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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拼死反抗,这赵明媚更是兴奋,用绳绑了天佑,又是蜡烛烫,又是小刀割,又是鞭笞……
奈何天佑硬是一声不吭,赵明媚有些无趣,便松了天佑的绑,却让天佑在一旁看着她与其他人欢好,想刺激刺激天佑再好好收拾,谁知道天佑找准机会冲出门去,于是便有了昨日芷蕊看到的那出……
本应是很悲惨的身世,痛苦的经历,即使是老套的故事,但是就发生在自己身边,芷蕊也不免唏嘘,可天佑却讲得一脸云淡风清,仿佛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
芷蕊轻叹一声,但因还赶着回宫,也不便久留,便起身告辞,临走时又对天佑道:“你先静养,我既然帮忙,就一定会帮到底的。”
天佑再深鞠一躬,“不管怎样,都要多谢小姐。”
心里却不以为意,毕竟谁又能真的成为谁的救护神?即使帮了今天,帮了明天,又能帮一辈子吗?即使一时同情,出了这个门不是为了寻欢谁又愿意回来?!不过天佑还是真心的感谢芷蕊,毕竟她让自己免受了赵明媚的侮辱,毕竟她对自己真心心疼过,毕竟她陪了自己一夜,也肯静静听着自己的述说,毕竟她愿意对自己承诺帮到底……
所以即使并不相信,天佑还是感动,还是由衷的感激,这才有了这真心的鞠躬。
芷蕊一直善于察言观色,一看天佑的表现,虽是感激却并不相信自己,仍是透着悲观。想想天佑也才17岁,比现在的自己还小了一岁,放在现代就还只是一个大男孩,和朋友看着电影、打着游戏,在阳光下踢着足球,可是在这里却要经历这么多苦难,而且还是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孩,芷蕊的怜惜更甚。不由放柔了语气,望着天佑:“天佑,相信我,我会把你当做自己的弟弟,你值得更好的一切。”说完转身离去。
只是临走前,叫来了老鸨,拿了一锭足量的黄金放在手里,老鸨眼前一亮,芷蕊却并不将黄金递过去,脸上一脸冷冽:“老鸨,这些日子可亏得你的照顾!昨天看着天佑面善让他留下才知道,他是我那远房叔叔的孩子,虽说是远房,不过以前叔叔对我很好,天佑就像我的亲弟弟,只是后来回了润麒才多年未见。这次叔叔家里有变故,本是带着天佑到兮凤来寻我的,谁想怎么就到了这逍遥楼?更不知道怎么还被赵明媚那样的人欺负?这要让我知道是谁这样欺负我的叔叔、弟弟,就别怪我太无情!”
老鸨只觉得一身的冷汗,虽不知这芷蕊的来历,可看芷蕊穿着名贵,出手大方,再看收拾赵明媚的手段,肯定是非富即贵的,得罪不起。不禁开始怨恨人贩子怎就给了自己这样一个烫手的山芋。可虽然害怕,却也舍不得为了几句话就白白丢了摇钱树。
正寻思着如何接话,芷蕊却把黄金放在了老鸨的手里,似笑非笑道:“我想老鸨定是什么都不知情的,所以还要感谢你的照顾,只是这几天我还有要事在身,我叔叔和弟弟的身体都不太好,还得拜托你几天,帮我照顾好他们了,过几日我自会再来,也会给老鸨一个满意的交代。”
声音再次转冷:“只是这期间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也只能找老鸨要人了,到时若是不留神,拆了这逍遥楼也做不得准!这逍遥楼还不被我放在眼里!”说完便拂袖离去,独留老鸨捧着金锭子却是不知该笑还是该哭,这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祖宗呢?!
芷蕊前脚刚走,老鸨就赶紧地吩咐人给沈氏换个环境好的房间,请大夫来给沈氏和天佑瞧病瞧伤,然后又亲自屈尊降贵赶到天佑房中。天佑因伤正躺在床上,一看这老鸨来了,心中一惊,还以为这芷蕊前脚刚走,老鸨便来找麻烦了。
正待起身应对,老鸨却一脸谄媚,“天佑,可别起身,好好歇着,这身子骨不是还没好利落吗?!”
天佑一愣,不知道这老鸨葫芦里卖什么药,心里更生警惕。
“天佑呀,爹爹知道你最惦记你那父亲,你且放宽心,都交给爹爹,你父亲原先住的地方潮湿背光,也不利于休息,这不,我刚已经让人换了房间,也让人去请大夫了,你就放心休息好了。”
见老鸨说话神情不像作伪,天佑倒是更疑惑了。
“天佑呀,你说虽然偶尔爹爹也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可是没爹爹你两父子不是早就客死他乡了?所以天佑呀,你也别怪爹爹。要是早知道你有个那么厉害的姐姐,爹爹我哪里还敢让你受什么委屈。”
天佑这下彻底明白了,定是那叫肖寒雨的女子对老鸨说过或做过什么,老鸨才会来示好。
说了几句客套话,将老鸨送出房门,天佑不禁微微有些失神:“难道那个女子真的会带自己父子跳出火坑吗?”
第十七章 七夕约会(一) 。。。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一大早芷蕊准时出现在朝堂上,虽然由于芷蕊特别的交代没几个人知道堂堂皇帝彻夜未归,不过还是始终没瞒过秦雨。
秦雨在第二天早朝前轻描淡写地给秦轩然留下几句话:“有人看到皇上去了逍遥楼,今晨方归。然儿,我一向任你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是不要弄伤了自己。”
秦轩然在原地站立良久,心开始作痛,早该想到的不是吗?脑海里却又忍不住响起芷蕊蛊惑的声音“请相信我,轩然!”不觉更是苦涩。
早朝的时间,看秦轩然一脸的魂不守舍,偶尔回神脸色也是郁郁的,再看秦雨看自己冷冽的眼神,芷蕊便知道秦轩然肯定是知道自己彻夜未归的事了,恐怕连自己去了逍遥楼都知道了,芷蕊不禁失笑,这个秦雨呀,不是存心跟自己添乱吗?
早朝后,芷蕊道:“请秦将军暂留步,朕有事相商。”
秦轩然停下离去的脚步,芷蕊走上前:“轩然,没有什么要问我吗?”
秦轩然不语。
“轩然,不要听别人怎么说,如果有疑问就直接问我好不好?”
秦轩然冷冷的回话:“不是皇上有事和臣商量吗?”
“轩然,我是去了逍遥楼,认识了一个可怜但是也很出色的男孩天佑……”
“皇上不用跟臣交代行踪!”秦轩然的语气更冷,但隐隐透着一丝惶恐。
“轩然,听我说完,我只是把天佑当作弟弟一样看待,你如果想听,我会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你,但是轩然,请相信我,请相信我就好了。”
秦轩然的语气渐渐有些缓和,不过仍是有些责备:“皇上身份尊贵,还是少去烟花之地为宜。”
“轩然,我把子佑的事情处理好后,再也不会去了。”
秦轩然只是轻鞠一躬,“皇上不用跟微臣做什么保证,如果无事,微臣先告退了。”
芷蕊轻叹一声:“好吧,轩然。”
秦轩然转身离去,心里却是五味陈杂,芷蕊特地来对他解释,他也是开心的,可是听她说另一个人好,听她还要继续处理另一个男子的事,即使她解释了那是弟弟,即使她愿意把事情都告诉他,秦轩然依然难受,甚至嫉妒,秦轩然发现自己只要在芷蕊面前,总会失了往日的镇定淡然,甚至如吃醋的夫郎般责备芷蕊,可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呢?不要说她是皇上,就是她只是一般的女子,夫郎善妒便已是大忌,何况自己什么都不是。
在兮凤国一样有“七出”,即无子、淫佚、不事舅姑、口舌、盗窃、妒忌、恶疾。和中国古代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针对男子而言。
而芷蕊轻易让秦轩然离去,也是因为自己的心里有些乱,因为芷蕊发现自己看到秦轩然因误会而不快,她会担心,会着急,会急于解释;而听到秦轩然责备的语,虽有些委屈,却因为那语气中的嫉妒埋怨竟有些隐隐的喜悦;看到出色不逊于秦轩然的天佑,自己也只有怜惜,可是每一次见到秦轩然却会心动增加一分;即使还没确定自己的感情,可是看到秦轩然失望难过,自己会毫不犹豫的说“轩然,我喜欢你”;自己抗拒选君,可是父君让自己选君时自己脑海里划过的第一个身影竟然也是秦轩然……
芷蕊望着秦轩然离去的身影,心里却渐渐清晰,原来不仅仅是单纯的喜欢,而是愿意共度一生的爱吧,芷蕊笑了……
由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芷蕊的心情一片明朗,回到寝宫里,也总是会因为想到那个气宇轩昂的身影而微微失神,忽然想起明日是农历的七月初七,中国汉族传统的“七夕节”,在这里好像并没有这个节日,芷蕊穿越前因为工作忙,也没有男朋友,所以也不太关心这个节日。可是今天想起来,却忽然非常希望和秦子轩共同渡过这一天。
第二天下朝后,芷蕊又将秦轩然留下,秦轩然人虽留下了,可是依然不发一言,就静静的站在芷蕊对面。
芷蕊笑笑:“轩然,今天我想到宫外走走,能陪我一起吗?”
“皇上要出行,自可带御前侍卫同行。”
“可是将军武艺高强,我希望将军能保护朕的安全。”芷蕊只好搬出皇上的头衔, “朕只想轻装出行,不想扰民,朕和将军都各自回家换身衣服,半个时辰后在宫门外见。”
“微臣遵旨。”秦轩然答应下来。
芷蕊淡淡加上一句:“宫外需身份保密,将军就别叫我皇上了,我就暂用肖寒雨这个名字,我也直呼将军轩然吧。”
回到寝宫,芷蕊换上一条天蚕丝织成的白色长裙,裙摆绣着大朵大朵玫瑰红的扶桑花,乌发没有盘成髻,只有松松挽于脑后,别了一朵小小的珠花,微风吹过,裙摆轻扬,鲜艳的扶桑花衬得芷蕊更加明艳动人。
走至宫门外,见秦轩然早已等在那里,仍是一袭白衣,系一根天蓝色的腰带,未做任何修饰,却潇洒俊逸,让人挪不开眼。
见到芷蕊,秦轩然微微有些失神,似乎每见一次,眼前的女子便更美一分,也离自己更加遥远……
一路上和秦轩然走在一起,比上次芷蕊单独出门赢来更多的目光,一是因为芷蕊的美,二是因为女尊国里认为的秦轩然的丑,而且因为秦轩然过去也一直是话题人物,所以有人认出秦轩然来,不时有年轻男子故意从芷蕊面前路过,在对芷蕊投去仰慕的目光时,也会以不屑的眼光看着秦轩然。
两人均是习武之人,各种不堪的议论纷纷传入两人耳中:“这是哪来的出色女子,怎会跟秦将军在一起?”
“还将军?不过就是嫁不出去的丑男人。”
“那样的女子怎会看上他?顶多是玩玩而已。”
“没准那秦将军仗着功夫好强迫人家呢!”
……
眼见身旁的秦轩然脸色越来越白,芷蕊虽是气愤,却也知道这种时候跟人争执只会让秦轩然更难堪,芷蕊轻轻拉过秦轩然的一只手,让两只手十指相扣。
秦轩然的手微微有些发凉,手掌上有长期拿剑磨起的茧,感觉到两手相牵时秦轩然猛的停下了脚步,身体有些僵硬,芷蕊把手扣得更紧,笑意盈盈的望着秦轩然。
那一瞬间,似乎周围的人群和话语都不见不闻,身边就只剩下这个女子,只看到这个女子的微笑,秦轩然没有挣开和芷蕊的手,只是默默的继续前行。
一路经过一些卖男子物品的店铺,芷蕊总会停下脚步,含笑问秦轩然可有喜爱的物品,秦轩然都淡淡摇头,走过一家大的成衣店,芷蕊眼前一亮,柜台上放着一根蓝色的腰带,样式简洁大方,可是做工精致,尤其是那蓝色,像天空,像湖水,蓝得纯粹而柔和,芷蕊一眼就喜欢上了。
看看秦轩然那条有些泛白的蓝色腰带,芷蕊冲掌柜道:“掌柜,这条腰带我买了,多少银子?”
掌柜却是一脸歉意:“这位小姐,不好意思,这条腰带这位公子刚要了。”
芷蕊这才注意到柜台旁还站了一个男子,男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