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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将军-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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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咳咳……”他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咳嗽了几声,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对阎岳说道:“本公子同你,咳咳,一起去看看义父吧。”

阎岳抬头,如刀锋一般的浓眉透着诧异,当视线触到史子孝含笑的眼眸,他又立即埋下头,低声应道:“全凭公子安排。”然而语气中还是压抑不住那份期待。

“走吧。”史子孝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一般,径自站起身来,然后领先朝着帐内走去。绕过垂落的纱幔,阎岳紧跟在史子孝身后。别看里面与外面只是一道垂落的纱幔相隔,却自是另一幅天地,而且守在纱幔之后的两个士兵均是内家高手,若无史子孝应允,任何人都别想走进去!

守卫严密,表面上说是为了史光臣的安全着想,但又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监禁?自从大帅一个月前受伤以来,他虽日日出入帅帐,但除了军医替大帅诊断伤情的第一晚他在场外,其余时间都没有见过大帅本人!

也就是说,他已经久达一个月没有见到大帅,而所有事关大帅的消息都是通过史子孝的口中传出来的,至于真假,那就无人得知了。

帐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不过几步距离,两人很快就来到了史光臣榻前。

榻上的老头面色正常,甚至还带着些红润,人却无声无息地躺在榻上,宛如陷入沉睡一般,看上去并无大碍,然而阎岳却知道不对劲,他急忙朝史光臣受伤的腿上看去,却见他腿上缠着几圈白色的纱布,纱布处渗出一些浅黄色的液体……

这是,化脓了!

“少帅,为何不让军医前来处理伤口,这已经化脓了!”想也不想,阎岳当即冲史子孝质问道。纱布缠了这么几大圈,却还是有液体渗出,可想而知伤口内里将会是怎样的糟糕。

“来人,替大帅换药。”

阎岳闻言,拳头略微松了松,眼神却没有分给史子孝半分。

很快便有人提着药箱走到榻前,低头无声地替史光臣清理伤口。纱布一圈圈解开,越往里被黄水染色的面积越大,最后暴露在空气的伤口甚是骇人,伤口处的肉已经不复鲜色,呈现出病态的浅黄,四周全是脓水!

当初大帅被苏珉一箭射落下马,只是仓促拔剑,并没有做详细的处理,直到退到平遥城之后才让军医再次做了清理包扎,后来也并无大碍。只是这一次夜袭倒马关,撤军之时大帅竟然又被流矢射中,并且还是同样一个位置,新伤加旧伤,这便直接导致了大帅回营后昏迷不醒,高热不退。

只是谁能想到经过一个月的护理,这伤竟还愈发严重,看样子,大帅这条腿估计是……保不住了!

见状,阎岳心中怒意再也压抑不住!

“少帅已经夺了兵权,难道如今还要夺去大帅的命不成!您可是大帅亲手拉扯大的,难道功名权势在你心中就这般重要?甚至让你干出弑父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来?”

“弑父?是吗?呵呵,普天之下,敢问有将义子生身父母杀尽,并日日在其饮食中投毒的义父吗?”

------题外话------

啊~明天体检,照毕业照,本以为论文答辩完了就木有事了,谁知道日程同样安排得满满的,不过工作终于有着落了,神经也不用太紧绷了!等事情一过我就补更,加更!

 第8章 生不如死

“弑父?是吗?呵呵,普天之下,敢问有将义子生身父母杀尽,并日日在其饮食中投毒的义父吗?”

阎岳当即怔在原地,公子这说的,是……他自己?

还未待他消化这个消息,却听得替史光臣清理伤口的那人回头冷声冲他讲道:“若不是你口中的大帅,公子身体也断然不会落到如此差的地步!若非他,公子的母亲也不惨死,公子亦不会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公子的一切悲剧都是这人造成,你所看见的不过是虚假的表象而已,就是他将公子打入地狱,这样你还要公子感恩戴德吗?那可真是天大的恩德!”

“这……”这不可能是真的。阎岳其实特别想要反驳这人,可是对着来人灼烫的目光,他却说不去话来。他与史子孝一起长大,自然知晓他的病况,这体虚咳嗽的毛病似乎从小就有,却查不出根源,只是他去能明显的感觉到,史子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近期更是已经到了极限的样子,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整个人更是瘦得仿佛轻轻用手一戳,就能立即从那个点折断!

最重要的是,大帅对公子的态度似乎也有些奇怪,虽然让公子随大军出行,甚至允许他替大军出谋划策,却不给他实职,这样又何尝不是一种防备。如今,这些看似奇怪的事都能够说得通了……只是,大帅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他不由得将疑惑地眼神投向榻上昏迷的史光臣,然而当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时,疑惑立即将愤怒盖住,现在他还无法判断史子孝所言的真假,不过却能够肯定,公子对大帅下毒手了!

只是不等他开口责问,史子孝却似看穿了他的意图,眼神冷冽如刀,提醒道:“阎将军既然已经看过,咳咳……大帅的伤口,就应该知晓这伤口必须妥善处理,咳咳,为避免进一步恶化,不宜沾染外物,所以还请……咳咳,还请将军退出帐外。”

这话虽然被咳嗽打断了几次,却丝毫不影响其威胁性。

阎岳一张黑脸此刻被憋得通红,活像一张刚刚摊好的大饼。铜铃般大的眼紧紧盯着史子孝,同他对视了几乎整整一炷香之久!只是,史子孝的眼虽不大,稍显细长,其中的锋锐却毫不逊色,那暗敛的锋芒远远胜过阎岳那种外露的。

“属下告退!”阎岳终是朝史子孝施以一礼,转身大步流星地掀开纱幔走了出去,脚步匆匆,不知是因为惧而逃离,还是因为愤而怒走!

此时那替史光臣清理伤口的人也完事了,他站了起来,目送着阎岳匆匆的背影,眉头轻锁,担忧道:“公子,这阎岳,不会……”

“不会。”语气是说不出的笃定与自信,“不是不会,而是不能。阎岳乃将门子弟,并非史光臣的私兵,这也是为何史光臣信任冯征超过他的真正的原因。史光臣看得很透彻,阎岳将家国大义与忠诚看得更重,如今军中大帅陷入昏迷,四大将领死了两人,紫琉国初次失利,在此等情况下,阎岳,咳咳,定会以国家为重,不得不臣服于本公子,咳咳……咳咳咳……”

“公子!”男人立即从袖中掏出药瓶,倒出一粒药丸送与史子孝服下,随即一手端着杯子给他喂水,另一手则轻轻抚着他的背,替他顺气,轻蹙的眉头此刻已经狠狠地拧着了一个死结,眼神中更是露出恨不能将榻上之人抽筋拔骨碎尸万段的狠戾来。

缓了许久,史子孝才直起身子来,冷冷道:“在我大限之前,这份痛苦,也定要这人尝尝!这药发作起来奇痒难耐,我倒要看看我们的大帅还能不能忍?咳咳,还是亲手将自己腿抓坏。咳咳,若是他知道自己的腿已经废了,又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他的表情说不出的阴狠残酷,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不由得打了过哆嗦,慢火煎熬,不但在身体上让史光臣吃尽苦头,更从精神上对其进行打击,这样的报复,明明不见血,却绝对令人痛苦万分!

截肢,高傲如史光臣,只怕难以接受自己的残废的事实吧!最重要的是,这截肢海还是他自己忍受不住日日抠挠自己的伤口造成的后果。而且,截肢不过是开始……

既然想要公子的命,就要做好丧命的准备。公子二十年如一日,衣食住行皆按他安排,甚至为打消其疑心而以身试毒,不惜以性命做赌,这样的从地狱中爬上来的恶鬼,当然不会轻易放过那些心怀有鬼的人!

“行了,人也该醒了,将他的嘴堵上,别吵到外间的人。”史子孝扭头看向榻上脸色愈发潮红,并隐隐有醒来趋势的史光臣说道。

“是。”男人立即将先前拆下来的脏纱布裹成团塞进了史光臣嘴里,随即掏出一个银针,刺向他脖子上的穴道。不一会儿,就见史光臣闭着的眼皮下的眼珠飞速转动,身体极不安稳地扭动起来,然后霍地一下,他的眼睛倏然张开,整个人噌地一下惊坐起来!

“义父睡得可好?”史光臣温和笑道,温和煦暖的眸子纯粹得入水晶,根本看不见任何阴影与瑕疵。

明明是暖洋洋的笑意,史光臣却蓦地打了个寒颤,想要开口,却发现嘴里又被塞了这么个肮脏物什,手脚也一如先前般被绑了起来。

“唔唔……呜呜……”他使劲地摆头,恶狠狠地瞪着史子孝。

“呵呵……”史子孝却笑了,眸中依旧是真诚的恭敬与谦和,“子孝也是知道义父这伤口痒得难受,这不,怕义父忍受不住,这才出此下策,还望义父莫要怪罪。义父若想要保得腿完好无缺,还是好好听话为妙。”

“唔……”史光臣的眼睛都快能喷火了,似乎恨不得将史子孝脸上的假面具撕下来一般,然而此时他为鱼肉,史子孝为刀俎,又怎会受到一个眼神的威胁?所以他只是淡淡一笑,云淡风轻地说道:“对了,阎将军见义父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所以暂时建议推举本少帅统领全军,义父便安心养伤吧。”

闻言,史光臣差点儿一口气背过去。史子孝这话分明就是告诉他,阎岳已经来见过他,并且在见过自己的情况下竟然还选择投靠史子孝!本来想弄出动静引来人,结果没想到阎岳早已背叛了自己。难道,他史光臣真的要栽在这小儿手上?

不会,不会的!他一生荣华无限、呼风唤雨,怎会栽在此处!

“唔唔,唔唔……”他眼中满是不信。

“不信?”史子孝反问,“这是事实,由不得你信不信。咳咳,我们走吧,让大帅好好养养伤。”最后“养养伤”三个字说得是意味深长,而史光臣却是脸色剧变,仿佛想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头脑摆动得愈发厉害,“呜呜……呜呜……”一向不屑而冷漠的眼中也透出了几分哀求神色,口中含糊不清的呜呜声也变得凄厉起来。

然而史子孝却不为所动,带着男人径自扬长而去,只留给史光臣一道虽然纤瘦却异常冷酷的背影。

不一会儿,房内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像是人体从高处跌倒落地的声音,随即是一阵咕噜噜的闷响,似乎有人在地上打滚,其间还夹杂着痛苦而凄厉的低声呜咽,但是听着,就分外渗人。

史子孝端坐在外间品着茶,丝毫没有受到里面声音的影响,唇角衔着清浅而诡异的笑意,茶香袅袅中,他的笑容变得愈发虚幻迷离,煦暖的眸子仿佛也被蒙上了一层雾气,透着无尽冷意!而他惨白的脸色更是在幽幽烛光下透着一层迷蒙的死灰之色,一如香烛店扎的纸人,沉冷阴郁,了无生息。

“咚咚咚!咚咚咚!”

耳边突然传来密集鼓声,史子孝眼睛一眯,将手中茶盏撂下,转身对身旁之人说道:“带上史光臣,立即撤往平遥城!”

“是。”那人面色不变,立即闪身进入纱幔之内执行命令去了。

“没想到这楚轲,倒是个非常角色。”他眼尾一挑,手同时一挥,桌上的茶盏立即被他推倒在地,发出哐啷一声清脆响声,描着青花瓷的茶盏咕噜噜地滚了一圈,最后磕在椅子脚上,竟然没碎,“果然,赤焰国平遥城的瓷器就是上等,还真是经得起摔,这平阮儿祖上,似乎就是平遥城的呢!咳咳,咳咳……”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帐帘很快被掀了开来,周代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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