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出卖我?”
“算不上出卖,她不过是想你们早点离婚,可惜,她太不讨人喜欢,出卖了我投奔罗先生,两面三刀,又漏洞百出。如果她有你的心思和演技,哪来你家罗先生的方寸大乱。怎样,我是不是很会利用人。”
“你是恶魔,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哈哈,死是迟早的事,倒是不用你费心。”顿了顿,他又说道,“你倒是不用怕,我想了想,如今兴隆和九星建立在程叔叔的尸骨上,不如将这些送给致逸吧,一命还一命,这条已经了了,剩下一财还一财,恩怨两清。”
青梅双手紧扣,不乱动。叶恩哥身边一个手下走进,和他耳语一句,他转身下了楼,留下青梅一人在房间。
青梅从窗口的缝隙那看到罗晋夏,张老三,老许还有陈涛还有个身材魁梧脖间有条刀疤的男子一行五人走下车,走进院落。她镇定起来,扯过程致逸让人送来的床单,拼命的撕扯,床单成为一条一条,她把床单打成结,又将其中一块折了几折,绑在肚子上,抚着肚子说着,“宝贝,爸爸和妈妈都有危险,妈妈不能成为爸爸的负担,别怕,妈妈会保护好你。”
楼下,罗晋夏和叶恩哥对坐着,叶恩哥笑起来,对着陈涛道,“你我交手一年,不过,这一年,你似乎都没讨到什么便宜。”
陈涛淡定的回答,“是吗?不过,我向来相信,就算我被你打倒一千次,第一千零一次,我还能精神饱满的站起来,我可不信我会一直输。”
“我等着第一千零一次。”
陈涛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了,他看向罗晋夏,说道,“跟踪程致逸找到这里,也该知道我的目的。”
“我不知道李骞在哪。”
“可能么,你让孟娜去诱他,却不知道他在哪,一句话,用人换人。”
罗晋夏抚过手中那枚婚戒,道,“其他的要求你随意提,李骞那,我没办法。”
“那就没有谈的必要。”
张老三一边打哈哈,说道,“都是出来混的,那时候可是说好了,先看货的。”言外之意要先见段青梅。叶恩哥笑笑,问道,“是该先看货,你的货了?”
罗晋夏扔过一个文件,“我所有的资产全在这里,已经签字。”
叶恩哥接过文件,一页一页的翻起,又合上,笑道,“用一张孕检报道单,换来这些,这个买卖,可赚的厉害,罗晋夏,不亏么?”
“我能给你的都是我挣来的,我既然以前能挣来,以后也能挣来。亏不亏,不该看今天。”
叶恩哥让人拿走那文件,嘲笑道,“此情此景,罗先生依然自信的厉害。”
罗晋夏闭上了嘴巴,不想在激怒他。这样镇定不乱,惹叶恩哥笑起来,他道,“既生瑜,何生亮?有了程致逸,你就不该不识好歹的出生……”
“我的出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话不能这样说,你没关系,别人,可就不一样了。”
“她在哪?”
叶恩哥笑起来,“看来,关心则乱这话确实没错。”又命令道,“带她出来。”
罗晋夏抬眼,便看到被两名壮汉挟持的青梅,在二楼楼梯的拐角,他怔怔没敢过多言语,“很好,人没受伤。”话音刚落,就见青梅身边的其中一壮汉滚下楼梯,她回身后退,正左闪右避躲着另一壮汉的攻击。壮汉挥拳打来,只见青梅左边一弯,俯身闪过的那攻击,转身一旋,手臂砸在壮汉小脑,壮汉眩晕的片刻,被推下楼梯。
青梅闪避壮汉的同时,陈涛眼明手快,一声吆喝,跟随的晋夏老三等人也迅速上前,主动发起攻击。底下叶恩哥的手上见此情景,一同往楼梯涌过去。青梅趁着壮汉倒地的空隙,趁着其他人要上楼的空档,手一扬,一根那床单结成的绳索环在楼底的栏杆上,之字形的楼梯没有任何阻碍。她手揪着床单,一跃而下,跳到楼下,来不及多想,左右腾挪躲避过来抓她的那些人。罗晋夏回避着攻击,也挪向青梅。自从知道和叶恩哥的敌对后,他毫不犹豫的学习起格斗术,虽绝对不及高枫张老三等人,但打倒眼前的喽啰问题不大。
陈涛见青梅和晋夏的胜利会师,更加发力格斗缠住最厉害的几个。叶恩哥也有些诧异,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竟然也会一些格斗术,一向玩世不恭的罗先生也突然会了,只是显然不怎么精到。然而,那个曾经不停追过他的贼头老许和脖间有条刀疤的黑汉并不好对付。他被缠着,分身不开,眼看着青梅和晋夏从眼底奔向门外。
他笑了笑,边和陈涛过招,边说着,“你以为他们走的了么?这三公里内,我埋伏了三百号人,整个院子我埋了三百颗炸弹,只要轻轻一扯引线,大家都完蛋。”
“你简直疯了。”
“没有,我正常的很,我只是以防万一,要是你掉来大队狙击手之类,我只有任人宰割的命,我只想给自己争取点筹码。”又说道,“谁让你们步步紧逼了,抓了我那么多人,又弄走了李骞,我可是被逼上梁山。”
陈涛手一抓,扯掉了叶恩哥的外衣,他肩膀上,清晰的印出一个海字。一旁的老许看到这个海字,恍然出神,不留意,被放倒在地。
晋夏快速把青梅带出门外,藏在隔壁院子的绿树浓荫里,在夜色的掩护下,难见身影。他看见不远处赶来的身影被阻滞,吻着她的额头,“等着我,陈涛和老三都在里面。”
“你小心,保护好自己。”
他点点头,指了指不远处缠斗的人群,道,“陶晶已经带警察到了,你见到她在出去,一定要等着我。”
见她往树里又缩了缩,他放心离开。
天已经全黑了,看不着星光。远处是一大片树林,房子后面也是树林,这个地点选择的恰到好处,易于藏身,易于逃跑。
她紧握双拳,仔细听着隔壁屋的动静,心揪到嗓子眼里。她能听到打斗声,能听到有人怒吼,能听到哀嚎着,又听见了声声的枪响。紧接着她听到警车的鸣笛,在她不远处,警车停下,一个女孩疾步奔驰而来,是陶晶。
青梅立刻从藏身的地方出来,跑向陶晶,跟着,她听到有人大叫着,“要爆炸了!”院子里的人都争先恐后往外跃,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手就被陶晶拉着奋力跑向远处,她回过头,寻找跑出的人影最熟悉的那个。黑漆漆的夜幕里,只有急速晃动的人影。紧跟着,她感觉到一片昏黄的灯光瞬间放大,弥漫了整个天宇,那刻,她听到了一声巨响,整个身体飘起来,向后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九章 世仇
叶凤望着窗外,怔怔出神,车外的昏黄灯光飘向身后,瑁瑜般光亮的灯火划过她膝上男子的脸。她不由的暗嘲,遗传了出色的外表,遗产了长情的性格,怎么就没遗传那份死前的不甘呢?
浮华的往事,一遍遍展播,那些过往的苦痛,在如今的胜利前不值得一提。她知道,叶恩哥一定会死,她也知道李骞现在一定在警察局,那个她恨透了的原本姓金的男孩。用尽一生,筹划了这场毁天灭地的复仇,终而,所有的仇恨有了终了。过了今晚,随着叶恩哥的死,一切的罪恶都会埋藏,想到这,她高兴的笑起来。可。步步为营走到今天,谁都在控制之内,唯独膝上的这个男子,脱离了她的掌控。
她抚着他的脸,柔声说着,“妈妈答应你,让你娶最优秀的女子,比她美,比她乖巧,重要的是,比她爱你,你说,好不好?”
车停在一栋不算豪华的独栋楼房前,那是南方独特的建筑,不算过分宽敞的大院中摆着些盆景,房内的灯光映照在盆景的叶子上,时不时晃过人影。叶凤看了看,见那中间,有罗业成、段祖国、一个普通的中年家庭妇女,她猜是段青梅的母亲吴兰,另外两人她知道,一个是目前掌握九星的白杨,另一个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张志和的秘书小于。既然张志和秘书在这,那么张志和一定是站在了罗业成这边。
她不由得赞叹起宋怀良的手段来,挑拨着张志和和罗晋夏,成功的独自揽大;也佩服起罗业成父子来,发现中计,毫不犹豫和张志和化干戈为玉帛。想到宋怀良,那个口蜜腹剑的男人,还有那个唯父命是从的宋岩,她不由得愈加厌烦。
停驻的片刻,已让里面的人发现了她的来访,小于迎她进去,吴兰立刻招呼着给她斟茶,她看着为她忙碌的这个中年妇女,不免自嘲。若如这个什么也不懂的乡妇,并不是没有丝毫快乐。除了吴兰,在场其他人对她隐隐的戒备,罗业成和段祖国毫不犹豫的往紧站了些,如临大敌一般。
她面带微笑,青花瓷簪应着的笑容,似要让晚风也迷恋不已。她从包中取出两个盒子,摆在茶几上,打开一个,盒子里面露出一条绿如水滴的翡翠手链来。接着,她又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两块无暇的羊脂白玉,一块是白玉观音,一块是白玉佛。
罗业成寒暄着,“这位,一定是致逸的母亲叶凤女士吧?”
她笑回道,“是我,程军的妻子,叶凤。”
罗业成沉闷片刻,问着,“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您,请明示。”
“不知道么?哈哈哈哈……我等今天,可是等了二十六年,二十六年呀,我的韶华青春。”
罗业成缓了缓语气道,“程大哥失足落下山谷,也并不是我们所预料的,没能救出他,我很惭愧,但如果因这结下恩怨,以今天孩子们的生死相决。大嫂,是不是过了?”
“过了吗?罗业成,你放毒蛇的时候没想过今天,段祖国,你搜刮那些玉器的时候没想过今天?”
见罗业成和段祖国不吱声,她哈哈大笑起来,凄婉尖利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她含笑对着两人说,“知道么?你们的儿子和女儿现在可能连尸骨也不会有,怎样,怕么?”
段祖国脸色骤然变冷,“叶女士,我见你是程致逸的母亲才客气有加,若没其他的事情,请你立刻离开!”
叶凤并不着急,又跟着说,“知道吗?26年了,他走了26年了,因为丧子,我公公抑郁自尽,因为丧夫,我再嫁他人,这些年我和致逸怎么生活,你能想到么?不过现在也好,这些痛苦我要一点一点加诸到你和罗业成身上。多好,女儿死了,儿子没了半条命,现在……。女儿和女婿、儿子儿媳……四条命,偿我程家两条命,也足够了。”
“你!……。究竟想怎样?”
“怎样?我不想怎样,我只是要走了,顺便过来看看戏,透露点□□消息。你说,儿子女儿没了也罢,可能孙儿也没了,会怎样了?”
段祖国一声怒吼,正要上前掐住叶凤脖子,叶凤一旁的保镖手一挡,他立刻被推倒在地,只觉得上下喘不过气来。白杨立刻上前护住段祖国,扶他到沙发坐下。罗业成上前厉声道,“叶凤女士,请你离开。”
叶凤往前凑近,定定看着罗业成,又看了看段祖国,道“多么嘲讽,段青梅下午偏偏和我儿子谈起了那桩成年的往事,听她说,现在,段家连半点首饰也找不到,而段青扬会是那个罗楚华的亲哥哥,哈哈,段祖国,你偷的玉了?罗业成,你女人手上的链子了?”
白杨和吴兰都震惊在当场,吴兰突然明白,为何这些天坚决不让她去照顾青扬,为何这些天阻止逼迫青梅和晋夏离婚,为何这些天待她那样好……
“段祖国,你居心叵测,窃玉行凶,哪会想到有今天,妻子背叛,替别人养了二十几年儿子,如今,就剩这一个女儿,却跑来我面前演戏,她若演的好便罢,偏偏连孕产知识毫无概念,居然想让致逸当下一个你,你说,我该准吗?”
“你……你……”
罗业成冷眼对着叶凤,不怒自威,“叶凤,我可怜你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