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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这样的事情,米桀一定会出面的。他要保护他的老师,我也要保护我的朋友们。可惜她们不一定需要我的保护,黄婧媛在动手机了。现在,事态已经脱离了他们能够掌控的范围了。
为首的那个美少女战士看起来是最会演戏的,由此推论应该也是最听的懂话的。“不要妄想风头盖过我们宿舍,也不要净想些阴谋论的东西劳神我们,论阴谋,我这儿有鼻祖呢!这是对你们的忠告。”
我静静地走到米桀身边,踮起脚尖,在他耳畔低语了一句,然后翘起我的食指,轻轻拨动相架的一角,拨倒在地,反正已经那么讨厌我了,再多讨厌一点也没有关系。那上面是卓佑蓝和一些谁的合影,我讨厌他桌面摆我讨厌的人的相片。
我带头,204昂首阔步走出办公室。
“老师,老师,她们太过分了,我教了两年书,没见过这样的”卓佑蓝也是个喜欢告状的主。
“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她们所说的那天晚上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可提醒你,这几个人小朋友一点不简单,人家不会无凭无据地栽赃你。我虽然不大管你们的人情世故,你也不可以太过枉为,被人家抓着小辫子走。”米桀厉声批评这一届他最满意的学生。
“老师怎么帮着她们说话?”她可委屈了。
一个月的义务劳动算不上痛苦,屈是辛把一个篮球队都捧来了,苏贝牵了拉拉队过来。通常是聊天与劳动并重。篮球队有个大中锋,粗壮的北方人,嗓音浑厚,苏贝常常把他塞过来,我对她的那份无聊的好心视而不见。那个大中锋名叫范树,相处的时间不长不短,但对他还是没有什么深刻的映象,直到有一天,他拿了药膏,指着我一直未见好的手背,不说一句话的留下了背影。
、第十章
心里有点暖,可惜还是没有爱情的感觉,恋爱季节人手一份爱情,我沾沾自喜地想赶个时髦。范树的短信每天过来,一样的内容,我厌烦了。
屈是辛约的午餐,我和苏贝等了近45分钟,添了3次水,八卦讲到见底要挖空心思了。我们无聊地听旁边天南地北的校友们聊天、抱怨、吹嘘、卖弄的都有,掺杂着地方口音,很好笑。在我们终将失去耐心的前一刻,屈是辛赶来了。一脸春光,神采很好,却难掩疲惫的黑眼圈,坐下就点菜,神神叨叨地说有好消息要宣布。
我小反感,缩往椅子里,看着旁边扎堆的人群、情侣、朋友,反想自己脸上难以解释的笑容,深深悲哀于自己的世俗。
屈是辛看着我的没表情,没有很大声却很郑重地重复一遍,“我签约了球队,现在本人可是职业球员了。”
苏贝骄傲地望着他,低声在他耳边嘀咕。我敢拿一万块赌那是在问薪水。我站出来,泼把冷水,“不过是国内一个低级别联赛的二线球队的替补球员”
屈是辛有点气红脸,没词了,我开出笑花,“好啦,恭喜你,只是不想你太忘形了。”
“我告诉你,我一定会成功的!”屈是辛豪言壮志,说完小家子气的掏了两张票给我们。“本周日晚,我的首场秀,教练答应给十分钟的出场时间,这对于一个新人来说可是十分不错的!”
原谅我,我正在心里打击他,搞不好是对超级弱旅的最后十分钟垃圾时间。苏贝撒娇了,侧身贴脸送上Kiss。
“哎,讲讲你的艳福吧!”我提议听听故事。
“她主动找我来着。”屈是辛看看苏贝,脸皮极厚,但显然会错意了。
“不是叫你说女人,篮球!”我在他眼前用手指画圈圈,这个人想到哪里去了。
“哦,就那几天新生篮球赛啊,学校有个教授在外开小灶,给职业球队当助理教练,然后一来二去的事情就成了。”
“我有点佩服你的概括能力,你是不是和苏贝换课上,去中文系熏陶了。”淡淡地说,都没看他的脸。
“切!”屈是辛不理我了。
午间的易大沉谧地睡着了,周末校园内的人少的可怜,整个学校都被传染了医学院的肃穆,退了休的老教授带着孙子散步,在啤酒瓶底厚的眼镜愤青在树林里朗读,偶尔几个错音传来格外刺耳。本来是想着绕过前面的长木索桥的,那里是情侣聚居地,换个说法是恶人镜头抓拍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
一个大个子的背影特别熟悉,我保持一种好奇心走过去。范树竟然和美少女战士之一在约会,两个硕大的脑袋挤在一起看一个芝麻大小的手机屏幕。那美少女战士的巫婆手看似自然地搁在范树的大腿上部,很上很上面。不明白为什么一个20岁不到的女生可以长出那么难看的手。
“Hi,范树。”我打了个招呼,就想走,舌头涩涩的,感觉像是有人强迫我吃下了难吃的青柿子。
他抬起头,脸色看起来恍如隔世,“简单,你怎么在这儿。”
我看着他变色龙的脸,觉得一阵好笑,“你好像还没有买下这座桥,然后以她的名字命名吧!哇,美少女战士桥,易大中文系就这水平?”
“恩…。。”范树卡壳在那里,我摆摆手就回去了。原本就不打算那么冷嘲热讽他的,不过是心里不舒服。越发地自私了,我自然是对他没有爱情的,只是不满意,他怎么宁可选择她,而不是我,以正常的人类学说来说,这是不正常的,突变的。
最近宿舍很奇怪,异常的安静,连苏贝都只躺在床上看书了。有时候会看到她们在阳台上小声嘀咕什么,我走过去,她们又马上停止了。
最近又有诸多不顺,借施布弥的话来讲,就是某一颗彗星移动到什么位置了,和我的射手座相冲。我在校园频频撞到米桀,这个几率大到接近于1,不论在哪里,只要我不闭着眼,总能在易大的某个地方碰到他,他身边的人变换不同的脸孔和身份,只是我都不认识。
在两年以前的这几天,我不曾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和他擦肩而过,像是彼此都厌恶彼此的恶人,这种可笑的关系始终伴随着,让我压抑地想换个学校。
薄纸很快被捅破了,在一个川菜馆里,我们碰到范树和美少女战士。她们三个眼神呆滞而惊讶,随即换了拐角的桌坐下来,这太不符合黄婧媛的习惯了,她巴不得坐在最显眼的位置,让每个进来的男人都一睹她的风采,成为她忠诚的奴隶。很快看出了端倪,我伸长脖子压低着嗓子问她们,“你们不会,把我看成弃妇了吧!”
“你真的被甩了啊?!”黄婧媛不可相信地把脑袋伸过来。
苏贝扯扯衣角,把她拉过去。三个女人眼神不断传递信息,我看着发觉可爱,“姐妹们,我从类没有和他交往过,所以完全无所谓他现在交往的对象。OK?”
她们三个似懂非懂,表情告诉我,她们不相信。饭都还没吃,黄婧媛、苏贝已经过去大桌了。我和施布弥早早离开,为了避免有可能发生的这一场恶战。这两个女人,你们这样,不是告诉正好告诉人家我是弃妇,我在乎那个看上去傻里吧唧的家伙。
谁说过,尴尬是不期而遇的,在咖啡屋和米桀的眼睛撞翻了,他和卓佑蓝不停地交谈,扰了我们喝咖啡的兴致。不过这是在公共场合,避免不了的。只是那里有卓佑蓝,很多东西的性质就不一样了。施布弥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主,直直走过去,至少不是我们的辅导员,她们之间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你们能安静点么!”那俩人抬头看了眼她,点头示意表示同意。
“吵死人了,谈恋爱不会去员工食堂,最适合你们这种人了。”施布弥的口气不佳。
“等等,你说什么?”卓佑蓝站起来,很大的不对劲。
“没什么!”
“抱歉,抱歉。”是我救场的时间了,拉着犟的一塌糊涂的布弥往外冲,“等一下,”鬼哭的米桀的声音,“简单,你过来过来一下。”
简直不敢相信,我都以为他不记得我的名字了,低智儿童般地步伐过去,“教学楼打扫的很干净,麻烦你再打扫一下我的办公室吧!”晃荡,一串银白钥匙亮了出来。我这个此刻的小儿麻痹症患者接过钥匙。
施布弥拍拍肩膀同情我,又不知道神神秘秘地闪到哪里去了,咖啡馆里的学术讨论倒是结束了。
卓佑蓝温暖地笑着看向米桀,“你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喜欢惩罚了。”
“啊?”米桀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要打扫的是那个简单,冲撞了我们的是另一个女生!”
“她呀!”米桀舒适地仰在沙发上,“我只想拿点东西给她看。”看着卓佑蓝还是不明白的脸。米桀笑得更自在了,反而不再说些什么。
正常来说,504安静是不正常的。假设一个20岁的哑巴突然说话了,你就会想知道他是怎么说话的,或者他以前一直都能说话,他为什么要装哑巴呢?我现在好好奇黄婧媛和苏贝怎么哑火了,可能马蜂窝捅得比楼下阿姨袜子上的洞还大。她们俩艰难地酸溜溜地啃着汉堡。
、第十章(二)
别扭地移驾图书馆,却发现很难回到从前,再也不具备一口一口吃掉书的那种怪力,只能说黄婧媛她爸是绝对的奸商,这四楼的书都能参加残奥会了。看了上半页没有下半页就定义为一头雾水,看了520页夹着的生涩的老调子情书,定义为爱情课程。
本身是无神论者,现在却疑神疑鬼了,我不是觉得有人在偷偷盯着我,而是看到了一个背影晃荡在附近,神经兮兮而且干瘪。
但仍然很高兴,因为接到了班长(现在不能这么叫他了)的电话,他的话让人感到舒坦,中文娴熟地似乎没忘却一个词汇。我们互相抱怨,烦恼和不快乐就像玻璃瓶中的浸酒杨梅,永远堆积和堵压。生活就像是酒,别人说它是香的,我却是醉的。大一真好,至少它可以让我们喋喋不休地抱怨,听班长抱怨无休止的体育比赛,无比热情的拉拉队MM,还有无数让你想上却苦于时间而错过的课程。我有一种冲动,想立刻出现在他面前,甩了易大,拥向哥伦比亚的怀抱,前提是比尔盖茨昏了头,送了架私人飞机给我。
很多事情如期而至,和美少女战士的口水战,成为全校最茶余饭后的宿舍,还有,卓佑蓝的到来。
她真是一个说教家,能变换不同的言辞来表达一种教育理念。谁说她不是一个很好的朗诵者,抑扬顿挫。不晓得是否有效。总之看到苏贝双唇颤动,无白沫,说着又走向我这边,“米老师的数据报表,你拿过吗?”
我环顾四周,确定她说的人确实是我,回瞪着她的小凤眼,“What?”
“哇哦!”那边三个立马来了兴趣。
“没有,我从来不会动他的东西。”是这样的,我现在对于动他的东西完全没有兴趣,不是失去胆量,不是害怕去迎接那种后果。是没有激情,没有感念,没有一瞬间感天动地掀翻灵魂的知觉。
“你确定没有看到那个明黄色变得文件夹吗?”她似乎很不死心。
“不可能,我讨厌这种颜色。”米桀开始用‘明黄色’的文件夹了,我们撑船样的离得愈发远了。
卓佑蓝失望地走了,背影是个今天难过但明天又看得到希望的小妇人。等不到她下楼,我抓头发的后悔,“姐妹们,我撒谎了,我在隔壁桌老师的桌子上看到了,并且……”
“偷回来了?”
“藏哪儿了,快招!”玩偶飞过我脸庞,是故意打偏的么?
来了个深呼吸,“我直接送给保洁员阿姨了,它可以当废纸卖,嘿,知道么,它封面上贴着个比基尼女郎,……”
掌声响彻,我得到了开学以来最大的优待。
作为良心的谴责,我写了n多个sorry到米桀的曾用手机,寻求心理的安慰,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