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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丢下一句“谢谢”,立刻飞身而去,留下一帮目瞪口呆的旧下属:
“清月这是怎么了?”一个关心的声音。
“难道——难道——难道——情海生波——?”一个激动的声音。
“是呀,看冯总这段时间都埋头苦干,简直得冰女郎真传,把那老妖婆也逼得几欲自尽——”一个大仇得报的声音。
清月将那些声音全抛在脑后,她只有一个焦灼的愿望:见到冯洪健——
她推开副总办公室大门,热烈地叫道:“洪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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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洪健被这突然冒出的女郎吓住了:只见她头顶着杂乱的发髻,那发髻上还凝结着白色的可疑物,是发胶还是什么?更可怕的是,她还穿着粉色的浴衣,不知道什么时候穿反了脚上的鞋还是不同的颜色——
难道——难道——难道是她遭遇了什么不测,来向他求助?一记惊天闷雷敲在他心中,他猛地站起:“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是。”她脸上红霞密布,垂头轻声道:“我,爱上你了。”
那细不可闻的声音像是一只只春天的彩蝶,五彩斑斓地撩动着他那颗防备薄弱的心,他看一眼眼前这个娇柔含羞的女子,心中的一道冰墙和一股暗火在搏斗着,他压了压那股火,冷静地问:“宋小姐,你大点声,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清。”
☆、第六十二章 爱火烈 坚冰融
这样寒冷如冰的声音,清月第一次听见,她抬起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上呈现出一片清冷,她脸上的潮红一点点退去。
冯洪健看着那红晕在她脸上散去,内心似被无数只小虫啮齿着,有一种说不出的疼痛。
她那双热烈燃烧的眼眸渐渐冷下去,可是还是存着几丝光亮,她沙哑着嗓子问:“洪健,你刚刚说什么?”
“ 啪 ”一记冰裂的声音,他的声音中夹着几分感情:“清月,你大点声,我听不见。”
细细的喜悦之火在她体内燃烧着,她柔柔地笑着,走上前捧起他的脸,脸颊虽然感到一阵红热如火烧,可是仍然坚定地痴痴地望着他俊逸的脸容:“我说,我爱你。”
哗,一道冰碎的声音——
冯洪健望着面前这张芙蓉般的面容,眼中流转的盈盈波光似乎能将他淹没,她几乎没有穿过粉红色的衣服,而今天粉色的丝质睡衣上还绣着一朵朵娇柔的樱花,而她的身体散发着浓郁桂花香,什么时候,那沁人的茉莉香转为了甜腻的桂花香?
来不及思考,那软而香的身体便靠近了他的怀抱,紧紧地搂住他,他听见她用糯糯地声音轻轻道:“我怎么可能爱我的前夫,这世间我最不愿意见的人就是他了。你不知道我以前吃过多少苦?所以我不敢去爱,可是,不知不觉之中,我爱上了你,那样突然,我自己也不知道——”
哗——哗——哗——心中那薄薄的冰墙怎么经得住这样的热情与温柔?碎裂得遍地都是。
她伏在他怀中听着他狂喜的心跳,抬起头来,用晶莹如黑水晶的眼睛看着他,他的脸上表情如此怪异:浓眉紧皱,桃花眼内欣喜欲狂,薄唇却紧紧抿住。
她轻柔而甜蜜地笑了一下,踮起脚尖,吻上他紧皱的眉间。
“轰——”冰化了,火烧了,他搂紧那具温热芳香的躯体,她疼得哼出声来,他才轻轻松开她一点。
抬眼见他一副怒火燃烧的模样,她不知所措起来。
“你——”他抵住她,双手钳住她的腰:“你说你爱你的前夫,爱得头发丝都生疼,是不是?”
“不!我曾经爱过,也曾经恨过,但是他现在对我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我爱你又恨你,爱得头发丝疼,恨得头发丝疼——”她凝视着他盈满怒气的眼睛,他爱她,他为她的一句气话愤怒了数个星期,那细细的喜悦之火转为火焰,将她燃烧的心房温暖。
“你说你爱我,你证明给我看——”他紧盯住她,急切地问,每一天只要闭上眼,便是清月的身影。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内心结冰的女人,将自己逼得好痛好苦,真正忍得每一根头发丝都疼。
他也有伤口,他不愿再受伤,不愿再像一个游魂一样,在那个秋雨瓢泼的夜晚沿着街边流浪。
他的眼中丝丝疼痛扎得她内心生疼,她低头无声地握住他的右手,脸滚红霞滚了好一会,将那只大手放进她的衣内,贴紧她那颗为他而跳动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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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她是来毁灭他的吗?他笼住那一团丰盈,一股烈火将他理智的大闸冲得七零八落——她只穿着浴衣!该死的!她是怎么来的!她就这个样子从浴缸里跑来见他!
他凝聚残存的理智要将手抽出,可是那点火者却低着头红着脸按住他的手,柔柔地说了一句:“它是为了你而跳动的——”
轰——轰——轰——他花了两个星期建筑的防备轰然倒塌,他握住她那柔软的为他跳动的“心脏”,咬牙道:“宋清月,果然你是上天派下来收服我的!”
嗳?什么意思?这样深情的表白怎么换回这样一句话?清月抬脸看他,却被他一口擒住她的红唇,吻得那样急切,像是要将她吻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不假思索地,她也火热地回吻他来。
她的浴衣不知何时褪落一半,他伏在她的胸前,吻住她的心房,那温暖的火焰转为熊熊的烈火,将她焚烧,没有一丝痛苦,酥软痒麻甜蜜,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唇边逸出娇哼。
“哇——你听你听,是清月姐在呻吟——”一个邪恶的声音。
“哇——大家听,是文件夹掉地的声音——”一个更邪恶的声音。
“天啊!战况如此生猛啊!这办公桌不知能不能受得了啊!”一个最邪恶的声音。
“你们这么多人围在冯总门口干嘛?下班了还不回家吗?”一声呵斥让一群趴在门口浮想联翩,热烈幻想剧情的人心魂俱碎。
所有人回过身来,见到“爱家”最大女反派郦晟,吓得战战兢兢。
“都堵在洪健的门口干嘛?”郦晟一身灿烂清凉的夏装,难为秋凉,她还不怕冷的露出大腿和胸膛,据说当初宋清月就是凭着她那丰韵身材成功吸引洪健的,她每日这样在洪健身边晃,不知有没有效果。都说空窗期的男人是最寂寞的,只要成功地吸引他的注意——
郦晟眯着眼睛笑着,推一推堵在门前的某女:“好狗不挡道,让开!”
“不,冯总在里面!”女孩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郦晟嫌恶地捂住耳朵:“废话!这是洪健的办公室,他不在这里,在哪里!快让开!不然老——啊不,本小姐开除你!”
女孩被她那一脸凶悍的表情所震撼,悄悄地让开,心中祈祷:清月姐,冯总,你们停止吧,千万别被这着巫婆抓个现行啊!
见某女乖乖让位,郦晟换上一副甜蜜娇媚的表情,理一理身上的短裙,以期更加的清凉,然后推开大门:“洪健,晚上一起吃饭——啊!啊!啊———”
那三声寒鸦叫让门外的众人心魂又碎了一次,让门内忘我拥吻的两人成功灭火。
冯洪健立刻抓住清月的浴衣,将她紧紧裹住,用自己高大的身躯阻挡住那些窥探的目光。
“你——你——你们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在办公室里做这样的事情!真不知羞耻!宋清月,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脏乱的——”
“啪”一本文件夹兜头兜脸向她砸来,将她满嘴污言秽语砸断,只余下她那一脸发狠狂乱的表情。
☆、第六十三章 离间计 清月疑
“郦晟阿姨,请注意你的措辞。我与我的未婚妻在办公室热吻,就算有点不合时宜,也是情投意合。而你姐姐明知对方有妻室,仍奋勇而上。”冯洪健眼眸冰冷,他想起多年前母亲就是去办公室送饭,看见那一幕令人心碎的场景,母亲原本温暖的心轰然倒塌。
郦晟那描画的桃红柳绿的脸变得苍白一片,她嗫嚅嘴唇,小声道:“姐姐是真心爱他——”
“真心爱?如果当年蒋老人不是坐拥亿万资产,一个二十来岁的美貌少女怎么会爱上一个半老头子?”他心中的坚冰忽然又重新聚拢,那根根尖锐的冰凌扎得他鲜血暗流。
原来,一直嬉笑的他有着这样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他像是一棵向着光的幼苗,童年残破,却一直坚韧乐观地成长。
一只温暖的小手悄悄地从背后揽住他的腰,那手的主人贴在他的后背温柔地说:“洪健,不要伤心,你还有我。”
是啊,他还有月儿,他流浪了二十六年,终于又有了家,他满腔的冰霜化为柔柔春水,他握住那细白柔软的手,摩挲着那修长的手指,抬头对郦晟说:“晟姨,你走吧,那是上一代的恩怨,我不想再提。只是,我告诉你,我已经有了心爱的人,不容任何人伤害她。”他将那小手紧紧握在手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本一脸苍白破碎的郦晟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清月从情郎身后探出桃花一般红艳的脸颊:真讨厌这样以大笑来故弄虚玄的人,她几乎可以猜到,大笑之后,郦晟又会用一种匪夷所思的进攻方式来攻击自己。
果然,笑完之后,郦晟擦去眼角的泪水,冷笑着从包内取出一叠照片,甩在地上:“宋清月,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一看这些照片。不要以为他只爱你一个人,他是那样一个风流的男人,怎么会只属于你一人?”
长风吹开窗,吹散那些照片,有几张飘落在门外,门外停留的几个同事霎时炸开了:
“天啊,这不是冯总和老——啊,不,郦总吗?”
“啧啧,这样火热,这样限级制。”
“哎呀,送茶水的小妹,你不能看呐,你没有满十八岁——”
冯洪健的脸霎时雪白一片:“你将那一晚拍了照片了?”他心头突突直跳:这个恶毒的女人,他就知道,她是必然不会放过他的!
“当然,那可是我们的第一次!”郦晟邪恶地笑,为这一日她准备了许久,原本是想留给蒋老人看的,想不到提前献了宝,不过,不管给谁看,只要效果好就好。
她眼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冯洪健怀中的人儿看,满意地看见那一张粉红的脸变得如冰雪一般苍白无色。
冯洪健大惊,低头看向清月,焦急道:“清月,你不要相信,那是我被她陷害的——”
“啧啧,洪健,我一直敬佩你是大男人,虽然花心,可是敢作敢当,今天怎么吃完抹嘴不认账了?”郦晟在椅子上坐下,翘起雪白的大腿,轻佻地看着他。
他百口莫辩,正要斥责她,却发现清月已经弯下腰,拾起脚下的一摞照片,“别看!月儿,别看!”几乎是哀求的口吻。
清月抬起脸,那眼光清冷如月洒在他脸上,又泠然如清泉,令他焦虑的心平静了下来。
靠在他怀中,清月一张张翻开着照片,技术很好,俊男美女的身材也很好,正因为太美好了,竟然一点都不猥琐,有一种艺术片的感觉,她笑了起来。
冯洪健身体剧烈地抖了抖,他紧紧搂住她,对自己说:冯洪健,如果这一次再生波折,就是拼了命也要留住这样一个好女子!
郦晟得意地望着他们,点燃一根烟:“怎么气糊涂了吗?应该大哭大叫才是,怎么笑起来?”
“那是你,郦晟小姐,作假作弊也不能这样做,太侮辱我智商了!”清月面带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