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行,一定要穿。”苏敬轩表情很是严肃。
媚儿有一米七零,而沫儿只有一米六二,两人差了八公分,一定要穿上高跟鞋,才能让两个人的身高距离拉近。
毕竟,人家先看上的是媚儿,当然要把沫儿朝媚儿的方向打扮。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别怪我!苏沫儿嘴角闪过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认命一样,任由比人将那双十厘米的高跟鞋套在脚上。
“我的乖女儿,你真漂亮。”苏敬轩好像刚认识自己女儿一般,看着焕然一新的沫儿,心里有些欣慰。
这样一打扮,沫儿的美貌,其实完全不输给她姐姐。
沫儿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走了两步,到了亲生父亲面前,含羞带怯。
“走吧,车子已经在楼下备着了!”苏敬轩亲热地拉过女儿的手,拉着她往楼梯口走。
苏沫儿点点头,脸上恰如其分地带上一点点羞涩和雀跃,跟着父亲走到楼梯口。
“哦,对了,我忘记拿包了!”她停下脚,不着痕迹地将手从苏敬轩手中抽离。
她要做的事情,就要万无一失。
“张妈,快去帮小姐拿包!”苏敬轩赶紧吩咐女佣。
张妈很快将一个黑色的包递到苏沫儿面前,苏沫儿接过来,双手抱着,然后看着父亲示意他可以走了。
、父女感情真好(1)
苏敬轩很是兴奋,快步走下楼梯。
他没有看到,苏沫儿看着高高的楼梯口,眯起了眼睛,纤长的手指,紧紧握着手中的包,关节有些泛白,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啊,大小姐!!!”张妈的尖叫,随着一声巨大的重物滚动声音,响彻苏家别墅的上空。
苏敬轩快速地转身,看到一身公主打扮的苏沫儿,抱着头从二楼楼梯滚落下来,身子和楼梯发出剧烈的碰撞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被苏沫儿撞倒,父女顿时抱在一起,滚落下最后几档台阶。
“哎哟……”苏敬轩抱着狠狠磕在地上的手肘,五官皱在一起变了形。
“大小姐,先生!”张妈和身后你一帮子造型师之类,赶紧跑下楼,围在苏敬轩和苏沫儿周围。
大家乱做一团。
“快,快叫救护车!”有人大叫。
立刻有三四个人掏出手机开始拨打120。
“沫儿,你怎么样了,怎么样了?”苏敬轩从一瞬间的震惊中冷静下来,以最快的速度,爬到苏沫儿身边,忍痛用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胳膊扶了一下苏沫儿。
苏沫儿虚弱地睁开眼,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她看着父亲,用手轻轻指了一下腿,比划了一下:“我的腿,动不了了。”
“那你还能出去吗?”苏敬轩急了,脱口问道。
原来并非担心她啊……
苏沫儿心中冷笑,好在也没有失望,因为根本就不存在希望。
“对不起……”她比着手势,一脸歉然。
别说是腿,光是刚才她使劲把脸往楼梯沿上蹭,她就知道,她现在这张脸,是多么的“精彩动人”。
苏敬轩一脸的颓然,连手上的痛都忘了。
苏沫儿真不想在他怀里待太久,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假装气若游丝状。
好在时间没多久,救护车的声音响起,苏家父女被抬上了车。
这么大阵仗,估摸着明天应该能见报了。
苏沫儿松了口气,就听到苏敬轩一边坐着让跟车的护士处理着伤口,一边还是问:“小姐,我女儿的伤势怎么样,要多久才能好?”
、父女感情真好(2)
帮苏沫儿处理伤口的护士回头脱口道:“先生,您别着急,你女儿没伤到要害,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不过腿好像骨折了,应该要大概三个月左右才会好,具体还要等去医院拍片,让医生看过才会知道。”
“那么脸呢,脸上的疤痕会退掉吗,多久才能彻底褪干净?”苏敬轩并非关心这个,横竖她是哑巴,就算断条腿也没关系关键是脸啊脸!
“放心吧,她的脸上都是蹭伤,应该不会毁容的,很快就会愈合。不过要完全褪掉青紫,恐怕至少也要一两个月的时间,具体还要问医生。”
帮苏敬轩处理伤口的护士笑起来:“先生,你可真关心你女儿,自己都受伤了,却一点都没问过自己的伤势。”
“是啊是啊,苏小姐,你有这样的父亲,可真是福气!”之前回答问题的护士一脸羡慕地看着苏沫儿。
苏沫儿对苏敬轩绽开一个甜美的笑容,随即就被脸上的伤疤牵动了,痛得直抽冷气。
“父女感情真好,危难时刻,还互相安慰。”两个护士窃窃私语,听得苏沫儿一阵阵的反胃。
早知道要来这么一招,早上出门前应该少吃点的,别是把胃给翻腾坏了吧?
——【分界线】——
羁家,羁大少爷傲然的房间。
“傲然,老爷子说让你去参加朋友聚会。”一身白色衬衫白色西裤的殷绍离,是羁家大少爷的主治医生,“是变相相亲吧?”
坐在轮椅上的羁傲然,面无表情地道:“是又怎么样?”
“你真打算去?”殷绍离一双狐狸一样的媚眼,盯着羁傲然上下打量,“也是,你都三十了,是该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了,省得老把我拖下水!”
殷绍离今年二十九岁,当今世界上最著名的外科医生,没有之一。
他素喜白色,一头板寸,却让他完美的脸型全部暴露在各色女人的目光之下,那是腐女届最爱的极品小受形象啊。
白嫩的皮肤,狭长的桃花眼,挺拔的鼻梁,水润的嘴唇。一看就是平时做足了保养功夫,加上脸部外轮廓线如意大利原木家具一样流水般光滑完美的曲线,足以让无数色女们尖叫。
、她受伤,他发烧(1)
难怪好多人都怀疑他是GAY,还是在下面的那个。
“殷绍离!”殷绍离的话出口,羁傲然并不为所动,只是淡漠地看着他,脸上竟是温柔地好似能滴出水来的笑意,“你也二十九了。”
殷绍离顿时感觉背后一凉,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玩笑开不得,赶紧摇摇手,表示投降:“我不像你,我鲜花朵朵开,外面围着多的是,可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
幸好他偶尔带个女伴在医院里转一圈,不然所有认识的他的人,都会以为他的神秘爱人是羁家的大少爷羁傲然了。
这一次,多半是羁老爷子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所以才急着想给儿子找门婚事。
事实上,以羁家的势力,还是有很多女孩子愿意上门当他们的大儿媳的,反正就算羁傲然不能继承羁家的财产,至少以后也绝对是衣食无忧的。
所以之前羁尚才并不着急,可眼看儿子都三十岁了,而且还传出那么不雅的流言,即使为了羁家的脸面着想,也不能找个太差的媳妇。
“喂,你到底去不去啊?”殷绍离急了,他真想知道这位羁家大少能用什么办法来推掉羁老爷子的约会。
“你不是医生吗?”羁傲然答非所问,“治病救人,是你的职责!”
说完,一按手中遥控器,轮椅便缓缓转动,到了属于他一人的浴室。
“我病了,所以去不了!”羁傲然将莲蓬头下的水龙头开关开到冷水档,冰冷的水,劈头劈脑地就淋了下来,很快,将他里里外外都淋了个透。
殷绍离哀叹一声:“我想我这辈子最命苦的事情,就是认识了你!”
羁傲然抬头,透着“雨帘”看着他,眼神中带着点点笑意。
那意思是说:孩子,命苦别怨政府哦!
翌日一大早,就是苏羁两家儿女准备相亲的那一天,羁傲然病了。
高烧,三十九度。
“怎么早不病晚不病,这个时候病啊?”羁尚才有些懊恼地看着羁傲然,如果不是殷绍离说是他旧伤感染引起发烧,他都要以为自己儿子是故意的了。
、她受伤,他发烧(2)
“算了,我去跟老苏说推迟一下。”羁尚才还是很疼这个儿子的,虽然这个儿子一向脾气温和,不过却也很少能让人真正的接近他的内心。
因为当年的事,他总觉得有些对不起这个儿子,所以一向对他有些宠溺。
好在傲然脾气极好又孝顺,一般也不会有过分的要求,他让做的事情,也一向不会反对。
“正好,苏家小姐据说在早上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也来不了了。”打完电话的羁尚才心情顿时变好了,“你们还真是有缘,一个伤一个病,连这种事情都凑在一块儿了。”
“哦,伤的重吗?”羁傲然很关切地询问起来,不过有气无力。
羁尚才很满意儿子的反应,看起来,他对这次相亲还是很重视的。
“没生命危险,不过据说腿摔断了,脸也蹭破了,据说需要三个月功夫才能复原。”羁尚才有些可惜地叹气,“女孩子家嘛,总是希望以自己最美的样子来见人的,脸上有伤,你们要见面,恐怕得推后了。”
“让她好好养伤,帮我带句问候。”羁傲然一脸病容加可惜状。
“嗯,已经说了!”羁尚才很是高兴,“今天爸爸要去公司见客户,中午就不回来了,想吃什么,让厨房做!”
羁傲然点点头:“知道了,爸,你出门办事当心些。”
羁尚才心中感叹,这个儿子还是很贴心的,不由心中有些暖意。出门的时候,特意让厨房多准备了一些儿子喜欢吃的菜。
只是,当羁尚才一走,一直躺在□□的羁傲然,眸中忽地精光一闪,看着若有所思的殷绍离:“你怎么看?”
“摔得好巧。”殷绍离笑起来,“时间巧,伤口也巧。腿断了可以坐轮椅来看你,不过如果脸伤了,就算她想来看你,苏敬轩也不会同意。”
“真的会这么巧吗?”羁傲然看着殷绍离,“如果真的是,这个女人,对自己似乎也太狠了。”
殷绍离立刻转身拿起他的专属白色医药箱:“我会调查清楚的,晚上给你想要的答案。”
、滥交的女人
事实上,还没到晚上,殷绍离就兴冲冲地跑到了羁家,气还没喘匀,就急急地道:“我去查了苏媚儿的底,你猜我查到什么?”
“什么?”难得见到他这么兴奋,羁傲然也顿时有了兴趣。
“苏媚儿在各个社交场合,是以优雅高飞著称的。不过我查了一下,她私底下很滥交,有很多男朋友,而且各个身价不菲。”
这样的女人?
父亲这次是看走眼了吧?
“据说苏媚儿是苏敬轩第二个老婆所生的。”殷绍离喘口气,不疾不徐地叙述,“不过我今天查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哦?”羁傲杰挑眉,等待下文。
“苏媚儿今天中午搭了飞机,和唐少去了日本。”
羁傲杰看着殷绍离,想要看出点什么,随即,不紧不慢地道:“苏敬轩,不敢骗老爷子吧?”
“所以,我捎带去调查了一下苏家小姐今早摔楼梯的事。”殷绍离的桃花眼眨巴眨巴,“不小心,被我查到了更有趣的事。”
“嗯?”
“苏家的佣人说,今天,从搂上摔下来的,确实是苏敬轩的女儿,不过,她不叫苏媚儿,而叫……苏沫儿,是苏敬轩和他前妻生的女儿。”
殷绍离看了羁傲然一眼:“据说,苏家大小姐,是个哑巴。”
“查了她怎么摔下来的吗?”羁傲然比较关心这个。
“据说,是因为穿不惯十厘米的高跟鞋,走楼梯的时候没站稳,鞋跟勾住台阶,整个人直接扑出去,前滚翻无数个三百六十度以后,把她爸爸苏敬轩也捎带一起撞下了楼。”殷绍离一口气介绍完。
“结论!”羁傲然简短地催促。
“无可疑!”殷绍离冒出三个字,“不会有人把自己摔那么狠。”
羁傲然陷入沉思,随即冒出两个字:“是吗?”
“几乎摔去半条命。”殷绍离皱一下眉头,“她那样的摔法,很有可能整条命都没了。”
羁傲然垂眸:“我知道了。”
“嗯,这是你的药,吃下去,明天就会退烧了。”殷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