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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放开我……”顾惜朝时而痛哭时而狂笑,两只手往自己下身抓去。戚少商顺着他的手往下望去,只见顾惜朝的玉茎底部被一条红色的丝帕紧紧系住,因为血液无法回流,整个玉茎已由粉红色变成艳丽的血红色,高高的树立在腹沟,无比诱人。
戚少商翻身坐起,伸手去解开丝帕,却怎么也解不开,一看之下才明白,原来被人打了死结。
“该死!”戚少商轻声咒了一声,却不知道该如何解开,用逆水寒又怕太过锋利伤了顾惜朝。一咬牙,低下头去,轻轻的咬住那根丝帕。虽然只是唇尺轻触,顾惜朝却已无法忍受,双手抓住被单,浑身轻颤。随着丝帕一点点的松弛,一股白液从被释放的顶端连续不断的喷射而出。
戚少商此时哪里还熬的住,一只手往顾惜朝的后庭探去,只见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混合着不知从那里来的红色透明液体,煞是动人。刚刚探进的手指已被小嘴紧紧咬住,仿佛还不满足似的吞咽着。慢慢的抽出手指,突然的空虚感让顾惜朝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往戚少商身上蹭去。戚少商眉一皱,撑开顾惜朝的双腿压在他的胸前,身下一紧,一鼓作气,冲进了顾惜朝身体的深处。
“啊……”撕裂的剧痛逼的顾惜朝再次尖叫起来,身子一缩想要往后退去,却被戚少商的双手紧紧扣住,只由得双手在空中乱抓。
小穴中流出的胭脂红色液体,使初次的进入不至于太过的困难。随着密穴由一开始的紧绷到灼热的松弛,戚少商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
“唔……啊……”身后舒服的律动让顾惜朝暂时忘却了疼痛,反而配合着戚少商的动作,扭摆起了腰身,口中却已无力说话,只能随着抽插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随着抽送的加快,单纯的情感已经渐渐被肉欲所淹没,原始的快感逐渐让床上的两人疯狂。
春光流动,暖香醉人,这偌大的辽宫寝殿现只剩下交合所发出的淫糜水声以及肉体碰撞的声音……
赫连春水沿着守卫的尸体寻来,顾惜朝还没找着呢!!现在连戚少商也不见了。整个北院让他们肃清的差不多了,多亏耶律延禧贪享乐,连带的将这股好安逸的糜烂风气传染到整个皇宫,守卫贪生怕死的不构成威胁,看来辽国是灭亡定了。
赫连春水寻到耶律延禧的寝宫来,人还没跨进去就给吓得面红耳赤,他有没有听错啊??戚少商浓重的喘息和顾惜朝撩人的呻吟??这两个在搞什么啊??赫连春水手忙脚乱的将宫门关上,逃也似的飞奔出来。真是好样的戚少商,放肆到皇帝寝宫里,他算是千古第一人……。
舒了口气,伸了个懒腰,戚少商悠悠转醒,停了半晌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发生了什么事,突然间吓得坐起身子,心跳漏了一两下,看了看身旁,顾惜朝仍安稳的沉睡着。
伸手轻探着顾惜朝的脸颊,高烧退了,房间里的香气也淡了,看来顾惜朝是死不了了。仔细的看了看顾惜朝略显天真的睡脸,戚少商苦笑,怎么他有种对方没事,可自己却会小命不保的错觉,那家伙绝不会是那种吃了亏,尤其是这么大的一个亏后还会无动于衷的人,看来自己恐怕又得千里逃亡,而且这回大概不会有什么人会想救自己了……。
「戚少商,我能进来吗??」赫连春水闷闷的在门外问着,他已经踱了半个时辰,终于提起勇气开口。
戚少商叹口气,伸手替顾惜朝拉好毯子,随意的穿好衣服,该来的还是躲不掉!!认命的走去开门,果然瞧见赫连春水一脸尴尬的站在门外,这个混帐东西,一天到晚疯言疯语,结果事情真的发生了,他竟然还扮扭捏??
「呃……我只找到这些干净的衣服,还有…还有……这间房隔壁就是个池子……那个…那个…我想你们用得到……。」赫连春水吱吱唔唔,他还真没想过戚少商会这样正大光明的站在他身前,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瞧,搞得好象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的那个人是他一样。
「你都知道了??」戚少商没好气,真是白问了!!他就算再怎么神智不清也还认得出赫连春水那乱七八糟的脚步声。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嗯……戚少商,你好自为之!!」赫连春水说完话,人就跑得不见踪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戚少商只要一想到待会儿要面对醒过来发火的顾惜朝,不由得背脊一阵恶寒。
认命似的一步步踱回床边,将衣物摆好,呆望着顾惜朝的睡脸,怎么有人会这样,睡着时还挺可爱,醒过来后就很恐怖,戚少商看着人发傻,顾惜朝轻哼了一声,一颗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小妖走了??」顾惜朝仍是闭着眼,懒懒的问了一句,听语气似乎不怎么生气,甚至…有点稀松平常,愈是如此,戚少商愈紧张。
「你醒着??」戚少商喉咙发干的问着,有点庆幸铁手早将神哭小斧收走了。
「他在门外踱了快半个时辰,脚步声很讨人厌。」顾惜朝睁开眼,懒洋洋的答着,其实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现在要他再动一根手指,恐怕都办不到。
戚少商傻傻的望着顾惜朝,他没想过看见他懒洋洋的靠在床头的模样会这么吸引人,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
「你在发什么傻??」顾惜朝轻声的笑了起来,笑太用力又觉得自己快散开般。
「你…你不生气??」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戚少商硬着头皮干脆直问。顾惜朝看着他半晌不答话,最后叹口气。
「从十一岁起,我就开始担心总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痛罢了……。」顾惜朝意外的诚实,戚少商有些心疼的轻握他的手。
「让人下药是我自己大意,不能怪你。不过…若是你不救我……又或者你让其它人救我……,我真的会杀你。」说着、说着,顾惜朝自己都笑了起来,不知为何,他心情就是轻松了许多。看到顾惜朝笑开了,戚少商自然也跟着笑了起来,话都说的这么明、这么白,他戚少商若还是不懂,那就真的是头猪了。
「小妖说,隔壁有个池子,去泡一下!!今天就来过过当皇帝的瘾……。」戚少商伸手过去,突然顿了一下,他是很想直接将人抱过去!!可若真的这样对待顾惜朝,搞不好他又会发火。反倒是顾惜朝很自然的整个人靠了过来,现在是天皇老子来也休想要他多动一下,戚少商顺手的将人抱起,慢步走去浴池。走了两步,顾惜朝突然感到不对劲,盯着戚少商直瞧。
「你铁打的啊??」顾惜朝疑问,他人都快散开了,为什么戚少商没事??
「嗯…不知道??我精神好的很!!」戚少商皱眉,的确,他精神好的过份。
「该死的唐隆月……。」顾惜朝闷闷的咬牙切齿,采阴补阳啊??那他算什么??
泡在池子里,戚少商不由得赞叹耶律延禧真懂享乐,随时替换烧红的炭石放在池子里,终年都有微烫的水池可以浸泡,看来当皇帝还是有点好处的,难怪有这么多人争破头。
突然,戚少商感到一阵不对劲,空气里甜腻的香气逐渐浓郁起来,顾惜朝靠在他身边蹭蹭挨挨,来不及有所反应,顾惜朝一个翻身便整个人跨坐到他身上,快糊在一起的脑袋终于记起唐门的毒药见鬼似的会反反复覆,有那么一时半刻,戚少商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痛恨还是该感谢唐门这麻烦的毒药。
乘戚少商思考的当会儿,身上的人却不安分了,半醉着双眼,用两条长腿紧紧地夹住戚少商的腰部,灼热的分身仿佛告昭着自己的挺立,摩擦着对方的腹部。
嘴边勾起一个酒窝,狠狠地抓起眼前人的卷发,吻上了半张的唇,既然是对方主动的,他戚少商当然不会白白的放过这种飞来艳福。顾惜朝顿时被吻的天昏地暗,神魂颠倒,气喘吁吁,腰下一时无力,软在了戚少商身上。
两人本在池中,身上已无衣物,戚少商一只手往下探去,寻着顾惜朝的密穴,腰下用力,往上一挺,借着水的浮力,一下便冲进了顾惜朝身体深处。
“唔……”顾惜朝满足的轻哼一声,身下便如同化来了的春水一般缠住了戚少商的分身。
刚开始戚少商还怕伤了顾惜朝,只是浅抽慢送,不敢用力。可顾惜朝却猛地挣开戚少商扣在他腰上的手,双臂环着戚少商的肩膀,忍不住自己上下吞吐起来。
看着眼前如此艳丽淫乱的画面,戚少商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下,抱起身上的人,一个翻身,压在池边的平台上狂烈抽送起来。
“唔……再进去……呃……”戚少商被他叫的安耐不住,一低头咬住了顾惜朝胸前胭红色的乳樱,一只手攀上了另一颗。
“惜朝……”
“啊啊……少商……快点……快……唔……”神志已渐渐迷失,顾惜朝除了口里浪叫着,身子也扭的越发厉害,戚少商看着在他身下呻吟翻滚的雪白肉体,听着满耳的淫词浪语,身下也更加疯狂。
“不要停……不要……快…………快……啊啊……”猛烈的动作,刺激着顾惜朝忍不住得痉挛起来,一股热流终于冲击而出,伴随着白液从被释放的顶端连续不断的喷射在红色的卵石上。戚少商也抽出自己在对方身体内的分身,把灼热的种子洒在顾惜朝平坦的小腹上。
激情渐渐淡去,戚少商环抱着顾惜朝坐在池里,轻柔的为他清理身上爱恋的痕迹,唇齿的纠缠也逐渐变成轻轻的吮吻,一只手却仍逗弄着对方胸前的红樱,顾惜朝轻声地呻吟着,但是终究抵不过发泄后的疲惫,靠在戚少商胸前睡了过去。
赫连春水在屋外又等了大半天,提着枪团团乱转,总算等到戚少商将换穿一身辽人服饰的顾惜朝抱了出来。看了看两人脸色,顾惜朝是睡得不醒人事,戚少商也没多大精神,赫连春水翻了翻白眼,他算是败给戚少商了。
獠牙一见到顾惜朝,连忙抢上前去,可戚少商却像没瞧见人似的直接将顾惜朝抱上马车,獠牙盯着他的背影神情复杂。
「此地不宜久留,先回去吧!!」戚少商提议,赫连春水白了他一眼,终于舍得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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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为什么越写越短,我已经油尽灯枯了……拖了一个月,本来准备弃了,但是还是挤牙膏挤完了。
边城番外——草原H
戚少商动手解开顾惜朝的穴道,默不吭声的看着他低头穿好衣服,再闷闷的说了句会让人来收拾之后便走的不见踪影。
戚少商啊!!戚少商,你这个满脑子胡思乱想的家伙,究竟还是不是人呐??戚少商发着自己闷气,低头随意的挥着逆水寒,无意识的愈走愈远。他现在是大受剌激,气的不是黄金麟竟然如此轻易的闯进营寨,而是…而是……真是个混帐东西,又不是初出茅芦的小伙子了,怎幺还这幺不长进??反手一劈,一人环抱粗的大树应声而断。
顾惜朝远远的跟着戚少商,惊讶他竟能一剑劈倒巨木??是逆水寒太利了,还是他武功又有长进??这个戚少商一路让人逼着、迫着,为了活下来,本领是愈来愈高强,早已不是当年让自己一路追杀的那个人了,这幺说来,自己反倒帮了这个家伙一把??看着戚少商愈走愈远,顾惜朝摇摇头,这家伙果然是在躲着自己……。
“为什幺躲我??”顾惜朝仗着步伐诡异,嗖的一声略到戚少商身前,吓得后着急退一步。
“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