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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几时,端儿笑眯眯的回来了。她拿着一张艳门阁阁主亲自盖上章印请帖送至了自家姑娘的手上。
“苏阁主待姑娘真是没话说。”端儿一想到苏阁主,心里就是一阵得意。苏阁主在这清河虽然名声并不大,能力却是可通天。他要办的事儿没有办不成的。最重要的是,他对崔静玉是有求必应。
崔静玉想到这里,方才露出真挚的笑意。
崔静玉知晓苏阁主对她好,心里也记得这份情。
端儿见一身锦缎薄绸的自家姑娘站在窗前出神,便识趣地退下了。崔静玉回过神来,捏着手中的请帖,半晌,才将一身美丽的衣裙散去,换上了那套她在外才会有的装扮。
夜晚,艳门阁的后面迎来了一个翩翩公子,倾国之颜,令前来领路迎接的头牌兼阁主左右手的凤火莲也不禁汗颜。她心想阁主何时认识了一个如此美腻的小公子?
想归想,她还是恭敬有礼地将对方引入了阁主的屋内。
“苏阁主。”美公子微微一笑,脸上微红,他的声音轻柔似女人。一身白衣,风采奕奕。
“静玉,你来了。”苏故庭坐在方桌前,本是正在抚琴,十指在她入内时停了下来。他抬头,起身,淡淡一笑,浓眉凤眼高挺鼻梁下是薄唇,身材挺拔刚武有力,唯有那道道皱纹和足有三寸长的灰白胡须昭显了这人的沧老。
苏故庭双手背在身后,笑道:“静玉总是这样扮作男子来见我。可知能否再遇机会见见你的女儿娇态呢?”他这话说的带有几分不怀好意,也是真情。自从那一夜误打误撞地缠绵后,他对她便不能忘怀了。
崔静玉低头,沉默了一瞬后,伸出玉臂,纤纤指尖拉开了腰带……撇落肩头的薄绸,衣衫尽撒一地。崔静玉的玉体上只覆着小小白色心衣和衬里的裤衩,松松垮垮的,诱人遐想。
“静玉……”苏故庭虽然心中对她妄想不断,却不曾想过她会有这样大胆的举动。
苏故庭不得不承认他是极爱她的这副躯丨体的。此时他的衣衫内里某处确实是起了反应,只是他却不愿意去碰她。因为她只是想要借此请她办事且同时还掉这份人情。苏故庭转过头去,轻咳了两声才开口:“我早已告诉过你,我对你绝不会拿这种事情去换。”只要崔静玉一句话,他绝对照办。
“你对我如何,我心中明白,正因如此,我才会做出今晚这番举动来。”崔静玉早非处丨子之身了,她并不在乎这些,相反,自那日被人陷害Y丨火丨F丨身得面前的男人以身体相救后,她时常在梦中梦见与他翻云覆雨,卿卿合合。只是先前她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毕竟他是有家有室之人。
时至今日,崔静玉自从河内受了打击回来,才知没有人会比苏故庭对她更好。崔静玉在接到他的请帖后就做了此身不回的准备。
崔静玉上前搂住了苏故庭。苏故庭身体一颤,他的手无意间碰到了身前小人儿的娇丨臀丨间,竟然已经……他长叹了一口气,回拥住她。转身将她置于密室内的那间他的私有卧房的榻上,轻轻覆上身子。
“我会帮你治治河内的那个不知好歹的年轻人的。”苏故庭从她的发间到额头继续朝下吻得温柔,他浓重的鼻息喷洒在了崔静玉的脸上,又到脖子间。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接着说道:“只是那丫头被……荆州、借去了。那……人与我、与我有恩,怕是一时无法召——回她了。”口唇已至娇丨体的两处敏感点,他使用用力讨好着身下的女子。
崔静玉根本听不到他的话,她完全被这种久违又火热的感觉给吞没了理智。
苏故庭也不再说话。屋内灯火摇晃,烛影对照三人交织成一幅美好的画面,令沉醉在其中的人不知生死昼夜,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晌午。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对这种情节反感……我虽然不太写重口味的在原创,但是偶有这种戏份情节也是属于正常范围。不知道会不会超标准。
、第 27 章:无耻之徒
苏含霜背着利剑站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中,她盯着那个尚在昏迷中的红衣少女扁了扁嘴。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得罪了人呢?虽然她心中对这个被铁链锁住的这个叫做张春华的小丫头有些同情和惋惜,但是作为艳门阁的一员,作为阁主之女,她必须按照规矩办事。雇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在苏含霜出神时,对方苏醒了。
“哟,张姑娘醒了啊。”苏含霜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嘴角扬笑,高高在上的看着她。
迷迷糊糊的,张春华抬眼,在她看见苏含霜时先是一阵迷茫,直到自己感觉到身体的束缚和软绵绵的,脑袋才清晰了起来。当她的目光触及四周的环境和那两条缚住自己的锁链后,一阵惊恐!
“这是——!”张春华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情。最终她只记得在庞统院子里吃酒的事情。张春华立即又看了一眼不远处靠在墙边潇洒自得的女子,她睁大了眼睛!这明明是庞士元的新婚夫人!
“很奇怪吧?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是不会对你用刑的。”苏含霜踏着轻快的脚步走近,她说:“雇主不发话,我们不会虐待你。”
“雇主?”张春华稍稍冷静了些,虽然她的心中依然是非常害怕的。但是从外表来看,她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张春华对这个所谓的雇主恨死了,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何时得罪了哪个人,会特地追寻着她来报仇?而且还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以庞统婚事为由,将她从许都骗来……荆州内有此势力,且跟她有过节的人,恐怕只有那一个。
果然刘备此人阴险狡诈,道貌岸然。张春华皱着眉头,一脸烦躁和厌恶。
苏含霜见对方皱眉思考的样子,也就不再说话。她转身大步离开,顺着铁门外面拐角处的楼梯走出了这间地牢。
苏含霜一出来就听到有人来报,说是雇主来了,就在山庄里等着呢。她迅速通过密道回到了苏氏山庄。
“刘世伯?”苏含霜看到那个所谓的“雇主”时,十分惊讶诧异。
“你是?”刘备一身灰袍子,声音沉稳中透露出疑惑。他看着面前高挑的少女心中毫无头绪。
“我是含霜啊!”苏含霜赶紧解释说:“您忘了?当年世平叔叔在世时,您和我爹不是经常交往吗?”说到这里,她有点感伤。那时张世平和她爹苏双无意间结识了刘备,听闻他要起兵毫不犹豫地资助了他。可是不幸的是张世平在刘备走的前一晚被人杀害了,凶手至今逍遥法外。
苏含霜默默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刘备见她的样子,心中也明白了她的身份。只是他没想到苏双之女会来做这一行当。怎么说苏双也是中山的富商,家中财产丰厚,即便是他后来突然没了踪影,他想以苏双的能力绝对不会落败。除非是苏双出了什么事情。刘备在暗自思考这些的时候,脑海中闪过张世平死时的样子,他有点不太舒服。
“刘世伯您怎么了?”苏含霜只顾着叙旧,忘了他们现在是雇主和杀手的关系。
“原来是含霜。”刘备做出了恍然大悟的样子,他笑着问道:“现在可否把人交给我?”刘备一副温和憨厚的模样。完全不能想象出他会请杀手去对付一个二六少女。
苏含霜听到他这么急着要把张春华带走,才明白双方现在的立场并非旧识。她也收回了惊喜的神色,一脸认真。她让刘备稍等,便独自又回到了地牢里。
苏含霜带着因为地牢的浊气而变得昏昏沉沉的张春华回到了地面。张春华的眼睛被蒙住了后,才被带着通过暗格出现在了刘备的面前。
“刘世——!”唰!一阵剑气带动的金属与空气的摩擦声响起!苏含霜睁大了眼睛,轰然倒地。她连思索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当即停止了呼吸。她胸口上的那把从后贯穿了她的身体的利剑瞬间被拔出。苏含霜的躯体因为这一动作本能地抽搐了几下。
在前院里她的手下也躺在冰凉的青石板道上,一动不动。
“张姑娘,没事了。”刘备向那个持剑的男人使了使眼色,他立马将苏含霜的尸体上放了些东西。刘备则是将刚才被自己趁机搂入怀中的张春华放开,扶着她的肩头安慰说:“你放心,现在没事了。我听说你来了襄阳,正打算去看看你,谁知却发现这个歹人将你绑走了!”原本平静的刘备突然提高了声调,情绪变得很激动,不知情的人当真会以为他是在为张春华的安危而担忧并愤怒。
张春华的眼上的布带并没有立刻被刘备拿掉。她因为刚才的杀气而清醒了,再加上刘备的音调太高,她想昏睡都没办法。张春华心中一颤,心知刘备这大概是杀人灭口的同时卖人情给她。一箭双雕之计,只可惜她是不会相信他的。
张春华正想着这些时,外面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和几个人喊叫的声音。
“大哥,你没事吧!”一个粗鲁的吼声炸响在苏氏山庄里。随即出现了一个扛着游蛇状钢矛的粗矿大汉,他便是刘备的结义三弟张飞张益德。
“我没事。你们赶紧把这里收拾下,低调行事即可。”刘备对着众人说道。
“张姑娘如何了?可有受伤?我雇了辆马车过来。”这说话的是白袍青年,温文尔雅,手中握着一把银枪,满脸都是担忧之色,正是赵云赵子龙。他看向了那个被自家主公抱在怀中的狼狈少女,胸口发闷,眼中尽是心疼。
“没事。”刘备心中不悦,但是面上却是一片平静。他顿了顿说道:“子龙,你去看看那歹人的身上可有何物件特征,这样也好找出到底是何人要害张姑娘的。我们好提防着些。”
赵子龙大步朝着地上那具“死不瞑目”女子尸体而去,随意检查了一下,就找到了一个写有“袁”的锦囊。赵云惊讶,他赶紧把这东西递给了自家主公刘备。刘备命他打开,一看竟然是袁氏玉佩!其他人纷纷唾骂袁氏兄弟无耻,竟然强掠良家妇女!唯有赵子龙一人心中有所疑虑。他想不通官渡大败后,此时的袁氏哪有闲情来掠无名女子?更何况还是远在荆州之地?
“大哥仁义,救下这姑娘。”一直沉默的关羽都开了口。他瞥了瞥张春华,见她纤细柔弱,肤白健康,而自家主公又是对她那般在乎,于是当即提议道:“我看不如大哥就娶了张姑娘吧。”此言一出,本正在沉思的赵云立刻转过头来盯住了高大又高傲的关羽。
“赵小将军看我作什么?”关羽心中不悦,随即继续对刘备说:“这样一来,大哥便可庇护于她了。”刘备多次丧妻,如今张春华看起来气质不凡,贵气异常,必定可以长命,关羽便觉得这是命中注定送给他大哥的姻缘。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尤其是张飞简直是乐不可支。他拿自己做例子,说什么去年他得到了出来拾柴的夏侯渊之侄女夏侯灵,如今是快活的很呢。
张春华一直未出声,但是她心中犯恶心。这一群无耻之徒,竟然当众羞辱她!她张春华若有一日逃离这番境地,必会让他刘备等人不好过!张春华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藏在了袖子里。她知道眼前只能忍,才有机会脱险。
刘备被关张二人的话引得也笑了。他将张春华抱在怀中坐上了外面赵云准备的马车上,挥手让众人开路回新野驻地。唯留赵云一人紧跟着马车之后骑马护行。
车内
刘备的抱着怀中的少女,心中狂笑,得意极了。他依旧没把她眼上的布条拿下来。如果刚才是怕她一时间受不了久违的刺目光亮,那么此时他就是别有所图。用心之阴险猥琐。
“张姑娘,我来给你看看有没有伤。”他说得诚恳,只是脸上的恶心表情出卖了他的用意。果然,刘备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