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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伦先生打了一个响指,两位金发小姐托着托盘,托上4个晶莹剔透的高脚酒杯,并给每人斟上了半杯德国产的红葡萄酒。4人高举酒杯,轻轻地碰到了一起,为新达成的意向而干杯。
赫伯。爱伦蓝莹莹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他请两位金发女郎分别陪伴两位中国男士去休息休息,放松放松。李一帆和陈笑在欧洲小姐的陪伴下各自去了自己的房问,大厅里只剩下了爱伦先生与艾莉莉女士。
爱伦先生湖蓝色的眼中跳跃着炽热的火焰,他目光炯炯地看着这位与自己老父亲的性伴侣长得一模一样的东方美人,头脑中冒出了一个稀奇古怪的念头,他要对他那好色的父亲进行报复,对于艾婷婷他不敢染指,但这位双胞胎姐姐无论从脸蛋和身材和老爷子的情妇一模一样,占有了她就是占有了父亲的情妇。而这个中国妖精破坏了赫伯家族的家风和自己家庭的和谐,没准还垂涎着老爷子口袋里的金钱,她的存在使这个有着日耳曼良好传统的大家族蒙受了耻辱。此刻他是带着报复的心理,把艾莉莉当成了艾婷婷来享用的,他既要完成商业上的交易,也要达成肉体上的享受。从面前这位肤色细腻白皙的中国女人脸上,看不出她有什么丝毫的羞涩和不安,她安详地端坐在沙发上,用她的樱桃小口慢条斯理地一口一口饮用着面前的柠檬茶。
她穿着一套本白色雪纺连衣裙,轻柔薄透的连衣裙中问轻轻地扎着一根腰带,恰到好处地显出了那那美妙绝伦的身材,V型的低领从上腑视可以看到那丰满的**上戴着的花边xiong罩,雪白细腻的脖子上挂着一根银光闪烁的白金钻石项链,闪烁着迷人的光,
使德国胖子感觉到了这个中国女人的风情万种。
爱伦像是德国绅士一样用英语讲了一个“请”字。这小女人心领神会,飘然若仙似地站了起来。保镖知趣地退到了大厅外面,顺手带上了那扇沉重的橡木大门。
爱伦和艾莉莉手挽着手走进了大厅左侧的卧室,卧室的光线柔和而又迷人。接着是心照不宣地宽衣解带,配合默契地狂抱接吻,两具来自不同国家的异性肉体滚到了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爱伦先生终于圆了和自己老爷子一样的梦,他用自己强悍的身体占有了这个性感的中国女人。他那高超的性技巧使这位谙熟风情的中国女人在他肥胖的身躯下发出猫儿叫春一样的呻吟……
阿姆斯特丹的夜色阑珊,秋风温馨,男女导游和H省宇宙出版中心的男男女女消失在***稠密的人群里,去向不明,他们没有在约定的时间返回停在市****的豪华大巴前。
观看西洋景的中国客人陆陆续续地返回停车的地点,维多利亚独自把车开回了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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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昏目眩的任铭书先生半推半就地被艾婷婷挽着胳膊,沿着廊灯昏暗的台阶向下走去。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扑鼻而来,走廊两侧一尊尊裸体女神的塑像,有一种yin靡温腻的感觉,使性学专家感、到有点窒恳。
他的心中此刻乱七八糟的,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小人道貌岸然,口中振振有词:不能去,这是违反党纪政纪的行为。一个小人人模狗样:老子是研究性学的专家,对资本主义的性文化应该有所了解,即使是人性的堕落也应该有所体验,才能进行比较。为了学术研究,应该冲破道学束缚,怕什么,又没有什么人知道,天知地知,不过那音像部一对狗男女,神神秘秘不像好人,千万不能被他们抓住把柄,以后就要受他们摆布了。我这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地已经迈进了这个罪恶的门坎,正在这个性感女人陪伴下一步一步走向昏暗的地狱。管他呢?一切顺其自然吧,也许什么事都不会有。他抱着侥幸的心理,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第二十四章(2)
第二十四章(2)
他的腿已经是不由自主地随着艾婷婷女士的步子一步一步向下走去。像是走进一个神秘诱人的峡谷,像是步入一个温馨迷人的陷阱,反正他走了下去。
他身不由己地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体内的神秘渴望,心中的堂皇理由,身旁的性感诱惑,都使他不由自主地迈进那个红黑相问的帘幕。那帘幕后面是赤luo裸的**的yin*,他像是《红楼梦》中的贾瑞,情不自禁地在好奇心和**的支配下要掏出风月宝鉴的来看一看,那骷髅上的红fen佳人实在太诱人。尽管他已年近花甲,但是年轻人的生命力在他即将衰老的欲望中升腾。况且还有如花似玉的风韵徐娘相伴,她是德意志著名作家赫伯的性伴侣,
她是那个迷人却又高傲的艾莉莉的孪生妹妹,自己不是对艾莉莉垂涎已久吗?这婆娘看不起我这老头子呢,也许今晚能把她的妹妹弄上手,岂不是和搞艾莉莉一样的感觉吗?岂知美是应当供世人共享的,这小女人能为七老八十的外国老头服务,就不能为我服务一次吗?
他在胡思乱想,像是吸了可卡因那样,脑子里不断出现着女人丰腴的大腿,丰满的**等性幻觉。未等理清头脑中的思绪。眼前那位身穿燕尾服的男侍者已经彬彬有礼地掀开了那道外红内黑的丝绒帷幕。那是一块不算开阔,类似小舞厅大小的空间,中间有一个闪着迷离灯光的旋转舞台,周围挤满了肤色不同的各类看客。
大部分不像是本地人,有着少量的东方人。看客中男人居多,有不少是停泊在阿姆斯特丹港口等待装船卸货的海员。像他们这样男女双双进入这个幽暗的地下表演厅的不多,人们只是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舞台中央聚光灯下穿着性感内衣的女郎,谁也未对他们的到来表示奇怪。
两、三名穿着性感内衣的年轻女郎穿梭在各张小桌子中问,应客人的要求在围坐着的客人桌上放上各种饮料。他随着艾婷婷的牵引,在靠近舞池坐位就坐。表演厅的周围一圈圈小射灯闪烁明灭,给人产生朦朦胧胧的感觉,像是恍恍惚惚地置身于一片桃色的梦中。小桌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朵红色的郁金香,在摇曳的烛光下发出诱人的血红色,使人联想到美人性感的红唇。
一位身着…式的金发小姐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向他们微笑着用英语发问:“小姐,先生,要点什么?”
艾婷婷随手点上一枚摩尔牌女士烟,用纤纤细指夹着,老练地叼在嘴上吸上一口,又吐出一个个烟圈。丰腴雪白的大腿跷在二腿上,作出一副*女的模样,她冷冷地回答:“来一杯加冰柠檬汁和一瓶法国红葡萄酒。”
小小的旋转舞台,背景是粉红色霓虹灯组合的男女**的抽象图案,闪烁着耀眼的光。高高悬挂着的聚光灯幽明迷离的光芒射着舞台中央那柔软的大床。一个仅着…式泳装的年轻女人,抹着腥红的唇膏,双手撑在床中央,白皙光裸的大腿跷在二腿上。
很有兴致地盯着台前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在麦克风前讲着十分下流的笑话,一个是戴着礼帽的矮胖子,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大个子。这两个反差极大的人物像是中国的相声演员,一捧一逗地说着故事。
艾婷婷用夸张的手势翻译着故事的内容,大意是:“一个美丽的姑娘,深夜一个人在小巷里走,两个年轻的色狼,急不可耐地想**她。其中一个小个子扑上去,把那个女人推倒在地,那个女人大喊救命。另一位却冒充见义勇为的好青年,轻而易举地制服了那个色狼,赢得了姑娘的好感,于是姑娘以身相许,成就了好事。
姑娘把他带到了家里,那位好汉征服了姑娘,这时色狼也窜了过来,乘机也占有了姑娘。原来他们演的是双簧戏,两人是一伙的。”
一个俗不可耐的**故事,却引得那位性感姑娘的哈哈大笑。
台下响起一片嘘声和口哨声,显然这表演不能满足台下观众追求刺激一饱眼福的要求。
下面这一高一矮、一瘦一胖两个男人和那个性感女郎,在音乐的伴奏声中开始了大胆而刺激的表演。来敷衍那个下流故事。演到精彩之处,狂热的音乐声,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气声伴随着两男一女赤身裸体的表演充斥整个大厅,和台下观众狂热的大呼小叫交织成一片,使人置身其中不得不热血澎湃。
舞台在迷离的灯光下开始旋转,以便让激情喷涌的观众能够全方位、多角度地领略西方性文化的开放、刺激。台上男女激战方酣,十八般武艺,一一演出,男人、女人成了疯狂开动的性机器。台下各种语言在大呼小叫,这真是一个疯狂的世界,一个为性而疯狂的世界。置身于这样一个世界中,文质彬彬的教授任铭书和楚楚动人的学子艾婷婷也开始疯狂了起来……
赤luo裸的性表演,显示了西方性文化高度的诱惑力,一个已走了近60年人生道路的老男人,两只充血的眼睛,透过近视镜片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生怕遗漏下每一个细节,而导致自己对于西方性文化的考察存有遗珠之憾。他热血涌上脑门,手也不自觉地在黑暗中伸向了艾婷婷丰腴的肉体,这肉体在黑暗中泛着奶酪似的光泽,滑腻而隐隐传来一股淡淡的馨香,那是一股名贵的德国科隆香水味,味道疏淡却能够刺激起男人的某种欲望。况且还是这样一个令人目迷五色的环境。
艾婷婷那迷人的身子骨,被任铭书老先生苍劲有力却极其灵巧的手指尖拨弄得喘气嘘嘘,骨肉如酥,也就情不自禁地将自己风韵犹存的肉体贴了上去。她那丰腴肥硕的屁股坐在任老先生的大腿之上,双手紧紧搂着任先生的大脑壳,嘴上接着吻。身上感受着任先生极其娴熟的性技巧。于是台上、台下都在热身,都在展示着性技巧。台上是赤luo裸地不需任何伪装的表演,显示着西文文化的热情开放。台下带有某种知识分子式的温文尔雅,含蓄深沉显示着东方文化的外方内圆,道貌岸然的外表掩饰着内心蠢蠢欲动的**,仿佛披上了一层温馨如诗的薄纱。任铭书先生又在人模狗样地兜售着他的性理论,他喃喃自语仿佛对艾婷婷倾诉心曲地说:“对宗教改革者马丁。路德来说,禁欲是不正常的,贞洁是危险的。虽然他无法完全摆脱奥古斯汀将性视为罪恶的观点,而将性称为一种‘医药’,好比‘治疗病人的医院’,但他无疑认为性就像是饮食一样,对人类的本能而言是必需的,能使年轻人更加动人,能使老年人恢复青春。婷婷你真好,你使我行将衰朽的躯体充满了青春的活力,此刻,我如沐春风。”
艾婷婷这位深受西方性开放观念影响的现代女性,压根儿就从心眼里瞧不起任铭书这个伪君子,发泄本能,就发泄本能,还要找这么多理由借口来巧言伪饰。她仅仅感到了这个老家伙的小东西在舞台上和她的肉体攻势下已开始蠢蠢欲动,那条小蚕一样绵软的东西。开始像春天里苏醒的小蛇一样,挺立起来,吐着红红的信子,准备迎接她的挑战了……
灯光对准舞台上忘情表演的男女,台下一片喧嚣和狂热,谁也没有也不会注意台下这一对衣冠楚楚的东方男女,尽管由于他们自身的运作,男的嘴流着涎水,领带歪斜;女的衣襟紊乱,鬓发松散,双方极为投入。热情洋溢,这热情终于像是浪花一样激荡在一片欲海之中。舞台上激情引发呻吟,表演厅震耳欲聋的狂热声浪,
使他们的小打小闹实在显得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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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铭书的脑海中恍恍惚惚地回忆起了刚刚从封闭的内地,抛离了妻子去沿海H省的情景。
独在异乡为异客难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