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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我吧。”
孟玉嘉冷冷道:“只要你没说出幕后凶手,我绝对不杀你。这手能折三次,那么腿可以折个七八次的,还有肩膀、胸骨、腰骨……怎么也可以多折几次,若是再不说,将你的皮一块块割下来,然后喂给你的亲人吃,而且,绝对让你活的好好的。”
安怀芳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其余的太监宫女心里恐惧到了极点。
小太监的脸色终于变了,孟玉嘉抓向他的腿,小太监的腿忍不住一缩,道:“我说,我说,求皇上救救我弟弟。”他毛家就弟弟一个独苗了。
孟玉嘉站起身来。
“你将事情说清楚,若是有丝毫隐瞒,我没能救得了你弟弟,就是你的错了。”
小太监惨白着脸,强撑着剧痛跪在地上。
“奴才小毛子十四岁进宫,如今已经五年了,一开始分在西苑做粗使,偶然一日碰见了还是宝林的吴美人……吴美人对奴才有着恩德,奴才就暗地为她办事。三年前,奴才得到命令,于是花了好些银子进了德仪宫。后来,德妃娘娘进了冷宫,奴才还是待在德仪宫里,这样也导致德妃娘娘回宫后,奴才因为资历没有被赶出去……奴才一直为美人递了些德妃娘娘的消息,一直相安无事,直到今日,美人主子亲自过来寻奴才,并且将奴才弟弟贴身的东西交给奴才,没想道竟然被王妃看见了,美人主子当机立断打晕了奴才以求洗脱嫌疑……奴才不得已才下药的啊……求皇上……皇上救救奴才的弟弟,奴才愿以死谢罪!”
孟玉嘉听着听着握紧了自己的双手,吴怜儿!她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她竟然对她下此狠手。
安怀芳十分惊奇,在他的记忆里,吴美人就是个懦弱可怜有点小心机的女人,每次在孟婕妤面前唯唯诺诺的,若不是她还有用,他也不会嘱咐皇后保住她。
现在想来,她能在众多贵女妃嫔和德妃的打压下活着并且升为美人,可见不仅仅是皇后相护。
“去,传吴美人。”安怀芳对一旁的李总管道。
李总管连忙退了下去。
御书房里继续听着小毛子所知道的东西。
熙芳宫,这里没有主位,吴怜儿住在这里的侧殿。
李总管带着一大群人过来,而且不等宫女通报,他就走进来。
李总管知道这个出身卑微的吴美人再无活路,所以,他何必再做卑微的样子。
“吴美人,皇上有旨宣你御书房见驾。”
吴怜儿正在梳妆镜摆弄着首饰,她轻叹一声:“这是我第一次去御书房呢?请李总管给嫔妾半刻钟的时间梳妆梳妆可好?”
李总管心中嘲讽,还以为是伴驾呢?
他还未说话,吴怜儿就挡着他们的面解起衣裳起来。
李总管虽然都是太监,但是在后宫主子更衣时大多数是要回避的,于是李总管带着人转过身去。
吴怜儿露出嘲讽的笑容。
她关着身子走进内室,内室里已经备了沐浴香汤。
自从得知那太监被抓了,她就让人将这东西抬过来了。
她一身污浊,怎么能去见哥哥呢?
只是她没用,没能让她早些日子去陪伴哥哥,也没能让那可*的孩子去地府和哥哥培养父子之情。
她应该不甘心的,可是此时她竟然有种兴奋感。她终于要见到哥哥了,只是哥哥是否还记得厨房的怜丫头,还记得他和她一起在厨房吃着馊白菜的情形?其实,她多么希望她不是他的妹妹,她*他,*到了骨髓里。
轻轻的下了水,吴怜儿嘴角带着最自然天真的笑容,擦拭着身躯,一丝污垢也不要留。
终于,她洗干净了,她从压箱底拿出一套粗麻做的衣裳,然后像试嫁衣一样欢喜的将其穿上。
随后,她在地上开心转了一圈,然后看着横梁上飘荡的红菱露出灿烂的笑容。
踩上凳子,她将红菱打了一个永结同心结,然后将脖子伸进红菱结中,微微闭眼,她要告诉她的*人,她想他很久了,还有,孟玉嘉不值得他*。
凳子被踢倒在地,外面的人很快听到动静,急忙奔进来。
李总管看到这样的情形,急忙派人将吴怜儿救下来,可是人救下来了,吴怜儿嘴边流出黑血,人没气了。
吴怜儿心思是何等的慎密,不仅上吊自尽,甚至还想到可能会被救下的可能,在这之前服了毒。
李总管看着这个吴美人,他算是见多了,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妃嫔。
“总管,皇上还要召见吴美人,吴美人……死了……这可怎么办?”
李总管也烦着,道:“还能怎么样,如实禀报去。到底现在还是后宫主子,不宜移尸,你们在这儿守着,咱家回去禀报。”
众太监巴不得,连忙应下。
李总管摇摇头,走的速度快了几分。
进得御书房,安怀芳“噗通”一声跪下来。
“皇上,吴美人自尽了。”
安怀芳站起来,孟玉嘉也紧紧盯着他,李总管硬着头皮道:“吴美人推脱要梳妆,然后奴才听到声响,才发现吴美人上吊自尽,原本也要救下,可是吴美人提前服了毒。”
作者有话要说:死了。。。。吴怜儿是个聪明人,成长得非常快。
☆、94看透看王兰
孟玉嘉心中疑虑;她担忧这是一场谋杀。
安怀芳多疑,竟然和孟玉嘉想到一块去了。
“摆驾熙芳宫。”
李总管连忙退开,等到两位主子走了;方急忙带着人跟上。
到达熙芳宫,这里安静异常;孟玉嘉和安怀芳到了屋子里时;除了将死去的吴怜儿放在床上,屋里的摆设没有任何变化。
安怀芳走到床边;看着吴怜儿已经青色的脸,问道:“这是什么毒?”
李总管也算见多识广;道:“鼠药。”
孟玉嘉打量着这间屋子;只有一扇门,外人要进来;必须会叫在外守候的李总管看到。
所以临时谋杀看来是不成立的。
瞅见吴怜儿身上的衣服,多年前的记忆猛然浮现出来。
没有人在谋杀一个妃嫔后会给她换上一件破旧的衣物,更何况,真有人谋杀,吴怜儿怎么也会弄出一些动静,根本不会无声无息的死去。李总管气息绵长,分明是一个高手,什么样的人能够瞒住他潜入杀人。
这时候,孟玉嘉不想相信也只得承认吴怜儿便是凶手。
太监们轻手轻脚的搜寻着,突然递上一封信。
安怀芳看着信封上写着孟玉嘉亲启五个字,他立即忽视过去将信打开,这一看,他脸上的怒火显然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
孟玉嘉有些奇怪,安怀芳感觉她的注视,将信撕个粉碎,道:“这个贱、人心狠手辣、胆大妄为,朕怎能允许此女百年之后与朕同葬一园。来人,将这个贱人送去乱葬岗,任何人不得给她收尸。还有,将这宫里伺候的奴才通通杖毙。”
顿时,跪在地上求饶命的声音层出不穷。孟玉嘉一惊,这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安怀芳最后一丝颜面都不顾了。
安怀芳丝毫不见收回之意,他对李总管挥了挥手,李总管下令将伺候吴怜儿的宫人全部抓起退走。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带来的几个人,安怀芳站起身,对孟玉嘉道:“真相已明,日后宫里再不会有此等阴狠人。”
孟玉嘉点点头,这时候她也没什么可说的。
“谢皇上。”
安怀芳继续道:“天色也不早了,弟妹还是早些回去歇息。”
孟玉嘉冷嘲,这是在赶人吗?
“臣妾告退。”
安怀芳带着人离开了,只剩下两个准备抬尸首的太监。
孟玉嘉最后看了看吴怜儿的尸体,或许当初早早给她找门亲事,她就不会这样了。
出宫的路上,孟玉嘉心绪繁杂无比。
回了王府,她还没从宫里的事情回过神来。
“来人。”
当下,就有暗卫下来。
“给我吴怜儿的资料,能有多少就拿多少,此外,再查查小毛子一家是为谁所控制。”她不信吴怜儿在宫外有势力,所以,她定然有合谋着。
“是。”
“皇上的人也在查此事,你们小心行事。”
“属下明白。”
孟玉嘉挥了挥手。
第二日,圣旨下。
孟连和和王兰和离,孟玉嘉也准备收拾东西准备回燕地了。
“王妃,王氏来访。”
一般而言,传话的都是某某夫人,和某某家的姑娘。这次说的是王氏,孟玉嘉立即就知道是谁了?
除了王兰还能有谁?
孟玉嘉感觉头疼,她大概也猜到王兰来的目的,所以她并不想见她。
一家人里,在两边都有摩擦的情况下,她自然会帮更亲近的母亲和兄长。
“就说我不在。”
“是。”
孟玉嘉重新核对账本,作了三个标记,管家又过来了,难言道:“王氏说就在门口等着王妃你回来。”
孟玉嘉揉揉眉心。
“让她去花厅候着。”
管家再次退下。
孟玉嘉继续看着账本,等到理清京中的账本,已经是一个时辰过去。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向花厅走去。
王兰笔直的坐在椅子上,听到孟玉嘉进来的声音,她立刻回过头来。
她的容颜十分憔悴,双眼有些红肿,看来是哭过了。
“五妹,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要和夫君和离。”
孟玉嘉坐下来,低声道:“你可知,这和离圣旨是我向皇上求来的。”
王兰当然知道,但是她也知道再去求皇贵太妃没用了,为了未来,她忍着心中的恨意过来相求。
孟玉嘉感觉手中的凉意,到是丝毫不惊异。毕竟,她的这份求旨,严重伤害到了王兰,王兰要恨也是应当。
“以前是我不对,我现在知错了,书语才四岁,你也明白与亲生骨肉分别的痛苦,不是吗?”
孟玉嘉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王兰虽然想唤起她的共鸣,可是却也戳到了她的痛脚。而且,她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书语,她对书语可有真正的关*。
真的*女儿,就不会在幼小的孩子面前和丈夫吵闹,让书语缺乏安全感,甚至有些怯弱呆滞。
更将一个家搞得破碎不堪,闹得家宅不宁。
“其实你和我说没有任何作用,你该见的不是我,而是母亲和二哥。”
王兰脸色变了变,那老婆子不见她,她也不想去定述侯府受人指指点点。而孟连和,现在人不知去向。
“你真的不愿意帮我?”
孟玉嘉道:“我帮不上你。”她有什么力量让皇上的圣旨朝夕令改。
与其找她,不如找二哥好好认错,等到过些年再走到一起就是,不过,看如今王兰的态度,估计是不成了。
“呵呵……果然不愧是孟连和的妹妹,无情无义。”
孟玉嘉皱眉,道:“天色已晚,送客。”
王兰走近几步,道:“恼羞成怒了是不是?我就是要说,你和孟连和都不是好东西……”
孟玉嘉淡淡道:“你疯了?”
王兰长笑:“我才没疯,孟连和才是疯子,*上了亲妹妹……”
孟玉嘉一听,身形迅速晃动,手紧扣住她的脖子。
“你在胡说什么?”
王兰顿时呼吸不畅,瞅见孟玉嘉危险的目光,不知为何她竟然产生浓浓的恐惧。她此时不知道,这是杀气的影响。
孟玉嘉瞧她不说了,道:“说,你从哪里听到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王兰心一跳,不做声。
孟玉嘉慢慢收拢手指,道:“我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