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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的分/身猛/力顶到莫阳昕的深处,把她整个人撞的向前跌去,奈何下颚被秦川制住,又被生生的拉回来,莫阳昕实在受不得这样的虐待,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够,还不够!不是这样的,不对!”
秦川知道,他要听的不是她痛苦的呻吟,而是她与他灵肉结合时的快乐声音。
秦川忽然放缓了动作,极尽温柔的探/索着她身上的敏/感点,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虽然只有短短几个月的耳鬓厮磨,她身上的任何一处,哪里会让她动/情,他都了如指掌。
知道自己也许再也控制不住生理的反应,莫阳昕使劲儿摇晃着脑袋,想要脱开秦川的钳制,但秦川的力气太大,她的晃动除了让自己的唇间津/液/横/流显得更为淫/靡外,简直徒劳。
秦川欺身,含住莫阳昕的唇,舌头霸道的伸进去,不停的翻/搅。
屋子里除了黏/腻的拍打撞击,只剩下情/色/肉/欲的占有。
莫阳昕再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身上分尸似的疼痛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莫阳昕实在不敢相信,明明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却能做出禽兽一样的事情。如果说曾经莫阳昕还对秦川有过好感,还异想天开的把他当做可以分享下半生的人,那么现在,莫阳昕只觉得恶心,由心到肺的恶心。
不消看她也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经不成人形。大腿小腿间酸疼得像被拆过,□火辣辣的,若是走路的话,一定比凌迟还痛苦百倍。
“醒了?”魔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莫阳昕当即吓得面目惨白,下意识的就要跳下床去,奈何身体不中用,刚动了一下,便传来钻心的疼,让莫阳昕直接倒回床上。
秦川皱了下眉头,冷冷的道:“怎么还没学乖。”
“你别过来!”莫阳昕绝望的想要就此死去。
秦川的眸子顿时漆黑如夜,伸手将莫阳昕重新拖回到身/下,莫阳昕胡乱抵抗间,竟然反手给了秦川一巴掌,清脆清脆的声音,把两个人都震得一愣。
秦川摸了摸自己被扇的脸颊,这还是他平生头一次被打,打他的人还是他心爱的女人,不得不说是个极大的讽刺。
看着莫阳昕害怕的发抖,秦川不禁凉凉的说:“放心,我从不打女人——”
秦川说着,突然按住莫阳昕,自己横跨坐到她的颈间,之前半疲软的欲望此刻已经蓄势待发,直勾勾的戳着莫阳昕的下巴。
“你……”
莫阳昕惊骇的忘记了保护自己,瞬间将自己暴露到秦川面前。在她张嘴的刹那,秦川那血/脉膨/胀的楔子顺势插进她的口腔,连片刻都不停歇,狠狠的刺向她喉咙。
“你的嘴,还是做些让我高兴的事比较好。”
此时此刻的秦川已经没有了所谓理智的东西,满心全是报复掠夺。他忘记了自己曾经暗自发誓要照顾好这个女人,忘了自己说过想要将她护在身后,保她一世安乐……他忘了自己身下的,是费尽心机才得到的莫阳昕。
恶心,屈辱,痛恨,绝望,一切的一切,都让莫阳昕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
一秒,两秒,一分,两分,莫阳昕几乎以为自己就要在这种情况下死去,终于,秦川低吼一声,一股白浊顺着莫阳昕的嘴角淌下,一滴一滴,染湿了颈边的床单,也让莫阳昕心如死灰。
看着莫阳昕狼狈的模样,清醒过来的秦川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原本只是想教训一下莫阳昕,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般田地。
“呕——”
莫阳昕挥开秦川牵制自己的手,趴在床边不顾一切的吐起来,到最后,莫阳昕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只剩下干呕,她仍在吐,恨不得连胃都吐出来。
秦川就在一旁呆愣的看着,恍惚预感到,有什么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出走(上)
黄昏的时候,秦川帮莫阳昕穿好了衣服,一起走出办公室。莫阳昕的脸上和脖子上都肿着,大片大片的淤青怕被人看到,特意挑了大伙都去吃晚饭的时候出来。
莫阳昕身上还披着秦川的外套,正好把胳膊上的伤盖住,秦川知道,要不是衣服还有这点作用,莫阳昕才不会这么乖顺,早就把衣服扔了。
回到江北,罗阿姨已经做好了晚饭,本以为莫阳昕出去一天,两个人会有些进展,晚上一起高高兴兴的回来,谁知人是一起回来没错,情绪却与自己想象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莫阳昕淡淡的瞄了罗阿姨一眼,之后捂紧了衣服,噔噔上楼。秦川站在原地,一直目送莫阳昕拐弯,才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嘱咐罗阿姨说不吃了,然后自己也去了书房。
明明都在二楼,可是一个卧室一个书房,把门一锁,竟然成了陌路。
莫阳昕回了卧室,反身锁了门。想想觉得不够,又搬了把椅子,使劲儿抵到门上。
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也没管是冷是热,莫阳昕亟不可待的扒掉自己布满褶皱的衣服,整个人全部沉进水里,连脑袋都没放过。她是个旱鸭子,总说自己怕水,其实是害怕那种如同溺水的滋味。
水很烫,把她破皮青紫的地方烫得愈发红肿,加了温的血液一个个全都沸腾,叫嚣着要从她薄嫩的肌肤里跳出来,血染浴池。
莫阳昕没理会,使劲儿搓着身上每处,就怕一不留神落下一处,洗不干净恶心到自己。
莫阳昕直到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出了褶子,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浴缸里出来,擦都没擦,直接把自己扔到床上,心中各种郁闷身上各种疼痛让她只想大哭一场,她以前总是劝自己,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论生活多么苦难,总会有办法,哭泣不代表消极绝望,只是给自己留一个缓冲的空间,哭过之后,眼泪一抹,生活还是会前行。
不过这一回莫阳昕发现自己错了,酝酿了半天,她居然一滴眼泪都没掉出来。
这天晚上,莫阳昕再没迈出房门一步,没人知道她在房里干什么,秦川几次路过卧室门口,都只是站在那里盯着,盯累了,再回书房。
第二天,秦川照常上班,照常训人,只是碰到季杉的时候,平白扣了他一个月的奖金。莫阳昕仍然没出房门,连吃饭都是罗阿姨送上来的,莫阳昕人在屋里,却破天荒的列了一个大表,都是她从前想过但苦于没钱没吃过的东西,告诉罗阿姨做给她吃。
晚上秦川回来,两人仍是各归各位,没见过面。
第三天,秦川早上出门,莫阳昕在阳台上看着他的那辆QC001开出去,转身从柜子里掏出一个死沉死沉的大箱子,费了吃奶的劲儿拎到楼下,伴着罗阿姨费解的目光从江北别墅正门走了出去。
罗阿姨不敢拦着莫阳昕,目送着人走远,赶紧上楼查看一圈,发现莫阳昕除了她从学校带回来的随身衣服和书之外,没带走秦家的任何东西,这才松了口气,回身给秦川打电话。
秦川似乎早就料到莫阳昕会有这一遭,也没多大反应,只是叫罗阿姨别动莫阳昕留下的东西,一切保持原样。
“那小莫还回来啊?”
“当然,不回来她还能去哪儿。”
从某种角度将,秦川是很自负的。他的自负来源于他对世界的掌控,还有对人性的洞察力。他深信凭自己的能力,莫阳昕断然是插翅难逃,现在的情况,两个人与其这么僵着,不如放开莫阳昕出去转转。反正莫阳昕能去的地方就那么几处,而且到最后,她还是会回到自己身边。
因为这世上除了自己这里,她已经无处可去。
中午的时候季杉大助理给老板送来了他钦点的伙食,满汉楼的两大招牌菜外加一盒米饭。季杉虽然知道满汉楼手艺不错,但老板这两天不分早晚的吃,每次还都吃同两款菜色,还真的让他摸不清门道。
……………………
莫阳昕坐了近两个小时公交车才回到家里,到了门口却发现家门上了锁,平房里面除了院子里那棵榆树什么活物都没有。莫阳昕也没觉得奇怪,父母大人不在家的时候似乎永远比在家的时候多,姐姐单位那头有宿舍,也不常回来。
好在她有家里钥匙,费了点劲儿开了门,一看家里的陈设,莫阳昕大吃了一惊。去年刚买的电视冰箱什么的电器都没了踪影,大件的家具上面通通盖了塑料布,看样子分明是搬了家。
莫阳昕叹口气,她已经没力气管那么多了,父母大人有姐姐照顾,压根轮不到自己操心,还是先把自己打理好再说。
莫阳昕花了一个下午收拾老房子,只有在清理的时候才知道房子小的好处,三两下就搞定了,这要是换成江北别墅那么大的地方,让她一个人打理,她非疯了不可。
终于,日落之前,莫阳昕躺到自己从小睡到大的那张床上,闻着淡淡的霉味儿,觉得从里到外的舒心,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莫阳昕闭上眼,再也不愿意起来。
这几天的折腾早就超过了她的负荷,之所以能挺到现在,全凭着心底那股子所剩不多的希望,无论如何,家总是自己最后的避风港。
莫阳昕的身体从小就不是很好,小时候几乎一半时间是在医院里打吊瓶度过的,那时父亲在外面干活,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看顾,常常这边打理好姐姐那边立即抱着小小的莫阳昕往医院跑,一个女人独自照顾两个孩子,想来就是各种辛酸。
莫阳昕懂事的早,一直知道母亲辛苦,因此对于她那些可以忽略的坏脾气便不多留意,毕竟人无完人,那人还是自己亲妈。
莫阳昕这一觉睡得很沉,连自家大门被开都没听见。
“你个没出息的孩子,好好的别墅不住,回这个猪窝来干啥!”
迷迷糊糊的,莫阳昕忽然听见了母亲的声音,大热天的竟然感觉身上一阵凉气,吓得她瞬间醒了过来。
“妈……”看清了站在自己身前的真的是自己亲妈,莫阳昕忍住满腹委屈,颤巍巍的叫了一声。
莫母没好气的答应了,低□子给莫阳昕穿鞋,莫阳昕一时间有些呆愣,却又觉得心里暖暖的。
“妈,我自己来吧。”
“赶紧穿好了,跟我回家。”莫母没理她,继续忙活着。
“这不就是咱家么?”
“咱搬家了,现在住尚志街那儿。”莫母言语间难掩得意,搬离平房是她一辈子的梦想,这会儿终于实现了,当然高兴。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莫阳昕顺着母亲问,记忆中,她们娘俩儿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平心静气的说话了。
“就上个月,你姐她们单位分的房子,足足一百二十平呢。”
“我姐她们单位……秦川集团!”
☆、出走(下)
莫阳昕猛然想起,姐姐现在的单位,正是秦川集团旗下的医院。哈尔滨多少年都没有单位敢拿房子给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