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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人没有看到朱重八,他应谈逃脱了,至于徐天德,他应谈跟朱重八在一起,元兵抓的人中并无他的踪迹。”
二哥跟朱重八在一起?
徐佩瑶想了想,并不觉得意外,元兵抓的人中没有二哥,这证明是哥好消息。
“现在离黄山法会已经过去几天了?”
“五天!”
“已经五天了吗?”徐佩瑶蹙着眉,在屋内走了两圈。看袖衣还跪在地上,额头满是冷汗,便知道自己刚才一时愤怒没有收住的威压波及到了袖衣身上。
“算了,你起来吧。”
“谢宫主!”袖衣顿刚高兴起来,连忙从地上站起来。
她知道,宫主不会再追究罗衣的失职了。
“宫主,要不要召集绿茵她们过来?”虽煞不知道宫主为什么不想告诉陈三公子她已清醒的消息,但宫主此举必有深意,她自不会自作聪明,只是,绿茵是灵鹫宫的人,宫主接下来如果有什么命令的话,势必会吩咐绿茵等人。
“暂时不忙,你稍后找个时间跟她们说一下,时刻关注着野先的动作,现在,你先跟我说一说,我神志不清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事?”
“是,宫主!”
陈友谅从房间里出来,张氏兄弟便迎了过来。
“明王!”
“你们过来,我要交代你们一件事。”
男人神情肃穆,向着客栈的楼下走去。张氏兄弟彼此面面相觑,心中疑惑 一时在原地踟蹰了一阵,直到回过神来看帮主已经走远,他们连忙追了上去。
“明王,有何吩咐?”
“你们先快马加鞭回滁州,稳住军心,收拢各方势力,我稍后就到!”佩瑶妹妹现在的状况不适合日夜兼程的赶路,陈友谅虽心中焦急,但佩瑶妹妹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一个滁州失去了可以再从元兵的手里抢回来,它就在那里,又不会跑了,但佩瑶妹妹却只有一个。
张氏兄弟大惊失色。
“明王,你不跟我们一起?现在的形势,唯有明王你才能够聚拢各方来投的人,震摄不稳的军心啊,明王!”
“大哥说的极是,明王,现在只有你才可以力挽狂澜,我等誓死追随!”
“黄山法会后,佛山童被乱箭射死,虽避免了我亲自动手,但刘福通还在。 我们借着白莲教的势起事,现在白莲教群龙光首,正是我一举收复白莲教的大好机会,天下白莲教,除了黄山法会上被朝廷抓的高层,各方分散的白莲教势力便足够弥补我们黄闪法会上的损失,所以,你们不必多说,只管回滁州守住我们的大本营。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说。”
张氏兄弟看明王心意已决,虽然颇觉得明王留下来极大可能是为了那位佩瑶姑娘,但他们一向忠心帮主,也只好听命行事,不再多说。
“那明王,教们兄弟就先走了。”
“嗯。”
挥了挥手,男人看着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张氏兄弟骑上马离开,站在原地屹立许久。
然后,他转身回了客栈。
直到男人的身影完全消夫,一直隐在暗处的两个女人才悄无声息的走出来。
“绿茵姐姐,这陈友谅倒也有情有义,宫主将来如果嫁给他,肯定会幸福吧。”
比较高挑的女个笑了笑,很满意。
“对于枭雄来说,他或许有些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但背后有我们宫主统领的灵鸷宫,只要宫主真心原意支持他,便是天下,又有何惧?”
这句话,女人说得极为豪气,只因为,她们灵鸷宫的女子,都相信宫主有那个本事。
灵鸷宫成立的时间可能说不上多么悠久,但她们灵鸷宫的典籍,包罗万象,极为渊博,便是女人,也不是只能附庸男人而活的。
便是她们一人专攻一项,随便拿,出手就能够胜过世间万人。
“对了,绿芜最快什么时候可以赶过来?”
“绿茵姐姐,放心吧,我已经放飞了信鸽,相信过不了多久,绿芜姐姐就会收到赶过来了。”
“嗯,走,我们去看宫主。”
“有人来了。”
徐佩瑶示意讲述着近况的袖衣惊下来,她凝神听了听,眉头忍不住跳了跳。
“宫主?”
“ 是陈友谅,等会儿他来了,你不许他接近我,明白吗?”自恢复意识开始就坐在马上,被那广男人紧紧搂在脑口,之后更是过分,对她举止亲昵,要不是怕突然清醒过来惹人怀疑,她早就忍不住一掌拍开那个乘机占自己便宜的男人了。
她好歹还没有嫁给他,要是被娘知道了,又是场风波。
“宫主……” 袖衣闻言,顿时一脸如丧考妣的模样。
就陈公子那性子,别说阻止他靠近宫主,到时候自己说不定还没有动作,那个男个阴沉着一张脸不说话就足够让人直打哆嗦了。
还想说什么,却已经来不及。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佩瑶妹妹!好了没有,我可以进来吗?”
等了许久,里面却不见动静,陈友谅皱起眉头,又敲了敲门。这次,他的力道明显重了几分,让里面的袖衣心跟着跳了跳。
“佩瑶妹妹?”
“陈公子, 小姐已经睡了。”
“开门!”
“陈公子,小姐已经歇息了,你发夫再来吧。”袖衣看着不怎么牢靠的大门,回头欲哭无泪的望着已经掀开被子躺在床上的小姐。
外面突然没了动静,可能是那个男人已经离开。
袖衣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门口突然响起以个阴沉沉布满冷意的声音。
“开门,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小姐~~~~”袖衣求肋的看向睁开眼晴的少女。
徐佩瑶不田头疼。她现在的状况在陈友谅眼里明日还不如姨个小孩子,她说的话自然更没有威慑力。想让陈友谅就这么离开,明显有些难度。
“算了,你先去开门。”
袖衣吐出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有些皱的衣裙,转身去打开了房门。
门外,一身黑衣气质冷然的俊美男子不禁她说话,便有些着急的走了进来。
看到佩瑶妹妹果然趟在庄上睡着了,他松了一口气,走过去坐在少女的床沿边,轻轻握住少女落在被子外的柔荑。
少女的手才些冷,好似冷玉,常年都是如此。
清冷脱俗,就如同佩瑶妹妹给人的感觉,好似盛夏山间涓涓流淌蜿蜒而过的山溪。
“陈公子,小姐真的睡了,您看……”
袖衣有些紧张,忍不住想就提醒这位大爷男女才别。哪怕是有过婚约的,世不好做得如此明显。
床沿前的男个轻轻把佩瑶的手放回被子里,动作温柔的为少女碾了碾。然后他慢慢站起来,转过身。
以为他要要离开,袖衣笑着恭送:“陈公子,你慢……”
“啪”的一声脆响,袖衣捂住几乎麻木了的左脸,脑子烦时头晕目眩。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清醒过来,猛然抬头不敢震信的望着面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男人。
“陈公子,你干什么?”
“干什么?教教你什么才是奴婢!别妄图佩瑶妹妹现在神志不清就忘了本分!佩瑶妹妹平时真是太宠你们了,一个两个全无奴才的样子。主子出事,你们身为佩瑶妹妹的婢女,居然一个都不在她的身边,要你们何用?”
男人语气森然,眼神凌厉。
“我……”
“你们要是我的奴才,早就被拖出去打死了,也亏得佩瑶妹妹好心,纵得你们心都大了。”
“我没有,我没有, 小姐,我没有……” 袖衣急忙忙看向男个身后,眼神流露哀求和恳切。
在男人没有注意到的背后,徐佩瑶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晴,目光复杂。
她本来很生气,气这个男人居然敢当着她的面发落她的人。只是,她没有想到,陈友谅之所以会如此,会是为了她。
袖衣有时候的确主意大了些,这本就是当初她看中的部分,只要不超过她的容忍底线,她乐于放手让底下的人自由发展。
她的灵鸷宫,本就不是呆板的地方。
只是……希望袖衣最后不要令她失望!
宫主的眼神虽然看不出什么情绪,却无端端让她心慌起来。这比起刚才陈三公子的警告,更让她恐慌。
“小姐……”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你会不会原谅我?
袖衣的眼神让男人心下一跳,他连忙扭过头,床上的少女依然在熟睡,闭着眼晴的脸没有了清醒时的清冷疏离,安祥美好。
他忍不住一阵失落。
第一百零九章 土地
当男人挺拔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早已经等候多时的绿茵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一抬头正对上一双似琉璃般剔透美丽的眼睛,绿茵一怔,继而大喜。
“宫主,你醒了。”
“绿茵!”
“是,宫主!”
“我们的人,现在有多少?”
“不足二十人。不过,只要等上一天,发信息召集最近的灵鹫宫弟子赶过来的话,应该不少。宫主,你是不是准备……”最后的话,绿茵看了看宫主的脸色,没有说出口。
徐佩瑶从床上下来,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她走到紧闭的窗户边,伸出白玉似的芊芊玉手轻轻推开一条缝,眼神悠远的望着外面。
天色慢慢暗下来,街上的人群逐渐消失。
“宫主?”
“我听袖衣说,你通知了绿芜赶过来?”
窗前白衣胜雪清雅无双的少女明明语气很轻柔,听不出一丝厉色,但刚刚在外面目睹了袖衣被警告那一幕的绿茵却忍不住多想,心抖了抖,连忙跪下请罪,干脆利落。
“请宫主责罚绿茵的自作主张。”
“你跪着干什么?我并没有生气。相反,你做得很好。绿芜到了的时候,直接让她过来。”徐佩瑶淡淡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绿茵以及不远处脸色苍白的袖衣,顿时毫无兴致,挥了挥手,让她们离开。
“你们都下去吧。奔波了一整天,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宫主,那绿茵告退了。”绿茵低眉顺眼,甚至没有抬头看宫主的神情,转身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直到离开房间,她这才呼出一口气,转头看了一眼同样沉寂不说话的袖衣。没有跟她说什么,绿茵径直走了。
袖衣是宫主身边最贴心的婢女,即使她有什么错,惹怒了宫主,也不是自己可以插手的。比起一直在灵鹫宫的弟子,自然是袖衣两姐妹跟宫主相处的时间最长,感情也更深厚。
有信任,才会有敲打!不然……灵鹫宫自有一套赏罚制度,这些年来,灵鹫宫的刑堂里多少人进去了就没有出来。
这个世道,多少卖儿卖女,最不缺的,就是人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房间内,少女站在原地,看着窗外最后的一丝夕阳。
感觉到门外的人已经离开,夜幕渐渐降临,街上再无百姓走动,少女手撑着窗栏,慢慢拉上了窗户。
她转身坐回床上,盘膝运功。
被刘福通控制的这段时间,让她突然认识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甭管是不是歪门邪道,这个天下,总归有一些奇人异事,她也不是无敌的。
更甚至,她心里总有一种不安,老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她。
想到空间里的那朵奇异的青莲,少女眉宇微蹙。
她的空间,得来颇有些微妙。
原先,只是因为身上的胎记。小时候跟着二哥他们去放牛的时候,朱重八和陈友谅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