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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看到那处伤口已经在流血,不知是不是自己这一推造成的?
“相公?”她伸手看他的伤口,却被他一把抓住。
“别管他,先管我这里。”说着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
那里坚硬而滚烫的触觉让她一慌,想缩回手,而他的手却握紧她,带着她往那滚烫上来回摩挲。
她是成过亲的女人,她知道那是在干什么,却从未做过这种事,向来都是齐筝主动,而她只是接受,而此时的举动,让她的脸一下子通红,而除了跟着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然后孔不二抱住她,头埋在她的发间,她听到他喘气声越来越重,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直到手指渐渐麻木,然后他猛个人震了一下,她同时感到有粘腻的东西淌在手中,她知道,一切结束了。
她木然的看着他替她用帕子擦干净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过,觉得眼前的孔不二似乎与以往不同,哪里不同又无从说起,他只是没有像前两次那样犯病,还是很色,还是很无赖,哪里有不同?
“相公,让我看看你的伤。”她回过神,不想让心里的疑惑不小心泄露在脸上,于是收回手,替他看还在流血的伤,他躺下让她看,任她用布一下下的吸去淌下的血。
她回身去枕畔拿备着的金创药,却被他一把扯回,拉她在身侧躺下。
“娘子,”他握住刚才她替他亲密接触的那只手,与她十指紧扣,竟然很得意的说道“我方才已经算是你的人了吧。”
她听懂他的意思,脸一红,想缩回手,却被他握住:“等我伤好了,你也要是我的人,这样才公平,是不是?”
他拿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眼里是模糊不清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这么一小点点不算顶风作案吧,我已经很含蓄了
、食鹰人
一路往太原,孔有力让手下几骑先到前面开路,自己赶着马车,与孔不二,陈薇及谢怀青一起随后。
谢怀青本来想在马车里待着。一路随孔不二来山西,不是骑马,就是走路,吃了不知多少灰,难得有马车坐,他当然在想马车里待着,却被孔不二赶出来,让他别妨碍他们夫妻独处。
有娘子的人啊,他叹了口气,只好随孔有力一起坐在马车外。
孔有力还是一脸的笑,嘴里叼着根草,马车居然赶的得心应手,谢怀青平时手无缚鸡之力,除了读书就不会别的事,他不由得对孔有力越发崇拜起来,一个战功赫赫,又是出生官家的少爷居然会赶车,而且他远没有孔不二那般喜欢欺负人,连话都极少。
“那个,孔将军车赶的不错啊。”他没话找话,虽然知道这主儿话少,但两人总不能这样一声不吭的干坐着。
孔有力只是向前面的马挥了一鞭,没有答话。
谢怀青一副早猜到的表情,沉默了会儿,本来准备闭嘴再不说话,可坐了一会儿,觉得坐在孔有力旁边实在有太大的压力,便又沉不住气,看了眼头顶的太阳,道:“今天天气不错哦。”
结果,依然没有答话,只有飞过的乌鸦在头顶叫了两声。
谢怀青心里凄凉,哀叹了一下,回头看看被车帘密实盖着的车内,他宁愿和孔不二这个无赖待一起。
孔不二也没闲着,车子的震动让他的伤口阵阵的疼,他倚靠在陈薇身上,手里是谢怀青偷藏起来的那件怪异武器。
谢怀青说那东西的弱点就是射出管中的铁珠后,再加铁珠和火药远比射完一箭再拉弓上弦慢上许多,所以要么只准备射一次,要么就是有人在旁边帮着加火药和铁珠。
这样的话,他望着车顶,如果有百件这样的武器,威力只有半百,因为另半百要与这半百更换着用,但就算半百,威力着实惊人,就连大哥也被射中。
他想着微微眨起眉,眼睛正好瞟到自家娘子也正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
“想不想看看?”他伸手递给她。
陈薇马上摇头,捂着嘴向后缩了缩道:“这是杀人东西,妾身不敢看。”
孔不二笑笑,坐想身,一用力正好牵动伤口,他吸了口冷气,一阵骂骂咧咧。
陈薇听他骂,眼睛又看向那件东西。
“那是从西洋红毛鬼那里买来的武器,要不要看看。”齐筝也曾拿着这东西,问她要不要看。
不过是杀人的东西,只是威力强一点罢了,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过看来又会有很多人死,她的眉微微的拧了拧,又马上扶住孔不二,担忧道:“相公,还疼不疼?”
“要不你帮我吹吹。”孔不二笑了笑,恬不知耻的去解自己的衣服。
陈薇嗔了一记:“大哥他们都在外面呢。”
“怕什么。”孔不二嘴上这么说,却也没有真的解开衣服,搂着陈薇只是笑。
一入晋中,干旱越发严重起来,一路的灾民,一路有人死去,到此时孔不二脸上已没了笑意,让陈薇坐在车内,他坐在车外看着沿路的灾民,脸色越发的阴沉。
“皇帝什么时候才给山西发粮?”孔不二看着冲他的马车伸着手要吃的小女孩,皱着眉问旁边的孔有力。
孔有力脸上笑容也消失,道:“皇帝继位不过两年,国库空虚,上次的振灾银已是七拼八凑,此时粮草都已支援边关战事,之前我自京城带来一批,根本不够发放,”
“妈的,那总不能看着这些人饿死,这不逼着百姓造反吗?”孔不二骂了一句,“我们得快马加鞭,速速往去太原,我休息这么多天,估计齐筝的人马早就到了太原。”
太原府乃承宣布政使司,统管山西五府三州,如果太原的先机先给齐筝占去,之后被动的局面可想而知。
一路北上,渐渐天黑,先行的黑衫军已经替孔有力几人找了住处,却只是一处破败的神堂,因为四周只是荒地,并没有其他村落。
神堂内除了薄薄的四面墙,和一尊断了头的神像,便没有其他东西,墙角处,还有一个乞丐模样的人,生了火在烤肉,几人都未想到这个一处荒地既然还有其他人,不由多看了那乞丐几眼。
黑衫军想将那乞丐赶出神堂,但被孔有力阻止了,乞丐居左,孔有力几人便居右,几个黑衫军则待在神堂外的檐下。
乞丐的烤肉香在屋里弥漫开,孔不二啃着手中的干粮便觉得无味起来,此时有酒有肉该有多好,他看乞丐放在火上的肉烤的正是火候,不由有点嘴馋,再看那乞丐从自己的包袱里摸索了下,拿出几个小小的瓷瓶来,分别往那肉上撒了一点,然后一股更让人馋涎欲滴的香味散开,孔不二听到身后的谢怀青狠狠地咽了口口水。
这乞丐还挺会享受的,大旱之年,百姓都吃不饱,何况乞丐,而眼前此人不仅有肉吃,还吃得讲究,他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来了兴趣,扔了手中的干粮,凑上几步,笑道:“这荒野之地连一只老鼠都找不到,这位兄台居然能抓到山鸡来烤,真是不易啊。”说着已经自来熟的在乞丐旁边坐下,还凑着头看看那是些什么香料。
乞丐也不以为意,哼了哼,将那火上的肉拿下来闻了闻,可能觉得还差点便又放上去烤,顺便又撒了些香料。
“你觉得那是山鸡?”他侧头看了眼孔不二道。
孔不二看到他乱发间的一双眼碧水般的透亮,一点也没有通常乞丐的混噩,不由又加重了几分好奇,问道:“那是什么?”分明有头有翅,不是鸡是什么?
那人一笑,也不答话,拿下火上的肉用刀割了片下来,递给孔不二:“尝尝。”
孔不二正嘴馋,也不管眼前此人是敌是友,这递给他的肉是否可食,拿过就塞进嘴里,边吃还边叫着:“嗯,好吃,好吃,”
“可觉得那是鸡肉?”
孔不二咂了咂嘴:“似乎与鸡肉不同,是什么?”
“鹰,”那人仍是笑,“是我方才捕来的鹰。”
“鹰?”孔不二下意识的看看坐在那边边吃着干粮边看着他这边的孔有力,与他对视一眼,随即笑道,“兄台是开玩笑的吧?”鹰远比其他禽类都要飞得高,而且反应极快,速度又高,除非有超强的臂力和惊人的箭法,不然想射下鹰是不可能的。
那人笑笑,也不争辩,肉烤好,自己割下来在嘴里嚼。孔不二这才注意起他手中握的那把割肉的匕首,表相看来平凡无奇,但看那刀锋,虽沾了油腻,却仍如一汪明月,带着冷冷的寒意。
是把好刀,不比他身上那把差。
到此时,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出那乞丐的不凡,即使蓬头垢面却从容不迫,刀锋割肉仍有优雅之气。
乞丐不一定是乞丐。
荒野之地遇到这样的人,不知是敌是友?
那人将鹰的双腿及翅膀那里的肉吃完,便不再吃了,随手扔在一旁,然后靠在身后的墙上闭眼就睡。
孔不二心里想,妈的,不吃直接扔给小爷我啊,管他是鹰是鸡,小爷还没吃够,但已经扔在地上了,他也不可能捡起来吃,本来想继续搭讪,但想想此时情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也不再说什么,准备回去啃他的干粮。
刚站起身,隐隐的似听到几声野兽的吼叫,他怔了怔,看到自家大哥放下干粮,而本来闭眼睡觉的乞丐也同时睁开眼。
“那是什么声音?”长在南方,谢怀青还从未听过这种声音,不由的站起身。
“是狼,”孔有力答了一声,冲候在外面的黑衫军道,“四周点起火来,不要让那些畜生靠近。”
“狼?”他自是听过的,不过只在书中看过,此时看几个黑衫军急急忙忙的点起火,他不由的也跟着慌,“是不是很可怕?”
“会吃人,你说可不可怕,”孔不二应了一句,又看看他慌张的表情的道,“尤其喜欢又白又嫩的小白脸,你可要小心着了。”
谢怀青不自觉的抖了抖,忙上去帮着点火。
陈薇看几个人忙碌,眼睛幽幽的看了眼那边的乞丐,那乞丐又闭上眼,似乎事不关已的睡去了。
她又看向那几堆点起的火,眉微微的皱了皱,这里只是荒地,除了黄土和干死的草就没有什么别的东西,所以那几堆火维持不了多久,而狼的习性最是阴险,他们会守着猎物,不到天亮不会离开,期间如果火灭了,估计凶多吉少。
孔不二应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在自家大哥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孔有力让人将马全部牵进屋里,门口及每个墙有破洞的地方都安排一个人候着,孔不二则拉着陈薇让她站在屋中,马与马之间。
狼的嚎叫越来越近,分明是越来越紧张,孔不二却仍是一副不慌不忙的表情,看陈薇脸色微微的发白,便牵着她的手道:“放心,有我呢,就算要吃也先吃我,我比你壮。”
陈薇低着头,知道他在开玩笑,轻声道:“相公要小心。”
连月大旱狼也饿急,好不容易有猎物,此时虽然因为那几堆火不敢靠近,叫声却越来越兴奋。
“老哥,看来足有上百头啊。”听那声音,孔不二道,“趁它们还不敢靠近,你先射杀几只再说。”
孔有力点点头,同时命令手下开弓射箭。
狼群就在那几堆火后面,等着火暗下来,因为视觉问题,火堆极亮,火堆后面就变得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楚,这样等于蒙上眼射箭,孔有力眯着眼瞄了一会儿,听到哪里有叫声,就朝那个方向射过去,居然箭箭命中,而狼有吃同伴的习惯,一只被射死,便冲上去抢食,好几只狼凑在一起,命中的可能性便更高。
只凭声音射箭,并且箭箭命中,天下恐怕只有孔有力做得到,那边闭眼睡觉的乞丐此时正睁着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孔有力。
屋里的几匹马因为狼群靠近而不安起来,不停的喷着气,陈薇在马中间被马身上的味道熏的头晕,四周被火照得透亮,她冷着脸,看几个有破洞的地方,都有黑衫军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