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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罂粟格格勿焦急,王伟光不是您想的那样,人都会犯错误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3、仅仅分离不到两天的时间,王伟光觉得就象分别了一年那样漫长。他想肖寒明天就应该到她老家了,那么明天晚上,她会和马书记在一起吗?再往下想一想……王伟光突然象从恶梦里惊醒一样跳了起来。他觉得坐立不安了,心情烦躁地在屋里盘旋,嫉妒的情绪在心里滋生。他简直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这样糊涂,居然为了什么传宗接代,让自己的女人去借种?
现在他后悔了,十分地后悔。曾经记得肖寒问过,如果她真的和马书记发生了关系,王伟光是否还会一如既往的爱她。当时王伟光毫不犹豫地给了肯定的答案。现在看来,其实自己对这件事还是很计较的。事情弄到这一步,后悔都晚了。王伟光懊恼地趴在炕上,用力地把头往枕头上撞击,甚至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忽然有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王伟光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回头去看,但却看不清楚是谁,这才觉察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虽然看不清来人的面目,但是他可以猜到那是牛丽。
“牛丽,你来了?”
牛丽把灯点上,问道:“你刚才怎么了?好像发疯一样。”
王伟光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他想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向牛丽倾诉一番。他知道如果告诉了牛丽,以牛丽的脾气,肯定不会轻饶了自己。但是他这个时候愿意被牛丽骂,被牛丽打,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会好受一些。他说:“牛丽,你坐。”
牛丽说:“坐什么啊?我要和面包饺子。”
王伟光说:“难道你不想知道肖寒的事情吗?”
牛丽一听肖寒的事情,立刻上炕坐好,瞪着王伟光,作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王伟光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牛丽。
牛丽听了后沉默了一会,突然挥起巴掌给了王伟光一记耳光。这一耳光打得毫不含糊,王伟光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眼前冒起了几朵金花。
等巴掌落在王伟光脸上的时候,牛丽有些后悔了,心想出手是不是重了一点?但是她没料到王伟光在挨了自己一记耳光之后,不但没有恼怒,反而用一种感激的眼神看着她。牛丽问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王伟光反问道。
牛丽说:“我打你了,你为什么不暴跳如雷?”
王伟光说:“我卑鄙,我无耻,我罪孽深重,我对不起肖寒。我之所以告诉你事情真相,就是希望你惩罚我。”
牛丽说:“王伟光,**的真的爱肖寒吗?”
王伟光点了点头。
牛丽愤怒地说:“难道你就是这样爱肖寒的?为了这芝麻绿豆大的官,不惜用自己的老婆去巴结上司;为了所谓的传宗接代,不惜让自己的老婆跟别人睡觉。就算有朝一日肖寒给你生下一个儿子,我问你,那是你儿子吗?你这不是自欺欺人吗?还传宗接代,王伟光,你不会那么愚蠢吧?别人的孩子,怎么给你王伟光传宗接代?”
王伟光无言以对了,他挥起巴掌狠狠在自己的脸颊上抽了一下,说:“牛丽,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肖寒。明天我就坐车到肖寒老家去,希望还不会太晚。”
牛丽见王伟光一脸痛悔的样子,自己的心反而软了,又去安慰他:“事情既然发生了,咱们就及时弥补,亡羊补牢犹未为晚。”
说完这番话后,她就到了厨房,切肉,剁菜,和面,包饺子。等她把饺子下熟端到炕上的时候,见王伟光竟然坐在炕头上倚着墙壁睡了过去。看到王伟光一脸沮丧的神态,牛丽有些心痛他了。她轻轻地摇动着王伟光的肩膀,说:“醒醒,醒醒吃饺子了。”
王伟光醒了,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困,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牛丽说:“我知道你心情一定十分煎熬,恐怕昨天晚上也没睡好,现在还能不困?好了,吃了饭后你就早早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呢。”
王伟光说:“吃了饭后我要去和几个大队干部碰碰头。明天我要出远门,现在王照平也不在家,桃花谷几乎要唱《空城计》了,我要给剩下的几个大队干部布置一下。”
牛丽说:“不行,今天晚上那里也不能去,早早休息。明天早晨早早起来,与几个干部简单一碰头就可以了。”说着,用筷子挑起一只水饺,吹了吹,给王伟光送到嘴里,问道:“怎么样?咸了还是淡了?”
王伟光说:“不咸不淡正好。”刚刚把那只水饺咽下,牛丽又挑了一只送到他嘴里。王伟光说:“你也吃吧。”说着把牛丽手里的碗接了过来,说:“唉,我王伟光不知道那辈子修来的福气,身边的女人都对我这样好。”
牛丽脸一红说:“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对你好,是为了让你早早吃饱,早早睡好,明天精神饱满地出远门。”
王伟光仔细看看牛丽,只见她脸色绯红,眼波流转,到也不缺女性的妩媚。他问道:“牛丽,我老是弄不明白,你这么漂亮,为什么不处对象呢?”
牛丽瞪了他一眼,怒道:“你管我呢!”
4、肖寒和马书记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终于到了肖寒的故乡。
火车是在凌晨四点多钟到站的,班车还没有开始运行。肖寒的家离火车站也就是两三公里的路程,好在他们手里也没带什么东西,所以两人就沿着大街徒步往家里赶去。
城市笼罩在薄雾之中,路灯发出昏黄的光芒,路上几乎就没有行人,车辆也很少。肖寒挽住了马书记的胳膊,头微微地靠在马书记的肩膀上,呢喃着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回到这里到有一种异乡人的感觉了。”
马书记说:“还是你们故乡好啊,你看现在都这样温暖了。”
肖寒说:“夏天也热。”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天就渐渐亮了,路上的行人和车辆也多了起来,班车也开始运行了,但是雾却更浓了。肖寒领着马书记进了一条胡同,往里走了一会,停在一个门洞前,说:“马书记,这就是我家。”
马书记说:“这时候进去是不是会打扰你父亲休息啊?”
肖寒说:“没事,我们总不能大清早的站在这里啊。”说着就开始敲门。
刚刚敲了几下,只听里面有男人的声音说:“来了来了。”接着就把门打开了。出来开门的是一位年过花甲的长者,个头很高,身材很瘦,腰有点佝偻。肖寒一把搂住了那个男子,喊道:“爸爸,是我啊。”说完这句话后,就低声抽泣起来。
肖寒的父亲轻轻抚摸着女儿的肩膀,说:“寒儿,要回来怎么也不打个电报?”
肖寒说:“爸爸,这位是我们公社的马书记,他代替伟光来看看罐头厂的情况。”
马书记和肖寒的父亲寒暄了一番,进了屋。
肖寒的父亲陪马书记聊天,肖寒则在厨房里忙活。大家吃过早饭,肖寒父亲就上班去了,家里只剩下肖寒和马书记两个人了。肖寒出去把门关了,说:“马书记,我给你洗洗脚,你好好休息一下吧。”说着就到了厨房。
不一会她端出一盆温开水,放到马书记脚下。马书记说:“我自己来吧,哪能让你替我洗脚,这多不好意思。”
肖寒说:“男人就是需要女人服侍的,王伟光的洗脚水都是我端的,脚也是我给他洗。”说着,就蹲在马书记脚下,给马书记脱鞋。马书记连忙说:“不要不要,这让我很过意不去。”
肖寒抬头看着马书记,微笑着说:“没有什么过意不去的,我愿意服侍你。其实我和王伟光第一次认识的时候,是他给我洗脚。当时我就想,如果我将来能嫁给他,那我就好好报答他,他给我洗一次脚,我就给他洗一辈子脚。”
马书记说:“你给王伟光洗一辈子脚,是为了报答他第一次给你洗脚。可我从来也没给你洗过脚,所以受之有愧啊。”
肖寒说:“其实你待我也是很好的。特别是我那次生病的时候,你为了救我连腿都伤了。你这样待我,我一直很感激你。”说着就给马书记脱掉了鞋袜。
马书记把脚伸进水盆里,肖寒轻柔的帮马书记洗完了脚,再细心的给他把脚擦干,说:“马书记,坐了两天两夜火车,你肯定很累了,现在到家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马书记说:“是啊,现在就想好好睡觉。”
肖寒说:“我去给你铺被。”说着就进了卧室。
过了一会,肖寒从卧室里出来,说:“马书记,可以了,你进去休息吧,等吃中午饭的时候,我就叫你。”
马书记红着脸说:“要不……一块休息?”
肖寒娇羞地垂下头去,不吱声。
肖寒的神态让马书记勇气大增,他一把将肖寒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当他把肖寒放在床上的时候,只见肖寒脸色赤红,娇喘吁吁,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
就像面对一朵娇嫩的鲜花,马书记忽然产生了怜悯的情愫,他不忍心将这朵娇嫩的花儿折断。
但是这时候,肖寒却和衣钻进了被子里,并且在被子的掩护下,将衣服完全脱了下来,又一件一件的从被子中把衣服送出被子外。
肖寒的行动让马书记忘掉了刚才的怜悯之心,以极快的速度,他也把衣服脱掉了。
当他搂住肖寒光滑的身体的时候,他发觉肖寒的身体是僵硬的,而且以很大的幅度颤抖着。
他说:“你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待你的。”
肖寒轻轻点了点头。
他握着肖寒的手,让她抚摸他的身体。当肖寒的手从他的胸脯经过小腹,滑落到那个地方的时候,肖寒赶忙将手缩了回去。
他一转身压在肖寒的身体上,她觉得肖寒的身体还是僵硬的。他近距离地观察着肖寒,他发现肖寒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泪水流了出来,顺着脸颊,流到枕头上。
肖寒的泪水让马书记冷静了许多,他看着她的眼睛问道:“肖寒,你实话告诉我,你真的爱我吗?”
肖寒说:“你待我很好,我感激你。”
马书记说:“我问的是,你是不是爱我。”
肖寒说:“难道作这种事,必须爱吗?感激不行吗?”
马书记说:“这是有区别的,我愿意知道真实的答案。”
肖寒有点难为情地笑笑,说:“一个女人不能同时爱两个男人,我爱的是王伟光。”
马书记从肖寒身体上滚落下来,失望地说:“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这个答案。”
肖寒说:“但是,我愿意让你……你不是喜欢我吗?你遂了心愿,就不枉你空喜欢我一场。”
马书记说:“肖寒,你对我没有爱,只有感激,所以……我不忍心……做爱,做爱嘛,没有爱,恐怕做了,就是伤害。”
肖寒怯生生地问:“马书记,你怎么了?我什么地方惹你不高兴了?”
马书记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肖寒,我会一辈子记住你的,能和你这样亲热,我真不知道那辈子修来的福气。”
肖寒说:“可是……你并没有真正得到我……”
马书记说:“人要知足。能和你亲密接触到这个程度,我真的就心满意足了。要是真发生了那种关系,我会一辈子感到不得劲的,我在你心里的好印象说不定也就消失了。肖寒,我永远感谢你,你让我这辈子都没有遗憾。”说完这番话,马书记的衣服也穿好了,他下了床,拉开卧室门就出去了。
这种结果是肖寒始料未及的,她本来还以为在这种情况下,马书记会心急火燎的把她占有了。没想到马书记事到临头了,却要思考那么多,还有那么多讲究。肖寒突然觉得有点委屈,她把脸埋在枕头上,轻声的抽泣起来。她想,自己真是没用,没有完成王伟光交给自己的任务,不知道以后王伟光问起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