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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忙碌,错开了与周慕白的时间相对,也不失为好事一桩!
暮暖走到门口,刚要推门,虚掩的门泄露细微的声音,“别闹,这办公室呢!”那磁性低沉的好听男音,足以让她万劫不复。
暮暖的手僵在半空中,白皙容颜一霎间惨白至几近透明。
“不是早就下班了嘛,人家想你。”清柔媚语,让暮暖身子僵硬,终,抬手敲了敲门,推门而入。
他俊雅的面孔含笑,深眸含着几分宠溺之色看着坐在他腿上绝丽佳人,浅敛了眉眼间飘渺的苦涩与酸涩,暮暖浅浅勾唇,“周总,还没走呀。”
“嗯,看了几份文件。”
暮暖安静的收拾东西,室内一片沉寂。
“暮暖,晚上,让慕白请你吃饭吧,我们也好久没见了。”舒晴搂着他的脖子,身上不禁流露出的幸福让暮暖不堪。
她一顿,淡淡道,“改天吧,我先走了。”转身之际,那清浅的笑容便维持不住,明眸朦胧一片。
“满意了?”办公室的门关上许久,周慕白挑起眉看她,眉眼里冷然一片。
舒晴耸肩,随手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一会儿,毫不矜持笑起来,“呵,看这方案,若不是签着她的名字,就算是顾温帆都会以为是出自你之手。”
“你羡慕吗?”他淡问。
舒晴抚着他好看的眉,笑的别有深意,“周总,你觉得我会吗?我现在是你的情人。”
爱她什么
“情人?”周慕白不觉讽刺地扬起唇角,黑眸幽幽深深潜藏着不可参透的波潮,像最古老、最誘惑的魔咒,只是那一闪而过的辉芒并未逃开她的眼睛。“不屑?”舒晴神色微微不悦的质问。
“好吧,那,情人……你可以起开了吧,人已经走好久了。”他淡淡扬眉,示意她从他腿上离开。
她撇撇嘴,走到落地窗前,冷哼,“那么宝贝她呀……我实在是想不出,湛暮暖哪儿比我好,要说漂亮吧,我是公认的美女,她算颇有姿色,有几分飘然出尘的气质,说家世吧,我爸爸是市长,而我自然是人尽皆知的名媛淑女,她爸爸只是个医生,当地算是比上不足不下有余吧,无论是比爹,还是跟我比,那都是云泥之别,性格呢,我乖巧懂事,她顽皮倔强,为什么,你就是喜欢她,不喜欢我呢?”
“没了?”他懒懒的问,顺手关了电脑,起身将西装外套穿上。
“喜马拉雅山跟小土丘的差距,你觉得还有必要再比吗?”舒晴不屑的弯弯唇角。
他不说话,岑冷的目光看着舒晴,她靠着身后的玻璃幕墙翻阅着手中类似开会笔记的本子。
“周慕白,你曾经是如何宠着她的,竟让她这般爱你,就连字迹都能循着你的几分影子,你可知道,她上学的时候可是全国规范汉字书法大赛每年的冠军,那字可是自成一派。”
“你到底想说什么?”周慕白有几分不耐,平静无波的深眸已卷起波澜。
舒晴放下手中东西,看着他,“周慕白,你到底爱她什么?或者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此大费周章、兴师动众的,我很是不理解,最重要的是,你现在一点戏都没有,看看她刚才那反应,太冷淡了,她不是以前的湛暮暖,她变得……就是变得……”
他冷笑,“请问,你们很熟吗?据我所知,你跟她认识的时间没我长。”
舒晴一愣,“反正,我觉得,她现在不爱你,还特恨你,所以,我们还是回去吧。”
“那你回去吧,没人拦你。”他的声音太疏离,仿佛她是事不关己的陌路人,提着电脑走出办公室。
“喂,你等我。”
“别忘了锁门。”
挽着他胳膊进了电梯,“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干嘛,好不好?”
他没说话,就站在电梯一角,完美如神祇,又如天边寒星,那样的有距离感,他脸孔微扬,丝毫没有开口的打算。
她识趣的也没再问,跟他走出电梯,去取车。
看到停车格里白色的奥迪Q5,周慕白脚步凝止,不由挑了下眉。
“我以为她走了呢,原来没走,你……要上去找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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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再见
周六一早天没亮,暮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卧室进了客厅,抚着干涩生疼的嗓子给自己倒了杯水。
整个人缩成一团窝进沙发里,她懒懒的打开电视,习惯的将频道锁定CCTV新闻频道,不是因为她关心国家大事,也不是因为她热衷CCTV13的时事新闻,是因为此频道广告最少,时间一久,倒也成了习惯。
她喝着水,清水短暂的湿润并未缓解她喉咙的症状——喉咙像是卡着橄榄,酸酸苦苦的,又涩疼的让她难受。
她视线一落,看到昨天回来随意扔在地毯上的背包跟电脑,胸臆无声无息漫开一股惆怅,她品着那滋味,静静别过眸,盯着杯子内水面上闪烁的灯光。
喉咙痛,头也痛,她知道自己感冒了。
昨夜里,她傻子一样的在顶楼露台待了3个小时,回到家东西一扔就上了床,不感冒那就奇怪了。
现在想来,昨天她处事还是不够冷静与成熟,甚至幼稚到了极点,不过三个小时的风倒也没白吹,他们之间的问题并非想象中的复杂,她现在清楚的知道,女人的幸福不能依靠男人来给,四年的时间里,她学会了在孤单中坚强,在绝望中坚持,任何时候,她都不能将自己的心交给别人,那是软弱的开始,是受伤的开始,她真的怕极了再度受伤,她不能再受伤了,因为她知道,顾劭阳也早已没了勇气再从生死边缘拉她第二把。
眼角,静静跌落泪滴,她伸出一根手指,沾着水在玻璃茶几上,一笔一划写着——所以,慕白,再见。
她一遍又一遍地写着,恍惚的回忆着,他们生活三年的点点滴滴,最后,她告诉自己,那么忧伤又那么坚毅的自语——湛暮暖,你只有自己。
尚一凡站在玄关已经好一会儿,凝着她的背影,好纤弱,好孤寂,蜷缩在那儿的身姿,像是个彷徨无助的小女孩。
她不该是这样的,湛暮暖应该是拍着自己的xiōng部,对着所有人都会自信的说:我湛暮暖,可是白领、精英、骨干俗称白骨精,你,尚一凡,你,顾闻珊活到这么大,见到我过我这样的女强人吗,二十五岁不靠爹、不仗娘以个人能力开上70万的进口奥迪Q5。
尚一凡心一酸,低低开口,“暖暖……”暮暖望向她的时候唇角弯弯,全然没有刚才的无助与惶恐,就连明眸都漾开几抹神采,愉悦问道:“你怎么这么早?”
“今天知道你在家,所以提早来了。”尚一凡说着,扬扬手中的早餐,暮暖一笑,“你是知道闻珊今天要飞,所以才来的吧,真是搞不懂你们两个,两天不见就想,见了就吵。”
“哎,哎,哎,这回你错了,我跟闻珊已经是战略合作伙伴了。”
暮暖眯眼,掐住她的脖子,“说,你们两个有什么阴谋?”
一凡叹息,“暖暖,忘了他吧。”
你太坏了
暮暖放开她的脖子,斜躺着,静静盯着窗外,窗帘一角流泻霓虹的灯光,隐隐刺痛她的眸。
“你也这样劝我了?”她凝眉,在脑海里玩味这句话。
尚一凡挨着她坐好,深吸一口气,没说话。
四年了。
这四年来,她其实一直在等,等什么呢?所有的人都告诉她,他永远都不会再回来,可是,他回来了。她依然在等,等着他的解释,他为什么离开,为什么又回来……自劭阳告诉她他背后灼热到几近融化她的身份,她又想让他解释,七年前,他为何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可他始终沉默着,封印真相。
这么多天了,他只字未提曾经,哪怕共用一间办公室,他们的话题也是永远围绕着公事。
他不解释,不提曾经,那等于没有什么值得他去解释的,也等于以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所以,他并不在意她,是她把自己看的在他心中太重要。
如今,他已红颜在侧,她还在执意什么呢?忘了也好,也给自己一条出路。
在家窝了一整天,晚上了,尚一凡开车载她去吃饭。
尚一凡黑色的保时捷Cayenne停在一家日本料理店前。
“我告诉你,这一家日本料理的菜很好吃喔!”下了车尚一凡笑眯眯地说。
暮暖嘴角抽搐,“一碗拉面要将近两千块人民币,当然好吃。”她柳眉一蹙,瞅着尚一凡,“你是不是太奢侈了点?”
“不会啦!这里的菜都从日本空运来的,价钱当然比一般日式料理店贵很多倍。”拽着暮暖就进了店。
侍者带着她们入座,“暮暖……”还不及坐下,就听到有人唤她。转过身,恰好对上那双熟悉深邃的眼睛,视线一撇,落在唤她的女人身上,她一笑,“你们也来用餐呀?”
“择日不如撞日,暮暖一块坐吧,我们也刚刚到,菜还没点完。”舒晴大方开口。
尚一凡扯暮暖一把,她没动,乌黑漂亮的眼睛隐约氲开一抹笑意,“好啊。”
暮暖坐在周慕白对面,他微微扬起眉,英俊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湛总监,想吃什么随便点。”“既然周总请客,那就不客气了。”
听到她这么说,他脸上的笑容更盛,只是眼底太幽深,那抹笑意没能传到那里。
舒晴刚还疑惑今天她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的跟他们一桌坐,看了她点的菜,算是明白了。
尚一凡低敛眉梢,凑过脸在她耳边笑语,“湛暮暖,你太坏了。”
暮暖放下水杯,歪头看她一眼,“你才知道?”
舒晴抬眼看着周慕白,他微微眯起眼睛,水晶吊灯之下的目光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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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玩了
菜一道道慢慢上桌。
暮暖低头一心一意地处理手中的日式蒸蟹,谁知蟹钳就是扯不下来,她有些气馁地停手,抬眼便见到斜对面女人吃的极为优雅,唇角还勾着讥讽的笑意。
嘲笑她吗?暮暖深吸了口气,她自认从学习、事业、生活没什么事情能难得住的,偏偏这海产品里虾、蟹、鱼可以说她就不会吃,无论她如何学总不尽人意。
再说,她一直不太喜欢日本菜,喜欢吃日本菜的人都很挑剔,日本菜很精致,桌子上摆满了一堆小碟子,碟子里的食物虽然好吃但太罗嗦,而且价格昂贵,看着对面的两人吃相优雅,不疾不徐,那无形中的差距让暮暖皱眉,加上今天感冒的缘故,她的心情格外糟糕。
“你们慢吃,我吃好了,去下洗手间。”她慢慢起了身。
周慕白盯着她的背影直至不见,才目光略沉的伸手将她用过的小碟子拿到自己面前,将蟹壳跟蟹肉分开。
舒晴皱眉,冷笑,“呵,没见你对我这么体贴过,显然,她那么笨拙纠结的样子,是你惯出来的,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也要喂我。”
尚一凡看了对坐的两人一眼,默不作声的吃东西。
暮暖单手撑在洗手台上,抚着微微发烫的额头,本来身体就不舒服,刚才没吃什么东西,许是今天出门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