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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后眉头紧锁,满脸的问号。“难以想象,屈是辛他是很倔很耿的,不太可能这么滑头,对事情这么没交代的。”
“那是你没见过事件第二女主角,或许你见过她之后事情就没有那么不可思议了。我们在学校吃完便饭之后,(原谅我真的无法再短期之内尽地主之谊,他的回归太突然,提前了不少天),就一直在学校散步。像高三那样,就是谈论的内容和主题不一样了。
“或许我该和他谈谈,不知道我对他有没有帮助。”皂一,你真对得起‘好朋友’三个字。
“这样很好啊,我接过他几通电话,因为情绪在,都没搭理他,他现在应该需要有个熟悉的人听他说话,如果他还是我认识的屈是辛的话。”我踮起脚,想要拍拍他的肩膀鼓励他,一不小心差点又摔了,我对易大水土不服。“嗯,好,需要我送你去附近的酒店吗?”
“不,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要考试了,你好好考试,除非我本人,否则我不允许别人可以考的比你好。”说完转身,消失在我眼前,却印在我记忆里。他和以前不一样了,不是的,是,有那么一点儿霸道的味道了。
想在冬天吃冰欺凌,这个想法是在幼儿园时期形成的,当时奶油冰欺凌,品种稀少,做法单一。在冬天能吃到冰欺凌是很奇迹的事,更别说是冰欺凌球了。我妈带着我走过商场的时候,5岁的我不吵不闹,就是不肯走,嘴里一句话,“我要吃冰棒。”直到老妈给我买了,之后冬天一直有这个想法。
回到宿舍,觉得施布弥这个电话太有必要了,苏贝和黄婧媛同时回到宿舍。施布弥在假看书,看到我进门之后,立即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把前几天的笔记给苏贝,她的脸被冻得红扑扑的,脸色憔悴,眼里布满了血丝,衣服脏兮兮的,粘固着我讨厌的气味。“想吃冰欺凌吗?不怕冷的话,我马上买给你啊!”我问她,因为曾经有一刻,我很难过的时候,她也买了冰欺凌给我,与此同时,我也想解我的嘴馋。
“不必了,”她干涩的喉咙里发出三个字,正是这三个字,让我假意认为她的喉咙是干涩的。今天的她,嘴唇上没有唇彩,连润唇膏都没有,只有干硬的死皮和血迹,她会用舌头舔,这是人的本能,哪怕你知道那样没什么好处,只会加重它干硬的程度,你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去舔它,我制止了她。
“你该洗个澡”我对她说,并刻意把空调调高了几度。
她好像同意我的话,呆滞地走进卫生间,“还什么都没有拿。”她像是什么都没听到,进了卫生间就不出来。
拿了浴袍、浴巾给她,正在此时,她正在用冷水冲头。一个箭步冲过去,关了水龙头,换了些热水,这些热水充其量也只是温水,“宝贝,生活还要继续,你现在要洗澡,放掉管道中的凉水,脱掉你这身衣服再洗,沐浴乳、洗发水、精油、爽肤水什么的都在洗澡篮旁边,如果你想用我的,今天,也可以。”我摇晃手中的洗澡篮,放到浴室一角。
这一次她好像听明白了,睁大了眼睛点头。
出了卫生间,黄婧媛自在的表情触发了我的神经,让我的愤怒满的快要溢出来,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才开始说话,“黄婧媛,我希望你可以暂时住到外面,短期内不要再回204。”
“什么意思?你在命令我,要求我?”她的眼神好像在诉说,‘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是谁啊?我是黄婧媛。’“就算到外面住,也不该是我。”
听听这什么语气,受害人都不曾这般强硬过。“做错事的人是你,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人,都不再对你抱有欢迎的态度,我想你住着都不快乐。”
“恰恰相反,我很快乐。”她以一种挑战者的姿态自居。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脸没皮啊,这年头抢人家男朋友的三儿都这么没有礼义廉耻之心,还知不知道‘羞’字怎么写啊?”施布弥抢在我前面冲她吼出声了。
“做错事,?”黄某女念念自语,“凭什么这么说,一直都是你们这些不知道情况的外人在说,作为当事人的我,一点发言权都没有。”她伪装地可怜。但我真的产生期待了,我期待着她告诉我这是一场经过精心策划的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要是这样,是不是,苏贝和屈是辛那家伙可以回到原点。我被打乱的生活,是不是可以恢复平静了。
可是,没有,她没有再说什么。
“作为整间宿舍经济状况最好的你,还是离开吧!”下一道最后通牒。
“我,不,要, ”她一字一句。
“你想要什么,每天搞内战,让外头嚼舌根,让卓佑蓝派个维和部队把我们都剿清了,这样才满意吗?”我几乎被自我压抑的怒火终于得到爆发。
她似乎也受惊了,她怎么知道长期软弱的和事老——简单,也会有火山爆发的那一刻。
“为什么那么关心苏贝?”他的口吻像是在进行专业领域的对话。
我不想说话,也着实没有义务回答她那鬼祟的问题,走到阳台吹了会冷风,回到屋内的时候,她还在原地,这时卫生间的水声已经停止了,滴答滴答的滴水声和拖鞋触碰地面的哐当声传来,“因为我们是很久的朋友,”故意压低嗓子。
“有多久,不过从高中二年级到大学一年级,三年不到。”
“时间这个东西,它可以过得很快,也可以过得很慢。是似水年华还是蹉跎时光,你是可以选择的。”我突觉自己伤感了。
“不明白,她或许有很好的经济来源,但并不具备股权继承权,当然这我还不得而知,依你们家的能力、现状,你甚至名正言顺地可以得到波士顿KMF的继承权(她这个都查到了,叔叔很早以前就在美国生活,和婶婶两个人都不想要孩子,也没有像其他很多富人一样,领养一群不同肤色的孩子。所以,很多圈内的朋友不约而同地认为继承人一定是成绩优秀、为人乖巧的我。确实,我的小叔对我这个唯一的侄女说过类似的话,不过我也很果断的拒绝了,而且婶婶一直有意安排她内侄子接手,不过那家伙不争气,听说连美国的社区大学都念不完。这件事,宁宁不知道,苏贝不知道,屈是辛、班长都不知道,我不得不佩服她为了得到屈是辛功课做得太完美了),所以你应该不会想在她身上捞到什么物质方面的好处。不错的男生?你对屈是辛,眼神里更多的是鼓励,偶尔的嘲笑,一点点男女之情的朝慕都没有,而这半年来你都没有交男友,不论品质。吸引力?公众出镜率?其实你脸蛋不输她,身材更不用说了,心甘情愿地不打扮躲在她的身后,究竟是为了什么?她一个IQ、EQ这样的女生到底又能带给你什么。”
“我要的是随心所欲,我觉得她很善良。我打心底里认为她是个难能可贵的朋友,所以,想拥有这样的朋友,因为这样想,自然而然就这么做了。”有点费唇舌,但还是要表达,这时候苏贝已经出来了,施布弥在给她找电吹风,她拒绝了,自己苍蝇乱撞似地找。
“善良,她算得善良的话,我想我也算得。你的答案未免太牵强,我黄婧媛不是可以被随便糊弄的人”
“我知道你也很善良,但恕我直言,目前为止,我还看不到你的善良。”搞不清楚我在说什么。明明中学时代是个‘性恶论’者,而且现在仍然坚持这个看法。
“切”她又在自怨自艾了。
一会儿不知是想通了还是觉得没趣,黄婧媛拎着包包离开了,从我回宿舍到她走人这整个过程,苏贝和黄婧媛没有一句言语的对白,这使我们很吃惊。
苏贝很安静地吃了块蛋糕,还告诉我明天需要一块一样的,就匆匆爬到床上睡下。我和施布弥不可能相信她睡了,(最怕她平躺着落眼泪,这是我最常做的事儿),直到听到她平坦的呼吸声。
卓佑蓝来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明白,也不能说明白,不知不觉,卓佑蓝就成了我们宿舍的常客。“苏贝、黄婧媛”
见没人回答,她又靠近苏贝的床铺,看到蓬松拱起的棉被就用怪异的指尖敲击床的外沿。
可怜的苏贝还是被吵醒了,她轻轻咳了几声,有可能是被冻得,只批了件外套,顶着一头蓬乱就起来了,我估摸着她睡着也没多久。“什么事?卓小姐?”
“说过要叫辅导员的,老师也可以,不准叫卓小姐。”
“好,我知道了,”她又把身体很轻柔的放进被子里,值得庆幸的,她知道到心疼自己。
“这次过来呢,主要想跟你们说,期末了,要好好复习,不要为其他的事分心,看你们也都是成年人了,很多事情应该分得出轻重缓急,同学间也要互相学习,生活中多多包容,懂得谦让……”
她还没说完,就被苏贝打断了,“你这含沙射影地到底想说些什么呀,不就是道听途说了些事儿吗?我来告诉你最真的真相,我们班那班花抢了我男朋友,现在我丢盔弃甲地要养老。我们打不了架,你扣不了工资,你那套包容、谦让什么的就让它见鬼去吧。至于您,就回办公室歇着吧,我说真的,没事儿,您走吧。”这小妮子自打上了中文系,说话的水准一天一个变,九天宫阙都该被她跨完了。
卓佑蓝无耐地冲我干笑,这种化解尴尬的方式真的不高明,“哎,听说你会跳芭蕾。”
“三脚猫,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摇头,表示一定的否决。
“那就对了,对了,你的那个《关于易大展开文娱活动的具体情况概述》写的怎么样了,名字太长,不太记得,但记得最深刻的是,传媒系的简单。”卓佑蓝好像接受了她在与我聊天的事实。
“我是宣传部的,不是文艺部的。所以,我想您可能记错了”我怎么可能在这个季节无聊到帮自己找那种写低级文章的事做。
“是这样吗,分那么清楚干嘛?”她还是不要相信,“可是,米老师从来没有搞错过呢!”
“米桀不是教务处的吗?这不是团支书或谁谁谁该做的事情吗?怎么他连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也要管。”
“正校不在国内,副校开政协会议去了,他们都很重视米老师的,所以现在大大小小的事他都一手抓。”卓佑蓝一身的抱怨,好像要她做事一般。她做事是逃不掉的,不过全不是重头。
她走的时候,帮我们带上了门,突然又打开门,“那个报告明晚交,3000字啊,千万别忘了。”
我一下摊在椅子上。明晚最后一天代班去球场解说,按照计划,我需要花一下午来看比赛视频,翻阅评论文章。这下倒好,很可能要□上阵。因为我50%地相信卓佑蓝和米桀不是记性差的人。
也可能不是,已经混混沌沌地活了近十年,别人或许很难理解,但我就是这样真实的不明所以的活着,生活需要抉择。这一次,我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我那拥有少量观众的网络直播。
信心满满地走下楼梯,想去体院的资料室,那里的保管员起初不愿意借阅,后来因为屈是辛的关系还是同意了借阅,但时间有限,只在下午。
出了宿舍大门,远远就望见范树一个人形单影只的。我的脚步很快,几下就跟他在身后了。他无意识地回头看我,看到我却刻意离我更远了。我在他身后竞走跟着他。
“范树,海,范大树。”我叫住他。
他只是走的更快了。
我跑起来,他被我的脚步拦下了。这棵大树脸色不好,我能看到的是对着我的脸色不太好,嘴唇紧闭。这个傻瓜在担心什么,我还会不经过他的同意吻他吗?
“干嘛故意躲着我。”边说边拍着胸口缓气。
“没有的事。”他说这话时,眼神闪躲的紧,老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