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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上班,为了躲开高峰期令人作呕的车厢空气,金钰都会提前半小时到一小时出门,在公司附近的早点摊慢悠悠地吃点早餐才去上班。
今天由於身体不适,动作慢了些,好不容易被推挤著上了车,他才反应过来,咋正好撞上乘车高峰呢。
临近冬天,车窗紧闭著,车厢里的空气得不到流通更是浑浊难闻。金钰挤在走道中间,够不著扶手竟也没事,前後左右把他堵得严严实实怎麽晃都晃不倒。
很多上班族为了早上多睡那几分锺往往都把早饭的时间挪到路上。就在离金钰不远的地方,不知道谁就在那里吃开了,韭菜味浓浓地漫遍了整个车厢,闻在金钰鼻子里,恶心得只想立即吐出来。
“大姐,大姐”他努力伸长脖子跟坐在窗户边的中年妇女打著招呼,“能开下窗吗?太闷了”
那女人瞅都不瞅金钰,坐的跟个烈女像似得。
“大姐,帮我开下窗吧,就一会,透透气”
女人翻了个白眼,身子朝里欠了欠,摆明了‘别喊我’的架势。
坐在女人前头的一个背书包的姑娘看了眼金钰,不声不响地把自己边上的窗户开了条缝。金钰还没来及说上声谢谢,就被周围几个反对的声音掀倒──“开什麽开啊,冻死人了”“大冬天的开什麽窗啊”
姑娘白了一张脸,又把那窗户关上了。
苦的金钰被臭气袭击地头越发地疼起来,慢慢地,他眼前就黑了。
金钰是被冻醒的,只有後脖颈子那暖暖地,但很硬,也不舒服。
他努力地转转头,眼睛刚撑开条缝,就听到上空中一道年轻的声音,“大叔你可醒了,赶快起来吧”
怎麽了这是?
金钰睁开眼,就见到一张光洁细腻的脸,浓黑的眉毛微微皱著,不耐烦地看著自己。
“哦,对不起”金钰慌慌张张地坐起来,动作过猛,眼前又闪过几道黑。他下意识地抓住眼前男孩的胳膊,稳了稳,才觉得好些。
“大叔你病的不轻啊,还到处乱跑”
“我怎麽了?”
“你在公车上晕过去了,好死不死趴我身上,你说我要不要管你?他妈的这一管,我早上的课就泡汤了”
“啊,真是对不起”金钰尴尬不已,回过头去。
这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估计最多二十出头的样子,打扮地整洁细致。由於天冷,整张脸苍白苍白的,却显得眼睛更黑、嘴唇更红。不知怎的,金钰的脸就烧了起来,在那乌溜溜的眼珠子的瞪视下,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的。
“对,对不起,我,我向你道,道歉”
男孩瞪了他两秒,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道什麽歉啊,赶快打个电话让家里人把你带回去吧,你发烧挺厉害的好像”
“哦,哦”金钰忙著伸出手来看了下表,时间刚好过了九点,得,再去公司也要被扣钱了,不如,打个电话让何大志来?
正想著,男孩站起来,“我得赶快去上课了,大叔你也赶快回家吧”
“唉”金钰脑子里一糊涂浆,他总觉得不能就这麽让这孩子走了,至少也得请人吃顿饭表示下谢意,毕竟一整车厢的人就他帮了自己。可嘴巴赶不上脑子,等他开了口,男孩早就没影了。
何大志一听金钰在路上晕倒了,立马开著车就过来,把金钰拖上车。
车里的暖气很足,金钰晕晕沈沈地就要睡去,对何大志问的话也是迷迷糊糊地胡乱答著。朦胧中,他就听到好像何大志在打电话问别人发烧吃什麽药怎麽办。
大志心里还是有我的。默默念了两遍,金钰彻底睡死过去。
这边何大志可以说是一肚子火,本来早上就跟他说不要上班在家躺著,就是不肯,这会子晕在路上,要送他去医院也是不肯,害的他还得打电话问别人医学院出身的怎麽办。
他的那位医学院出身的军师好死不死是肛肠科的医生,三句话不离肛肠,就连退烧想到的也是栓剂而不是药剂,并正儿八经地向何大志宣传栓剂的短平快疗效。
“栓剂?”
何大志不由把目光移到睡在一边的金钰身上,看著他缩成一团面向自己的臀部曲线,呼吸开始急促。
“哪种栓剂比较好?”
直到後身感到胀痛,金钰才更加清醒一些,看到两腿间的何大志,粗喘著一脸难耐地看著自己。
“大志?”
“小钰”何大志贪婪地摩挲著金钰干燥润白的身体,不断地在他胸口、腰腹处游移。“我在给你上退烧药呢”
“什麽退烧药?”本来身体就燥热,何大志摸来摸去地摩擦生热让金钰更是心情烦躁,便起身拨开他的手,“不要摸了,我好热”
“是啊,你身子好热呢”何大志凑过去,一手压著金钰,一手在他後头猛地一勾,“你这里头也好热,烫的我手指头都要化了”
“啊”金钰被挑的腰臀处一阵酸麻,软软地瘫在何大志的身下。他才发现,自己的後穴已经被何大志戳了个通透。
“大志,你手拿开,我生病了”
“我当然知道你生病了,这里头又软又烫”何大志又塞了根指头进去。两指并拢来回抽撤,还不时地挣开、弯曲,抚摸金钰的後身肉壁,发出吱吱的声音。
“听到了没?小嘴生病了还在喊饿呢”
“何大志!”金钰有些发怒,平时好好的时候也不见他贴过来害的自己欲求不满地手淫,这会子生病了反倒兴致勃勃起来,怎麽这人越老越不懂事呢。
“我生病了,没力气陪你搞,你就不能等等嘛”
“你这话,怎麽说的好像我多不懂事似得”何大志瞪起眼睛,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可是一片好心给你买来了退烧用的栓剂,帮你塞进去。可你那小嘴就跟饿疯了似得咬著我的手指头不松,你说,怪我吗?我还不是为了满足你?”
金钰晕晕乎乎地不明事情原委,晓得何大志肯定是乱说,给自己的欲望找借口,但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哼哼唧唧地把屁股晃来晃去,想摆脱何大志的手指头。
可在何大志眼里,这根本就是勾引了。白花花的肉体像蛇一样扭来扭去,迅速点燃了他久未发泄的下身。
“妖精!都老了三十多岁了,还那麽妖精”何大志粗喘著拉下裤子拉链掏出性器,吐了两口唾沫在上头,就往金钰的穴口捅去。
“大志,不成,我生病了”金钰努力抬起虚软的手臂推抵何大志,可毫无用处,还是被两腿撇开大张著被迫感受粗壮性器带来的压迫感。
“疼呢,疼,大志”
“嘘,咋会疼呢,”何大志安慰般地亲吻著金钰的脸颊,“刚才为了给你塞栓剂我弄了好多润滑呢,又用手指头扩张了那麽久,不会疼呢”
“嗯,嗯,疼”金钰的嗓子软绵绵地,听在何大志耳朵里根本就是撒娇,怎可能会是真的疼。
由於工作忙,心累带著身子也累,何大志也不知道有多久没和金钰一起亲热了。而且两人在一起总共算起来都有十五年了,多少也有些审美疲劳。但今天,由於发烧,金钰格外火热、敏感的身体以及反应都带给何大志一种别样的刺激,很新鲜,连著他的下身也硬硬地翘起,胀的生疼。
“小钰,我的小钰”
何大志一手压著金钰的肩膀,一手扳著他的大腿,腰部强劲地前後摆动。金钰的後穴软成了一滩泥,怎麽捣腾都舒服,火辣辣、热腾腾地快感从穴壁和茎身的贴面摩擦而起,争先恐後地钻进他的性器,顺著茎身往全身冲去,让他迷乱不已。
“小钰,你太好操了”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何大志对金钰再也没有以前那份敬畏了,从‘大哥’到‘钰哥’再到‘小钰’,喜爱不变,但立场已经变了。他很骄傲,自己再也不是跟在金钰的身後舔他的屁股,而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在他上头操他。
金钰被操的全身虚软,毫无抵抗能力。要不是被何大志按著,估计早就被撞到床下了。他只觉得热,本来生病就热,再被迫著做爱,更觉得热,夹带著飘渺的快感,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了。
“好烫啊,何大志,我好烫”他忍不住哭起来,扑腾著要从何大志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唔”何大志被金钰痉挛的後穴夹得一个受不住,差点泄出来。“小钰,你咋生病了还那样猛呢”说著,手对手地叉住金钰的双手按压在床上,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到腰眼处开始加大顶撞的速度和力度。
金钰被颠地都快散了,浑身的肉都在晃动,就听见腿与腿,臀与腹之间啪啪的撞击声连成一片。
金钰的哀叫一声接著一声,听在何大志的耳朵里根本就是对他勇猛性能力的一曲赞歌。
他要射了,给身下这个他深深喜爱的男人。
其实,在内心深处,何大志还是有些遗憾的,金钰是个男人不是个女人。尤其是去年回老家的时候,看到哥哥家的孩子都上了大学,心里的那份失落,无法忽略。
“小钰,你不是阳痿了吗?”
何大志俯下身子贴在金钰的耳边喘息,“你阳痿了,那能不能生孩子,给我生一个呗,我想要我和你的小孩,嗯?”
腰部肌肉飞速运转在做著最後的冲刺。
“我只射给你,你给我生个孩子呗”
“啊,大志,大志,不行了,我好难受”金钰闭著眼睛哭嚎起来,何大志的最後几下撞得又深又重,搅得他整个肠子都疼起来,那种伸入骨髓般得酸麻让金钰感到恐惧,他担心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何大志操死过去。
“给我生个孩子就放过你,听到没有”
“好,好,我给你生,不要再搞了,我要死了”金钰胡乱地应著,他才不管自己都应了些什麽,只要能放过他,什麽都好说。
何大志咧嘴一笑,抱紧了金钰的两条大腿,拼劲全力,猛戳两下,全根没入金钰的体内,喷射而出。
许久未做爱,头一遭还是在病中,金钰的老命被去了半条,整个身子一放松,就立马头一歪,昏死过去。
何大志眼看著金钰被自己操至红肿的肉穴慢慢地往外吐著精液,心里是满足於失落并存。满足於小别胜新婚、久旱逢甘霖,虽然已经相处十五年,金钰的身子还是那麽合自己的胃口,带给他莫大的欢乐,对金钰的喜爱更是增上几分;失落於他的屁洞永远只是个屁洞,用不上自己的精液,生不了自己的孩子,射的再多再深也没用。
“唉”何大志忍不住叹了口气,摸了摸金钰的头发,搂著他躺下。无法生孩子,怎麽办?那也是自己选择的路,怨不得别人,更怨不得金钰。
大叔们的性生活还是比较有情趣的
不知道是因为栓剂还是因为那场床上运动发的汗,第二天早上,金钰一身轻地爬起床,如往常的每一天,给何大志买好了早餐,再上班去也。
何大志却食髓知味起来,长期未经历性爱的身体蠢蠢欲动著,琢磨著等金钰晚上回来再好好大战几回合。
正当他躺在床上好好盘算晚上要怎麽折腾的时候,一个电话打进来。
“志哥”
何大志一听这声音,头就隐隐地疼起来。
打电话的这个孩子本来是何大志一个朋友包养的。自从何大志装修做大了以後,认识的人多了,才发现其实这个圈子里的人也很多,大部分都隐藏在平静的日常生活後,如果不是在特定的场合看到他们几杯黄汤下肚後的丑态,很难想象平时那些个道貌岸然俨然一副好丈夫好父亲的家夥是这麽淫乱。
何大志被他们带著去了几次那种场所後,就不肯再去了。不是厌恶那种环境,而是担心自己会一头栽进去出不来。何大志的思想比较传统,他深信要想把事业做得稳定做得好,就一定要有稳定的生活习惯和生活环境,再加上金钰这些年来十分老实懂事,慢慢学习著把家料理地井井有条,让他放心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