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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两个人这么扭撤的过程中,美人上身的衣物也飘落了下来。
终于,这美女抗不住义渠王的进攻,瘫软到床塌之上。义渠王立刻压到了美女的身上一番耕作起来,这美女却甚是了解风情,只教这义渠王预罢不能。两个人这一晚,在床塌上云雨了多次,才疲倦的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义渠王在美女的挑拨下,身体又来了反应,他正跟美女行事,就听外面有宫女轻声的说,“太后!大王前来请安……”
自这一日后,义渠王却感觉日日都离不得宣太后了。而宣太后也不见外,起初还装做羞羞答答,而后,就直接教义渠王在甘泉宫长住下来。至于,什么八座城池,什么家仇国恨,这义渠王也就只得先暂时放到一边了。
两人相濡厮守了30余年。这期间,宣太后为义渠王生有两个儿子。而义渠王也再无其他妻房。30多年来,他几乎不回义渠国,长居甘泉宫。而这30年间,他也多采用了秦人治国,华夏地区的先进农耕技术在义渠的土地上广泛的应用起来。而义渠出产的羊毛以及马匹等又全部贩卖给了秦国。义渠百姓也不再敌视秦人。与秦人的相处,他们的生活得到了极大的改善。而义渠国的军备也就自然松弛了下来。义渠人皆不愿为兵击秦。所以,现在的义渠军队只不过是各个贵族的私军而已。而且,大部分的义渠贵族也得了秦人的好处,有些则直接被安排到了秦国做些小吏。所以,如果打仗想叫他们出兵也不是易事。
这样的日子就延续到了公元前272年,义渠王已年老体衰。而这时候,他却又想起了复国的大业。只可惜,他已经无力组织什么进攻了。而他的两个儿子也因为意见相左,在一天晚上吵了起来。最后,两位公子居然动手,支持义渠王的大公子失手将宣太后宠爱的小公子杀死。而义渠王与大公子的复国计划便也就由此败露!
宣太后毫不留情的派亲兵把义渠王杀死于甘泉宫中,而大公子也被她赐一白绫自尽。随后,她派她的弟弟华阳君芈戎带兵攻灭了义渠。而少量不愿侍秦的义渠贵族就逃离了义渠,流落他乡。
义渠骇幽幽的跟泰兰讲完他们民族的故事,最后,不无伤感的说,“哎!一念兴邦,一念亡国。”泰兰点点头,她已经知道了义渠骇的身世和羊骨盔的由来。原来,白羊是羌戎民族的图腾之一,义渠人以佩带羊形饰品为荣,所以贵族和将军们一般都是用公羊头骨来做盔饰。而义渠骇的父亲正是义渠国的将军,在义渠灭国之时,年仅5岁的义渠骇被他的父母带着逃到了康居,也就是萨迦王国。
“那您手中的兵器是?”泰兰好奇的继续问。“戟!”义渠骇回答,“那是一种秦人和西戎人常用的兵器。是矛和戈的混合兵器。最早是用来装备战车的,后来就逐渐的扩展成为军队的常用武备。”泰兰点点头,“那等赛后,可不可以给我看看您平时使用的戟呀?”“呵呵!”义渠骇笑着说,“好啊!小姐,是喜欢这款兵器吧?我可以给您图样,您可以托付工匠按图打造。”泰兰高兴的点了点头。
“您再吹一遍刚才的曲子吧!”泰兰说。义渠骇掏出了羌笛,低沉凄凉的笛声很快又在静寂的夜色中传开……
第七十八章 马术淘汰赛
转过天来的马战决赛继续进行,在决赛的第一轮比赛中,又有6位选手被淘汰,现在剩下的6个人是:巴尔塔、玛法里奥、塞西亚部族的图赫塔苏、泰兰、阿兰尼部族的凯雷斯别克、义渠骇。然后,经过抽签,军官大声的宣布,“下一轮由巴尔塔对阵泰兰,玛法里奥对阵图赫塔苏,凯雷斯别克对阵义渠骇!现在,第一对选手巴尔塔和泰兰可以进场比赛了!”
巴尔塔和泰兰两人进入场地互相致意后,两马拨开,比赛开始。巴尔塔催动战马向前,挥舞着战斧向着泰兰扫了过来。泰兰并不接招,而是身体后仰直接躺倒在马背上,躲过了这一斧。两马交错,巴尔塔这一斧抡空,他就心知不好。果然,泰兰迅速的起身,手中的长枪斜向直刺他的马腿。巴尔塔心一横,两腿使劲的踹动马腹。马匹吃痛,向前跃出大约两丈远,躲过了泰兰的这一击。泰兰见一击落空,立刻拨转马头,舞动长枪追杀了上来。而巴尔塔的马匹刚刚被他狠狠踹过,还没有完全缓过劲儿来,他只得挥斧挡住泰兰的长枪,防御泰兰的进攻。泰兰见他出招,立刻收枪,对准他的马脖子又刺。巴尔塔无奈抡斧再防。而泰兰枪攥一转,撤回枪头,用枪尾又扫了过去。巴尔塔只得换向再防。而泰兰枪走一半,却突然停住,枪头又对着巴尔塔的臂膀扎了过来。巴尔塔只得向回带马,勉强躲过了这一击。泰兰手中的长枪上下翻飞,围着巴尔塔的马匹不断的快速刺出,偶尔还瞅准机会直刺巴尔塔。巴尔塔只得也快速的舞动战斧紧跟着防御。但是,泰兰看到巴尔塔斧到,就快速的抽枪,不与巴尔塔的战斧碰撞,而后,迅疾的再刺出下一枪。大约二十多个回合下来,巴尔塔手中的斧头速度就明显慢了下来。因为,他的斧头是重武器,不可能如泰兰的枪般肆意舞动。这样,在战斗的节奏上,巴尔塔就完全吃了亏。这样又战了十个回合,泰兰看准机会对准巴尔塔的前胸分心就刺。而巴尔塔现在气力已经有些衰竭,他举斧就架,却没用力。结果,他不曾想到泰兰这次并没有向回抽枪,而是,真得直刺了下来。等他反应过来,想用力把枪再外推,已经来不及了。虽然,他用尽全身气力,泰兰的长枪还是刺中了他的肩头。他只好认输,退出了场地。这一局,泰兰取得了胜利。
第二对出场的是玛法里奥和图赫塔苏。两人的武器相同,都是长柄狼牙棒。因此,两人的比赛完全是一场体力和意志的较量。在场地中,两人你来我往对战在一起。因为,武器相同,招数相仿。所以,两人相互拆招,叮叮当当的打了40多个回合,仍然不分胜负。但是,玛法里奥昨天已经有过一场恶战,今天又打过一轮,现在再次和图赫塔苏缠斗,体力上就有些不支了。而图赫塔苏精力显然尚很充沛。两人又战了三五个回合,玛法里奥见不能取胜,需晃一棒,拨马就走。而图赫塔苏随后就追。两人跑了些许时候,马匹间的距离被玛法里奥稳定的控制在五米多远,这时候,就看他把手悄悄的伸进了马上的装备袋内,一个环状的套索头便握在了他的手中。两马又向前跑了几十米,玛法里奥稳住战马,狼牙棒平担挂在身前装备钩上,突然向后转身,然后,左手一扬,套马索就从他的手中飞出,正好套中图赫塔苏的脖颈。图赫塔苏一惊,赶紧用手去拉套马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玛法里奥右手拽住索环,左手向怀里猛拉索绳,然后,双腿紧踢战马,马通人性,狂奔起来。图赫塔苏在马上吃不住紧,跌落马下。这样,本局比赛玛法里奥获胜。虽然,马战比赛并不禁止使用各种暗器或弓箭,但是,游牧民族崇尚武力,喜好拼杀,在比赛中就很少有人使用这些器具。玛法里奥这次用上套马索也是迫不得已。
最后出场的是凯雷斯别克和义渠骇。凯雷斯别克使用的一杆骑兵长枪,左臂上绑缚着盾牌。两个人互相行礼致意后,就拨马杀到了一处。义渠骇依旧是戟刺对地,拖戟冲锋。而凯雷斯别克则右手握枪,枪杆夹于掖下,左手紧拉马缰,向义渠骇直刺而来。两人马匹接近,义渠骇手中戟猛得上挑,正好嗑中凯雷斯别克刺来的长枪,并把长枪荡开。随后,他横戟侧身变扫,凯雷斯别克赶紧侧身向一旁拨马,戈戟擦着凯雷斯别克身边划过。两人拨转马头,两马交错在一起,两人也不分马,相互用手中的兵器,叮叮当当的搏杀到一起。大约战了二十多个回合,义渠骇挥戟向凯雷斯别克的脖颈扫了过来。凯雷斯别克赶紧双手握枪挡住了义渠骇的戈戟,义渠骇戟上月牙状的援突起的戈顺着凯雷斯别克长枪枪杆又滑动了起来,向他的一只手扫了过去。凯雷斯别克赶紧调整长枪的角度,义渠骇的戈戟划空,却顺势直接转向刺向凯雷斯别克的肋下。凯雷斯别克向外带马,身体侧转躲过了戈戟的刺杀,却不想戈戟的援就势砸到了马股之上。按照规则,凯雷斯别克收了枪,向义渠骇行礼认输。
现在场上还剩下三人玛法里奥、泰兰和义渠骇。按照规矩,作为国王的塞提乌斯还可以推荐一人直接晋级最后的争夺。他看向其他三位部族王,很明显,场上的三人,泰兰名义上是属于塞西亚部族的。为了公平起见,那么,最后这个推荐名额应该由其他三个部族来出。
阿兰尼王想了想,摇摇头,表示他没有人想要推荐。西古提王也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想推荐人参加比赛。塔奈斯王看了看他们两个,又看了看塞提乌斯,想了一会儿,说,“那就我推荐一个人吧!”说完,他就看向自己身边座位上的一个带皮毡帽,穿兽皮铠甲的人。他用一种古怪的语言跟这个人耳语了几句,这人站了起来,冲塞提乌斯拱了拱手,用生涩的斯基泰语说,“陛下,我愿意参加比赛。”塞提乌斯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人,他头上的皮毡帽的帽顶插着两支鹰翎,帽子两边有狐狸尾的装饰。身上是用野兽皮毛混合生牛皮作成的硬质皮甲,两手的护腕都做成了狼头的模样。而他的肤色与义渠骇类似,不同的是他蓄胡,鼻子下面有两撇八字胡,下巴上也留有短髯。
塞提乌斯眯着眼,看了看塔奈斯王,塔奈斯王赶紧站了起来说,“陛下!这位是猃狁部落的挛鞮头曼。他是来我的部族通商的,刚好昨天傍晚赶到这里。”塞提乌斯点点头说,“原来是远方来的贵客。你既然愿意切磋,那就请吧!”挛鞮头曼拱手致敬,而后说,“谢谢陛下。”
第七十九章 马术淘汰赛2
这样四个人又经过抽签,玛法里奥和挛鞮头曼一组,泰兰和义渠骇为另一组。这样,比赛又继续进行。首先上场的是玛法里奥和挛鞮头曼。挛鞮头曼使用的一种叫做铩的长柄武器。这是一种类似古兵器铍的兵器,区别在于铩在茎与刃之间加有两端上翘呈锐尖状的、具有格架功能的镡,铩长一般25~30厘米,镡宽约10厘米。铩的外形有些像叉,也属于矛类兵器。两人互相致意,而后,拨马对冲。两马接近,玛法里奥抡狼牙棒向挛鞮头曼猛砸了过去。挛鞮头曼举铩过顶,两手虚握档出了玛法里奥的狼牙棒。而后,两马交错,他向回抽铩,随后向玛法里奥直刺了去。玛法里奥赶紧用狼牙棒杆卡在铩与镡之间,挡住铩的进攻路线。而挛鞮头曼却没有收招,两手用力把手中的铩扭转了起来,若不是玛法里奥也是一位天生神力的勇将,只这一下他手中的狼牙棒就要脱手。两人马匹分开,随后拨马再战。玛法里奥棒走力道,而挛鞮头曼铩行技巧。两个人打了三十多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负。玛法里奥不想久战,所以,两人再错马,他一棒打去,被挛鞮头曼格档开后,他拨马就走。挛鞮头曼舞铩随后就追。两马跑了百余米,玛法里奥暗暗的掏出套马索,瞅准机会,回身便向挛鞮头曼丢了过去。挛鞮头曼也并非一般人可比,他看玛法里奥掏兜就知道他要使用暗器,早已经加了小心。套索一出,他身体立即俯卧马上,而他手中的铩却向着套索打了过去,套索的软绳遇到硬物就变向像藤一般的缠绕到了他的铩刃与镡上。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