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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管!”他的喉咙干渴,一天多没说话,声音处处是破音。
“我在关心你!”她的双眸极富动感,声音温婉诚恳。
“不必,你走吧!”他戴起了眼罩,拒人于千里之外。
“不要,我不回走的,我必须看到你回到从前,我爱你,如果你需要,我每天都会对你说。”
“烦死了,我不爱你!”
“我会等待的,对于你会爱上我这件事,我十分确定。”受了刺激,嘴仍然很倔强。
“我也很确定,只有苏贝能牵动我的心。”屈是辛说完就插着耳机了,“额,不是这首,宝贝不喜欢。”他自言自语。
你可以说不爱我,可是你念着苏贝的那种专注可以射穿我的心脏。它是全世界最毒的药粉,而我,像是染了毒瘾的人,对于它戒不掉。
、第十三章(三)
“米桀吗,接我电话好吗?其实我有话想说,听到留言后立刻告诉我你在哪儿?”坐在木板椅上紧张地发呆,雨停了,风还是很嚣张,偶尔有鬼魅的声音传来,我只能把自己抱得更紧一点儿。
天啊,我这是在做什么?手机被我打到发热,该找的人还是没出现。背后有枯叶被踩碎的声音,我疑心又是一只无家可归的猫儿或狗崽,向上帝祈祷,千万不要让我看到它的眼睛,那犹如幽灵般美丽的碧潭。
“啊!”失声尖叫,后背被人拍了一下,“米桀,太好了,你终于出现了!”失态了,我转身抱着米桀,突然觉得很安全。
“怎么了,我吓到你了吗?”他轻轻按着我的肩膀。
“恩!”我还是抱着他。
“发生什么事了吗?打我那么多电话。”很自然地,他也抱紧了我。
“知道,你还不接!”似乎忘了此行的目的,不着边际地说些什么呀!
“白天的任务没完成,晚上想关机赶完工作呢。”他的心跳有条不紊的加快,“你这么频繁地打电话给我,我很担心。”
“对不起,扰到你工作了!”
“没!”他很客气。
“先别急着推开我,有些话想说,可我不敢对着你的眼睛,所以。。。。。。”紧紧抓着他的衣角,这可能永远熨平不了。“还在为下午的事生气,我道歉。”他的语气又恢复成一板一眼的样子。
“嘘,从现在起,不要说话。今天,我和黄婧媛吵了一架,她对我嚷着‘爱情是自己深深抓住的幸福,好吧,说不下去了,这话酸的我牙齿都不成形了。”我松开他,退一步,直立于他面前,双眼正视他,“我不知道你结过婚没有,有没有孩子,有没有想要结婚的对象,我想说。。。。。。”深呼吸,氧气都是紧张的,他的眼睛却是茫然的,至少在我眼中是这样的。经验告诉我,他不知所措了,“我想说,我对你有感觉,”哦,看他没反应我把脸对向地面,这时血液都可以叫做沮丧了,“anyway,我想我爱上你了,两年前,然后,一直到现在。”
他还是没表情的死人脸,“我没结过婚,没有孩子,但有一个很不错的对象。”他深沉地点点头。
平时,我会掉头就走,回去哀伤一两个月,或许半生。可是,我需要尝试,特别是在与黄婧媛进行完那样的对话之后“我还有机会吗?”吃力地咬着嘴唇,迫使它变得毫无血色,一步,两步,回头走。
“我等这句话两年了。”米桀大声说,“你是我唯一一个考虑过未来的人。”
征住了,幸福,可以来得这么快吗?跑向他,然后靠近,抚摸他硬朗的笑容,桀骜不训,外表谦和,内心孤傲,难以亲近的米桀老师,属于我了。
“你过来。”我小声喊他,他乖乖过来。踮起脚尖,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我不知道主动吻他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反正这是在这一刻我最想做的事。他很温柔,这让我舍不得那线条感的脸膀和柔和甜美的嘴唇。
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我的呼吸都不够顺畅了呢,“简单是这样子会主动的女生。”他坏坏地笑。
坐在他旁边,回味着刚逝去的间断,“还你的!”
“恩?”
“不准赖帐,那天我们从演唱会回来的路上,你好像。。。。。。还真当我睡着了啊?”
微风吹过,他替我摆弄被风吹散的发絮,“你,还记得啊!”
“我无法忘记一切关于你的事。”靠在椅子上,斜斜望着他。
“真不幸,我们得了同样的病!”米桀呵呵地笑。
这样子真奇怪,我悠哉悠哉地游走在米桀身边,他总会停下来等我,我则是眼神飘忽的不知道怎么办。到了雨天,更不好办了,他的等待很明显,我的僵定也很明显。
我们之间有个共识,不在公共场合成双入对。意思是不想让公众知晓。他在担心我的朋友不能理解我们,我却在想会不会影响他的工作。
很难的,他不能呆在我的教室,只能由我来呆在他的教室了。要跟打盹的男生坐最后一排,所以常常带台本本来打发时间,自恋的时候会看看我自己以前的节目。米桀感到一丝疲倦的时候会瞄我一两眼,这时候,我也不能自主地看着他,迷人的米桀老师,这是只属于我们的默契。
他依然很忙,除了学校的事,还在东莞做空气动力学配套设计,具体说来就是测试和研发汽车的各个部件是否安全以及符合空气动力学原理以提高其性能。这是我现在才知道的关于他的事。我却越来越闲,这几天沙老师也不打电话过来,算是待业在家。
在米桀办公室等他开完会一起午餐。这也是个麻烦的事儿,易大的食堂有很特殊的规定,教职工三楼,女生二楼,男生底楼。如果我难得和米桀去趟食堂,那我们是应该去三楼还是二楼。哎,别瞎想了,人都还没回来呢!
桌子很干净,没什么够我把玩的,忽然发现有个小抽屉没锁。这么大意?恩,会是什么呢?我可以看吗?关于什么的?看下四下无人,轻轻地拉开了。一切都随之打碎,它是一个纯白色的小盒子,白得没什么特点,这也说明了这肯定是米桀的东西。
米桀回来了,我冲动地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他雾雾的,却仍然很高兴,“怎么今天这么活跃。”看了桌子上的盒子,立马明白了。
特别害怕他生气,更害怕因此而失去他的好感。他最大的厌恶来自于别人的干涉,很大包括了别人乱翻他的东西,“对不起,我。。。。。。”背脊发凉,汹涌的恐惧感。
“没什么,早想拿给你的,不过你可没那么配合。”他顺势坐了下来。我乖巧地坐到他旁边,搂着他说话,有灵魂的自由感。“记得那次让你整理办公室,特地没锁想让你偷看的,还替你准备了零食,不过你还那么冤枉我。”说着说着,他会握起我的手,我也享受那种被牵起来的有归属感的心动感,像是寄居蟹找到窝了。
“对不起嘛,不过,你这么早就想表白了啊!”把脑袋舒坦地搁在他的肩膀上,我刻意地想听听他的呼吸。
“算不上,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感觉。”
“用这几幅画,为什么不直接说?”
“有时候,这更能表达我的感觉,嘿,我最喜欢这一幅,你在A中的假山后面偷懒睡觉。”说着,抽出了其中的一张。很准的,就是那一张,他的记性总是那么好。米桀却不这么认为,那是习惯,男生们打游戏,玩久了,手熟了,自然而然就成高手了。他只是看的多了,以至于每一张的位置都记住了。
“那是我补充能量的方式,这样想来,好怀念高中的。”
米桀知道我的潜台词,“那周末我们去吧!”
“真的啊!”我冲他装了个可爱,“现在,米桀先生愿意陪简单小姐共进午餐吗?在学校食堂,我不愿意出去了。”
“你决定一切。”我们关了灯,拉窗帘的米桀,“咦!”了一声。
“怎么了?”
“不是说苏贝在外面住着么,怎么?”他倚在窗台上,脸膀一如我第一次见的时候,我发誓我的确爱上了这样的一个男人。小跑到窗边,只能看到两个人影了,但万分确定,“宝贝和屈某,他们怎么复合了,天哪,我居然又不知道!”
“别对人家那么不公平,她应该也不知道我们在一起。”
我投了一个有控制欲的眼神给米桀,他默不作声地锁了门走在前面。
我慢吞吞地边思考边走,他们,怎么又走到一起了呢?这样的话,黄婧媛自杀了没?相当复杂。
走到二楼,米桀拉着我进,我却执拗地拉着他到三楼。他开会开得晚,我们又在办公室小聊一会儿,现在食堂都没多少人了。米桀去买食物了,他不允许我跟着去,这是他大男子主义的一面。找了个偏僻的靠窗的桌子,我确信从正门进是绝对看不到我们的。
米桀来回地走着,拿了很多我根本不吃的食物,待他坐下,我的食欲也完全消失了,“喂,你好象买了十人份的午饭。”
“不知道你的口味和原来有什么改变,就都买了些。”
‘啧啧’了两声,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吃了颗草莓,冰冻冰冻的,米桀似是幸灾乐祸地无声地笑,“咦,那边两个人为什么老盯着这边,你认识吗?”
隔过三桌的地方坐着一老一中两个女性,米桀转头看向她们,“严老师!”他简单的打了个招呼。那个严老师低头和旁边的女老师又咕哝了几句,频频抬头看着我们。
这彻底打破了我的食欲,浑身都很不自在。米桀也觉察出异味,喝了口牛奶,静静等着她们走开。
结果,她们反而走过来,自说自话地坐下搭桌了。“小米啊,好久没看到了,最近挺忙的吧。”
“恩!”就那么一个字,还是那么不会客套。
“你妈妈身体挺好的吧?”她又兜圈子了,这哪儿跟哪儿啊,怪瞎扯的。
“不错!”还是两个字。
“额,小米啊,”她又揉搓着手,看着我有点欲言又止,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事儿,可是米桀执意把我留在身边,这点让我欣慰,被肯定的感觉。
“严老师,怎么了。”他还真是直白。
她再次望我一眼,咽了咽口水,最终还是决定说了,“你妈妈上次跟我说的那事儿,我是放心上了,想来问问你意思。”
“事情,什么事情啊。”凭我对他的了解,这种音调在撒谎,极其怀疑他在向我隐瞒什么。
“介绍对象啊,你吧,也不小了,我这里有几个女老师都满好的,外相好,就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见我们没什么反应,她又殷勤了句,“你有没有特别的要求啊,学历,身高,什么都可以的,严阿姨这里的小姑娘都很优秀的。”
米桀傻了,我笑了,我男朋友艳福不浅啊,随便吃个饭就能碰到介绍对象的,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理。
“不用麻烦了,我还没想过这件事呢!”
她一脸沉了下去,阴云漫天,心里想着,这么大年纪的人还不想,还真是要定原来那个。
“我有个侄女,做翻译的。。。。。。”真怀疑这位严老师是不是研究中国近现代婚姻状况的专家。搞不好她的婚介所就开在易大附近。那个一直没说话的中年妇女开口了,说话很礼貌很官方。这就让我更抱有看好戏的心态了,米桀这样不会待人处事的人,怎么打发这两个小老太太呢。
“其实,我喜欢我们本校的女性。”
恩哼,我有点被呛到,牛奶不小心溅到袖子上了。米桀这个家伙,想当着耶酥的面拜菩萨。
“那蛮好的,我们学校的女老师都蛮好的。”那两个女人两眼放晴,都快出彩虹了。
“她得有近一米七,而且非常聪明。”
两妇女乐津津地听着,眼珠不停地翻动,她们的脑部可能是一个独立的搜索引擎,嗡嗡嗡地运转着检索出符合条件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