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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敏敏闻言调侃的笑道:“哎呦,你有的我也有啊,还害羞,来,我帮你。”
“别,不要。”
她惊慌的神色,让钟敏敏觉得无趣:“好了啦,不逗你了,我的清纯小处女。”
小处女三个字,撩的惹欢神经一紧,她已经,不是了。
钟敏敏依言出去,元惹欢几乎失神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那套果绿色的礼服肯定是穿不了了,她一下午只想着有什么办法能拒绝韩翌晨下一步的示好,完全忘记了这件礼服“不适合”她。
她脖子上的吻痕用粉底遮盖过了,可是胸口的,肩上的呢?
她站起身,想走。
可是门口,陡然传来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
“惹欢,好了吗?”
是韩翌晨。
元惹欢心头一慌,他知道她来了?
“我,我……”我有事要走了,想这样说的,可是想到钟敏敏苦苦哀求的眼神,想到这么走了是对朋友的背信弃义,她只能硬着头皮道,“快好了。”
她左右环顾,发现更衣室里有一个衣橱,打开一看,衣橱里放着几件全新的礼服,她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件中袖高领鱼尾礼服的时候亮了起来。
可是,能拿吗?这应该是别人家的东西。
不管了,写个借条,大不了到时候赔一件吧,钱她其实也是有的,爷爷会给她很多零花钱,只是她从来不敢让后妈知道才从未动用过。
拿下礼服,赶紧换上,这种款式端庄高雅,其实不适合她这个年龄,可是她穿上了却毫无违和感,年轻的面庞因为这件成熟风韵的礼服显现出了一种妩媚动人的姿态。
她发育姣好的身段在鱼尾服下玲珑凹凸,一个女人的性感美好她用不暴露的方式展露无遗。
她也不想化妆,解开了头上的皮筋把长发全部拢到头顶缠绕了一个宽松疏散却不凌乱的发髻,镜子里,赫然出现了一个妖娆的古典美人。
只是这种风情只是从服装和装扮上透出来的,她眼眸里的清澈就像是水晶一样清透。
穿好了,深呼吸一口,换上了韩翌晨准备的银色高跟鞋,意外的搭配。
不好意思让韩翌晨等太久,她匆匆写了一张借条贴在了衣柜前,忙打开了房门。
门开的刹那,韩翌晨的呼吸一紧。
太美了,那种美,让人血脉贲张。
“你,怎么?”
“那个,我胖了,你买的衣服太紧了我穿不上,我借了一件里面的礼服,没关系吧?”
“没关系,里面的衣服本来就是供客人弄脏衣服替换的,你,好漂亮。”
“谢谢。”
“美丽的公主!”他忽然冰彬有礼的半弯了腰,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摊开在面前,“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惹欢脸一红,却熟稔的回了一个蹲身礼:“可以。”
☆、006 惹上了恶魔
悠扬的钢琴声中,元惹欢的舞姿轻盈从容,她是学过跳舞的,在进元家之前。
她妈妈本来就是一位舞蹈演员,后来在一场演出中被导演看中开始进军演艺圈。
虽然一直不温不火但是在荧幕中却一直以清纯形象示人,直到被报出遭潜规则怀孕数月,她妈妈的星途彻底黯淡无光。
生下她后,她妈妈更是一度得了抑郁症,不得不每天到练舞房不停的跳舞才能麻痹自己。
她从小就是看着妈妈不停的跳舞长大,三岁开始在她妈妈手把手的教导下开始学习芭蕾,后来又在妈妈闺蜜琴姨的教育下学了现代舞和爵士舞。
钟敏敏说她是舞皇后一点都不为过,一个骨子里就有舞蹈细胞又学了七年舞蹈的人,在跳舞这一门艺术上如果想要发展,必会成为第二个孔雀舞杨老师。
可惜,元家从未想过要发展她的这个特长和兴趣,他们一门心思只放在元沫儿身上。
惹欢没有觉得不公平过,其实她有天赋和基础,但是她也并不想跳舞。
因为舞蹈总会让她想到她妈妈那张常年被抑郁症折磨疯狂旋转狰狞痛苦的脸。
她很久没跳过舞了,不过根深蒂固的烙印在脑子里的节奏感和轻盈感,很快让她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当然,能让她成为焦点,舞步是其一,其二就是搂着她跳舞的这个男人。
韩家的孙少爷抱着的这个女人是谁,一时间大家纷纷猜测不已。
更有人低头议论起来。
萧祁搂着元沫儿的腰出现的那刻,大家的目光才从韩翌晨和元惹欢身上抽了回来,人群中,发出了一阵轻轻的惊叹声。
“果然郎才女貌。”
元惹欢和韩翌晨也停下了舞步,顺势朝着门口看去,一看之下,元惹欢浑身顿然不自然起来。
他怎么会来?
一身黑色手工剪裁的西装,衬的他本就不苟言笑冷酷的脸色更加的冰凉,即便如此,他帅气的五官却依旧让现场的女士们低声尖叫,纷纷搔首弄姿想要引他一眼注目。
只有元惹欢,她下意识的躲到了韩翌晨身后,借着韩翌晨高大的身材遮挡住了自己,可是尽管这样,那双乌木般深沉的目光已经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她。
她一慌,不过那双眸子却淡然的转开。
萧祁带着一股王子一般的孤傲和冷漠,走过人群,嘴角连一个伪装的亲和的笑容都不愿意给众人,他凉薄冷酷的,让人不敢靠近。
相对而言,他臂弯中的女人就显的平易近人多了。
跟着萧祁一路穿过人群,她一路嘴角都挂着礼貌的笑容,只是这笑容在路过韩翌晨身边的时候,陡然僵硬。
元惹欢垂下了头,知道元沫儿也看到了她。
不过元沫儿很快重新时期了笑容,面不改色的跟着萧祁一路上了楼。
元惹欢知道,今天恐怕少不了元沫儿一顿冷嘲热讽了,每次参加完舞会回来,元沫儿都会嘲笑她乌鸦披了金羽毛就想当凤凰,她厌恶她,在元沫儿眼中,她做什么都是错。
如果知道元沫儿和萧祁也会出席,她肯定不会来的。
“晨少,我有点不舒服,我想先走了。”
无论是元沫儿的存在,还是萧祁的存在,确实让她不舒服,她想离开。
韩翌晨眸子里透出几分紧张和关切:“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会所里有家庭医生,要不要帮你看看。”
元惹欢忙摇头:“不用,我先回去了,祝你玩的愉快。”
她低着头穿过人群往试衣间走,手臂却被一双温暖的大掌轻轻拉住:“我送你。”
“谢谢。”
换好衣服从化妆间出来,韩翌晨却并未等在门口,元惹欢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走,毕竟她不想因为自己扫了韩翌晨的兴致,就不用他送了。
会所设了前后两个门,一个是入口,一个是出口。
元惹欢走向出口,出口连接着会所的后花园,夜间的空气虽然还带着几分白昼的燥热,不过比起会所里的让她压抑的气氛,好太多。
后花园的灯透过暖黄的玻璃罩柔和的落在两旁不知道的植物和花朵上,很是浪漫。
偶尔可以看到出来透气的男男女女拿着高脚酒杯在某个花架下聊天,其中一个凉亭里,还有一对情侣在热吻,惹欢忙别开了头,匆匆跟着灯光往外走。
走到门口,一抹黑影却早已经在了那。
“元惹欢,你昨天落了东西在酒店。”
那个声音,对她来说就是惊雷,何况他提到了那么敏感的一个地方。
想也知道是谁,等到那黑影从容的走到灯光下,站在她面前的那刻,她本能的想逃,可是去路却被他高大的身体所阻挡,她面色绯红滚烫,努力镇定着道:“我不要了,请你让一下。”
萧祁倒是配合,果然侧了身给她让出了一条路,可却在元惹欢侧身而过的瞬间,拽住了她的手臂,猛然一拉,将她扯人了昏暗树丛之中,滚烫的唇,撩拨的在她头顶上方吐着热气。
“你,你放开我。”她惊慌失措,胡乱往后退去,却绝望的发现身后是一堵墙。
他滚烫的气息叫她窒息,有暧昧的情愫在这个昏暗的草丛中恣意横生。
“那是你男朋友?”
他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而是淡淡的问,语气很凉,听不出他任何的情绪。
她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所以不知道他问这话带着什么样的意图。
元惹欢本想回答不是,因为确实不是,可是转念一想却肯定的道:“对。”
如果他知道他有男朋友,还是韩翌晨,以萧韩两家的关系,昨天的事情他应该会让它过去,应该绝对不会再提起吧。
闻言,他轻轻笑了一声:“你的目标是什么,勾引我,征服小晨,然后嫁给阮承东?”
她一怔,从酒店里醒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他或许会误会什么,毕竟她醒来后清楚的记得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所有细节。
果然,他真误会了。
但是她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因为解释也无用,床已上,既成事实,解释难道是要求得他的谅解?
上床这种事并非由她一个人就完的成的,他清高,怎能受了她的“勾引”?
她有自己的倔强和骄傲,凉凉开口:“我做什么不用你管。”
黑暗中,是长时间的沉默,直到花园里一个焦急的呼喊声响起。
“惹欢,惹欢,你在哪里?”
她本能的应道:“我在……”
下一刻却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忙住了口,只是晚了,韩翌晨已经找了过来。
如果让韩翌晨知道自己和萧祁在一起,肯定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可是他已经过来了,躲无可躲。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她忽然攀上了萧祁的脖子,让萧祁高大的背影背对着草丛入口处,然后踮起脚尖,勾住了萧祁的脖子,顺势做了一个亲吻过来,唇却并没有真正触碰上他的,只是停靠在了他薄唇一指的地方。
她这样做,无非是为了营造一副情侣在草丛里亲密的假象,让韩翌晨害羞离去。
只是她没想到他却假戏真做,粗糙的手掌探入了她的发间,在她毫无防备之际轻轻一推,四片唇,轻而易举的触碰到了一起。
元惹欢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惊鸣,本能想躲,腰肢却被他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动弹不懂。
他的吻蛮横又不容反抗,舌尖撬开她的牙齿,滚烫湿润。
走到草丛边的韩翌晨果然只往这看了一眼就嘀咕了一句“明明在这附近”,然后匆匆往门外追去。
韩翌晨已经走了,他却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她挣扎,反抗,却悉数被他化解,两片唇在他口中就像是玩具一样,吮吸亲咬,她竟然身体一阵酥麻,忍不住娇吟了一声。
昏暗中,她看到了他冷峻眼眸中几分嘲讽的颜色,这让她愤怒也羞愧,可是她躲不掉,他嘴上的力道更重更撩拨。
她怎是他的对手,他的蓄意挑逗让她浑身滚烫,呼吸急促,身体疲软的没有半分力气,喉头小兽般的发出阵阵呜咽。
许久,他才终于松开了她,不带半分留恋和感情的,冷冷抛下一句话:“我用过的东西,就算销毁也不允许别人再用,元惹欢,你最好记住,如果忘记了,我会提醒你,只是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这分明是威胁。
她到底是惹上了怎样一只恶魔。
☆、007 悲伤的心
回到家的元惹欢依旧难掩心脏的跳动,却并不是激动,而是惶恐。
他显然不愿把两人的关系回归到姐夫和小姨子的位置,他甚至认定了是她蓄意勾引了她,她该怎么办?
想到黑暗的树丛中他紧紧压着自己脑袋强吻的一幕,她烦恼至极。
门口陡然传来的敲门声都让她受了一惊,她现在心虚的就像是一只惊弓鸟。
“谁?”
她紧张的问,门口传来一个凉凉的声音:“是我。”
“爸爸!”
她赶紧收拾好心情下了床,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穿着条纹格子灰白睡衣的中年男人。
他的身材已经有些微微发福,可是从容颜上依稀可以辨得出年轻时候也是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只是岁月不饶人,年纪半百的他脸上依旧有了时光的痕迹,尤其是他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