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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他牺牲。尽管内心可笑自己,可是秦曼尧却丝毫未表露出。
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礼仁是父亲一手支撑起来的,是他毁了礼仁,而现在只要他和秦曼尧结婚,也许问题便迎刃而解,可是,他不能和秦曼尧结婚,因为没有爱情的婚姻只会让对方更痛苦,他已经让秦曼尧千疮百孔了,他不能在伤害她了。
“暖曦,温伯伯一直以你为傲,他曾经对我说过,他最骄傲的事情就是有你这个儿子,他说礼仁就像他的孩子,是他一手带大抚养成人,他很放心在百年归老之后,把礼仁交到你手上。可是现在,礼仁早就物是人非了,大家各想退路,礼仁不可能再回到原先的辉煌了。除非,你愿意做出正确的选择。”秦曼尧将文件推到了温暖曦的面前,“选择就摆在你面前。”
温暖曦的目光停留在硕大的标题上,白纸黑字,花房里的阵阵花香萦绕在身,透明的玻璃墙外的白雪却还在旋然而下,杯中的茶飘着香。
“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做决定,因为那样的话,你就不是我认识的温暖曦了。我认识的温暖曦是不愿意和我结婚,可是我希望温暖曦可以和我结婚。”她起身,端起郁金香,将郁金香放回花架中,她低头鼻尖擦过花瓣,轻闻芳香后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千方百计地想和你结婚吗?”
温暖曦仍是一直沉默。
“因为,紫色郁金香的花语是,无尽的爱,最爱。”
为了“最爱”,她到之后只能不择手段。
紫色的郁金香高傲,有着惊心动魄的美。
=最爱=
时间过的很快。
像雪花一样,飘得很快。
这座城市,白色的。
温暖曦在思考,在犹豫,在抉择。
言灵谖在思念,在苦恼,在挣扎。
顾骁城在冥思,在隐忍,在等待。
秦曼尧在矛盾,在期待,在害怕。
苏念在难过,在忧虑,在心伤。
有人说时间是治疗一切伤口的最好药品。
可是时间过去一段了,他们似乎都没有好点,甚至更加严重。
原来时间不一定是药品,也可能是毒药,加重我们的病情。
温暖曦将自己关在办公室,还在寻找解救公司的办法,不分日夜。
助手推开了温暖曦办公室的门,走到了温暖曦的面前,“总经理。对不起。”
温暖曦抬头。“是我对不起你,我竟然不知道你的女朋友出车祸了。”他站起身,走到助手身边,拍了他的肩,“我不会怪你。”
助手眼中含泪。“对不起,总经理,是我欺骗了你。”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
不管客观因素是什么,反正最后的结局就是要他来面对。
礼仁在他的手上倒下了,他会让它继续站起来。即使很艰难,但他绝对不会利用秦曼尧,更不会伤害她一辈子。
“喂。”他拿着手机,“曼尧,我不会答应你。”
砰的一声。
秦曼尧将手机砸到了地上。“温暖曦!我就这么不值得你去爱吗?”秦曼尧气哄哄地打开房门,走出房间。她听到对面书房传来声音,她走进一看,凑近听,听了一会。门突然打开,她看见他时,她吓到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骁城很淡定地道:“和你父亲谈点事情。”说着就要走。
秦曼尧看着要离开的顾骁城,喊道:“她就值得你为她这么做吗?”
顾骁城的脚步停下。没有转身。
秦曼尧跑到了顾骁城的跟前,“言灵谖,有那么好?”
顾骁城低眼,缓慢地道:“她也许不值得我这么对她,但是我愿意。”说着顾骁城迈开步伐。下了楼。
有些事情,我们做了并一定会达到我们想要的效果,但是我们愿意,我们愿意付出,即使毫无效果。
我愿意
又是一年除夕夜。
南方的除夕夜里没有雪,她趴在窗前,看着对面门口上挂着的大红灯笼和喜庆的春联。老妈从身后出现,问:“骁城今年怎么不来了?”
“你以为人家不用回家陪自己的爹妈呀?”言灵谖没好气地回答老妈。
“这孩子,语气怎么这么冲?”老妈整理了窗帘,“是不是想骁城?”
“哪有的事?”言灵谖继续趴在窗台,去年的这个时候顾骁城和她站在窗前,顾骁城也是看着对面的灯笼。
“妈是过来人。你那点心思怎么瞒的了我?”
言灵谖嫌弃地推了推老妈,听到了门铃声,“我去开门。”说着就跑下楼。跑下楼梯的过程中,她有一秒钟,小鹿乱撞,她快速跑到了门前,希望犹如去年,他像是礼物一样降临在自己门口。她着急地开了门。失望就是拿了一盆冷水泼湿你全身的感觉。“你怎么挑这个时间回来?”
二姐,拿着东西推开站在门口的言灵谖,挤进门,她的身后跟着二姐夫,二姐夫抱着西西,二姐将手中提的东西塞到了言灵谖的手中,“拿上去。”言灵谖像被掏空了心似的没心肺道:“就知道使唤我,我顶多再给你使唤几年,等我嫁入豪门之后,看我不变成皇后,想着法子让下次我回来的时候,你来伺候我。”
二姐关上门,“我倒希望你能嫁入豪门,我也想尝尝拉拉你这只乌鸦的尾巴,看看飞上枝头的感觉怎么样?”二姐从二姐夫手里接过西西,“对了,你的顾姓男友呢?今年没来?还是,没有事先约好?还是?”二姐使了个眼色。
说到顾骁城,言灵谖的目光再次暗淡。“人家忙,不然以后怎么会有豪门让我嫁。”她还没和大家说她和顾骁城已经分手了,她一直苦恼如何开口。她提了东西直直地上楼,只是心里的失落真的如山积一样沉重。
有的时候,我们明明清清楚楚地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能会发生,可是身体内部还是会有期待,期待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最后,事实证明,百分之九十九才是王道。但是我们却倔强地坚持我们的百分之一,因为我们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五一小长假,明明是五一放假,可是我却要在五一的时候赶回学校,那五一放假还有意义吗?
☆、第六十七杯
第六十七杯
这顿年夜饭,言灵谖吃得心不在焉,六神无主。
在饭中,大姐瞄了一样言灵谖,“你在想什么,一个晚上一句话也说?什么时候开始转变成文静路线了?”
言灵谖只是喝了口椰汁,“我不说话,你不要把我当哑巴。”
言灵谖还是不出声音,偶尔会想起去年年夜饭的情景,老妈很殷勤地给顾骁城夹菜,还把言灵谖最喜欢的烤鸭腿夹给了顾骁城,当时她都站起抗议了,还是被老妈无情地驳回。最后顾骁城在神不知鬼不觉地时候将烤鸭腿夹到了言灵谖的碗里。坐在旁边的大姐见言灵谖若有所思,将烤鸭腿夹到了言灵谖的碗里,“你今天怎么不吃你最喜欢的烤鸭腿了?”
“这不太多菜了吗,还没来得及吃。”说着夹起烤鸭腿,狠狠咬了一口,去他的顾骁城!
吃完饭后,言灵谖趴在床上,并没有下去和大家一起看每年必看节目《春晚》。她对着手机发杵。“哎……”她不知不觉地叹了口气。
还给温暖曦打个电话好了,最近他的公司情况越来越糟糕了,他也费尽心思却无力乏天,一向有信心的他都渐渐开始接受现实,愈加的颓废。“暖曦?”
“我在你家楼下。”
“哦。”言灵谖立刻从床上跳起,手里握着手机迅速地跑下楼梯。
她气喘吁吁地打开大门,看到温暖曦坐在面前的石凳上,脖子上围着言灵谖的送的蓝色围巾。她见温暖曦转头,他的眼里却是沧海桑田。
她半合上门,走到了温暖曦的面前,温暖曦从衣服内侧袋里拿出了一个红包,递给言灵谖。言灵谖硬是愣了愣。温暖曦见言灵谖迟迟不接受,将红包塞到了言灵谖的手里,“你自己说要我每年给你准备一个大红包,可是今年的似乎没有那么大了,不要介意。”
她感动地整理了温暖曦脖子上的围巾,“这么冷还赶过来?”她的双手还抓着温暖曦的围巾,所以二人的姿势暧昧而且距离甚小。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呼出的空气,和感觉到一种怪异的气氛。她的手竟然停了停,二人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知道有小孩放了鞭炮,她被一吓,松开了手,她尴尬地将红包顺手放进了大衣的口袋里,她顺便将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放进了口袋,她退后了一步,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包,递给温暖曦,“从今年开始,我也会给你准备红包的,新年快乐!”
他沧桑的脸出现了迷失许久的微笑,他接过红包,左右看了看,“谢谢。”
“和我还要这么客气?”言灵谖也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拿出手机,翻看了通讯录,点到了一个联系人,凑到温暖曦的面前,“这个是和我关系比较的曾董事长,她自己创业成功,你应该也认识她,她人很好相处,接受过我的采访,和我听投缘,我和他说过你,她好像挺有兴趣和你合作的,也许这个可以帮到你。”言灵谖对着手机道,“搞定,我已经把她的手机号发到了你的手机上了。”
温暖曦呼出白气,“灵谖。”
“嗯。”言灵谖仍然对着手机。
“谢谢。”
言灵谖一听,抬头看到温暖曦热忱的目光,“说了,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温暖曦一口气将言灵谖搂进了怀里,她的头抵在他胸前,被他抱的太紧,有些难以呼吸,她推开了温暖曦,“我知道你感谢我,也不要搂搂抱抱的,多婆婆妈妈,怪难为情的,这样被我的暗恋者看到的话,会误会的。”说着言灵谖笑了笑。
他也笑了。她一步步地靠近他,给雪中的他温暖,却始终保持着距离,因为她很明确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好朋友,而他却时常会忘了他们之间的界限。
他们在石凳说了一会儿话,过了不知多久,温暖曦才走。言灵谖看着温暖曦的背影目送温暖曦离去。直到没了温暖曦的身影她才走进门里。
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她感觉到有人伸手拦住了,让她关不上门,而且她抵不过外力,门不仅关不上,而且还开了。
风在吹。
浓重的呼吸。
和去年一样。
心悸。
所有情绪涌上眼睛,被风吹得有点涩的眼睛,她红了眼眶。却忘了要开口。
他仍然一身笔挺,毫无马虎。
他伸手抓起她的手腕,“干什么?”被他的突如其来,她还没消化,本能地质问他。
“跟我来。”说着就拽着言灵谖往外走。
“诶?”言灵谖只能被他拉扯着。
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将言灵谖拽到了他的车边,他打开车门,粗鲁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