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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英倒像是没把那回事放在心上一样,她自顾自地掀开冰柜看了两眼,转身说道:“小小年纪不学好,非得摆弄这些东西!”
言辞有点责备的意思,可她的语气里却平常的很,秀气的眸子里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赞赏的意味。其实她的心里一直不平静,不止不平静,而且还矛盾的很,甚至还有点躁动。
“这些东西也没有什么不好啊,世上的事总是对称的,就像有一个萝卜就必须有一个坑一样。”李铮看着洛英,她今天穿了一件自己剪裁的衬衣,缀满小梅花的布料,窄腰紧紧地束起,一根黑丝的丝带系在腰间,小腰显得更加纤细。
目光往上,不由自主地便看到了那一对34D,那一对肉团外面现在缀着的是两朵小小地梅花,很容易就让人想到那下面的两粒小樱桃。想起前日的情景,李铮的心头泛过一丝温温地感觉,某个部位不受控制的躁动起来。
“就你会说!”小坏蛋带点侵略性的目光让她洛英有些慌乱,她嗔怒地剜他一眼,“还以为你被河水呛的半死不活,这才准了你的假,结果你跑来卖西瓜,你真够出息的。”
太子木在一旁觉得很是奇怪,这女老师今天转性了么?她那么讨厌李铮,今天可反常着呢?发现李铮撒谎居然没有发火,声音里却还带着滑腻腻的味道。这家伙不得其解的望望李铮,又望望洛英,很是识趣地缩到陈伯的靠椅上坐下来继续数钱了。管他呢,这样更好,洛英不找李铮的麻烦,他也省得受牵连。
“呵呵,赚点零花钱而已,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把学习落下的。”李铮讪讪地笑着,信誓旦旦地保证。
洛英微微地叹了叹气,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由你吧,反正以前也没见你怎么用功,成绩也还是保持着……对了,教务处决定下一周要进行初三年级的摸底考试,你有空还是看看书,争取考个好名次,听说这一次摸底考试要确定保送市一中的资格,你努点力应该还可以。”
这才是真正地洛英,温柔似水,李铮在心里想着,嘴上却很是无所谓的道:“我会努力去考的,不过不是为了保送的资格,我不太想上市一中。”
去哪儿读高中对他来说其实一点也不重要,只要能够跟顾彩画在一个学校就行。顾彩画的目标是市一中,但李铮知道她的成绩虽然还算不错,不过上市一中总是有点难度的,县一中却是十拿九稳。所以李铮理想中的高中就是县一中。
小坏蛋无所谓的语气让洛英的心里有点微微地失落,她幽幽地道:“随便你吧,反正保送的资格就只有一个,你也不一定能考第一的。对了,你现在跟我回趟学校吧。”
“现在?”李铮摇了摇头,委屈地叫道:“洛老师,你可不能反悔,准了我一天的假,这才半天不到呢?”
看到李铮故意做出来的调皮样子,洛英有些恍惚,他就只是个孩子么?可他的眼角为什么会时时露出苍凉的神色?而恰恰就是那种神色勾住了自己。
“又不是让你回去上课,是校长找你。”洛英摇摇头,越是想控制心里冒起的那种情绪,它却翻动的更加汹涌,她有些懊恼地把头扭向一边,“走吧,校长还在等你。”
“校长找我什么事啊?”李铮跟在洛英的身后,他了解洛英的性格,看到她有些局促的背影,他的心里暗暗高兴,他侵进了洛英的心里。
不管李铮怎么找话,洛英只是埋头在前面走着,到了陆成的办公室门外,她才停下来看了一眼小坏蛋,有些担心的嘱咐道:“你昨天救的游客小孩的家长来了,应该是要感谢你吧,你别乱说话,礼貌的应付一下就行了。”
洛英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却仍旧不放心的叮嘱道:“记住,不能乱说话。”
“我知道了!”李铮拿肩膀靠了靠洛英,乡下长大的人们心里多多少少总是有一点点自卑感藏着,洛英也不例外,“好了,我进去了。”
洛英看着李铮推门进去,就在那扇门快要关上的时候,她却又急急地叫道:“明天别忘了来上课,我只准了你一天的假。”
对于小坏蛋,以前是眼不见心不烦的那种,可自那种情绪在心里升起,这种感觉却转化了,转化成了期待。她总是渴望能够多看到小坏蛋一眼。
这种感情是畸形的,至少在这个年代是这样的,洛英也这样告诫自己,可她忍不住,往往前一秒才提示了自己,可后一秒她的心里只会变得更加急切。
望着推门而入的小身影,洛英却变得患得患失起来,还有一个月不到就会考了,紧接着就是中考,然后小坏蛋就会离开。他走了之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呢?
洛英不敢再往下想去,绯红着俊脸狠狠地摇了摇头,咬牙切齿的在心里骂道:洛英,你个无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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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办公室里,陆成仍旧坐在那张老板椅上,而且坐的很端正,虽然他坐下来之后就算是再怎么样也不可能高过椅子的靠背,可他还是极力地将脊背伸的笔直。
他对面的会客椅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他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到脑后,发亮的额头和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都透着一股商人的精明,洁白的衬衣最上端的扣子没有扣上,下边的衣角扎在裤子里面。打扮的并不算入时,可那件衬衣却让李铮有些吃惊,竟然是“先驰”,那是来自意大利的著名品牌。
见到李铮进来,中年男人快速起身,笑着拉起李铮的手:“小兄弟就是李铮吧,你好,你好,快请坐,快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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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52章 谭成山】~求收藏!~
中年男人仿佛在自己家中一样的招呼着李铮,对面的陆成显得极为尴尬,他不住给李铮使着眼色,意思是说,千万不能坐下来。
李铮却置若罔闻,步子往前一跨,大大咧咧地就在那张会客椅上坐了下来,看也不看对面的陆成。
他倒不全是因为不喜欢陆成才这么做,那个中年男人的气质儒雅,一看就是品位和地位极高的人,李铮其实是想看看他的礼貌和客气究竟是不是真心而为。
“我叫谭成山,是谭林的父亲,哦,谭林就是你昨天先救起来的那个孩子,另一个孩子是我朋友的,我朋友事儿多,于是我就把孩子们都带出来了,呵呵,本来是想来散散心的,却不想出了这档子事。”唐成山挪过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来,“说起来还真是多亏了你,我很感动啊!小小年纪竟然有这样的气魄和勇气,非常难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交交你这个小朋友。”
李铮一直观察着这个叫做谭成山的中年男人,在他说话的时候,剑眉下的那一对眼睛始终在李铮的脸上打转,没有一丝的做作,不过他的眼角却还是若隐若现的夹杂着一丝算计的精明。
李铮自认为他没有什么值得谭成山算计的,那也就是说,这种精明其实是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这是他的本性。
“谭先生是来自沿海的商人吧?”李铮坐直了身子,正经地说道。人家把姿态放的如此之低,自己如果在装模作样那就假了。再说,李铮也没有装样的习惯。
“哦——”谭成山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你怎么知道的?”
李铮笑道:“谭先生的普通话说的很好,可还是带了些家乡的口音,特别是你的语气,沿海人说话时的尾音总是比内地人长一些,谭先生似有刻意地纠正过这个问题,可细心一点还是能够听出来的。”
谭成山赞许地点了点头,伸手做出一个请继续的姿势,“那么商人又是怎么判别出来的呢?”
李铮道:“如果我只是猜测的话,那么谭先生现在的这个问题刚好就给了我答案。”
谭成山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来,“好,好,你这个小朋友我交定了。那么你说说,你究竟是不是猜测出来的呢?”
李铮摇了摇头,道:“谭先生身上有一股商人的精明和气质,能对我这样一个小孩子礼遇有佳,一般人是做不出来的。”李铮往前凑了凑身子,又道:“而且谭先生穿的是‘先驰’,闻名世界的意大利衬衣牌子,只有大商人才懂得如此享受。”
“哈哈,说的好!”谭成山拍了一下手,“商人的精明我懂,无非是尔虞我诈的伎俩而已。不过你说的气质我倒是不太理解,无利不起早罢了,风里来雨里去的,磨去的只有锐气,至于气质什么的,倒是全都埋到铜臭里面去了。”
“谭先生说的那是小商小贩,他们每天数的都是油腻腻的零钞,不过那也不是铜臭,而是生活。”李铮温婉地笑着,“如果往前推二十年,那样的生活或许属于谭先生,不过现在嘛,谭先生不用事事躬亲,银钱也都不用堆在家里,自有人打理,不是么?
至于我说的气质嘛,那是谭先生身上有一种让人亲近的感觉,呃,打个比方吧,如果换做一个真正钻在钱眼里的人,就算我救了他的儿子,他看我的眼神也是有角度的。可谭先生对我是平视的,这就是气质,不以己身为傲的坦荡,这也是一种胸襟。”
谭成山有些微微地发愣,这样的状况在社会上数见不鲜,可他想不通一个乡下学生竟然能够把这些人情世故分析的如此透彻。
他微微地吁口气,他是一个善恶分明的人,李铮救了他的儿子,用危及性命的危险救下的,他只是想感激,所以他不抬身价。可是听了李铮的一番话,他却是感觉到了压力,这个小孩子的见识远非一般人可比,假以时日绝非池中之鱼。
稍稍一转心思,谭成山看看了脸色有些沉郁的陆成,“陆校长,我有些私人的事想跟这孩子谈谈,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办公室?”
鸠占鹊巢,陆成显得尴尬的极,可刚刚带着谭成山来的董秘书说的清楚,千万不能为难这个外地游客,要最大限度地满足他的要求。其实就算没有董璐的嘱咐,陆成也没有打算拂谭成山的面,他也能看出谭成山身上的大气和财气。
李铮朝向自己挤眼睛的陆成耸耸肩膀,无辜地摆摆手,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差点没有把陆成气出毛病来。
陆成出去以后,李铮笑道:“谭先生,不知道你想谈什么事呢?”
谭成山道:“不要叫我谭先生了,直接叫我谭叔叔吧。”
“好,谭叔叔!”李铮点了点头,他心里其实也在盘算,如果谭成山是从厦门过来的,那是不是可以借助他一把呢?
“我就直接叫你李铮了。”谭成山看到李铮的乖巧,欣慰地笑了笑,“你的谈吐很惊人,很多观点就算是成年人也不一定能够说的出来,可你却说的很自然。我有一个疑问,你真的只是一个初三学生吗?”
李铮很想否认,但他知道那是不明智的,事情发生到这样的程度,就只能尽最大限度的去适应,他笑着站起来转了一圈,然后看着谭成山,“谭叔叔,你看呢?”
“呵呵,我只是疑惑而已,你的心性太过于成熟,对于社会的精辟见解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谭林跟我说了落水之前的事,他对你很佩服。”说到自己的儿子,谭成山的眼里浮现出一抹溺爱的神色,“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的爷爷奶奶都在,疼他的人太多,所以养成了太多的坏习惯。虽然说小孩子调皮一点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如果始终不知天高地厚,以后长大了难免会吃苦头的。
不过经过昨天的事,他却转变了很多。看的出来,你的出现对他冲击很大。其实我来找你,这才是最主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