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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这脑袋里装的是浆糊还是棉花,要不干脆就是木鱼脑袋。”他笑。
“喂,喂,喂,有话好好说啊,不带人参公鸡的。”难道又有什么我没弄明白?
云翼叹口气:“装修材料,说得再天花乱坠,都有毒气的。再环保的都会有甲醛之类有毒气体挥发,新家具,乳胶漆,复合地板,新装修的居室,不吹几个月,如何入住?”
我直接傻了眼,半年,不不,就算三个月,我住家里,非让唐冠晃悠死不可。我的命好苦啊~~~~~~
第四十七章:潜规则无处不在
装修真是个要命的事啊。
开工那天,章怀民一早带来四个油漆工人,还有那天他说的油漆之类的林林总总一大堆。把他认为应做的准备工作都做完后,对我说了句,夏木小姐,基本材料都全了,可以开工了。我按材料单付了材料钱,人工费他说完工后给,我俩客套一番后,我送他出门。
章怀民走后,事情便来了,问题出在基本材料的基本两个字上,他一走,来的工人一会向我要这个,一会向我要那个,不是这样少就是那样缺,我被折腾得晕头转向不分南北。
唐冠来的时候,我已经抓狂得就差没叫救命了,生平头一次看到唐冠有松了口气的感觉。(一般情况下,我见到他都是立马提高警惕,随时备战的。)
“死罐子,来得正好,哪里有布头卖?”
唐冠看着夏木娜差点没笑出声来,一身套装皱巴巴裹在身上,工人在铲墙纸,屋子里灰蒙蒙的,她向来整洁的卷发上如洒了层霜,这个笨蛋,家里装修还穿得跟要去哪里赴宴一样,真是没脑子。
“要布头做什么?”唐冠虽然非常想取笑她几句,但鉴于夏木娜头一次看到他温言软语态度良好。(可怜的罐子,这也叫态度良好,真是被蹂躏惯了。)不能破坏气氛,只能牺牲这个难得的取笑她的大好时机。
我抓了抓头,我怎么会知道,油漆工要的啊,先么说要小铲刀铲旧墙纸,我问明了在哪里买,咚咚咚跑去买来了,又说要美工刀,我家墙不平,得美工刀来处理细节。好吧,这东西我有,翻了出来给。一会又要口罩,说灰多,我看看也是啊,立马去了劳护用品店。才回来,又说要什么小木板,哪那么多事啊,我让他们一次性说完我好一次性弄回来,他们便稀里哗啦报出一堆我听都没听说过的乱七八糟的小东西。
夏木娜连说带比划委曲万分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唐冠看了看屋里的情况,心下已经明白,“知道了,我来处理。”
我长出口气,往屋里唯一能坐的台板上一靠,NND,累得我腿都软了。
唐冠下楼,十来分钟后提着几个马夹袋上来了。这么快东西就买全了?我眨巴着眼跟着他进到里屋,那四个工人坐的坐,站的站,慢吞吞边扯墙纸边聊天,看到我俩进去,为首的那个斜着眼问:“小姐,我们要的东西买全了没?否则这活不好做啊,到时可别怪我们动作慢。老板虽然答应你两周完成,没工具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唐冠轻轻点了下我背,示意我别说话,他上前把手上的袋子往地上一放,笑道:“各位师傅辛苦了,一点小意思,开工没请开工酒,收工时补,我妹头回装修,不懂行,大家多多包涵,有什么事,尽管找我,一会我把电话给你们。”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包中华烟来,一一发过,又掏打火机,那四个人忙摆手,“我们自己有火。谢谢您了啊。呵呵,没事没事,我们会照应好的,您就放心吧。”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立马笑容满面。
“那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我妹妹也分不清,买也没处买,各位做熟了的,就麻烦你们准备了,这是买零碎配材的钱,你们先收着,不够再拿。”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番做作之后,那四个人手下速度明显加快,四五分钟时间做的事比一个上午还多。
唐冠把一脸不忿的夏木娜拖到卫生间:“赶紧把自己整理一下,我们吃中饭去。”
我看一眼镜子,吓了一跳,一脚把唐冠踹出门:“出去,我洗脸。”他笑着替我把门带上,匆匆把自己清理了一下,化了个浅妆,终于能见人了,拉门出去,就看到唐冠又递了几张粉红色的毛爷爷给工人:“这是二周的饭钱和点心费,各位多担待啊!辛苦辛苦。”
那四个人眉开眼笑:“您太客气了,说什么辛苦啊,挣的就是辛苦钱!”
唐冠又交代了一番,拉着我出门。
我站在电梯里,长长吐口气:“我靠!这工人也忒黑了吧?我与他们老板说好了人工六十一天,六十是包饭钱的,不用我管饭。”
唐冠笑笑:“行规懂不懂?老板包是老板的事,工人进门,主家都得好茶好水的供着,否则他们虽然明里不说,暗里消极怠工,折腾主家的事多了去了。”
“不懂,大不了换人。”我嘟着嘴,一会时间就四五百没了。
“天下乌鸦一般黑。换谁都一样,用流行的词,叫潜规则。”
“潜你个头,你那些烟啊饮料什么的,发票给我,刚才一共给了多少钱给工人?我一并还你。”
“去去,和我计较这些,从小到大你宰我的次数还少啊?今天巧克力明天蛋糕的。”
“那不一样,宰你就是你应该出的,装修是我自己的事,我老爸老妈都不出钱,没道理你贴钱。”我掏出皮夹来。
唐冠笑:“你真是强盗逻辑,知道了,一会吃饭时给我,票在车里。”
“行。”
唐冠又看看我:“不用一直盯在现场,早上去一趟看看工人几点到,晚上去一趟看看他们做到几点走,码着点时间不让他们迟到早退就成了。”
“知道了。”我郁闷,今天算是让他教训到了,还没法还嘴,谁让我完全门外汉呢。人家一来,几句话一点小东西就摆平的事,我被折腾了一上午,恨。
“看你弄得灰头土脸的,下午换身衣服再过去,装修的时候你就别臭美了,穿得随意点,人家工人也不看你。”他一路絮叨。
我眼睛开始瞪起来,姓唐的,适可而止啊,忍耐素有限滴。
第四十八章:CJ的YY
车停在本市相当著名的一个会员制日式料理黑色的木制栅栏门前。我们俩向来以仇敌相称(唐冠:那是你,表扯上我,虽然战争是由我先挑起的,可我挂白旗已经N年了,你就是不接我的投降书,我能有什么办法。)要想战胜敌人就得对敌人的情况了如指掌,知已知彼,百战不殆,我们俩相互之间的了解还是非常透彻的。我喜欢吃什么,他最怕什么,大家都明白。
我对日式料理有着非一般的兴趣,虽然我不喜欢日本,这个酷爱耍赖,事实摆在眼前都可以睁着眼说瞎话的民族非常不讨喜。狭隘的岛国思维让他们的人民BT而膨胀。虽然他们的女人为中国男子的性启蒙与性幻想做出了杰出贡献,但那也不能弥补他们99%的欠缺。而且最可恨的是,居然还有个叫夏木娜娜的**!名字让我气愤不说,身材还让我鄙视万分,那么大两只球,她走路也不怕累得慌(读者:最后一句,纯属妒忌,我们理解你,一马平川的身材,是娜娜心中永远的痛)。
不过民族大义不妨碍我对美食的追求,何况日本文化本来就是由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衍生出来,所以日式料理追其源头应该是大唐文明的产物。
我喜欢日本料理,尤其酷爱鱼生,相当能吃。我常去的几家日式料理店的老板娘一看到我就皱眉,日式料理店最常见的经营方式便是一个人多少钱包单任食。一般行价差不多都是一百五十元一人,这个数字,其他人她有得赚,而我,光吃掉的鱼生就不止那个数了。当然,不包括这家店,这家店的老板娘才不管我多么能吃,因为这边只有点单没有包食的。
这个店除了以料理口味正宗闻名外,更响亮的名声来自于它的价钱昂贵得惊人,其他店里一二千元可以吃得很不错了,在它这边,才够上几小碟前菜。东西说是不一样,特别新鲜,而且顶级,据说有一款料理用的蘑菇,是用猪的鼻子从地底下拱出来的,非常珍贵稀少,香味醇美至极。我吃过一次,老板娘刻意过来详细的介绍,结果我吃的时候,脑子里全部是脏兮兮的猪啃泥的形象,香不香的没品出来,被想象画面恶心到了是真的。
门口站着的和服美女看到唐冠立马笑得妩媚娇柔,唐大少爷的脸就是会员卡,不用吩咐,便在前面引路了。
穿过日风浓郁的小小前院,转过一道石屏,眼前便出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大院,院中小桥流水,石灯石塔,衬着几株贵妃竹,雅致幽静。一道长长的回廊把一圈日式木屋串联起来,穿着素淡和服,化着浓妆的老板娘拿着托盘从其中一间走出来,看到我们粲然一笑:“唐总,您来了。到菊室坐吧,我一会给您送茶来。”老板娘很会做生意,到这来的客人全是非富即贵的,她全部亲自上茶问候,以示隆重。顺便推荐下她店里杀人价的新款菜肴。
菊室。。。。。。我有点不CJ的想法,这不怪我,只怪耽美太流行,“罐子,换间屋。”我小声道,否则以我丰富的想象力,我怕我身居菊室,思绪万千,影响了食欲。吃东西要定心,不能想太多。
唐冠对我合理范围内的要求从来不问理由,听我一说,便对服务小姐:“小蓉,换个其他房吧。”
啧啧,不愧**唐少,连个料理店的服务员都叫得出名来。我鄙视他一眼。唐冠揉了揉鼻子,权当没看见我的卫生球。
“不好意思啊,唐总。”美女就是美女,一把小嗓子温柔婉转,如同唱歌,看人家这服务员的气质,一般五星宾馆也没她强。当然,五星收费也没这地方杀人啊。不过美女接着说出来的话便差强人意了:“今天中午人多,只有菊室空着。”靠,现在人真有钱,这样贵的地方都客满。我在腹中诽谤。
唐冠征求我意见:“怎么办?要不换一家?”他在外人面前向来对我很绅士。
算了,我都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再换一家要是客满连个菊室都没有了呢,“菊就菊吧。不折腾了,累死了。”
唐冠宠溺地笑笑,带头进了菊室,我看着他弯腰脱鞋,衬着黑格白纸的木门上,大大的写得酣畅淋漓的墨字“菊”,脑中立时浮想联翩。。。。。。
作
第四十九章:华丽金龟子
唐冠走上台阶,没见我跟上,回头看着我面目呆滞,目光漂移,有点诧异:“娜娜,开什么小差呢?怎么不进来?”
“啊啊,来了。”我咕咚咽下口水,当然不能告诉他我在肖想菊花颂,否则我的直接后果便是被他秒杀。我在网上看耽美小说,刘明轩见了笑笑,权当没看见。唐冠有次到我家来,我电脑开着,他无意间瞄到,而且正好是**的章节,等我沏了茶送来给他时,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直接给我一个爆栗,敲得我眼都花了,NND,我也没请他看啊,结果我俩爆吵一通,刘明轩来劝架还让他给顶回去了,责怪刘明轩没把我照顾好,让我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跟什么呀。总之,唐冠就是那种自己**放火不容他人点灯的主。
我跪坐下,美人儿小蓉行了个规规矩矩的日式礼后,跪着移出门外,为我们把移门拉上。门才拉一半,一把又软又儒嗲到入骨的声音便飘进来:“怎么会没有包间了呢?我明明昨天电话预约过啊。”
“不好意思,真的没包间了。”老板娘的声音,虽然依旧客套,却少了份真挚的热情。与她看到唐冠时那发自内心的喜悦不一样。
那声音。。。。。。我转眼望向唐冠,后者没事人一样坐着,拆了自己的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