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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回 轻盈失踪
阿心末儿冷笑一声:“她果然夺去了他所有的注意,如今有了世子,我阿心末儿还有何地位?”她心心念念的希望生的只是郡主,希望不是小世子,不想还是一切落空。
一旁的苏里达担心道:“这丝琴勒去了如此长时间怎地也不见有动静?”若是一切都没问题,那他们以后在王府的日子便不好过了。
正说着,只听门外一名小厮打扮的男子进来,屈膝跪道:“参见公主!”
速的转过头来,阿心末儿希冀的看着他:“丝琴勒,可曾查到什么?”这是唯一的希望,既然无法将左夫人从宿魅身边赶离,便让左夫人主动离开吧!如此一想,便只有从左夫人的家人开始下手了。
男子阴冷的一笑,附耳在阿心末儿的耳边说道::“公主果然聪明,属下去查羽府时,刚开始并没有查到任何问题,后来发现原来……”说完一个退身,静静的等候阿心末儿的指示。
听到丝琴勒的回答,阿心末儿脸上掠过一丝笑容,想了许久,才缓缓的说:“去给我查彻底了,暂时不要有任何动作。”这其间一定有问题,不然好好的女儿家,为何住在偏僻的别院,为何要对外宣称已逝?
本就湛蓝湛蓝的天空,却在那一刻闪过一丝阴霾,不知是风雨欲来?还是暂时的黑暗?
幽幽醒来,却看到一旁宿魅生涩的抱着孩子在说什么,一会儿见到她醒来,欣喜的抱着孩子过来给她看:“十七,瞧瞧,她在动嘴,是不是想叫爹爹叫不出来?”初为人父的欣喜一览无遗。
被他说得一个轻笑,却牵扯到了下体的伤口,痛得倒抽一口,却依旧断断续续的说:“爷,刚生出,怎么会叫爹爹呢?”爹爹,好温馨的字眼,好让她感动的宿魅。
看她的样子,宿魅急忙说道:“还痛么?”
摇了摇头:“爷给孩子取名了么?”不再让他忧心。
逗弄着怀里的女儿,头都没抬就说:“那个叫宿若槢。”亲了亲怀中的女儿,越看越发的喜爱:“她叫珞溪。”
感动的看着与女儿玩着的宿魅,落雪满怀的感动,他还记着她的话“君似畔之槢,妾若溪之水,槢之长伴,溪便长流!(另一句:如若相惜,天荒地老永不弃,槢为证!朵儿提出此句。)”若槢,珞溪(谐音),是她给他的承诺,为了怕她忘记,他将此当成孩子的名字,生生世世提醒着她,不可以忘却自己的诺言。
生生世世,好难,从孩子出生的那一刻起,她的幸福便可以用手指数出来了,在溪儿一天天的吵闹声和宿魅柔声的低哄声中,她的幸福到了极致。
刚生下孩子的第三日,宿魅便昭告全城,将在满月的第二天,也就是十月初十的那天,宿魅将在玉翎城的欢乐城上举办盛大的嫁娶,同时娶两名夫人,届时全城百姓将皆可参礼,享受这百年不遇的盛礼。
为着落雪生产后便渐渐时常落寞的神情,宿魅破天荒的恩准羽仁德夫妇进府探望落雪,希望能够让她开怀一些。
爹娘来府里探望的时候,宿魅出门了,该是故意让出空隙,让羽仁德夫妇能毫无顾及的安慰她。
已经可以下床慢慢行走的落雪当时正在逗弄着若槢,因着宿魅只疼溪儿,便也生疏了这个孩子。
听到甜甜在外面欣喜的叫着“奴婢给老爷夫人请安”时,抱着若槢的手一个轻颤。
爹娘进来的时候,甜甜便聪颖的摒退了房里是伺候着的众人。
羽仁德看着落雪怀中的孩子:“我们家傻丫头也当娘亲了。”语气中满是欣慰和矛盾。
递过怀中的孩子:“爹爹也抱抱。”忽略爹爹话中的深意,落雪只是傻傻的说:“轻盈这些日子可还好?”
微微的一怔,羽仁德不知该如何说,只是逗弄着怀中的若槢:“好俊俏的孩子,跟王爷好像。”现在想起宿魅的冷然,他都会感到心颤。
“爹,轻盈怎样了?”期间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别开落雪的眼眸,羽仁德苦笑着说:“她很好,就算不好也是她自找的。”当日他便不同意,可是一向要什么便有什么的轻盈,怎能听进他们的话。
一旁的羽夫人向来疼轻盈比较多,听落雪问起自是哽咽道:“轻盈怕害了你,在你生子的当日便不见了,无人知道她去了何处。”说完已然泪流满面。
此话一出口,落雪吓得不轻,慌忙问道:“爹爹,你们为何不跟女儿说?轻盈不见了为何不说?”一想到此刻轻盈一人在外,落寞的一个哭泣着,落雪心里便万分难受。
“那是她自找的。”小声的说着,怕吓着怀中的孙儿。
羽夫人急得哭道:“老爷怎么可以如此说,轻盈不也是为了我们羽家么,若没有轻盈的办法,我们羽家怎的会有如今的显赫?”自打宿魅宣布落雪为左夫人之后,满城百姓何人不羡慕,何人不尊敬?
毕竟是一介被女诫驯服的妇孺,对享受已久的荣耀,在被宿魅剥夺而去再次获得后,自是格外的珍惜。
瞪了她一眼,羽仁德连忙看了一眼落雪:“丫头不要听你娘亲的,轻盈爹爹会找到的,你好好珍惜现在有的便是。”说完将孩子放在落雪怀中,拉起一旁哭泣着的羽夫人起身:“爹爹改日再来看你,好生休息着,不要多想。”
不待落雪说话,两人已经离开寝房。
轻盈,是我忽略了你,太过的幸福让我将你抛诸脑后,自私的享受本属于你的一切,轻盈,此刻你在哪里?有没有怨落雪?伤心时可曾有人关心?泪缓缓的流出,为着当年的姐妹情深,为着当年抱着自己,轻哄自己入眠的妹妹,为着那个为她费尽心思的妹妹。
宿魅进得寝房时,看到的便是泪流满面的落雪,惊得连忙抱着她:“怎么了?这是。”原本以为会让低落的情绪稍好一些,不想反而更加厉害了。
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默默的流着眼泪,这是属于轻盈的怀抱,这是属于轻盈的男子,而她却可恨的夺去了轻盈的一切。
推开宿魅的怀抱,落雪跪下身来:“妾身求爷一件事!”未干的泪水在脸上清挂着。
宿魅知道,这辈子他便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看不得她的泪水,看不得她的脆弱:“你说便是。”今生,怕是任何事情,只要与她有关,他是无法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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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回 偷梁换柱
“请爷昭告全城,十七因产下孩儿,身子每况愈下,望边疆哥哥能回城相见!”
“十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个女人疯了,她在诅咒自己:“本王不答应,若想见羽清夜,本王让人召他回城便是,无需用此方式。”对她,哪怕只是谎言,他亦小心翼翼。
一听他这么说,仿佛看大轻盈那决然的心伤,看到轻盈那骄傲的笑容渐行渐远,刚停下的泪水再次泛滥,头不断的在地上磕着:“求爷了,求爷了,求……”此刻,她忘却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自己用心和灵魂在爱着男子,是自己幸福的根源。
“好了好了,本王答应你便是了。”一把扶起她的身子,将她抱至榻上:“稳婆说没满月之前是不能哭的,你怎地就如此不让本王省心呢?”轻轻的吻去她的泪水,不想却是越吻越多,仿佛看到十七眼中的绝望,看到了某些不为人知的心伤。
缓缓的闭上双眸,任他吻去自己的泪水,心中的挣扎却是无人知道,要花多大的勇气和决心,才能够放弃这个男子,才能够放弃身在幸福的心?
默默的看着她的睡容,这段时间她是怎么了?为何会这般的伤感,这般的让人不放心呢?接过一旁紫衣递来的巾帕,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心里却又一股不安涌了上来。
昭示贴出去没几日,羽府便有人来报,说是家里一切安好,只是太想她了。
一听这话,落雪的心这才安了下来,轻盈果然还是放不下她,一听自己身体不适,便自己回府了,这便是姐妹,这便是心有灵犀吧!
写了一封书信,落雪便长叹了一口气:“甜甜,将这封信交到二小姐手中,切忌不可让任何人看到!”随即想了想,看了这封信,轻盈该是担心她在这里的生活吧?“务必将我在这里说得越不自由越好。”
甜甜看了落雪一眼,想说什么却也忍住,大小姐也许好说话,但却是认死理的人:“奴婢遵旨!”接过信放进内衣口袋便出门了。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或许离开才是她的归宿吧?即使再留恋,在不舍,她和他之间终究是跨不过那道上天洒下的沟堑。他因为不知,所以无法逾越;而她是愧疚,所以不会逾越。
如此忐忑不安的过了好几天,既想得到轻盈的回复,又担心着离别的到来。
每晚看到身旁拥着自己入眠的他时,心里便酸涩难当。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得到他的青睐,更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刻骨铭心的爱,如今一切发生,如此真实,她却恍如做梦一般,总是在恍恍惚惚中度过。
将来的某一天,他是否能知道世上有着一个她这样的人,该是不会吧?
今天便是满月的日子,早早的宿魅便拉着她起床,一起看两个孩子沐浴。
看到兴起处,宿魅更是让落雪替他卷起衣袖,给溪儿沐浴,为溪儿擦拭身子,在奶娘的指导下耐心的为她穿着衣衫。
宿魅格外的疼溪儿,她知道,因为他说看着溪儿就像看到她一般,抱着溪儿就像她在他怀中。
给两个孩子各自做了疾病礼、健康礼便已经是午时了。
宿魅便不愿过多人打扰,摒退了那些人,一家人便去了翱扬轩的花园。
坐在红木椅上,宿魅抱着女儿,不觉叹息的说:“溪儿什么时候才会叫爹爹呢?”自从有了孩子以后,他整个人不再是那么的冷硬,反而多了几分柔和,特别是在溪儿面前,父爱更是泛滥。
有这样两个孩子,该是她们之间甜美的印证吧?“爷又问,今天都问了好几次了。”淡笑指了指一旁的若槢:“爷都不抱抱若槢。”
看了看一旁静静的若槢,再看了看怀中笑着的溪儿,认真的想想还是摇了摇头:“算了,还是溪儿好些。”说完亲了亲溪儿白净的脸颊。
无奈的摇了摇头,落雪正欲伸手抱起若槢,却见刚进来的甜甜向她使了使眼色。
收回手来,向一旁的宿魅说了句:“似乎起风了,妾身去给孩子们那些衣裳。”
正在和溪儿玩着的宿魅点了点头,并没有注意到晴朗的天空并没有起风的迹象。他,自从爱上她以后,便一切都相信她,即使此刻没有丝毫风浪,他亦相信她的言语。
刚走到长廊,落雪便急忙问道:“怎么回去这么些天,二小姐怎么说?”是啊!明日便是册封大典了,轻盈再不回来,怕是将来更加纠结了。
“二小姐同意了,说是今晚子时照小姐说的办。”
身子一个摇晃,险些站不稳,连忙伸手抓住一旁的玉柱,这才稳住身子。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静静的看着与溪儿在说话的宿魅,这样的一个男子,一旦爱上了,便是粉身碎骨。她伤他至此,今生怕是偿还不了,来世,来世一定好好爱他,只有他们两人。
绝美的他与精致的溪儿,一个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