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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睡下来,他大叫上当。张丽姗则无事人似的,去寻访J
县的人文景观到处访古。第三天他就想告退,无奈被那个老族长揪住不放,说是不合祖宗之法。还是台湾来的张大妹子送了几千元钱,请来了在县政协当委员、他的本家叔叔,由这叔叔出面说情,
才以有大堆工作等待仲平赶回占都市去处理为由,请老族长同意谭仲干在祠堂睡满3天后,才得以公事而夺私情。这他**的算什么事儿,气得谭仲乎在背后破口大骂。3天后,张丽姗、谭仲平、祝力平3人才像是逃出了牢笼的鸟一样,飞也似地坐着奥迪车回到了古都市。
回家后,谭仲平对着谭冠和谭伯平大发了一通牢骚。
谭仲平此行最大的收获,是拿到了由张丽姗交给他的谭儒文的遗嘱,以及那张发黄的却盖有南京政府国防部关防大印的房契。
那座坐落在园明圆路上的国民党政府奖励给谭儒文的中将官邸,
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由他谭仲平接管,最好那谭伯平东窗事发被捉进监狱这事就会摆平。他暗暗想,在心中偷着乐了好几天,这几天的苦没白吃,他和张丽姗小姐的关系处理得非常融洽,这是需要的。而谭冠对于老爷子的一切似乎漠不关心,甚至觉得很反感。
他认为老爷子这是一种矫情,那张混帐的遗嘱,他甚至没顾上细看,在心中就骂开了。什么姚姨,姚**,明明是妾,那两个冠台、
冠北小孽种我是不承认的。生前没关心过我们母子,死后我也犯不着去争夺他的遗产,那幢圆明园路上的破楼,有什么稀奇的,他随手就扔给了仲平。
仲平自然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他想有朝一日高洪住的那幢小楼就归我了。
谭儒文将军终于夙愿得偿,魂归故里,与梅韵贞同穴而长眠在挺拔秀丽的黄山山脉的怀抱里。幽幽竹篁之下,森森古柏之间,由张丽姗出资10万元修建了谭将军墓园:汉白玉的栏杆,汉白玉的墓椁,汉白玉的墓碑上书“抗日名将谭儒文先生之墓”,墓碑反面由J县政协所撰长长的四六骈体祭文,除对将军的抗日业绩多有礼赞外,对将军与夫人的伉俪情深,隔海长相忆的忠贞爱情也多有颂扬。汉白玉的墓碑通体洁白,与背对的青山顶上的皑皑白雪,在冬日的阳光下相映成趣,引人注目。相比较而言,也在墓园附近的“皖南事变新四军烈士墓”就显得有点寒伧而又简陋了。
198
江海民在肥牛火锅城装了一肚子酒水,浑身腾起一股炽烈的欲望,这欲望已经很久没有发泄了,原本在肚子里膨胀得仿佛像火山爆发一样,再被这京城来客一煽动,yu火便熊熊燃烧起来。
他和京城来客打着的士去了火车站广场。
寒夜的车站广场被惨白的灯光照得亮如白昼,虽然寒风阵阵,
但是南来北往的客流仍使广场上呈现出喧闹和热烈的景像。江海民和京城客像鱼儿一样在人的海洋中游弋,寻找着合适的饵料。
由于yu火中烧,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就有点忘乎所以,并未提防钓鱼者警惕的眼睛。
幻梦歌舞厅坐落在火车站广场的东侧,那是一条不夜的街道。
大街两侧车来车往,出售着各种饭食。而这幻梦歌舞厅却是每晚7时开业,8时30分才陆陆续续有舞客进来消费。
夜幕中的幻梦歌舞厅闪烁着扑朔迷离的霓虹灯,这灯发出梦幻般诱人的光,好像一轮寒夜中不落的小太阳。太阳下三三两两浓装艳抹,操着天南海北口音的姑娘,点燃着江海民和京城客的yu火。他们满脸通红,满嘴酒气,说话甚至还有点舌头发硬,用色迷迷的双眼打量着在霓虹灯下的姑娘。这些姑娘粉面红唇,媚眼生风,在歌舞厅像幽灵一样慢慢游动。一双双媚笑的眼睛向路上的游人送上廉价而又暖昧的秋波。她们目光敏锐,动作灵敏,反应快捷,对目标看得准,嘴里不停地向那些走进歌舞厅的单身男人问:
“要陪舞吗?”
江海民和京城来客像是一狼一狈那样相互搀扶着,此刻的江海民由于被寒风一吹,酒已醒了一半,再加上粉面女郎的刺激,浑身来劲,走路也就不再踉踉跄跄的了。他们用鱼一样的眼睛扫视着眼前个个雪白粉嫩,眉黛施墨,嘴唇如血的小女人们。那些小女人立马领会了他们的眼神,拉开笑脸,扭着细腰朝他们围拢过来,
个个秀色可餐啊!江海民和京城客瞪着血红的大眼像是品相小马驹那样品评着眼前的货色。挑选的余地很大嘛,看来时下这**业也是需求过剩嘛。
小姐们有的穿着皮夹克,皮裤子,尽量显示自己的腰身、胸围;
有的外罩皮大衣,里面却是裸露的裙衫,显示自己美妙的丰乳肥臀。一时燕瘦环肥,两人有点挑花了眼。
“是陪舞吗?”一个个子高挑、身材苗条的小姐问。
“不是,是陪茶。”京城客嘻笑着说,心想这小女子身材不错,可惜胸脯子歉丰满,性感不是,脸模子还可以。
“要打*吗?”
“你说呢?”
“那要看两位先生的需要了,我们提供全面服务。”
他们就这么讨价还价说开了。看来这两位先生都是风月场中的老手,一应一答全无羞涩不安之情,于是两人挑挑拣拣像是怀抱面包那样一人抱着一个走了。江海民个子矮,身体胖,他喜欢那种身材颀长型,也就他常说的“瘦肉型”的中国古典式女子。京城客个子高且长得精瘦精瘦,他喜欢“肥肉型”的。于是他们燕瘦环肥一人搂着一个女子消失在黑暗中。他们暗暗商定,两人一起干,也即在一间客房里。这样可以相互砥砺,相互促进,相互帮忙,最后再相互交换,等于一人玩两个妞,玩出新花样和新刺激。他们打着一辆的士去了西方康乐园。
京城客坐在驾驶员身边,江海民正好左拥右抱,先是在瘦燕屁股上摸上一把,后是在肥环壮如山丘的**上捏一把,车内yin声浪语,一片放肆的欢乐笑声,驾驶员充耳不闻。
这时的崔牛牛和谭冠正脱得精光,穿着小三角裤在温暖的热水中浸泡着,做着梁山好汉同创水泊的集团梦。哪里知道两名兄弟已私出山寨去寻花问柳了呢。
江海民和京城客在距离西方康乐园还有一里多路时就让出租车停了下来。他们把房号和钥匙给了瘦燕和肥环,让她们在他们进房后20分钟再进客房。然后,拍了拍两人的小屁股,俩哥儿们就摇晃着去了康乐园的418房间。
俩哥们酒后忘性,谁也没注意这辆红色夏利车后面还幽灵似地跟着一辆白色桑塔那。
20分钟后,肥环和瘦燕两人开门闪进了418客房。俩兄弟已穿着宽大的毛巾睡衣,趿着拖鞋,大腿跷着二腿,悠然地吸着香烟,
等着两位小姐的光临。
两位浓装艳抹的小姐初到这春意融融的客房仿佛还不太适应,打了一个“喷嚏”,脱掉了外套,身上仅穿着紧身羊毛衫,就被两位男士命令去浴室洗洗澡再来。
“就在这儿脱。”京城客命令着。
“那多难为情。”瘦燕解释说,脸上竟有一丝羞涩。
“**们这行的还怕难为情?”江海民张开猩猩似的大嘴喷着烟取笑着说。
肥环嫣然一笑:“你们两个真坏。”
“哈,哈……”
在两个成年男人色迷迷的目光审视下,瘦燕和肥环故意慢吞吞地一点一点脱下羊毛衫、内衣,脱得只剩乳罩和绣花三角裤时她们不肯再脱了,想转身逃到浴室中去,却被两个恶狼一样的男子拦住了。他们一个抱着一个,强行解除这两个小女人最后的防线,这两个女人被剥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地被送进了雾气缭绕的浴室。
浴室内响起了哗哗的流水声。两条汉子迫不急待地甩掉身上的浴衣,里面也是一丝不挂,闯进了浴室。两对肉体在冲浪浴室里,尽情享受着水文化带来的迷人温馨。
这种男女之间的游戏战从浴室又转移到客房,从床上又交替地换到地毯上。两位梁山上下来的好汉使出十八般武艺,两名江湖上出道的女子拿出全身本领。这边是喘气嘘嘘,那边是大汗淋漓。当他们全身裸体,仰躺在席梦思床上,看着房顶上吊灯出神喘息,正待穿衣整装,完成这交易的最后一道工序时,走廊上响起了恐怖的脚步声,接着是恐怖的敲门声。
京城客和江海民同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抓起自己裤子衣服胡乱向身上套。敲门声一声接一声,伴随着男人的喊声“开门,开门”,肥环和瘦燕此刻吓得有点傻子似的。
这边江海民说:“傻X,这是雷子来了,你们两人被人跟上了,
害得爷儿们跟着倒楣。”
京城客抱怨说:“这俩小骚X,没准是雷子放的鸽子,这时间就掌握得这么准?”
这边瘦燕和肥环闹着要嫖资。瘦燕抓住京城客的皮夹像是好汉剪径那样先抢了一把钞票。肥环不示弱也从江海民的皮夹中摸了5张大钞票。
俩弟兄打开窗户,一股寒风扑面而来,他们想跳窗逃跑,但是望着黑漆漆的楼底,像是深涧那样,跳下去准没命。这时两名警察破门而入。
“都不许动。”
这些精赤条条的嫖客和ji女,才灰着脸在警察目光注视下穿上了衣服。江海民情急中把皮夹中的工作证扔到了楼下。
当他们穿好衣服,两人一组,像粽子一样,用一副铐子铐在一起被带走时,江海民才感到眼前一黑,大叫一声“完了”,差点没晕倒在走廊里。他们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到了公安分局。
警察询问他的,他哭得像是个泪人儿,几次跪下请求放他一马。他只是不肯交待自己的真实身份。直拖到凌晨2点,他才交待了全过程。说到身分他死活不肯讲了。不过这并不难了解,西方康乐园淮不知道他是省店有名的课本部经理呢。
早晨,江海民叫朋友送来了5千元罚款,按规定还得接受半年劳动教养。江海民**被捉的消息第二天一上班先是在省店传开了,接着在全出版系统传开了。
田茅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崔牛牛去Z省考察了。
其他几个副总经理和党委副书记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打电话给崔牛牛。
崔牛牛冒着风雪在Z省返回A省的路上听了田茅琳的报告,
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愣了半晌才说出话:“先保出来再说吧,千万不要张扬。”
“是从西方康乐园抓出去的,怎么保密呢。”
“那仲月清是什么态度?”
“仲月清在省店召开中层以上干部会,声色俱厉地扬言这次江大嘴**的事一定要严肃处理,不能冷处理,要热处理。看来根据规定要‘双开’,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田茅琳急得要哭出了声。
“这种事只能冷处理,别听她的,先去公安局保出人来,请江海民这个狗日的作检讨,下一步谈处理的事。”
崔牛牛想的是,江海民这种事不保也得保,他知道的事太多太多。比如,崔牛牛如何编造假的“课本教辅材料订货会”,到基层店套取公款私分的事,再比如借编印教辅书为名大量支取审稿费、编辑费的事,如何借助课本部下属公司截留国家利润的事,再比如帮助京城客等人发行的教辅用书给的大量回扣,被私藏在小金库里的钱就有200多万呢,捅出去非同小可呀。这才真正叫“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呢。你断了江海民的后路,他掀你的老底,你吃得消吗?想到这里他烦恼地关上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