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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瘦弱的女子,谢璐的心里充满了好奇心,她知道心理医生要对患者要始终保持一种平和的心态,但是有些人,天生就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吸引别人靠近。
“最近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吗?”
“呵呵,你还真直接啊,就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心理医生,要是朋友的话,应该这样说,最近还好吗?”不过云希喜欢直接的人,“不过我还是要回答你,不高兴的事情肯定有很多,生活不就是这样吗,不过还好了,没有不高兴,哪能突出幸福。”
“那你怨恨吗?”她不再把自己作为一个心理医生,而是作为一个朋友问的,她虽然不知道她发生过什么,也许到了要找心理医生的时候,很多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或许是一件大的事情,或许是许多事情的积累。
“刚开始会怨恨,后来就放下了,虽然,我不是什么佛教的信徒,但是命运这个东西有时候还挺能安慰人的,既然注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那我就要承担起自己的命运,我要是每天怨恨,不快乐,那我身边的人最遭殃了,他们没必要因为我的命运而要承担哪些不快乐。”
“可是,有时候,情绪应该适当的宣泄。”
“也许吧,就像大哭,大骂之类的,但是,你不觉得情绪的宣泄只是一时的吗,也许思想的宣泄才最重要。”她突然像想起了一件好玩的事情,“告诉你件事情,最近我在练习盘坐,真的很神奇,不过是真的,刚开始的时候会有些痛苦,因为它是新的习惯嘛,但是练习了这么长时间后,我身体好多了,以前很容易疲倦,现在每天精神充沛的,以前有时候会胃痛,现在也没那么厉害了。”看着对方好奇的眼神,她说道,“不要把我当成邪教人员啊,也可能是我心理作用。”
“那我一定回去试一下,要不就让我的病患们试一下,如果有效果,就请你吃大餐。”两个人完全轻松的聊起来。
另一边的两个人的心情完全不一样,特别是段均泽心里的忐忑,他既怕她抵触,又怕她伤心,杜铭风看着他说,“你这是关心则乱,要是有问题,谢璐早就叫咱们了,不过,你小子挺有福气的,找了个漂亮的媳妇。”当时,他们还怀疑这小子有问题呢,是不是喜欢男人。
“你最近怎么样?”他一边和他聊天,一边关注上面的情况。
“挺好的,刚回国还有些不习惯,不过还是故乡好。”他现在开始有些厌倦这个职业,但是他好像没什么擅长的,也只能做这个了,生活啊。
看到两个人挽着手下楼,段均泽知道他的努力没有白费,虽然看不出什么,但是有些不太一样了。
等她身体好了些,把工作室的事情暂时交给舒然,他们终于踏上了瑞士之旅。
作者有话要说:
、外出
四月末的瑞士,仍不时的阴雨连绵,但这并不妨碍云希的好心情,即使每天都在酒店里待着,也会有一种不同的感受,他们下榻的酒店,位于阿尔卑斯山下,零星的木屋就是他们下榻的酒店。
“还没看够?”段均泽洗完澡出来看到云希还是维持着原先的姿势坐在那里,看着外面的景色。
“你看山上还有积雪呢,虽然外面的树木才开始变绿,但是真漂亮!”
段均泽上前从背后抱着她,温热的身体让她感觉到满满的安全感,“你游泳了?”酒店内有游泳池,可以随时锻炼身体。
“恩,你也不要老在这里看风景,我们会一直在这,到你待够为止,所以,你也下去运动一下,下面有台球,还有汗蒸,可以体验一下。”她就是太过安静了,身体才这么弱。
“好。”知道他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只能转移话题,说道,“现在雨好像停了,我们出去走走吧!”仰起头看着他,碰触到他坚毅的下巴,现在看到他,仍然能够感受到心动的感觉。
早看透了她的想法,却不想勉强她,点了点她的鼻子,宠溺的拉起她说道,“你先换一下衣服,找一双不怕水的鞋子。”带着她走到更衣室,两个人换了比较保暖的衣服才出去。
雨后的天气格外的清爽,远处云雾缭绕,瑞士山下的房子都是木屋的结构,深色的木屋显得格外的醒目,来这里的大多是来旅游的人,而大多数的人是跟团,也许在自己的国家怎样都不怕,到了异国他乡,跟着众人走总会有更多的安全感,在这里,你可以感受到语言的混杂,可以听到很多种不同的语言,在异国他乡,陌生人的一个微笑有时候看起来更温暖,也许当他想起这个地方,还能想起存在在某个角落里的陌生人,云希也不吝惜自己的微笑,想让自己偷偷的占据他们的回忆。
“不准对着他们那样笑。”那种灿烂的笑容只能是他的。
“你好霸道啊!他们好歹都是亚洲人啊!有首歌怎么唱的嘞,我们亚洲,树都根连根……”云希戳戳他那严肃的脸,用手给他挤出笑脸。
“你啊……”生命中那个意外的存在,却心甘情愿的承受着,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兜里,给她暖着手,也宣誓着他的主权。
“对了,我发现你有很多外国的朋友,你不会在这里也有朋友吧?”他给她的惊奇已经够多了,再有什么事情她也会平淡对待了。
“恩,是有一个,但我们不去找他,这次旅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
“我都不知道你上的是什么学校!”她不满的说道,她没有问过,他也没有主动的说起过,两个人走在长长的石板路上,周围只有偶尔的鸟叫,还有他们低语交谈。
“怎么会突然想知道我在哪里上学?”即使这样问,仍然很高兴,你在意的人也在意着你,关心着你,这就够了。
“难道你的学校是秘密?那种类似于哈利波特的魔法学院?在什么几分之几的车站?”她手拉着他,倒着走,路在后方,爱在面前。
他微笑不语,看着眼前这张笑脸,才明白一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只要她在,他的心就是满满的“哈佛大学商学院,我的学校,我的专业。”他拉紧她的手,不让她跌倒。
“哈佛大学!”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仍然很吃惊,要是一般人不是在就用他来显摆的吗?会自豪的说一句‘我是哈佛大学的’,无论你在哈佛大学学的是神学,还是听不懂的肯尼迪政治,它前面的定语就已经很强大,听到前面就已经让她足够崇拜与向往了,何况他说他学的是商学,商学在哈佛是属于老大级的专业,“你都没说过。”云希一脸委屈的看着他,这么重磅的消息,她现在才知道。
“希希,你要知道,这些东西只是过去的一个标志而已,我没必要整天拿出来炫耀,要炫耀也应该炫耀我找到了一个这么可爱的老婆。”有些东西,通过努力可以获得,就像学位,但是有些东西只是可遇而不可求,就像爱情,有幸,他遇到了,这才是最值得感恩的事情。
“谁是你老婆!”她害羞的转过身去,心想做哈佛大学高材生的老婆应该也是个值得炫耀的事情。
两个人回到酒店吃饭,吃了几天的西餐,云希无比想念中国的饭菜,段均泽看出她的想法,说道“明天,我问问能不能借一下他们的厨房,如果可以,我们去超市买点东西,回来做给你吃。”
“真的吗?太好了!”吻了一下他,说道,“我真是太爱你了!”
拉住要离开的她抱在怀里,抵着她的耳朵,诱哄道,“你再说一遍。”自从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她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也许,人都是这样,我们不仅仅是用感觉来体会别人,还要用视觉和听觉来感受,当听到了自己期望的话,就会觉得一切都太值得,而给予的一切很美好。
“什么呀!”云希故意装作不知道,“就是明天终于可以吃好吃的了。”
“你刚刚说了句什么,你再说一遍。”为了听到自己想听的话,他锲而不舍的问道。
“好话不说第二遍。”趁着他不注意,撒开他的手就跑远了。
当然,没有身高优势的她很快就被追上,段均泽拉住她,深深的看着她,云希被看得有些羞涩,刚要低头,就被他托住下巴,吻住,现在这个季节,虽然人烟稀少,仍不时有游人经过,云希能感受到他们经过时的注目礼,随着他的吻越来越炙热,越深入,她也只能跟他一起沉迷其中。
在餐厅里,他仍能感受到他炙热的眼光,她故意不看他,默默吃着眼前的东西,不就是说了那么一句话吗,至于让他有这么大的反应嘛!
现在餐厅里也熙熙攘攘的,云希的注意力渐渐的被来往的人吸引,既有有东方的,也有西方的,仔细看来,东方的男生帅的比较含蓄一些,轮廓虽不是很明显,各个部分组合起来还算协调,西方的人,轮廓比较明显,最好看的当属那深邃的眼睛了。
“看什么呢?”段均泽看她一脸了然的样子,笑着问道。
“看帅哥呢。”她没有细想,自然而然的回到道。
“嗯?”她还越来越直接了呢,竟然都不掩饰一下了呢,段均泽摆正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严肃的说道。
“美好的东西不就是用来欣赏一下吗?”再说,美好的东西也不一定要拥有啊,看到他吃醋的样子,她更觉得好玩,“不过,最好的我已经有了,他们呢,只是外表好看,您呢,是属于内外兼备型的!”
他没有说话,却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他对她这句话的认同,站起来,捧着她的脸吻了一下,云希看了看周围,早就有人注意他们了,正微笑着看着他们,现在她只想安静的吃东西了。
她吃了一口甜品,想着,以前她觉得沉默是金,但是最近她觉得那句话似乎没有那么准确,比如说爱情,它真的会在沉默中消亡,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总比沉默要好。
段均泽看她喜欢这家的甜品,但是他们家限量供应,就把自己的也给她,云希看了看,拒绝说,“好的东西,要慢慢享用,不能一次太多,甜品一份就够了,这份你吃吧!”把他的那份放到他的面前。
看着他吃完,云希才说,“均泽,我们什么时候去日内瓦?”
“待够了?”看她像慵懒的小猫一样趴在桌子上,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
“也不是啦!再美我们也要离开,再说你公司肯定还有很多事情。”旅游就是用那份记忆来体验美好,时间待得太长,就少了份风景的新鲜感。
“公司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要是你在这里待够了,我们就去日内瓦,然后再去法国。”他站起来,伸出手拉起她往房间走。
“法国?普罗旺斯有传说中那么美吗?”以前周宁说过,她的最大心愿是在法国生活,有美酒,有帅哥,有古堡,还有香水。
“法国南海岸线都比较美丽,像你说的普罗旺斯,埃克斯普罗旺斯,尼斯都很美丽,现在去没有薰衣草,但是还是会领略不一样的法国。”
“好啊”云希听到还是挺兴奋的,也许每个女人都有一个法国梦,或许不是真的到法国,而是希望能经历那份浪漫与甜蜜。
自从她出了事情,身体有些虚弱,他就一直没有碰她,但是她在他的身边,他就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有时候只能狠狠的亲吻她一番,然后就跑去去洗澡。
“我自己洗就好了。”看他跟着进了浴室,云希脸红的说道。
“我们一起洗。”说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肌。
“那你先洗吧!”说着就想往外跑,却被他挡住去路,虽然有时候她也很想他,但是两个人在这炙热的灯光下,赤裸相见还是第一次,她本来就是一个容易害羞的人,小时候,跟妈妈去公共浴室洗澡,却死命不脱衣服进去,无论妈妈怎么说,即使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