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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拒绝着那些的发生,所以才会遗忘。
两人渐渐走近,宿魅看了她一眼,并不说话,只是拉着轻盈的手不曾松开。
柔柔的声音传来:“皇上,她便是冒充十七的秋朵儿么?”
仿佛在挣扎,仿佛在思量,宿魅神情格外的迷乱,最终在轻盈的那天真的双眸间缓缓的点了点头:“是了。”
听到此话,落要的心缓缓的抽痛着,淡淡的悲伤在心田蔓延。
看到她的伤感,宿魅觉着有些不忍,可是,为何脑海中总是有个声音在告诉着自己:秋朵儿是妖女,十七回来了。千万次的提醒,让他头痛欲裂。
醒来的时候,见到榻前的十七,当时只是一个神情恍惚便紧紧的抱住了那失去的人儿,过后才想起秋朵儿,可是仿佛昏迷中,他便听到有人在耳旁缓缓的说着那句话,一直说着,无论怎么的逃离,总是逃离不开那个声音的缠绕。
那时,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慌,害怕十七的离去,他知道,秋朵儿便是十七,可是却被人从自己的脑海中慢慢的驱离,慢慢的让她便成妖女,他越是挣扎,十七的身影便越是远离。
暂时的清醒让他正待开口,却在眼前人儿的一双清澈的眸间,再一次坠入深渊,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不远处那又悲戚的眼眸。
“皇上,她比十七要漂亮呢!”轻盈拉着宿魅的手,并不提醒让宿魅行刑,因为落雪是绝对不忍心将任何人置于死地的。
若此刻的她不是落雪,那么温文而语的轻盈,无疑就成了落雪,让人无法反驳的落雪。
一点一滴,模仿的那般的惟妙维肖;一丝一毫,都入微得那般精心。
于墨等人在一旁头痛,走了个秋朵儿,魅夫人却回来了,如今却也只能出去一个是一个了:“皇上,时辰一到!”
猛地一个惊醒,宿魅看着已经被捆绑在木桩之上的秋朵儿:“慢!联。。。。。。”
“皇上,火刑对一个女子是不是太过残忍了?”轻盈不忍的身影来到宿魅眼前,衣衫上的那一簇簇的花朵,那粉白色的花朵,多多鲜艳欲滴,烂漫迷人。
到嘴边的话再一次失去了方向,只得轻抱着她的身子在怀:“不怕,联在这里。”而后向身后的人一个挥手:“行刑!”
手落下,所有的火把都投入柴火之间,熊熊的烈火,高高的燃起。
突然之间燃起的火,冲起的气体将落雪的发高高扬起,狂乱的舞动着,挡住了那眸间的雾水和唇角的苦笑,更是让那被剜去朱砂的肉体更加悲伤。
火已经慢慢燃起自己的衣衫,落雪微微的闭上双眸,不再去看火的尽头,那一对相拥的身影。
“啊!”的一声声惊呼,便见一行白衣人飞来。
兵刃相击的声音,霎时间传入耳间,此起彼落的惊呼声,哀号声不绝于耳。
依稀之间,她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睁开双眸,却见那蒙脸的男子,缓缓的朝着大火飞来。
似飞蛾扑火,若蝶舞在天。
身姿如此优美,翩然而至,那被火燃起衣衫,翩翩起舞,美丽妖冶。
“落雪,我来了。”依旧的温和,如昔的笑容。
铁链被他一剑砍断,身子便已落入他的怀抱,两具惹火的身子,迅速的朝火外飞去,空中的轻风,只是更加燃烧着他们的身体,衣袂不再轻盈,只是那顺着风儿狂舞的火势,将拥抱着的两人包围。
四眸相对,是卿雪尘的不悔;两两相望, 是落雪的感怀万千。
在看到相拥的两人时,宿魅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便已经出手冲向两人。
而在他快接近之时,一个与之不想上下的一名蒙面人马上堵住他。
双眸间的那份冷和烈,是那般的相似,只是一个更加成熟,一个稍嫌稚嫩。
两个缠打不过十招,蒙面人便已支持不住,在宿魅的一掌之下,鲜血喷出口来,却仍旧不曾放弃,死死的拦住宿魅追去的身子。
一脚踢开相缠之人,宿魅飞起身子便朝两个追去,此刻的他,没有去追究心里为何会抛下眼前的女子,去追寻那带着火的秋朵儿。
飞出不远,卿雪尘便抱着落雪朝御花园的湖边飞去。
看着卿雪尘满身的火势时,落雪便已流下泪来,为了护着他,她将她紧紧的拥抱,挡去了那熊熊的烈火,抱着自己的双手,此刻已是斑斑伤痕。
看到她为自己留下的泪水,卿雪尘的心瞬间感动,再多的伤都不曾感觉痛,但她的泪,却让他百般怜惜。
忘情的轻轻吻上她的泪,缓缓的落入水里,灭了两人身上的火,洗去落雪迷蒙的泪水。
相缠的唇,却不曾松开;相拥的身子,不曾放下。
水慢慢的将两人包围,缓缓的没过侧躺而下的身子。
游离的唇,在落雪唇上游走,舌微颤的打开着落雪的唇,他那温如暖玉的味道,一点一点的注入落雪唇间。
因着沉水,落雪无法呼吸,卿雪尘缓缓的将一口口真气给她,多么希望,一辈子便停留在这一刻。
时间等不及卿雪尘的沉迷,猛地惊醒,落雪已是满脸通红,欣慰的一笑,两人的身子再一次飞起,朝宫外飞去。
紧跟而至的宿魅追出城外,他不知道自己在追什么,不知道为何如此心急,只知不愿见到她的离去。
长时间的飞行,且带着落雪,卿雪尘的体力已经大失,而身后的宿魅却是丝毫不曾停留。
心下一番思量,却朝着城外的山上奔去,终于,三人追至一悬崖旁边。
看着卿雪尘怀里的落雪,宿魅便火冒三丈,伸出手来朝卿雪尘袭去。
看了悬崖一眼,卿雪尘一手紧拥落雪,单掌挡下宿魅的那一掌,身子却被袭得向悬崖飞去。
宿魅惊住,看着两人相拥的身子而去,入摩的身子怔了怔,整个人就那样呆住。
随后而来的众人,却也只来得及看到两人坠崖的身影。
“怕么?”拥着落雪,卿雪尘柔声的问道。
缓缓的摇了摇头,再多的经历,只让她明白一个道理,她与宿魅之间无论怎样行走,始终是无法同路,因为她们之间相隔的不仅仅是皇宫,而且还有着他的帝王霸业,有着那些,她永远无法站在他的身旁。
在落雪摇头的刹那、卿雪尘一个侧身抓住悬崖边的藤条,一个飞荡,两人便已经落于一小小的平台之上。
一个石洞在三尺之处,惊得睁开眼来:“你先前就知道?”
拉着她的手,卿雪尘缓缓的想洞里行去:“上次来这里采药,无意间发现的。”在一片漆黑之中卿雪尘燃起火折子,将烛火点亮。
亮光慢慢进入双眸,落雪也看清石洞里的情况,日常用品一应俱全,且一旁用干草铺着的床,想必他是经常来此。如此看似温和的他,为何会经常来此,是因为太过寂寞么?是在这里想躲开什么么?
“快些把衣衫换了。”一件衣衫置 于眼底,打断她的所有思绪。
想到身上湿淋淋的衣衫,落雪便不由自主的想起适才的一幕,羞赧的低下头来接过他手上的衣衫。
“你先换上,我去外面弄些柴火进来。”
看着朝洞口走去的他,落雪便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不自在。若是换做宿魅,即使让她换衣衫,却也不会离去,只怕是霸道的让她当着他的面换上吧?
收回心神,脱下身上的衣衫,却发现手臂因为捆绑,此刻渗透出一些鲜血,迅速的换上那干净的衣衫。
将头发解开,没一会儿便见换过衣衫的卿雪尘拿着一些柴火进来,手中还带回一条洗切干净的鱼。
见到她惊讶的目光,他笑着说:“这下面就是一个深潭。”而后生起火来。
熊熊的火光,染上落雪的容颜,点亮卿雪尘的淡笑。
幸福,在小小的石洞里漫延。
睡了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的受伤的手臂上,已经用药包裹,心国一个暧意流过。身子上盖着的是雪尘的衣衫,此刻他不在,想必是去了洞外。
缓缓的穿上鞋袜,落雪想洞外走去,刚走出,却发现原来开色刚黑下来,外面有些昏暗。
淡淡的月光透过悬崖洒下,在潭底顿住,落下一片光亮,借着月光,落雪看到雪尘在洗着什么。
似乎很入神,连她走近都不曾发现,细下了看,才发现他在为自己洗着衣衫。
许是不常干活,动作显得有些生硬,落雪轻轻的摇头一笑:“一看你便是没有干过活的人,我来教你。”取过衣衫,却发现他此时洗的正是自己的粉红肚兜,虽然在夜色下,她仍然感觉自己整个脖颈都跟着燃烧起来。
卿雪尘看着她,不觉有些不自在,将手上洗着的衣物给她。
定下心神,落雪拿着肚兜,弯腰在潭里洗着示范:“洗衣衫要上下揉搓,不是让你这样捏了又捏,那样是洗不干净的。”
说完细下洗干净,而后拿起:“瞧瞧,是不是干净了?”带她傻傻的比开衣衫,才突然想起是自已的肚兜,想要收回已经晚了。
雪尘伸出手来,泛着光芒的双眸,紧紧的盯着落雪,而后双手微微的捧起她矜持的脸庞。
他的双手伸来,让落雪仿佛闻到一股血腥味,顿觉他当时为了护着自己,身上还有着烧伤,手上想必也有,却还在此为自己洗着衣衫,双手执起他的手来细细查看:“天,雪尘,你的手在流血。”月光下,之间那双温暖的掌间,此刻已是鲜血淋漓,她手臂上的伤,他记着为她伤药,而他自己的伤,却总是抛了开来。
不觉让她想起在水灾的时候,他也是这般的为她而忘了自己的伤,差点点为此失去性命,恼怒的抬起头来看着他:“你怎么如此不知照。。。。。。”
话没说完,便被他缓缓俯下的唇堵去了声音,不再是浅探,而是带着几许情欲,双掌已经挣开落雪的手,轻轻的将她环在怀里,明明的舌,轻轻的探入她的唇间,缓缓的追逐着她微微逃避着的丁香。
他的吻,暖暖的,似挑逗,似追逐,让落雪仿佛置于云端,随之沉沦,辗转。
他的温度,缓缓的注入她的体内;他的气息,暖暖的萦绕在她的周身。脑海里,渐渐的出现宿魅的那种怒容,出现了他暴风骤雨般的狂吻,她该怎么办?
看到她眸间的挣扎,卿雪尘喃喃说道:“不要拒绝,落雪,随心便是。”缓缓的,他加深了这个吻,夺去了落雪所有的意识。
月光下,是两人相拥的身子;潭水边,是两人火热的拥吻。
终于,气喘吁吁的两人分开,卿雪尘紧紧的抱着落雪,渐渐的平息着心中燃起的火焰。
微微的伸出手来按着胸口的悸动,落雪深吸了一口气:“我是他的人。”是在说着自己的不振,也是在告诉着卿雪尘自己的身份。
“我喜欢的是你,与其他无关。”这一次,他不许她再逃,不许她为了他而藏起自己的心。
没有再说话,落雪只是静静的靠在他的胸膛,此刻,且随了自己的心,不去再意,不去想太多。
翌日,阳光偷偷的照进崖底,落雪静静的走出洞里,卿雪尘身上的伤已经上药,许是太累,此刻正沉沉睡去,唇角那抹笑容,淡淡的挂着。
轻轻的跳至洞外,昨夜在月色下,依稀记得洞前有着一个一片比较大的山谷,而他们在栖息之地,便是山谷潭水之上的石洞。
想着去找些吃的,或许她可以做一顿饭呢!心下如是想着,便也开心的笑了,这样的笑,似乎离自己已经好远了,如今,似乎也再一次的找到。
春日里,山谷有着各种各样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