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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总是觉得萧祁是爱她的,就算是他把女人带回家,事后还冷冷的对她说你爱结婚不结婚的时候,她都觉得萧祁是爱她的,她傻到了一定的地步,如今清醒转来,却宁可自己还是傻的。
木牧说,他有新女朋友了。
那么,她还能做什么?
“你就是那个大明星元沫儿吧。”
司机不厌其烦的询问,叫元沫儿本就有些郁结的心情更为烦闷:“不是。”
她冷冷道,司机一怔,从后视镜里仔仔细细的看了她一会儿,也没再说话。
说实在的,确实也不大像,那样的大明星都有私家车保姆车,怎么会来打的呢。
看着女孩眼圈乌黑,昨天晚上肯定没睡好,元沫儿那样的大明星,怎么会让自己纯素颜顶着熊猫眼出现在大众面前。
不过就算如此,在元沫儿疲累的靠着椅子睡着的时候,他还是偷偷的拿出了手机,拍了她一张睡颜照。
照片用了美颜效果,看上去这个女的根本和元沫儿就是双胞胎吗。
他在等红灯的时候,炫耀的把拍到的照片发送到了朋友圈和微博。
“今天一大早,拉到个大美女,大家猜她是不是元沫儿?”
短短十分钟,就有好几个评论,甚至还有人了元沫儿的认证微博号,问是不是她本人。
车子路过下一个红绿灯的时候,元沫儿醒转过了过来:“前面路口停车。”
“好的,小姐。”
出租车停了下来,元沫儿掏钱包的时候才发现钱包落在了木牧家,连带着手机什么她一并都没有带。
她只得再度上车,抱了她家的地址。
只能先回家去,让家里人垫车钱了。
司机听到她报的地址,微微吃惊,眼底既是狐疑又是惊喜:“你真的是元沫儿吧。”
那可是个富人区,元沫儿的家曾经被曝光过就住在那,他听广播时候听到的,作为一个出租车司机,对地址什么的肯定特别敏感,所以就记下了。
元沫儿不置可否,还是没点头也没摇头。
司机却笃定了她就是元沫儿,心情激动兴奋难耐,一个劲的给元沫儿说怎么怎么喜欢她,怎么怎么喜欢她演的电视剧。
元沫儿只是淡淡笑笑,姿态高傲难以亲近,倒是叫司机觉得颇为尴尬。
果然,女神和电视上看到的一样,高大上又清冷,
不过,能够拉女神一程,他已是很高兴,以至于到了元沫儿家门口,他也没有要收钱,只是掏出笔记本和笔,诚恳的递给元沫儿:“你给签个字吧。”
元沫儿没有拒绝,掏出笔刷刷几下,龙飞凤舞的字,也瞧不出签的是个神马,却把那司机高兴坏了:“谢谢你,车费不用了,今天能搭到你,我都赚了,谢谢。”
看着他激动的表情,元沫儿笑都不笑一下,疏离冷漠,就算对方有万千热情,也在这疏离冷漠中渐渐散去。
看着她进了家门,那司机赶紧给签名拍了个照,传到了微博和朋友圈:女神太高冷,不过字很漂亮,签名拿到手,哈哈哈哈。
元沫儿进了家门看到那台出租车缓缓的远去,不屑冷哼了一声。
她根本不需要粉丝,她演戏,也不过是为了萧祁能够看到她。
虽然她心里清楚萧祁未必真的会看她演的东西,但是只要她活跃在银幕上,他避免不了的要知道关于她的新闻,这样,他就不会将她给忘记了。
甚至她开始主动出击,争取他公司的广告,也是为了多在他面前转悠出现,引起他的注意。
可这一些,在木牧那句他有新女朋友的话中,都变成了一种讽刺。
萧祁不爱她,哪怕一点点。
所以就算她每天在他眼前晃,也晃不进他的心里去。
那个女孩,会是谁,他以女朋友的身份带在身边的女孩,到底是谁?
*
惹欢在法国接到萧祁打来的电话的时候,正在洗澡。
这次舞协给她抛出的橄榄枝,她受邀来参加这场声势浩大在国际上都享誉盛名的舞蹈比赛,比赛赛程有所改动,她打算不告诉萧祁,提早回国给他一个惊喜,所以,当他问她什么时候回去的时候,她泡在浴缸之中,笑的有几分狡黠。
“19号的机票。”
电话那的他,声音绵软温柔似水:“我好想你。”
她脸颊微红,笑容却甜到了心中:“我也很想你,最近公司忙吗?有好好吃饭吗?”
“很忙,走不开,不然我早就飞去找你了,视讯通话吧,我想看看你。”
“不要,我在洗澡呢。”
他像是没听到她的抗议似的,挂了电话,直接发了个视讯通话过来。
惹欢贝齿轻咬了红唇,脸颊绯红一片,按下接听的那刻,把视频移到了天花板上。
“我要看你。”
他的声音,带着性感和撩拨,惹欢身子滚烫起来,想起在小岛上那一周的日夜,和他没羞没臊的那段时光。
“讨厌。”
她娇嗔,却还是把摄像头转到了自己的脸上——仅限于脸上。
视讯那头的他,帅气的脸上挂着几分邪魅的笑容:“我想看更多。”
“不给。”
她咬唇,神态娇羞,叫人心猿意马。
“呵呵,丫头,现在不给看,等到你会来,我就把你绑在床上,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她的俏脸更红了,人人都只道萧祁不苟言笑,难以亲近,却只有她知道,他并不是只有一副扑克表情,他也可以温柔似水,他也可以邪魅如斯,他坏起来的时候,简直叫人无法招架。
“好了,给你看好了。”
她把摄像头往下一拉,嘴角的笑容,几分坏。
不好意思,她今天泡的是牛奶浴,满满一浴缸牛奶,很养眼吧?
“小东西,等着瞧。”
手机那头的萧祁,语气几分威胁和“警告”。
惹欢娇笑起来,把手机拉回到了脸,调皮的勾着嘴角:“我可是给你看了哦,牛奶泡泡浴,你要来泡吗?”
“要啊,给我一分钟。”
她咯吱笑起来:“行啊行啊,你来啊。”
大有使坏的心态,因为明知道他不可能这会儿过来。
手机里,镜头一片漆黑,大约是被他蒙住了,也没了他的声音,她好奇他在干嘛,门外,电铃响了。
她起身,披上了浴袍。
“萧祁,我叫的晚餐到了,你在干嘛呢。”
电话那,还是没声音。
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不管他了,先去开门。
走到门口,打开房门的刹那,她却怔愣在了那。
他,怎么会在这里。
她无意识惊喜的,几乎是飞扑入了他的怀中。
他的吻,灼热的落了下来,拥着她,旋转进了房门,都没有多余的手去关门,他用脚顶上了门,翻身,将她压在门板上,闻着她身上浓郁的牛奶香气,眼底里全是邪魅和*。
“挑逗我,知道后果了吧。”
“你怎么会在这?”
她勾着他的脖子,问的欢喜。
“我太想你了,开完会我就直接过来了,一会儿就回去,我只能在这里呆两个小时。”
她心疼:“你不累啊。”
“很累,想你想的太累,所以没办法,只能过来了。”
她感动,有暖流在胸中荡漾,她踮起了脚尖,主动亲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手,顺势拉开了她浴袍上的蝴蝶结。
温香暖玉在怀,一室春光暧昧。
*
来回飞机10多个小时,只为了拥有她这短暂两个小时,他无疑爱她爱的疯狂。
萧祁以前总觉得爱情就是一阵风,风起时,花香四溢,春暖花开。
风过时,无痕无影,无迹可寻。
可现在他才知道,爱不是风,爱是空气,呼吸之间,都是彼此,可以不爱元惹欢的办法,只有摒住呼吸。
激情退去,他眼底依旧是满满的蜜意浓情,亲吻着她的肩,如若不是她明天演出要穿低胸礼服,他定然要在她的肩上落下属于他的痕迹。
怀中的她,已如同一只小懒猫一样疲累睡着。
每次欢爱之后,她总是如此,他知道,是他把她折腾的累坏了。
亲吻了她的额,她在梦中微微嘤咛了一声,轻轻抱住了他的腰。
他轻笑,只盼着时间走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这样,他就可以抱着她久一些,再久一些。
只是,时间怎会为任何人做半分的停留,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他不忍吵醒他,轻轻拿开她搂着他腰肢的手想要起身,却被她紧紧抱住。
“再五分钟,就五分钟。”
他轻笑,宠溺的抚上她的脸颊:“没睡吗?”
“睡着了,怕你忽然走了,又醒了。”
他将她抱在怀中,闻着她的发香:“那我开完会,再过来。”
“不要。”她低声,如同梦呓,“我不想你太累。”
说完,虽是不舍,却也无奈的放开了他的腰肢:“你回去吧,我也还有三天就会回来的。”
他的唇,滚烫的贴在了她的额上,眼眸深邃:“惹欢,这次你回来,我们就结婚吧。”
她一怔,红了眼眶,甜蜜的点了头。
他欢喜的,吻滑向她的唇,手握住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上:“我用这颗心发誓,我会爱你一辈子,直到这颗心不再跳动的那一刻。”
她眼中的泪,轻滑了下来,这一刻,如同漫步在云端,幸福荡漾开来,变成一朵朵甜蜜的棉花糖,她就躺在这一朵朵棉花糖上,柔软的,安逸的,欢喜的,也幸运的。
她谢谢他这么爱她,谢谢她在最后一刻认出了她,把她带回了他的身边。
就算她没有18年的记忆,许多了5年的光阴,可现在看来,这所有的岁月,漫漫长的似乎也只是在等着他的出现而已。
此生,能在他的身边,已是圆满了。
*
5年了,如果说五年还不足以能够忘记他,那么,还要多久?
一大瓶烈酒灌入腹中,嘈杂的音乐声震的整个房间都在颤抖,外面四姐的敲门声都被音乐掩盖过去,也或者只是她想假装听不见而已。
全世界,都陪着她一起疯吧。
隔壁房间,甄妮闭着眼睛靠在床上,女儿房间里传来的震耳欲聋的音响声,让她头疼。
四姐开门进来,小心翼翼的向她汇报:“太太,小姐不肯开门。”
她睁开眼睛,眼底满是疲惫。
“一个个,都想要这个家散了是不是,你叫曾叔上来,把门给我撬开。”
“是,太太。”
四姐正要出去,却又被甄妮叫住:“算了,我自己去敲门吧。”
翻身下床,她神色郁结,这几日,当真是过的极不痛快。
元彬和徐静那个小贱人肆无忌惮的开始双宿双飞,到法国度假还被狗仔队拍到,这几天她接电话都接到爆,都是好友和家人问她关于元彬的事情,她不想回答,也烦的回答。
她就想着元彬回来两人把事情说开了把离婚手续办一办,她早就厌烦了他,厌烦了这样的生活,她想逃离,去爱德华身边,她还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爱德华。
可是,爱德华却慌了,一个劲的劝她不要离婚之类的,说的好听,说因为她是公众人物,离婚影响不好,所以劝她不要离婚,其实她心里清楚的很,爱德华就是怕离了婚的她过去打扰他的生活。
她因为元彬的风流和爱德华的态度已是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如今元沫儿又不知道发了哪门子疯,推掉了所有的工作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个大喇叭喝的七荤八素的。
这些人,是要逼死她吗?
为什么原本好好的生活,忽然之间变成了这么一团糟。
好像,就是从元惹欢重新踏进这个家门开始的,这个元惹欢,她就是个灾星,一个让人恨不得杀了她的大灾星。
她怀揣着四五股郁怒之气来到元沫儿的房门口,用力的砸门。
“开门,是妈妈,把门打开。”
里面,除了振聋发聩的音乐,什么也听不见。
“开门,开门。”
她发了狠的砸门,不顾手疼的厉害。
如此三分多钟后,门终于开了,里头蓬头垢面酒气熏熏的元沫儿,将甄妮的愤怒激发到了极点。
她进门翻身摔上门,用力的整个楼都在颤抖。
看着一地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