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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的语调,却听出了陈述句的意味。她从衣帽间的大镜子里看到他微扬的唇角,说了句那就这套吧。接着她便看到镜子里他更加高扬的唇角,只是没有露出那对小虎牙,那对可爱的小虎牙。
吃早餐的时候,司湛宁看着报纸说:“我那边床头柜里有别车的钥匙,你喜欢哪台就开哪台吧。”
叶冉慈低头吃了两口粥,“哦。”了一声。一会之后又抬起头来对他说:“二手的礼物,很不够诚意,司先生。”
“哈哈。”司湛宁笑着把递了一半的报纸收回来,“那行,我天天接送。”
叶冉慈皱了眉,“半分自由也没有。”
“你不是不要那车吗?”
“好吧,我只是不习惯翻你的抽屉。”
司湛宁把报纸放到一旁,舀了一勺粥吃,笑道:“要习惯。”
叶冉慈看着他的小虎牙,“你真的送这样的礼物?两份等于两台?”
司湛宁笑开来,捏捏她鼻子道:“怎么可能。只是你车子给爸妈扣住了,又不要坐出租车……”
叶冉慈极快地卡断他的话,“你怎么知道我不坐出租车?”
“你闻不惯那味。”
“你怎么知道我闻不惯那味?”
司湛宁看她一眼,微微一笑,把小虎牙藏回去,“因为你是司太太,所以司先生必须知道。”
叶冉慈睁大眼睛,缓缓地眨了一下,问:“那么,我的,生日礼物呢?”
“之前准备那份怀疑没了,就算拿回来,经过贼子手,又进过局子,也送不出手了,我尽量尽快吧,大概明后天就到了。”
“是什么东西?”
司湛宁微微一笑,“代步工具。”
“车子?”叶冉慈问:“订造款吗?”
司湛宁只是笑。
叶冉慈吃得慢,还慢悠悠地用一手压着报纸看。当舀完最后一勺,她一抬头,就看见司湛宁双手抱臂闲适地靠在椅子上微笑地看着她——的报纸。她把视线调到与他的视线方向一致,才发现他看的是自己手上的戒指。她别过头眨了眨眼,心里道:他果然是一直知道的。
“吃完了吗?是要我送,还是去翻我抽屉。”司湛宁说后半句的时候,声音里隐隐的都是笑。
“我还有第三个选择,就是叫我哥来接。”
“大哥可能还在睡,你别吵醒他。”
叶冉慈蹙眉歪嘴,“你明明还比他大五岁,怎么叫他大哥还能叫得这么顺口?拍马屁也不是这样拍的。”
司湛宁牵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就是这样拍的。”
“嗯?”
司湛宁笑,“没什么。今天还是我接送吧。”
“明天也是。”
“嗯。”
“后天也是。”
“嗯,嗯,嗯。”司湛宁笑着点头,“直到你的新坐骑到为止,是么?”
叶冉慈凉凉地瞟了他一眼,没有接话,直接走去花园。其实她心里是接话了的,她说:司湛宁怎么总能猜到她想什么,以前是,现在是,将来还是么?这猜得也太准了些,一点面子也不留。
结果当天司湛宁只负责了接去,并没有接回,因为当天叶太太又打电话让他们回去吃饭了,而且饭后叶太太把叶冉慈的车子还给她了。两人分别开着自己的车回去。
把车子停进车库,叶冉慈还在琢磨她妈的态度。
司湛宁过来搂了她的腰,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向自己,然后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别想了,一会谢谢你大哥去。”
叶冉慈捂着他亲向她耳朵的嘴,“耳朵痒。”
司湛宁笑笑,转而去亲她的脖子。
叶冉慈躲闪着往他怀里钻,“痒,都痒。”她看着他眼里的笑意,补充,“全身都痒,没有不痒的。”
司湛宁笑得更深了,“你就这么一直让它痒下去也不止痒?”
叶冉慈瞥他一眼,“我现在才发现,你越是笑得天真无邪,说得话就越儿童不宜。”
司湛宁委屈,“我们都是成年人,重点是我们还是夫妻。”
他们经过客房,有佣人正在收拾,重新换了新一周的床单被套。
叶冉慈立刻就想到了没多久前还一直分房睡的事情。司湛宁其实是很迁就她了。她不经意地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戒指,钻石的光闪进眼睛。的确,他们是夫妻呢。不过她也确实还疼啊,一想起来就疼,于是在客房通往主卧这短短的十几二十步的路上,她想了不下三个推拒的理由。正对比着哪个好,如何不着痕迹地带出这话时,司湛宁已经从她身后伸出手拧开了房门。
叶冉慈转头看了司湛宁一眼。
司湛宁笑,“怎么了,又回去想你坐骑的问题了?你一会打电话给你哥就一清二楚了。”
“没有,我只是想我马上有两台坐骑了,新欢旧爱的,究竟开哪台。”
司湛宁低头微笑,缓缓地重复她刚才那句话,“新欢、旧爱。”
叶冉慈挑挑眉头,拿了衣服先进去浴室。浴室的门没有锁,她一直等着司湛宁进来,然后把刚才想的一二三个理由甩出去,可是他一直没有进来。
叶冉慈出去,看见司湛宁正斜斜靠在贵妃椅上,手托在耳后,看着她微笑,似乎就等她出来。
果然,她看见司湛宁微笑着站了起来,然后慢悠悠走过来说:“洗得真久。”
“那你怎么不进来?”
司湛宁一挑眉,“嗯?”一会之后慢慢笑开来,“重来一遍好不好?”
“不好。”
司湛宁点点她鼻子,笑着,却不露齿,小虎牙没有出来。
叶冉慈以为他会抱她进浴室,拖她进浴室,或者扛她进浴室?
结果司湛宁点完她鼻子后,笑着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拿了衣服转身进了浴室,半句话也没说。
叶冉慈看了眼浴室的门,虽然中间全是磨砂玻璃,但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一边上放着的绿油油的植物映出来的一点样子。刚才吃饭的时候场合不对没有问叶臻衢怎么回事,吃完饭又急急地走了,所以事情经过还是个谜。她拨了电话过去,觉得得把来龙去脉弄清楚明白。然后电话通了,她还没表达中心目标,他就在那边滔滔不绝地说开了。
叶臻衢说他如何如何两头说话,如何如何在妹夫面前塑造她的形象,如何如何在爸妈那边描述她和妹夫的感情。所以爸妈必定会把车子发还给你,妹夫昨晚必定很疼你等等等等。
叶冉慈动了动嘴皮子,却没有发出声音,“的确很疼。”
后来叶臻衢又说:“你的什么脑子,我看猪脑子也比你聪明。你竟然还去见徐军路那人渣?要不是被我碰上了,你指不定渣都不留了。”
叶冉慈看着脚趾甲,慢悠悠地说:“我和他处了那么久,我想我还是了解他的。”
叶臻衢在电话那头嗤笑一声,“你还为那人渣说话,以前谁趴我身上哭得鬼哭狼嚎一样。”
“我和他同居了那么多年,他一直都没碰过我,要是我渣都不剩,也早就渣都不剩了。”
“你……”
叶冉慈听到身后的声响,她半转过身回去,看见司湛宁拿着毛巾却没有擦头发,看见她转过头来,僵硬地笑了笑,然后进了衣帽间。她隐隐觉得不对。果然,半分钟之后她就看见司湛宁换了一身休闲服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她拿着电话问他:“要出去?”
叶臻衢在那头答:“什么要出去啊,你要出去也是找妹夫啦,现在自己都有车了,别又拖我过去接你。”
叶冉慈看着司湛宁,看见他又笑了笑,却是十分的不自然,然后听见他说:“嗯,想起公司有些事。”
“很急?”
“急的。”
司湛宁说完,把毛巾挂在一旁,直接就拧门出去了。
叶冉慈对着电话呆呆道:“哥,司湛宁可能听到我刚才的话了。”
叶臻衢沉默了一会,“你是指那句,我和他同居了那么多年,他一直都没碰过我,要是我渣都不剩,也早就渣都不剩了?”
叶冉慈点头,“应该是。”
“妹夫他什么反应?”
“笑了下,然后说想起有急事回公司了。”
叶臻衢重重地叹了口气。
叶冉慈看着外面明明清朗却找不见月亮的夜空,问:“我该怎么办?”
“呃,一般这种情况我都会追出去的。但是,你是女孩子……”
叶冉慈站起来走到露台,手肘撑在围栏上,看着她之前开了一个多月的车子一个拐弯驶出宅门,幽幽重复道:“嗯,我是女孩子。”
22、廿二章(含入V公告) 。。。
叶冉慈开始觉得司湛宁忙;白天黑夜都忙。之前他出差去欧洲,还能抽空打电话哄她睡觉。现在通常都是她睡着了他才回来。
叶冉慈嫁过来司家才养成的一起吃早餐的习惯;现在又得改了。不是司湛宁晚上不回来睡,也不是司湛宁早上避开她不吃;而是等叶冉慈下楼接过王妈递过来的粥吃上两勺,司湛宁就已经吃好出门了。
叶冉慈看着暗红色的车尾灯消失在视线范围里,又重新把视线调回到已经被自己打开竖着放的报纸上,可是一字也看不进去。
她明白因由;可是无能为力。
那些过去式;只能淡忘它的存在,怎么能让它从历史中抹杀掉呢。坦白?貌似已经过去最佳时机了。不坦白,似乎局面很僵。而且重点是;她究竟能把徐军路当路人甲了没有?如果她真的能把徐军路当路人甲了;那生日那晚上她为何还要答应出去,还喝醉酒,是为徐军路还是为司湛宁。如果她不能把徐军路当路人甲,那么她做什么说什么又有什么实质意义呢?
叶冉慈想得有些晕,也有些恼,便约了段娟出去做香薰SPA。
段娟的脸色看起来十分的好,一颦一笑间眉眼尽显风情。
“怎么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样子?”段娟笑,眼角眉梢微微挑起。
“别这么魅惑的样子,我受不了。”叶冉慈撇开眼看着池中的花瓣,“其实受委屈的,应该是司湛宁才对。”
“哦?这说法有意思。”段娟咪咪笑,一副准备听故事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叶冉慈反身趴在池边,“大概就是我跟我哥说电话,然后司湛宁听到了。”
“很明显,你把重点省略掉了。”
“我说我和徐军路同居了那么多年,他一直都没碰过我,要是我渣都不剩,也早就渣都不剩了。他应该听到了这句。”
段娟想了下说:“你和司湛宁那个了没有?”
“嗯。”叶冉慈闭上眼睛,“之后知道的。”
段娟勾唇笑笑,“你老公指不定有些感情洁癖,还是超洁癖。”
“怎么说。”
“他都知道徐军路没碰过你,就因为同居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