸的样子。
具“你说,彦然会不会有事?”没有人理她,她被这些人漠视着,她听得见声音,但是没有人理她,没有人在意她是不是难过,会不会担心翟彦然的病情,就是方墨也不再冷嘲热讽地对她。
没有办法,她跟着桃子,过来了。
桃子看着面前的苏晚晚,说不讨厌,那是假的,可现如今她没力气来针对苏晚晚什么,只是就近找了张椅子坐下,“有事的话,你要怎么做?没有事的话,你又预备怎么做?”
奄这个问题,是桃子妈刚才问自己的,桃子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现在看到苏晚晚,桃子倒是就这样问了出来。
苏晚晚仔细地盯着桃子,忽而笑了起来,“你怪我害了他,是不是?”
桃子倒也不退缩,“是,如果不是你,翟哥哥就不用受这罪了。”
苏晚晚抹了抹眼角的泪,“如果他没事,我就继续追他,因为我爱他,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叫我这么喜欢了。如果他有事,那我就守着他,这辈子也就不离开了。”
桃子转过头去,看着她,苏晚晚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认真到桃子开始思考自己的答案,然后站起身,就要走。苏晚晚喊住她,“你还没说,你的答案呢。”
“如果他没事,那么选择权在他手里,我喜欢他这么多年,才弄明白一个道理,爱是一个人的事情,相爱才是两个人的事,翟哥哥喜欢谁那就是他的事情了。如果他有事,那我就离开他,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苏晚晚目瞪口呆地看着桃子离去的背影,那一头沈阿姨就站在那里等她,离开?新生?
你同我一样,这般喜欢过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地抽身离开?沈桃,你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三位医生,由桃子妈亲自接待,在会议室里研究了翟彦然的病情之后,出来之后就决定立即动手术,桃子站在边上,看着翟叔叔在签那个免责书的时候,手一直抖着,最后写出来的名字却不似往日的洒脱,竟像是小学生一般,一比一下,横折弯钩每一笔都用尽了力气。
其实,只要你进了手术室,生死的抉择就全靠天在折腾了。翟父想起,彦然他母亲还来不及进手术室,就去了,而现如今,他在外头等自己的儿子,若是能平安,便是要他折寿十年他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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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安静地在边上看着翟叔叔,安静地捏着自己左手腕,一声不吭,她想着那年她还小的时候,太奶奶去了之后,太爷爷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谁都不敢去,只有她行。
现如今,翟哥哥,她在外头等,他是不是就会早点醒过来呢?
桃子妈看着这样子安静的桃子,心底倒是慌了一下,她宁愿宝贝女儿找自己哭闹都行,这样闷声不吭,若翟小子没事倒也罢了,若真有个三长两短……
桃子爸在边上心底也同桃子妈想得一样,只是这会子功夫,也只能求上苍能开开眼,少折腾翟彦然两下,剩下的那些,他以后慢慢收拾就成。
开颅手术也算是个大手术了,要取走脑袋压住神经的血块,却又不能伤住任何一根神经,好在请来的都是国内脑科一把刀,手术成功的概率也提高了不少。
桃子留在自己的世界里,把时间过得浑浑噩噩的,仿佛过了一世纪,却又像是只有片刻罢了,手术室的灯,灭了。
所有的人,几乎是同一个动作,噌地站了起来,桃子那这一切,就好像是电影里的慢动作,她不敢呼吸,更不敢动,就怕是水底的影子,一晃就散了。
医生摘下口罩,严肃的唇角带了一点笑,“放心,手术很成功,血块也拿出来了,不过会不会留下后遗症,要等病人清醒之后才好下结论。”
谁的声音在忽远忽近地蔓延?桃子努力想抓住点什么,但身子却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有点累了,现在心也安了,却是再也撑不住了……
桃子妈堪堪环住自己的女儿,却是叹了口气,好在那小子没事……
毕竟是脑袋里的事情,加上请他们的人来头不小,所以三位医生也不敢有所懈怠,动好刀之后也没有马上离开,所有人都在等翟彦然醒过来,确定一点问题都没有了才放心。
翟父透过玻璃窗看着里头插着氧气管,头上裹着厚厚纱布的儿子,心底又疼又幸,好在没事了,百年之后也能有面目去见妻子了。
桃子妈过来看过翟彦然,倒也不守着,跟桃子爸两个人回去守着桃子,从昨晚开始就没合过眼,精神高度紧张,若不是有个念头撑着,只怕早就扛不住了,这会儿听见翟彦然手术成功了,竟晕了过去,这会儿正在病房里挂着营养液呢。
桃子爸摸了摸女儿微尖的下巴,心疼地说了一句瘦了,桃子妈忽然想起什么,只是轻声说了,“当年为了你,我妈说我就从没胖过,这也许就是古人写的,为伊消得人憔悴吧。”
(我有工作,不是专职写文,过年放假在家,能多写就多写了,可是没想到,还有人要丢鸡蛋,也不用担心我会断更,能做到的,我努力做到,不能够理解的,就像你们说的,小说何其多,你们去看别的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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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失忆神马的,最狗血了
苏晚晚总是那个被忽视的人。
听见医生说手术很成功,苏晚晚的身子晃了两下,嘴角的笑却是怎么也抑不住,满满地就这样散了出来,衬得那一张苍白的脸上添了几许喜色。只是桃子的忽然晕倒叫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那边,苏晚晚也就被留了下来。
她没有什么立场或者必要去见桃子,对苏晚晚来说,自己与桃子是真正的情敌,现如今翟彦然既然没事,那么她跟桃子之间还有一场战要打,她不放手,真的不想放手。
没有人管苏晚晚,苏晚晚这会儿也不觉得委屈,磨蹭到加护病房门口,不远着就看见翟父守在门口没有走远,苏晚晚想了想,也停住脚,并没有靠过去,只是离得不远不近,目光顺着隔离开的玻璃窗盯着里头那根本分不清面容的翟彦然。
可她知道翟父对他必定是存了点怨恨的,人之常情,若不是她,翟彦然也就不用平白添了这件烦心的事,可现如今她要做的就是动之以情。
翟父一转身,果然就看见面容苍白,身形纤细甚至有些瘦弱的苏晚晚站在不远的地方,想过来却又不敢的样子,翟父转过身看了看翟彦然,叹了口气,走过去,“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