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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视频里她没被别人拍照录像,而寿司店也愿意为顾客保密,只是他付出了一点金钱,不多,就十来万,至于要不要和元沫儿去报销,算了吧,他还是先考虑下他车子的事情。
心爱的车子因为各种飙车已经刮擦到了防护栏被毁容了,这笔帐要和元沫儿算吗?这台车重新喷漆可就不是一万两万的事情了。
哎,还是算了吧,反正没有她,或许他也会飙车疯狂一回的,本来今天晚上他就是出来疯狂的嘛。
一路开车回了家,路过一家面包店的时候他下车买了一袋方包和一瓶果酱,还有一盒酸奶,明天的早餐,他从来不在家里吃早餐,不过想必元沫儿是那种从来不在外面吃早餐的人。
买好了该买的,路过一家正在打烊的女装店时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下车阻止了店员,选了一件小码的连衣裙,又在店员的帮助下搭配了一条腰带和一条锁骨链,这应该差不多了。
她的衣服今天肯定都弄脏了,明天早上起来,总不能穿着他的衣服离开吧,她好歹是个大明星,被发现在他家过夜,不说他吃不消媒体的长枪短炮,她估计也有的烦。
折腾了两个小时候终于回到家,手里除掉了早餐衣服之外,还莫名其妙的多了很多东西。
比如女人的发圈,各种颜色的,黑色的发卡,内衣裤,甚至还有卫生巾。
回到家他都已经精疲力尽了,终于有些能够体会男人陪着女人逛街的心情。
他今天不是陪着女人逛街,是帮女人逛街,买的这些东西,应该有她用得上的。
都懒得洗澡了,浴室在房间里,客房的浴室没有洗发水沐浴露水龙头也早坏了,他合衣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想。
早晨醒来,是被钥匙开门的声音给吵醒的。
木牧猛然坐起了身,他妈妈来的也忒早了些吧。
算了,原本也没打算把元沫儿藏起来,他们本来就清清白白没做任何苟且事情,何必要遮遮掩掩的。
她妈妈一开门进来,看到沙发上乱成一团的购物袋,吃了一惊:“这都是什么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还让不让人坐了——青青,进来吧。”
她妈妈一面嫌弃的看着他,转头望向身后的时候,语气却格外的温柔慈爱,好像外头的才是她的亲闺女。
冯秀清,马上要和他去领证的女人,算上今天,他只见过四次。
这生的很像那种北方女孩,个子很高,皮肤白皙,身材和性格却是江南女孩,纤瘦苗条,性子温和似水,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甜美可爱。
她长的算是中上,是那种第二眼美女,就是说是那种越看越好看的类型。
木牧的妈妈看上她的也就是这一点,说着女孩耐看,懂事,孝顺,家境不错,学历高,等等等等。
反正,木牧看不到的优点,她妈妈却如数家珍。
冯秀清领着一大袋子东西进来,看露出在购物袋外面的几根青葱,应该是菜来的。
木牧对她不喜欢,也不反感,显的很客气:“进来吧,不用换鞋。”
“要换的要换的,搞的这么客气干嘛,以后都是自己的家,当然要弄干净点,青青,换鞋。”
木牧妈打开了玄关的鞋柜,却皱了眉:“诶,鞋呢?我前几天准备的啊。”
还不等木牧开口,她有一个人絮叨叨的责备起来:“你这个人,没事养只狗,总是爱叼鞋子,又把鞋子给叼走了吧。”
“妈妈,我那只牧羊犬已经送人了。”
“那鞋子去哪里了?算了算了,穿鞋进去吧。”
老太太说话向来连珠炮发,不给人一点点插话的机会。
木牧也没再说什么,开始收拾沙发上的东西。
木妈妈上前拍了一下他的手臂,一个劲的挤眉弄眼:“收拾什么,给你媳妇儿拎菜去啊,这妈帮你收拾,你可真不懂事。”
媳妇儿这个称呼,真让木牧汗毛都树了树,四别扭。
偏偏总要习惯起来的,因为过不了几天就成了媳妇儿了。
“恩。”
木牧觉着自己就像是个牵线木偶,他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上前从冯秀清手里接过购物袋,购物袋的提环小,免不了的肢体接触,就见冯秀清脸颊绯红了一片,木牧妈偷眼看着,心里头各种欢喜,只是忽然,神色不对了。
“木牧,你这是给谁买的?”
女装,女鞋,女人的内衣裤,丝袜,项链,发卡,发箍,还有卫生巾。
“哦,给我……”
他话未说完,房门忽然开了,元沫儿迷迷澄澄的走了出来,揉着惺忪的睡眼边开门边公主气的抱怨:“讨厌,吵死了,四姐,就不能轻点儿声。”
然后,整个房子的空气都被瞬间冻结了。
木妈妈一脸惊诧。
而冯秀清,和个感情泛滥的林妹妹似的,居然红了眼眶。
而房门口揉着眼睛彻底醒转的元沫儿看着眼前的情况,也怔了,半晌才回过神,满脸尴尬:“对,对不起,我以为这是我家。”
“她是谁?”
木妈妈毫不客气的质问,一脸愤怒的看着木牧。
“是个大明星。”
冯秀清哽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木妈妈一脸的心疼,上前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元沫儿的表情,大有一种小婊砸你今儿不说清楚就别想出这个门的感觉。
木牧看着母亲的表情,眉头拢了起来:“妈,她是我一朋友,昨天喝多了就睡我这。”
“睡你这需要穿你睡衣?”
“这不是我这也没女装吗?”
“那穿那拖鞋又怎么回事,你不是不知道我是个媳妇儿买的。”
“哎呦妈,你刚才进来不都看到我睡在沙发上,她叫元沫儿,她是个好姑娘,你儿子是个好小伙儿,你还想着我们能发生什么事儿?要真发生什么事,我今天能让你开门进来,我早把门反锁了,给了您要是您也用不上。”
木妈妈看到木牧的表情,虽然相信他说的话,但是真不相信两人只是朋友,看她儿子这样儿,这紧张这着急这德行,就怕是她把那个女的吃了似的。
“阿姨,真对不起,昨天喝多了。”
“算了,没事就好,你赶紧让她把自己的衣服换上去啊,我们一会儿还要出去买菜呢,难不成把人家一个人留家里,不好吧。”
菜明明都买了,木牧心里清楚这是她老妈在下逐客令。
元沫儿真心是尴尬,她知道自己给木牧添的麻烦不少,真没想到昨儿夜里又来闹腾了他一宿。
可不能让他女朋友误会什么,她忙回房:“阿姨,我换好衣服我就走。”
“姑娘,也不是赶你,就是我们要去买菜,总不好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对吧。”
“我知道,我知道。”
元沫儿又不傻,电视剧演的太多了,老太太这点伎俩在她眼中不足为道,但是她理解老太太,知道谁带着儿媳妇来看儿子,结果撞见这样一幕都得这样。
赶紧的回房,房门关上前,木牧忙拎着那一堆东西塞到了她手里。
“你昨天的衣服都弄脏了,给你买了新的,不知道的尺寸,也不知道你的喜好,里面有很多东西,你喜欢着用吧。”
他不见,身后的冯秀清,眼圈更是红,而木妈妈不用说,如果不是怕儿媳妇误会更深,她早上前拎着儿子的耳朵骂了。
这都什么事儿,有见过对一个朋友这么上心的吗?
这上心也就算了,这媳妇儿还在边上站着呢,这不是抽他媳妇的脸吗?
但是毕竟是亲妈,她知道也不能真的当着冯秀清的面数落或者质问儿子,搞的儿子真和那个女的有什么似的。
她要显的大度,这样才显的她儿子清白。
“青青啊,他这人就这脾气,朋友多,心肠热,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刚刚你和我一道进来你也瞧见了,他就睡沙发上呢,他啊,贼心贼胆都没有,老实忠厚着,你看他三十了吧,还是个处男呢。”
木牧听到这样的话,很是反感。
并不是反感他妈妈说他是处男,而是反感冯秀清这个人太敏感。
刚才她看到元沫儿从房间里出来就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样红了眼眶,这会儿他妈妈各种安慰之中,她居然没有表现出半分豁达和大方,还是那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样儿。
如果说之前不讨厌也不喜欢冯秀清,这会儿他是笃定,自己不喜欢她。
纵然她不高兴,她可以发脾气,看到元惹欢的那刻她甩门而去他都会觉得她有个性,有性情一点,为什么要和个小白兔似的?
他更不高兴的是她看着元沫儿的样子,那表情多让元沫儿尴尬啊,活脱脱像是抢了别人老公被原配各种哀怨悲催盯着的感受,加上他老妈在那不怕乱的自导自演下逐客令,元沫儿那样自尊心强的人,下回估计看到他都得绕着走。
元沫儿很快换好了衣服,匆匆道别了就走。
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和离去时候脸上那尴尬不已的样子,忽然冷了脸,在元沫儿走后,毫不客气的道:“妈,我今天公司加班,你们自己做饭吧,厨房借你们。”
“你什么意思?”
木妈妈气的火冒山丈,觉得儿子这摆明了是不给她脸。
躲在她后面的冯秀清,更是眼泪悬在眼眶,就要落下,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却越发让木牧觉得别扭难受哪哪都不舒服。
“妈,我和冯小姐可能不大合适。”
他很少忤逆他妈妈,媳妇这件事情上从来都是她妈妈说了算,这个要房子并不喜欢,吹掉;那个要车子太现实,不行;甚至还有屁股小生不了儿子不能要和胸部太大招男人不可以交往的。
反正,谈女朋友这件事上,从来都是他妈妈说了算。
他也不是愚忠愚孝或者没主见,他只是懒得找,对他来说女人什么样都行,俗世几栽,能找个情投意合的难于登天,他都等了三十年了也没等到那个人,他也懒得等了。
但是今天的这个冯小姐让他明白,俗世几栽虽然不长,可也不短,这三十年都过来了,还怕再多等几年,这凑活凑活过日子的女人,以他的个性,迟早要离婚,到时候户口本上留个离异两字,也忒是难看。
他不想将就了,就继续拖着吧。
至于他妈,反正气不死,前三十年,不都因为个媳妇问题被他气过来的吗。
所以,他直接表述了自己的意思,看到冯秀清眼泪扑簌扑簌掉下来,倒是有些过意不去,果然,没把这人当做自己的媳妇儿,她那林妹妹一样的个性还是招人怜的。
“有了大明星,当然不喜欢我,你们一家都是坏人,欺骗别人的感情。”
这脸皮一扯破,她倒终于表现出点气性来,甩头就走。
木妈妈看着这飞走了的儿媳妇,气的直跺脚:“你这个冤孽啊,你是要气死我吗?”
彼时,站在小区门口正在打车的元沫儿看到抹着泪从小区里飞奔出来的冯秀清,显示一怔,随后,脸上的尴尬更浓了。
她好像,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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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写配角,明儿让元沫儿和元惹欢见面,错别字晚上回家改,好玩了,终于码完了,我要回家了,爱大家。
☆、007 法国雨夜
坐在回去的出租车上,元沫儿疲累的躺在椅背上,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几眼,眼底有些微微惊喜:“你不就是那个大明星元沫儿吗?”
她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只是怔怔的望着窗外。
她为什么就是忘不掉他?
为了彻底忘记他,不再去回忆他留给她的痛和伤,她晚上居然还学人嗑药,如果寿司店的包间里有监控,她想她的演艺生涯估计到此就要结束了。
但其实,她也根本不在乎。
她所在意的,只有萧祁一个。
如果萧祁现在说沫儿你嫁给我专心做个全职太太,她会二话不说为他抛去所有的光环。
可是,他不爱她,哪怕一点点,日积月累流逝的岁月,带走的不仅仅是她的年纪,带走的,还有她的幼稚。
她以前总是觉得萧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