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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点不掉,点的还没他跑出来的快。
各种杀毒软件都没用,如果不小心点到了那些广告,电脑直接自动重启。
周而复始,在整个舞协的官网上,唯一能看到的东西,就是广告,广告,广告。
有高手一下看出来了,舞协的官网被黑了。
论坛里,有人发起了帖子。
一楼:怎么回事啊,舞协的官网是不是被黑了啊。不是说好了今天给看女神的吗?某讯网站关于女神的新闻也全部都被扯掉了,还好我保留了截图,大家说,女神会不会真长这样?
二楼:可能是舞协不高兴了吧,听说每年的比赛都很包庇的,那种高大上的机构,大概不希望冠军跟香港小姐似的被热炒。
三楼:阳春白雪,岂是我等下里巴人能窥觑一二,散了吧散了吧,看女神看到电脑都中毒,女神也不是你我的。
四楼:舞协不厚道啊。
五楼:舞协不厚道啊,底下保持队形。
六楼:舞协不厚道啊,队形继续保持。
七楼:舞协不厚道啊,八楼是猪。
八楼:舞协不厚道啊,七楼绣花针。
九楼:电脑死机了好几次,啊啊啊啊啊,会不会中病毒了啊。
十楼:舞协不厚道啊,楼上保持队形
……
一百二十一楼:舞协不厚道啊,头可断血可流,队形不能乱。
……
一百四十楼:舞协不厚道啊。
……
二百楼:散了吧散了吧。
……
短短三个小时,大家的重心其实已经“女神”身上转移,集体开始吐槽舞协,谁都以为这一切都是舞蹈协会一手策划的,因为他们气氛选手的比赛信息被泄露。
大家都在议论舞协自黑网站这一招可真够绝的,可怜的舞协技术人员看着不断修复却又秒被篡改的数据库,气的浑身发抖。
“他妈的哪个王八蛋,还没完没了了。”
“不然把冠军的信息发到论坛里去,让他们知道这不是我们舞协的官网在自黑,是被黑了。”
“发出去谁信啊,你没看到现在有多少个‘冠军’在论坛里了,各种各样的都有,信息要有多全就有多全,还是照着我们官网的格式发的,我猜肯定是这个黑客在导轨,可是他什么目的呢?”
“肯定不是出于好玩,这么做,有点针对我们冠军,是不是,季军亚军什么雇的?我刚才在论坛上看到季军也被当做冠军发上去了。”
“肯定是,妈蛋,这一个劲的篡改数据,一个劲的篡改,对方是高手,我就是一个小小的程序猿,搞不过啊,怎么办?”
“算了,不放就不放吧,也不是非要放,前年的冠军因为最后颁奖摔倒划破了脸,不也没放,别搞了,我们能力范围之外的东西,搞也白搞,还不如欣赏欣赏女神,真漂亮啊,别人看不到,就我两自己欣赏欣赏吧。”
两人的电脑桌上,赫然放着元惹欢的生活照艺术照和夺冠时候颁奖照,如果说元沫儿被封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美女,那这个和元沫儿一个姓氏的叫做元惹欢的女孩,就改叫做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仙女。
网上之前某娱乐网站自行想象P出来的那个照片虽然漂亮,可也是凡人的级别的,但是元惹欢根本已经真正到了神的级别了,太养眼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有福气娶到这种女人。
要温柔有温柔,要性感又性格,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也身材,啧啧,尤物啊。
*
萧祁吃饭的时候在食堂听到职员在评论舞协网站被黑掉事情,他微微一笑,眼底几分邪恶,把坐在他对面的木牧给怔了一愣。
他嫌少见萧总笑,笑的这么阴险的就更少了,那阴险中,透着一种狐狸的狡猾。
“萧总,今天心情不错吗?”
“你的领带很好看,哪里买的?”
木牧真是有点受宠若惊了,萧祁这是变性了吧,还会夸奖人了,看来,心情真的很好。
“便宜货,要去相亲,我妈非要拉着我去买,说配我这件衬衫。”
在天洋集团,也就只有他敢坐在萧祁对面吃饭,这几年他已经被提拔成了总经理,在事业上帮助萧祁不少,而生活中,更不用说,元沫儿那个大麻烦,每次都是他半夜三更不辞劳苦的给送回家去。
萧祁在公司人缘浅薄,也就和木牧能说上两句话。
“又相亲,上次不是相了一个,说快要结婚了。”
“和我妈搞不灵清,买房,要写她名字,我我所谓,我妈不肯,觉得她心机重。”
“呵,那么,如果有个女人你给她什么她都不肯接受,那又叫什么?”
木牧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傻呗。”
然后,他看到萧祁一头黑线,嘴角抽了抽,眼底一片阴霾。
他猛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脸苦逼相,忙低下头扒饭,一句话也再不敢说。
恐怕,这位傻妞就是萧总的新女朋友了,那个女孩,看着就不像是世俗中的女子,她肯定没要过萧总任何东西。
这样的女人在俗人眼中肯定傻吗,他也就是个俗人,说了句大实话,却马上要被他家萧总的眼神给凌迟了,神啊,救救他吧,真是伴君如伴虎啊,高处不胜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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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码的晚了,大概要6点半左右的才能看到,爱大家。
☆、006 一切为她着想
舞协网站被黑掉这件事很快传到了安晓燕耳朵里,然后跟着传到她耳朵里的是网上开了一个帖子,里面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冠军”,其中包括季军亚军也被“当做”冠军放了上去。
她一开始也觉得吃惊,但是很快就想明白了这是谁做的。
萧祁有什么良苦用心她并不知道,事实上她对惹欢的了解局限在她叫元惹欢,失了记忆,是萧祁心爱的女子,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不过从萧祁有意要让惹欢从网络上销声匿迹这件事来看,惹欢可能不适合在公共场合露面,这可能和她的过去有关。
她没去问萧祁原因,她想,萧祁如此小心翼翼的不想让惹欢曝光,大约是有心要隐藏惹欢的过去,既然是有心要隐藏,就不会让人知道了。
其实,不曝光也好,身上的光环太多,在这个斑驳琉璃的世界里,很容易迷失自己。
就比如当年的她,如果不是在光环中膨胀和迷失了,怎么会答应去做那种电视选秀节目的评委?
那几年,想起来就糟糕,她希望惹欢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虽然那孩子看上去也不像性子温和安静,并不和当年的她一样急于求,渴望出名。
她似乎,对名利看的很淡薄,甚至在她面前,安晓燕有时候会觉得羞愧。
当年她出名的时候和惹欢差不多年纪,因为贫寒的家境让她十分渴望成功和金钱名利,真正一舞成名之后,对名利金钱成功的渴望就更浓,她开始攀比,虚荣,嫁给了富豪生了个漂亮女儿之后,她更是将这种攀比和虚荣转嫁到了孩子身上。
她很少真正去关心孩子的想法,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训练孩子,希望孩子日后也能功成名就,名利双收。
她的孩子很喜欢画画,有事没事总是把自己关在画室之中,甚至在她不在的时候荒废她安排的舞蹈练习跑去画画,她因此大发几次雷霆,还把孩子的画室给砸的一片狼藉,逼着孩子下跪道歉,发誓以后一定要成为杰出的舞蹈家。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她宁可抛却一身光环,只为了孩子和丈夫在厨房做汤羹,再也什么,比得上心底的平静了。
那几年,她过的太浮华虚幻,她迷失了自己,把舞蹈当做敛财聚名的工具,用严苛的方式训练自己的孩子,虽然孩子得骨癌并不是她的错,这几年她的丈夫也一直在安慰她,但是,她走不出那个阴影,她总觉得亏欠孩子很多,甚至,不敢再要孩子。
其实,她动过认惹欢为干女儿的念头,因为不肯再要孩子和丈夫协议离婚,她这几年一直独居,不过她想,还是等以后了解惹欢更多再说吧。
*
惹欢夺冠的消息,是她亲口告诉萧祁的。
彼时,她已经接到了国际舞协抛来的橄榄枝,一如老师所说的,邀请她去参加国际规格最高的舞蹈比赛,虽然未必能夺冠,但是能参加那场比赛,离名声大噪也只差一点点了。
成不成名惹欢并不介意,就像是这次网络上关于她的报道忽然一夜之间全部撤掉,白白阻了一个让她大红大紫的机会她也没介意,反倒觉得轻松。
当萧祁告诉她这是他做的时候,她也没有半点怨怼,她知道他这么做的意义,他恐怕是怕她的过去被起底,被网络大众狠狠的伤害。
她也并不想被过多关注,在这件事上,她和萧祁是保持高度一致的。
然而萧祁的目的是不想让她因为过去陷入流言蜚语中受到伤害,而她的目的,却是不想让T市曾经的亲人看到她。
既是离开了,决定做元惹欢了,她便做好了打算,想走的干干净净。
萧祁想要封杀掉她五年前的记忆,而她想要封存起来的,则是这五年的记忆。
过去的23年,可以全部都是空白的。
只要,未来的日子里,有他。
她回来已经有一周了,这一周,他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带她去了他买下来的一座小岛,过起了与世隔绝的生活。
小岛在夏威夷周边,海岛上有一幢三层的别墅,别墅外头就是阳光沙滩,沙滩上搁浅着他的轮渡,她就是座这艘轮渡被他带到这座小岛上的。
小岛附近设了电网,他雇佣的当地的保镖24小时在小岛附近巡逻,惹欢一直知道他有钱,但是平时真的没有意识到他可以有钱到这地步。
她很喜欢这座小岛,海风摇曳的椰子树下,她和他牵手看日出,落日余晖之中,她和他相拥亲吻,他在海面浅滩处为她做了一架秋千,坐在秋千上,脚能够撩拨到清澈的海水,海底的斑斓十色的贝壳,清晰可见,她捡了很多,他笑说她就是个捡垃圾的小姑娘。
一周,比起之前闭关修炼一个月,简直是以秒速在飞逝。
惹欢虽然贪恋这座小岛,但是,他有他的事情要忙,而她,也该奔赴法国,去参加那个受邀的舞蹈大赛。
临行前也,面对小别,他各位的缠绵温柔,抱着她躺在天台之上,仰望着璀璨星空,亲吻她的额,她的眉毛,她的鼻梁。
“等我忙完手里的事情,我就去找你。”
“我也未必会待很久,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情。”
“恩。”
“老师说要把她的舞蹈团给转给我管理,你说我要不要答应?”
“她都五十多了,也该退休了了,你如果觉得可以,我一定支持你,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他总是这样叫她心暖。
小手静静抱住了他的精壮的腰肢,她埋首在他心口之中:“如果有一天,我又把你给忘记了,你会怎么样?”
“你敢!”
他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底满是警告:“元惹欢,如果你敢再把我忘记了,我一定饶不了你。”
她抬手,轻笑着保住了他的脖子:“那么,我就把你烙刻在心底,这样,就再也不会忘记了。”
他一怔,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对他说情话,如此缠绵,叫他怦然心动。
“元惹欢,你是在勾引我吗?”
她娇笑:“是,那又怎样?”
她说着揽着他的胳膊借力撑起上半身,挑逗的上他的脖子。
他的脊背窜起一阵酥麻,全身的细胞都因为这个挑逗的吻而沸腾叫嚣起来,附身,他贪婪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含住了她的唇。
今晚,注定浪漫,缠绵,悱恻。
*
“喂,是我,对不起又要麻烦你,我现在东华路上的日本料理店,你可不可以过来帮我买下单,抱歉,这么晚打扰你。”
木牧接到元沫儿电话的时候,正准备脱衣服“办事”。
身下的女人是谁他不知道,今天酒喝上头了,忽然想把守了三十年的处男身交付出去。
马上要结婚了,和一个不好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