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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打通了他的电话,委婉表达了我对他好意的谢绝。香
打这通电话时,云翼这臭小子虎视眈眈坐在一边监听,终于满意地发现我没有对他说谎,我与云岭只见真的没什么。不过他接下来的奖励让我受不了,尖叫着逃开把他锁在门外。可是紧接着我发现,他那套房里,所有的锁都如他面相只是装饰,我才沾沾自喜地锁好门,他握住把手一扭,直接便推开门进来了,之后的事便是十八禁了……
我一直愤愤于斯科特酒店的破烂,居然太子爷住的房间里的锁,全部是坏的。知道有一天我无意间在他书房抽屉里发现一张说明书,我才明白,靠!这里所有的锁都是指纹锁!怪不得锁不住,NND他根本用手指当钥匙……
快乐的日子总是不觉得时间在流逝,我原本以为,生活就可以这样惬意的过下去了……直到那天,船长小姐亲自造访,我才惊觉,我当乘客太久,应该下船了。
那是个没什么特别的周末的午后,我坐在装修一新的出租屋里新置的沙发上,享受着咖啡,云翼有会议去了美国,每天除了定时的晨昏定省电话查岗外,我终于有了自由的空间。从来没想到他会那样粘人的,我原本以为他应该是很潇洒大度的一个人,结果,根本是个小鸡肚肠心病与嫉妒心都强到BT得地步的家伙。用他的话说,我外面花花草草太多,不看近点随时会有爬墙之嫌。天知道我二十八年来的人生有多么纯净,他只是无巧不巧看到我人生中最混乱的一段时光,就以偏概全地冤枉我的纯洁。
我喝着咖啡听着音乐,享受自与云翼在一起时就难得的午后闲暇,他精力太充沛,我发现年纪的三年之差,最大的差距就是精力……我常常被折腾得半梦半醒,只想睡觉时,他还目光明亮,兴致勃勃。世
门铃忽然响了,我奇怪这时候谁会来造访,紫衣不可能,周六午后一点是她雷打不动陪女儿睡午觉的亲子时间,其他还会有谁?我朋友相当有限,知道我住所的人就更加少了。
我疑惑地站起来,透过猫眼中看出去,门口站立的是个清秀的女子,很眼熟,心突地一跳,记忆告诉了我答案,朱嫣然,云翼的正版女朋友。家
正版来盗版家做什么?
我虽然想不通,还是开了门,既然人家上了门,总得听听她想说些什么吧。
朱嫣然站在门口对我嫣然一笑:“夏小姐,你好。”月
“是朱小姐啊,请进。”不管她来做什么,请进门总是正确的,任何事都是关起门来好商量,暴露在公共地方,总归不方便。
朱嫣然换了鞋进来,明亮的眼眸四下转了转,笑道:“桐姨店里的家具真是不错啊,放在店里就很漂亮,放在家里的效果更加好。”
我淡淡一笑,没有借口,她肯定不会事来鉴定家具放得是不是比放陈列厅效果更好的,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静等她说明她来的目的。
我没有虚伪地问她要不要喝点什么,也没有虚伪地请她坐下,她来不会有善意,我当然没有招待不速之客的义务。
“我是来送请帖的。”她一开口便出乎我意料,不哭不闹不指责不怒骂么?看来真正的公主修养惊人啊。
她伸手递来一张红色的请帖,请柬夹在她修饰得精致万分的粉色指尖上,红得有点像血般刺目。九
我伸手接过,打开,笑了,如今怎么都流行订婚?古语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可没规定一定要先订婚啊。
时辰到了就结婚呗。我看到的电视剧,但凡订婚的,都没好下场,最后不是男的另结新欢便是女人移情别爱,总之就是没有成功的,难道他们也想执行这条潜规则么?
喜帖上,云翼与朱嫣然的名字用大大的花体字龙飞凤舞地并排着,大到触目惊心的地步。后面当然是常规的时间地点场合与欢迎光临之类的语句。设计不好,不像喜帖,倒像鬼片的预告片。
我镇定自若的看完谢帖,扬眉:“云翼也知道了?”少
朱嫣然点点头:“爷爷与他通过电话告诉他了。”
我失笑,这是订婚啊,怎么弄得跟单位通知开会一样?难道是豪门风范?
看到夏木娜镇定的笑容,朱嫣然完美妆容的脸上出现惧意,太反常了,难道是小翼哥承诺了她什么?她为什么这样笑?笑容也太自信了吧。
“知道了。”我丢下喜帖,如同丢下一张废纸,“你今天就是来送喜帖的?有没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夕
朱嫣然咬了咬嘴唇,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不过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便镇定了下来:“没什么,我想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的。”
我明白,我当然很明白,我不过是个过客,她才是云翼身边完美伴侣。一夜偷欢,偷来的欢乐我不会享受得太久,是该到了归还的时候了。
点点头,我微笑:“嗯,放心吧,云翼会以考虑大局为重,我也不是市井小人,当然不会节外生枝。”
是你的,终究是你的,逃都逃不了,不是你的,求也求不来,云翼从来不是我的。那天我说出一辈子他给不起,我也受不起的时候,他的默认就已经明白告诉我,我们永远都只能说419。
天亮了,Game over。
朱嫣然直到离开夏木娜的住所,开了车门坐在自己车里时,还没能反应过来,很像是个梦啊,做了好多准备工作,想了很多要说的话,甚至做好了哭泣哀求或是义正严词谴责的准备,结果一样没用上,那个女人就那样笑笑收下喜帖,没说祝福,也没诅咒,这很不正常,非常非常不正常,以至于她的心忐忑不安到恐慌的地步。
我将杯中冷却的咖啡倾倒入水池中,选开水龙头,看着深色的咖啡液体盘旋着,渐渐变淡变薄,直到池中的流水变为一片清澈。
我是否与咖啡有孽缘?可乐是咖啡色的,咖啡也是咖啡色的,每次出现时,我都得画一个句话。
云翼,我放你走。
拿出手机,找出云翼的电话号码,我拉入了黑名单。
夏木娜的春天 第九十一章:相亲吧娜娜
我浑浑噩噩睡了一天一夜,期间接到几个电话,都是含糊不清支吾几句便挂掉了,也没听明白对方是什么人,反正知道我家电话号码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睡足之后,我精神焕发,睁眼看表,已是周日下午,睡了这样久,怪不得饿得快疯掉了。爬起来下了碗面,加上青菜、蘑菇、鸡蛋,香气扑鼻。狠狠挖了一大勺辣酱拌进去,我狼吞虎咽吃了下去,烫得直吸气,加上辣,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知道的是我吃了辣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伤心过度呢。书
把卫生里里外外清扫了一遍,擦到茶几时看到那张红得刺眼的喜帖,我顺手把它连同其他垃圾丢进垃圾袋,扎紧袋口,那红色还是不甘心地透过垃圾袋的薄膜现了出来,我一不做二不休,提拉着出了门,丢进公共垃圾收集箱里,重重盖上盖子时,心里堵着的一口恶气仿佛才下沉了一点,让我可以自由呼吸。
转身回到家,洗脸时,看着一头凌乱的半长卷发怎样都不顺眼,画了个淡妆,拧起包便下了楼。
车开到惯去了的美发屋,相熟的美发师忙得都快抽筋了,看到我苦着脸道歉,问我能不能周一来,今天周日,预约的人实在太多了。我二话没多说拍屁股走人,S城这样大,有钱哪里没地方做头发。
一赌气进了家以贵闻名的美发厅,接待小姐漂亮热情,美发师能说会道,一个小时忽悠掉我三千多人民币,看着镜中一头短到贴着头皮的小卷发,衬得我渐渐的小巴益发小巧,眼睛原本便大,如今头发短了,加上齐眉的斜刘海,整张脸就看到这双亮的吓人的眼。还行,我满意地笑笑,发型果然如美发师所言,可以让你看起来年轻十岁。年轻十岁时吹嘘,年轻五岁的效果是有的。
所以,我心甘情愿被宰后,心满意足地走人。
回到家时,才想到手机一直是关着的,想了想打开看看,没什么来电,周日,不会有同时打,紫衣忙着天伦之乐,我不骚扰她,她也不回想来找我。父母打家里电话,其他的人……各有个家,各行其是,能记起我的。几乎没有。香
有几个怪怪的号码,用云翼的话来说这种显示号码标志着国际长途。怪号码有了三个之后,便不再有了,倒是有一个号码发来的信息,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打了开来,信息很简单:“等我。”
我笑笑,等你?怎么等,等多久?你等得起,我耗不起,二零零九年就快终结,过了十二月三十一日零点,按照中国人的算法,我的年纪得以三字打头。你还在黄金时代,我不但剩了,再等下去就馊了。馊饭以前还有人专门收集了去喂猪,现在连猪都用有机饲料喂养了,科学卫生有营养,再也没人沿街窜巷叫着剩饭剩菜来收集了,剩饭都没人要了,何况剩得发馊的女人?
我毫不犹豫地删掉信息,我等不了。我很现实,不现实的梦做做就算了,被人叫醒后还想着再做一个就是我的错了。
晚饭吃什么?我有点犯愁,家里只有拉面,再吃一包我想想都怕。电话相当及时地响了。
“娜娜,回家吃饭吧,今天菜场有正宗草鸡,炖了鸡汤。”我爸的声音天籁般响起。世
我的亲爹亲妈啊,真是爱死你们了。
我爸看到我的新发型只是一愣,没说什么,我妈一声尖叫:“娜娜,这发型好,哪里剪的?明天我也去。”
我躲开我妈兴奋地伸过来揉我的爪子,“明天下班带您去。”我算了下银行卡里的钱,还成,后天就发工资了,应该可以让我妈也奢侈一下。
我爸清了清嗓子,头脑清醒:“做这么个头发多少钱?”
我不敢说谎,把声音卡在喉咙里含糊不清回答:“三千多一点。”家
“烧的你!”父亲下完结论后就去厨房盛鸡汤了。我妈张大嘴愣了半天吐口气:“算了,我还是小区门口那家美发屋剪剪好了,三千多,我好用一年了。”
“一分钱一分货,我请客,你去不去?”我诱惑她。
我妈满脸矛盾的挣扎,数秒钟后下定决心:“不去,这个价都可以打一次胶原蛋白了,还能保养个一年半载的,剪这么个发型一个月就没了。”嗬,我妈还真懂行情。
我哈哈一笑,不再说话。月
吃晚饭,我才要站起来洗碗,我爸开口:“洗完碗到书房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又来了,有完没完啊,我反抗:“小冠哥的事您再说一千遍我也只有一个答案。”九
“与他无关。”
那能有什么事?这样慎重?我一边洗碗一边琢磨,怎样都想不到,终于放弃猜测,加快洗碗速度,争取早点揭晓答案。
忐忑不安走进书房,我爸指了指椅子:“坐。”
还让坐,看来是长谈……我期期艾艾坐下,只等老爸发话。
“听说你最近和一个年轻男孩来往很密切。”我爸开门见山。少
二十六了也不能算是男孩吧,我暗自反驳,嘴里回答:“只是朋友。”
父亲看了我一眼,都快六十的人了,目光竟然还那么锐利,让人无所遁形。我心虚地低下头。
“是朋友就好。”父亲老奸巨猾,我当然不会以为他相信了我,今天能找我谈话,他肯定是有了一手证据。谁那样没事做造谣生事?我和云翼的事连紫衣都没让知道。唐冠虽然知道点皮毛,但以他的脾性,绝对不会说给任何人听的,那样他多没面子啊。一直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看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想着,父亲的声音传来,打断我的胡思乱想。
“娜娜,过了年你就三十了。”父亲说。夕
“什么三十,二十九好不好。”我不高兴的嘀咕一句。父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