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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元帅,据说月勒女王出兵的理由,是因为即将成为女王夫婿的人,在婚庆大典时逃离风翼国……」
那霸烈沉不住气地大吼:「什么?他……」就知道那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探子没料到有人打岔,还一脸凶恶模样,着实被吓一跳,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朔夜挥挥手,要那霸烈控制点,转而要探子继续。「说下去。」
「是。这消息没多久传到喀罕,喀罕国戏谑地写封国书给月勒女王,说他不介意将月勒女王娶回喀罕。」
「那脑满肠肥的老家伙居然这么不要脸?还敢写这种信给番婆?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呃……这家伙到底是谁啊?探子冒冷汗地看着原地来回踱步的那霸烈,「元帅,这……」
「辛苦你了,先下去吧!」朔夜遣开探子,「烈弟。」
「干什么?」
朔夜好笑地探问:「何必这么生气?」
「我怎会不生气?」那霸烈跳得老高,不知道为什么朔夜会这么问他。「这该死的老家伙!不想想自己都多大岁数了,做那婆娘的爷爷都绰绰有余,还癞蛤蟆妄想吃天鹅肉,而且对象还是……」
话到舌尖,看见朔夜笑得有趣,那霸烈硬是把话吞了回去。
「还是你那霸烈很垂涎的一块上等好肉,对吧?」
那霸烈撇撇嘴,十分厌恶地看着耶律辽。「什么上等好肉?亏你说的出口。」
耶律辽不在乎地继续挑衅,「你敢想,我就敢说,这有什么不对?」
「我哪有这么想……」
「你们两个啊!非得在众将士面前上演全武行才甘愿吗?」朔夜无奈地揪住那霸烈的衣领,阻止他冲上前把耶律辽撕个粉碎的欲望,然后转向耶律辽,「耶律,你将大军退回十丈原。」
「又是我?」
「不是你,难道是我吗?」朔夜的嘴像在笑,但眼神却锋利如刃,「战场不比游戏,你跟烈弟若再搞不清楚两者分别,我懒得用军法处置你们,我会立刻让你们滚回东翱殿,一辈子都给我待在宫里刺绣!」
知道朔夜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耶律辽也知道朔夜动怒了,不敢再嘻皮笑脸,赶紧去办朔夜交代的事。
没见过朔夜生气,那霸烈一边恐惧他的怨气,一边担心着月勒黎。
他担心向来在众人面前用冰冷武装自己的月勒黎,会对赫图毁婚感到心寒。毕竟连他这个外人都认为月勒黎是赫图的天、赫图的一切,谁料到他居然会放开月勒黎的手?
他不是爱惨了她吗?怎么会舍得拋弃这么让人怜爱的女子?难道真是自己看走眼不成?
见那霸烈忧心如焚,朔夜叹了口气,把手中的缰绳递给他。「去吧!」
那霸烈没能立刻反应过来,「啊?」
朔夜白他一眼。「可别笨到被发现,引来两国大战啊!」
「我真的可以去吗?」呜呜……他有没有说过他最爱的人就是朔夜了?
自认承受不了那霸烈太过热烈的眼光,朔夜挥挥手,「快去吧!免得我改变主意。」
「谢谢你。」那霸烈二话不说跃上骏马,「驾」地一声,马儿立即如飞箭般冲往风翼国扎营处。
那霸烈将马拴在风翼国军帐外几哩处,伏在树林间,静静地等候时机。
墨色渲染苍穹,星月逐一现空,他转转酸涩的脖子,耐心地继续等。
不久,月勒黎巡视完一轮,走进帐幕休息。
那霸烈打量四周,确定正值守备交换时间,没有人走进元帅帐篷后,吸足气,纵身一跃,如豹般矫捷的身影无声无息地滑入月勒黎的大帐,轻扬的幕帘旋即恢复静止。
他甫入帐,月勒黎也不披上外衣,即刻抽出长剑,丝毫不客气地朝他脖子招呼去。
「啧!这是对远道而来的客人该有的态度吗?」那霸烈格开剑,轻浮地偏过身拦下月勒黎止不住势的身子。
「是你!」望进那双熟悉带笑的眼,月勒黎又是一阵火。「三更半夜到访,又是哪门子的礼俗?」
拨开他的手,月勒黎冷哼一声。「你这回有什么理由?不会又是迷路吧?」
那霸烈怪叫。「我可是很担心妳,才冒着被砍头的危险来看妳,妳怎么一点感激的样子也没有?」
月勒黎看着他写满诚意的眼,丝毫不领情。「我还用得着你这小小奸细担心吗?」
那霸烈双手高举,表明自己的无辜。「我可不是什么奸细,我只是想知道妳是否无恙而已。」
嫣红的唇扯出一个讽笑。「没有任何小偷会蠢得告诉主人自己是小偷。你到底打什么主意?」
这可攸关他的名誉,他岂能任凭他人栽赃?「我却说我不是来探听什么情报的,妳这番婆怎么听不懂啊?我堂堂那霸烈,坐不改姓,行不改名……」
漂亮的凤眼迸出危险的光芒。「你不是叫刑烈?」
看他一脸痴呆,还来不及为自己辩解,她的脑子飞快地转着。「你姓那霸?据说那霸楚耶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那霸朔夜,一个叫作那霸岚。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恶魔之子?」
这……这真的叫作茧自缚,居然把天大的秘密轫轻松松就送给别人!不过既然说却说了,那霸烈也没打算再隐瞒。「没错,正是在下。」
虽然不言是非,不代表月勒黎不清楚其它国家曾发生过的事,她勾出个有趣的笑。「这么大方就送我这个秘密?你希望我怎么回报?」她可是个很讲道义的生意人哪!
还回报咧?那霸烈翻个白眼。「我只是不小心说溜嘴,妳就别太放在心上,当作什么也没听到就行了。」
「若我不依呢?你要杀我灭口?」
没料到月勒黎会这么问,那霸烈抓抓脑袋,很是烦恼地喃喃说道:「我不但不想杀妳,我还想娶妳回去当我的媳妇儿咧……」
月勒黎的脸瞬间僵凝,握剑的手频频颤抖。他……也和喀罕国的匹夫一般,想借机侮辱她一番吗?「你想娶我?」
「对啊!」那霸烈坦荡地回答。既然被她听见,他就大方地接下话好了。「妳愿意嫁给我吗?」
「作梦!」冰冷的话语从月勒黎红润的嘴儿迸出。「我不但不嫁你,我还要劈了你!」
那霸烈不懂,刚刚话还说得好好的佳人,怎么突然举起剑,杀气腾腾地扑向他?「喂!女人,妳又哪根筋接错了?」
月勒黎没回答,手中的剑势更见凌厉。
怪怪,他又哪说错了?虽然满腹疑窦,但吃过这番婆几次亏,那霸烈这回不敢轻敌。
两人一攻一守几回,那霸烈越觉厌烦,也担心打斗声会引来不必要的骚动,决定尽快制服这只撒泼的猫。
他踉跄数步,她见机不可失,单手一横,猛然砍向他,他身影一闪,迅速夺下她的剑,一把将她扑倒在炕上。
她墨色的青丝受不住粗鲁对待,发髻一松,如积雪初融般的乌黑发丝顺势流泻,软软发丝像沾了花蜜的粉蝶般,轻柔又带点暧昧地拂过他粗糙的面颊。
那霸烈痴愣地呆视身下的软玉温香,透明汗水在她细致的皮肤上隐隐浮现,丽眸眨着讶异,红唇微启,袍袄前襟凌乱地敞开,露出她袅娜优美的粉嫩,双峰因剧烈动作而不住上下起伏;修长的腿被他膝盖压着,暖烘的温热灼烫他的理智。
腹中窜起无名的火烧得他喉咙干涩,他困难地吞了吞口水,企图让呼吸流畅些,双手却不听使唤地紧扣她纤细的手腕。
她细眉一扬,想怒骂几句,对上他荧荧目光,却怎么也移不开。
月勒黎的心跳紊乱起来,他挺逸的鼻梁几回不小心地摩擦到她的鼻尖,急促的喘息拂在她的脸上,让她双靥嫣红。
他逐渐转深的眸子中,有主人任其宣肆的浓烈情感,她有些退缩,更有几分不曾在任何人身上产生的羞涩。
究竟怎么了?为什么独独只对他有这种感觉?是他向来坦荡荡的笑?还是他不顾己身安危夜闯大营,只是担心她是否安好?
想保护她的人不少,但都是冲着她身为「王女」的身分而来;甚至是自小一同长大的赫图也是如此。她无法想象,倘若今天她只是个乡野村姑,赫图是否也会真心真意、毫无保留地付出他的情感?
想到赫图当日不顾新婚大典,绝情出走风翼,徒留她一身讽刺的鲜红不说,还得打直着腰,站在所有前来祝贺的人面前,忍下错愕、愤怒、尴尬,淡淡地要人宣布婚庆取消。
虽然不过一个命令,却远比她所经历过的还令她难受。
晶莹的泪水翩然滑落月勒黎的脸颊,让那霸烈心口揪紧。
他情不自禁地吻去她的泪水,低声地安慰着她。「别哭、别哭……」
也许是他太过温柔,也许是再也承受不住累积多年的情绪,清泪如涓涓小溪,静静地自月勒黎眼眶中淌出。
那霸烈轻轻吻住她频频啜泣的双唇,原本只是想安抚她的情绪,但娇嫩的触感让他舍不得移开,一次又一次地衔吻住她的樱唇。
月勒黎感到有股甜蜜的酥麻自唇间扩散开来,他温暖的体温让她双手搂上他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燥热自腹间窜烧而起,那霸烈深深地封住月勒黎的小嘴,火热的舌霸道地撬开她的檀口,亲昵地舔吻过她美如编贝的牙齿,灵活地勾搭起她含羞的丁香小舌。
不服输的性格让月勒黎不再处于被动,生涩地卷上他的,软软的尖端调皮地在他的舌上起舞。
那霸烈低吟一声,粗糙的手掌捧起月勒黎的螓首,热切地吸吮着她的唇、她的小舌头。
他的手指穿过她如云的发,小心褪去香肩上的软袍,露出浑圆的酥胸。
将吻转移阵地,那霸烈来到月勒黎的耳畔,舌尖仔细地描绘她耳壳的轮廓,双唇抿住她丰润的耳垂。
这样亲昵的动作引来她身体一颤,忍不住细细地轻喊出声:「啊……」
那霸烈将月勒黎的反应全看在眼哩,他的手指爬上她透红的耳朵,指侧来回暧昧地揉搓着,性感的唇则顺着她发热的脖颈舔吻而下,在与肩膀相接处徘徊逗留,不忍离去。
「嗯……嗯嗯……」晕眩占据了月勒黎所有的思考,体内深处蔓延着一股暖融融的感觉,她分不出究竟是难受还是愉悦,但却让她忘了哭泣。
双手攀住他宽阔的背,她热切地将自己的唇瓣贴上他的,企图从他那儿获得更多的抚慰。
那霸烈启唇欢迎月勒黎前入探访,而她亦毫不客气,柔软的舌潜入他的口中,模仿他方才对她做的一切。
佳人如此反应不会是帖催情剂,那霸烈双手捧起月勒黎皓然如雪的双蜂,拇指时而轻抠,时而兜着胸前两朵蓓蕾打转,感觉到软软的花蕊在自己指间变得肿胀。
那霸烈将食指顶入月勒黎嫣红的唇瓣间,挪下健壮的身体,舌尖试探性地刷过她挺立的红莓,感觉到她惊喘一声。
他低低地笑了笑,将蓓蕾吸吐进双唇问,舌尖在她的乳尖上迅速地来回震动、拍打。
口中含着他的手指,月勒黎只能像只小猫咪般发出细碎的吟哦。「嗯嗯……嗯嗯……」
那霸烈将手指拿出,与她五指交握,带着情欲的火吻朝着女人的私密处前进。
有如焚烧的气息在她的双腿间呼出,月勒黎这才察觉裤子不知何时被他褪去,她咦了一声,莫名的惊恐让她想起身阻止,却被他的身体轻松压住。
「不……不要……」
望进月勒黎因沾染春色而显得特别湿亮的眸子,那霸烈好生怜惜。「我爱妳,所以请妳相信我,好吗?」
不知道是因为他突然的告白让她吓了一跳,或者是其它原因,她面露犹疑,让他决定身体力行,好证明自己所言不假。
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他在她粉嫩的玉腿上烙下爱的吻痕,一边轻轻地拉开她的腿,朝着她的身体慢慢压下。
还搞不清楚他究竟在玩什么把戏,他那有如诱惑般的嗓子便轻轻喃道:「来,抓好。」
她愣愣地照着他的指示,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