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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们也是很欢迎的。”
羁傲然忍不住捏了一把苏沫儿的胳膊,苏沫儿却笑眯眯转身,对着他比划道:“傲然,你应该也很乐意我们三人同游吧?”
难得找到个机会呢,如果皮雷不出现,估计羁傲然这辈子都不打算出酒店门了。
如果皮雷的出现能激他出门,她不妨揪住这个挡箭牌看看。不然明天皮雷消失以后,他又耍无赖当今天的话没说过怎么办?
、以吻还吻(1)
“好啊,明天你们去哪里?”皮雷问道。
苏沫儿赶紧起身:“导游给了我路线表的,我这就去拿,给你一份。”
“沫儿!”羁傲然拉住她,“皮雷先生是大忙人,不要劳烦人家。”
苏沫儿抿一下嘴,比划道:“又不是非要他去的,有空来就行了。”说着,她转头对皮雷比划道:“皮雷先生,你要是没有空,可以不来的,不过有空,还是非常欢迎你来参加我们的蜜月旅行的。”
皮雷笑道:“我的工作确实很忙,确实也很久没有好好游玩过巴黎的景点了,我正好趁机给自己放个假。”
苏沫儿看看羁傲然,那眼神的意思仿佛是说:瞧,我说的对吧?
羁傲然别过头不理她,苏沫儿跑回房间拿路线图去了。
一餐饭,各怀鬼胎,心思各异。
羁傲然和皮雷二人唇枪舌剑,苏沫儿插不上话,也就由他们去了。
鉴于前两次的经验,这一次她很吸取教训地赶紧吃点东西,别到时候又只剩下渣渣。
两个男人说着话,吃饭的速度一点不比她慢,很快满桌饭菜烟消云散,只留下空盘子。
“吃完了,很晚了,相信皮雷先生的家人肯定等急了。”羁傲然这话,逐客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皮雷笑道:“他们都全世界各地走,很忙,不过羁先生似乎还有事,我就不多留了,不过……”
他看看苏沫儿,再看看羁傲然,笑道:“本来在超市遇到你太太,我是想追求你太太的,不过她既然已经名花有主了,我就不能追求了。所以,现在……”他拖长音,用纯正地中文道,“我要亲吻你的太太。”
苏沫儿还来不及说什么,已经被皮雷拉了过去,贴上的唇。
唔……
苏沫儿有些尴尬地接受这法国式的亲吻礼节,虽然知道法国人的亲吻是一种赞美的表现,只是单纯的一种礼节,但是在东方长大的她,总归多少还是有些排斥的。
“你的太太很美,希望你珍惜她。”半晌,皮雷才松开苏沫儿,无视羁傲然黑如墨碳的脸色,只是难得正经地冒出一句话。
、以吻还吻(2)
皮雷一走,苏沫儿忍不住小心翼翼地看一眼轮椅上男人的脸色。
呃……
确实是不大好看的!
“那个……”她迟疑地比划了一下,“亲吻是法国人的理解,法国人比较浪漫,这是他对我赞美……呃,你在法国住过两年,我想你应该知道的吧?”
“有别的男人赞美你,你好像还很得意的样子?”羁傲然声音有些森冷,“是不是很高兴啊?”
苏沫儿绞着手指低头看着他,知道他肯定气得不轻,所以自己的认错态度也要表现得良好有些才是。
“还想跟他一起去旅行?”羁傲然的脸色却丝毫没有好转,“怎么,想约会啊?”
“不是的!”苏沫儿忙摇摇手,“不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吗,怎么回是和他单独旅行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出门的。”羁傲然皱了一下眉头,忽地似有些恍然,“女人……”
苏沫儿抬头看他,不明所以。
“你是不是为了逼我出门,所以故意这样做的?”
糟了,被看穿了。
“不是的!”苏沫儿摇摇头,“我只是感觉有个本地导游会不错,再说我跟皮雷先生也聊得来。”
羁傲然点点头:“确实很聊得来。”
“你也这么认为?”
“嗯!”羁傲然忽地冲她招招手,“过来点。”
“嗯?”苏沫儿不明所以,“做什么?”
羁傲然继续招手:“再过来一点,看着我的脸。”
苏沫儿上前,弯腰低头。
他脸上什么都没有嘛。
除了脸色比平时差一点,皮肤比别人好一点,无关比比人好看一点……
“唔!”忽地,感觉脖子一紧,苏沫儿整个人被往前拉了一把,头被按了下去,正好对上某人的唇。
他的唇火热,仿佛还带着刚才未消散的怒火,有些烫人。
苏沫儿睁大眼,一时忘记了挣扎,只是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忽然发作的男人。
很快,脑子一片空白。
缺氧啊,该死的男人把舌头都伸进来了,好像堵住了呼吸道,她不知道该怎么呼吸了。
要死啊,喘不过气来了。
难道她要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因接吻窒息而死的人?
、以吻还吻(3)
呼……
眼前这个男人总算决定放过她,松开手,苏沫儿拼命呼吸新鲜空气。
刚吸两口,忽地脖子再次一紧,唇再次被堵住。
这次她很聪明地咬紧牙关,却被羁傲然巧妙地用舌头撬开。
唔……
她缺氧,她大脑空白,她喘不过气来了!
啊……
又松开了,这次她彻彻底底逃得远远的,好在眼前的男人也没有追上来的意思。
“这才是正宗的法式舌吻,怎么,感觉如何?”羁傲然眼中的神色复杂难辨,言语却带着几分讥讽和冷意。
他只是为了让她知道,什么才是“正宗”的法式舌吻?
苏沫儿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你已经结婚了,并且是我的妻子,请你永远记住这个身份!”羁傲然看着她,“刚才你被那个法国人吻了一次,作为丈夫,我自然要帮你洗一次,并且再行使一次丈夫应该有的权力。”
丈夫的权力啊?
苏沫儿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着羁傲然,丈夫的权力,通常是指很多方便,但是很多人都会指……那方面吧?
可是那双胞胎不是说他伤了腰不举吗,所以他无法行使“丈夫的权力”,只能靠吻她来出气了吧?
真是可怜呢!
也不对啊,殷绍离说他的腰其实并没有受伤呢!
到底什么意思,他要表达什么?
这话说一句又留半句,真是让人头疼。
这个姓殷的,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感觉不出这个人对自己到底是有好意还是敌意。
她平时虽然是对着电脑比对着人的时间多,但并不代表她分不清好人坏人。
但是她最近碰到的几个人,一个比一个离奇,一个比一个难以看懂。
殷绍离是一个,羁傲然更是让人捉摸不透。
就好像这次度蜜月,整天就坐在露台上发愣,这算是哪门子度蜜月啊?
可关键是,来法国是他自己的主意,他要是不想出门,大可以留在羁家,根本不需要山长水远跑到巴黎把自己关起来吧?
都是怪人!
苏沫儿叹口气,看着羁傲然比划:“我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希望你也不要忘记!”
说到底,她也有脾气的!
、以吻还吻(4)
苏沫儿比划完毕以后快步走向了房间,不过没甩门,她可是轻拿轻放的。
她现在还是小白兔呀,还是忍着点吧,不要得罪了这位羁大少。
不过到了房间里,她就忍不住对着□□的枕头撒气,将它当沙包打!
可怜的枕头哇!
一早,手机铃声就响了,一条短信发了过来:我在楼下了,你们什么时候下来,还是我上去?皮雷。
他可来得真是早啊?
苏沫儿翻身坐起来,叹息一声,挠挠头,想起昨天没听羁大少再说话就跑回房间,虽然没有表现得十分生气,但是这样不理人总是不好。
今天又想带他出门,岂不是要自己主动去求和?
呃……
好像有点尴尬呢?
昨天那个吻,咳咳,现在都能感觉唇边火辣辣的。
想了想,还是没给皮雷回信息,起身先洗脸刷牙再说吧。
没想到刚梳洗完毕,门铃就响了,苏沫儿一开门,却发现羁傲然已经在楼下了,并且跑去开门。
“皮雷先生,来的好早。”羁傲然仰头看着一米八十出头的皮雷,却一点都没有仰视的感觉,两个男人就这样对视着,足有两秒以后,皮雷才笑道:“我习惯早起,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两口子。”
“哦,不会,我和太太也起得早。”羁傲然加重“我和太太”四个字,意有所指。
皮雷笑道:“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羁傲然已经看到苏沫儿走到楼梯口了,这才按了遥控器,让轮椅退开。
苏沫儿快速下楼,看着皮雷比划:“你的短信我收到了,我已经收拾好了,可以出门了。”
“沫儿,你好像忘记帮我拿外套了。”羁傲然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苏沫儿愣一愣,她什么时候答应给他拿外套了?
“在房间衣柜里挂着呢,黑色的那件大衣。”羁傲然笑得温柔可亲,“昨晚我们睡觉前,你亲手帮我脱下的。”
呃……
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她羁傲然,再看看皮雷,认命叹口气,点点头:“我这就帮你去拿。”
好吧,看在羁大少爷肯出门的份上,她就当回奴婢好了。
、以吻还吻(5)
这欠了人家的真是不好,比如现在,还得跑上跑下帮人圆谎拿衣服。
刚才羁大少那暧昧不明的话,分明是想惹人遐想。
苏沫儿快速下楼,将衣服递给羁傲然。
“嗯,我也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门。”羁傲然将外套披在身上,看着苏沫儿,笑意盈盈。
苏沫儿愣一愣:“你真准备出门?”
待会被忠叔和导游看到了,也不知道他们的下巴会不会掉地上。
“我都准备好了,再说了,这几天老是待在屋子里也腻得慌。”羁傲然看看洞开的大门,“走吧,去晚了,看不了几个景点。”
苏沫儿大喜,忍不住十分感激地看了皮雷一眼。
要是没有他的出现,羁大少可能就真的自卑到自闭了呢。
不过很明显,皮雷被她看得莫名其妙。
苏沫儿开心地推着羁傲然出门,只要羁大少能跨出这个大门,那就代表着他开始愿意融入这个社会,以后一定会慢慢变得开朗起来。
以前羁家人人都太忙了,虽然也请了心理医生,但是冰冷的医生,哪里有亲人的关怀来得温暖人心?
虽然他已经和他的心理医生,也就是殷绍离成了好朋友,但是友谊不能代替亲情不是?
“今天打算去哪里?”皮雷看着苏沫儿,“我看行程上说,你已经去过巴黎铁塔,歌剧院等好几个地方了。”
苏沫儿忙比划道:“没事的,这些地方我先生都没有跟我一起去过,我们今天可以从头游览。”
羁傲然点点头,忽然拉过她的手:“我太太做事总是比较心急,这几日我在房内休整,她就先出去玩了,说是帮我打前站。事实上,她应该已经找好哪些地方可以照双人相了,是吗,沫儿?”
他亲热地叫她名字,苏沫儿听得差点鸡皮疙瘩掉满地。
不够既然能拉他出门,总不能拂了他的面子,所以苏沫儿认命地点点头。
到了楼下,忠叔和导游也接到了电话已经在大厅等待,见到羁傲然的时候,两个人如预料之中惊讶。
不过好在羁傲然神色如常,对已经石化的两个人视而不见。
、旧情人(1)
这是个奇怪的小型旅行团,由五个人组成。
一对小夫妇,两个工作人员,还有一个……奇怪的插足者。
自从皮雷加入以后,导游感觉到了强烈的就业压力,因为他的工作,全部给皮雷抢走了。
这位对巴黎各处环境非常熟悉,又精通手语的高级行政总裁,自然是做导游的良好人选。
导游自己都开始觉得,他有被解雇的必要了。
皮雷的解说很是生动,他似乎对巴黎各种古建筑都了若指掌,简直就是一本活的巴黎历史书,从巴黎铁塔到新旧歌剧院,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