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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无法再蹲坐家中,钟父终于放下面子开始尝试着和曾经的几个合作伙伴借钱,钟母则是跟平日里关系相好的贵妇们打欠条,可一听他们的情况,那些人立马就躲得远远的,什么叫世态炎凉甚,不过如此罢。
如此一来,他们实在办法,百般无奈之下,才想到自己还有个在上海的女儿。虽然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但还是要尝试一下,试试能不能劝得女儿回心转意,心甘情愿去做个政治牺牲品,实在不济,只好期待女儿能有点积蓄,或者让女儿去问朋友借点凑点。自己的女儿总不能看父亲被卸掉一条手臂吧?
如是想着,这怀揣着最后希望的两人拿着柯谩给他们的地址,坐着那一刻钟只有一班的公车来到了上海市郊的一处别墅区。
初初来此,两人不以为然地下了公车,一路随意地打量着往纸上所写的地址走。当他们老远看到别墅区大门的时候互相看了一眼,钟父不确定得问:“是不是这里?”
钟母拿出纸条,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指着不远处的路牌和别墅区门口的门牌号说:“柯谩说的的确是这里,钟谣的新男朋友家。”
钟父还是不确定,从妻子手上一把拿过纸条,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来来回回确定了一下才说:“这地方可是有钱人住的。咱们钟谣要是真的住在这里,那就表示她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如此一来我们就能度过这次的难关了。”
如果钟谣在这里一定会冷笑不已,当初为了度过难关,将她视如货物一般随意买卖,如今又想来问她要钱,这如意算盘真是打得乒乓直响。
“但是钟谣会不会答应给我们钱?”钟母摇了摇头说,“我看是不会,我们怎么待她的彼此心里都清楚……”
钟父听闻此话也陷入了沉思,两人站在别墅区外的小树林边许久,这里人很少,来回的只有价值不菲的豪华跑车,豪华跑车里的人也不会浪费余光来瞥这一对其貌不扬的夫妻。于是他们时而伫立,时而来回踱步,时而坐在路边的台阶上,直到黄昏时分,钟父一拍手道:“我有一个主意!”
“什么?”钟母兴奋起来。
“这样怎么样?”钟父走近别墅区,指着里面的房子对妻子说,“你看看这里的房子,住的都是有钱人,你说我们钟谣怎么会找到这样一个男朋友?必定是傍了大款!”钟母一听,有理!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钟父得到了赞同,继续说:“如果是傍了大款,必定是金屋藏娇,家里肯定是有了大房了,一般这样的人不会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小家。不但有损家庭和睦,还可能为自己的形象打折。所以这个有钱人一定不会想让这件事情曝光。”
一番话下来,两人都觉得毫无漏洞,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非一般的赞同。只是,这番话的假设只是他们的猜想,只是他们自己常年的生活对这种事落下不可更变的想法。
“那我们就找个私家侦探拍点照片,然后再去找他们,那样一来,照片和亲情的双层压力下,他们一定会同意帮我们的。”不得不说,他这个主意想得很好,在不可回避的亲情上追加了威胁的手段,但他们忘记了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确定的因素——人。
钟谣这个人,还有,叶漠隐这个人。
那几日叶漠隐出差去了,钟谣只好跟地瓜和莫莫在家人眼瞪狗眼。早晨、傍晚各带它们出去溜达一圈,中间除了吃饭和管它们吃饭,钟谣就挂在网上,一边玩,一边找工作。
一天下午,钟谣正端着咖啡裹着毛毯坐在沙发上玩电脑,地瓜突然狂吠起来。地瓜很少吠叫,一般发生这种事的诱发条件只有两种,一种是发情期看到了小母狗,还有就是在家里附近看到了陌生人。
钟谣想难道外面有漂亮的小母狗,于是往后仰着看向窗外,可外面什么也没有。她撇撇嘴不满地骂了地瓜一句,然后厉声喝止,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接连好几天都是这样,她开始怀疑了。
她打了电话给叶漠隐告诉她最近家里很奇怪,叫他工作好了的话早些回来。
叶漠隐看起来十分忙,一般钟谣打三个电话他才能接到一个。听到钟谣的话满心的担心,真是恨不得马上一张飞机票飞回去,奈何这里还没办法脱身。只好嘱咐她把门窗关好,这几天也不要出去遛狗了,一切等他回来再说,他会尽早回家。
怪异的感觉没没有持续多久,一个礼拜左右,地瓜就不再突然乱叫了。渐渐地,钟谣也将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
叶漠隐出差有半个月了,偌大的房子就钟谣一个人住,因为那件事情她害怕出门,便将李阿姨找来,每天给她买菜来顺便烧个饭,她也落得个轻松自在。
转眼,离叶漠隐回家还有三天。
唐佐伊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随意将文件递给身边的秘书,满脸不满地对身边同样西装笔挺的叶漠隐道:“你急什么急,做连夜飞机赶回来,知不知道我不睡觉就会很憔悴,一憔悴就不帅了,一不帅就勾不到妹子了?”
叶漠隐不讲话只是淡笑着往前走,唐佐伊一看他这副淡定的模样就心里来气,心道从大学时候就这样,整天装酷:“别走那么快,跟我去一下我办公室,我顺便把这次合作的合同给你你带回去吧,免得下去还得送到你公司。”
“好的。”叶漠隐应下,两人折了方向往电梯去。
走过唐氏集团商业楼大厅的时候,几个拿着厚厚简历身着职业装的男男女女从另一边走过,叶漠隐随意往那看了眼,目光一亮,因为有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问:“这些人干嘛的?”
唐佐伊看了眼说:“不知道。”
叶漠隐刚想翻他白眼,唐佐伊的秘书赶紧道:“那些是今天来参加我们公司旗下出版社编辑面试的。”
“怎么在总部面试?”唐佐伊疑惑道。
“这不是老板你定下的规矩吗?”秘书淡定地说。
唐佐伊轻咳了一声:“哦……哦!对嘛。”
叶漠隐也不管他耍宝,突然停下来,唐佐伊见其停下也跟着站定在那看着那群面试者往里面去。
“那个。”叶漠隐突然抬手指着面试者里的其中一个,唐佐伊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个男人,身材高大,干练的短发,棱角分明白净的脸,看起来是一表人才。
“怎么了那个?挺好一小伙子。”唐佐伊故作老气横秋地说了一句。
却听到叶漠隐冷笑一声,他不由浑身一凉,这小子一冷笑必定有人要倒霉了,果不其然,叶漠隐将目光移开,转而看向唐佐伊说:“钟谣的前男友,好好招呼。”
他说话间眼中笑意闪烁,看得唐佐伊不寒而栗。也许这样温润中隐含着刺刀的目光只有眼前自己的这个兄弟才会有。不过很快,他也跟着笑了,对于他这样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来说,使坏的事情他最爱做了,而且还是受人之托去使坏,简直就是名正言顺啊。
他朝秘书招了招手说:“去,那个人直接录取,不用面试了,给他个主编做做。接下去,我好好想想怎么跟他玩。”
秘书跟叶漠隐并不熟,看不出其眼中的笑里藏刀,反而觉得自己的老板更恐怖。
于是安子峰便被破格录取,这可让他欢脱不已。
这人一欢脱就会得瑟,一得瑟就会做一些以前不会做的事情。
安子峰拿着录取书坐在咖啡馆里,满心欢喜。就跟一个高中生刚拿到录取通知单一样高兴。唐氏出版社的主编,月薪过万,年底分红,所少人梦寐以求的工作。
其实男人是一种很喜欢攀比的动物,跟所有的雄性动物一样,他们会攀比自己的鬃毛,体格甚至性/功能。安子峰毫无征兆地想到了钟谣的新男朋友。
一个长相俊美,谈吐不凡,气宇轩昂的男人。
鬼使神差般,他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了未有删除的钟谣的电话,拨了过去……
对面疑惑的声音传来,带着曾经最熟悉的味道,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仿佛一切都还停留在那时候:“谁?”
安子峰先是一愣,可能是没有想到钟谣竟然将自己的电话删除,随后立即正声道:“我是安子峰。”
第47章 房间
钟谣表情一滞,淡淡问:“哦,有事吗?”
钟谣的冷淡态度让安子峰莫名的失落,也对于接下去要做的事情更加期待了,他清了清嗓子:“最近过的怎么样?”
“呵呵,”钟谣轻笑,安子峰伪善的脸她早就看过了,甚至也看过他伪善面具下面的丑恶面目。这么久没有联系了,突然致电想必也不会只是叙旧那么简单吧?她脑袋里一瞬便转过那么多想法,然后问:“哦,挺好的,安主编有事儿吗?”
她当然知道安子峰与柯谩一起被辞退的消息,一想到这事钟谣就暗爽,忍不住给他来个下马威。
本以为安子峰不生气也得无言以对,谁知他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分手了真的就不能做朋友了吗?为什么你对我争锋相对呢?”
“其实吧,我真的是没什么心思跟您做朋友,要不咱们就这样当做不认识算了?”钟谣心里冷笑,语气里满是调侃。
对方沉默了会突然说:“钟谣,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不要这样了好吗?回到我身边吧。我现在是唐氏出版社主编了,比以前的待遇更好,而且是老板亲自发话破格录用我的,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我们不要再这样伤害彼此了,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安子峰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别提多得意了,在他眼里钟谣的新男友不过是个长得帅一点,才毕业没多久的人吧,怎么比得上条件这么好的自己?
“哈哈哈。”他得瑟的时候,电话那头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钟谣真的觉得这个世界太精彩了,喜感的事情每天都层出不穷,特别是今天这件,她笑了很久,气喘吁吁地停下,使劲平复下来才断断续续道:“哈哈哈,安子峰啊。你以为我有多爱你?那我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以前呢,我只觉得你是不错的人,所以想跟你凑活凑活。但后来我发现你不但是个错的人,还是个很蹩脚的人。我不知道用蹩脚这个词合不合适,反正我就是觉得你很蹩脚。”
“钟谣,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知道我当初伤害了你,但是你为什么要将我们的曾经全部推翻……”安子峰无奈得叹了口气,故作惋惜道。
钟谣没有心情再与他多话,冷声道:“没别的事的话我就挂了,拜拜。”
“等等。”安子峰连忙道,“我不会放弃的。”安子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他什么时候会这样在乎钟谣了?他想自己也许只是怀念以前一回家就有饭吃的日子?
也许就是这样。
可他却没有往另一方面想想,在多数人的眼里,失去的东西永远都比拥有的珍贵,更何况这失去便开始显得珍贵的东西又属于了另外一个人了,如果可以抢夺回来,就可以让自己很有面子,或者说满足虚荣心。
钟谣挂上电话就随手把它丢到沙发的角落去了,这时,地瓜咬着绳子跑到她脚边用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怀希夷地望着她。
钟谣伸手从它嘴里把绳子拿下来,棕色的皮革绳子上有纵横交错的痕迹,每一道都像是回忆中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在岁月的绳子上刻下永恒的、无法磨灭的痕迹。
她用力扯了扯,这根绳子是自己和安子峰一起去买的。那时候家里先前的皮革绳断掉了,地瓜险些跑丢,把钟谣吓得不轻。安子峰安慰了她之后又领着她去宠物店,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