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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多谢庞小姐,我是真的主谋,他们两个只是从犯,杀人偿命,我该死。但求庞小姐能够帮帮他们,他们年纪大了......”王赟抹了下微红的眼眶,没有说下去。
石捕快等人也面色动容,他率先跪了下来:“包公子,庞小姐,我石敢当是一个粗人,可是,好人坏人还是分的清楚的。以往的时候我总是希望自己能够破大案,伸张正义。可是这次,虽然案子破了,但是我真的觉得,憋屈!这恶贯满盈之辈我们没有将他绳之以法反而需要苦主自己动用私刑。这是我们的错,不是他们的错啊!只求庞小姐,庞小姐能够多多帮忙。我石敢当在这里给您磕头了。”
见石敢当这样,周围的人都跪了下来为三人求情。
周掌柜神情有些恍惚,一个劲的摇头:“不用,不用求情,不关王赟的事儿,是我,都是我。是我求他将这个机会让给我,让我亲手为兰儿报仇。是我,都是我。兰儿,兰儿,爹现在就去见你,现在就去......”
许是求情的人太多,谁也没有注意到周掌柜的举动,等众人回头的时候,却已见惊心的一幕。
周掌柜一刀刺中了自己的胸口。
“周伯伯......”
“老周啊......”
包大娘赶紧冲了上去,可是却怎么也止不住血,她艰难的回身,摇了摇头。
“是我,凶手是我,他们,他们都是无辜的......求您了,求您了,他们是无辜的,别追,别追究......”
“周伯伯......”王赟嘶喊。
飞燕见周掌柜断气,红了眼眶。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总有这样的事情,律法,总是因人而异的。
除了一声叹息,她束手无策。
☆、重新上路
周掌柜自尽了,自尽前大喊自己才是凶手,其他人都是冤枉的。
最终,石敢当没有带走他二人。他说自己会与知县说清楚。真凶自尽了,他们完全可以将这件事儿推开。
而且又有了飞燕那边的帮忙,这二人总算是没有下狱。
王赟接管了周掌柜的客栈,同时将大婶接来客栈。
同样都是受害人,也同样都是帮凶,他们都失去了自己的亲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个人会一起相依为命。
王赟说:“周伯伯最不舍得的,就是这家客栈,既然这样,我就会将这家客栈继承下去。”
几人都有些难过,可是有些事情,并不会因为你难过就怎么样。路,还是要走下去的。
这次,所有人一起上路了。
可是飞燕却没有了聊天的心情,休息的间隙,她一个人坐在池塘边,看不出来想着什么。
公孙策走了过来,坐在她的旁边。
“刚才你没怎么吃东西。”
“不饿。”
见她冷淡的脸孔,公孙策叹气:“你怪我们?”
“没有,我为什么要怪你们。”她不解的看他。
公孙策总算是放心下来:“我看你情绪不太好,我以为你在怪我。其实,我也很不舒服。”他将手放在脑后,躺了下来,仰望天空,再次叹息。
这个案子,就如同石敢当说的一样,也让他不舒服,让他憋屈。
“人生就是如此吧。”飞燕感慨。
公孙策依旧是望天,他轻声问:“其实你早就发现线索了对吗?那日审问的时候,我看的出来,王赟的道谢包含了很多。”
“哦?”飞燕惊讶的看他。
察觉到飞燕的目光,公孙策解释:“别人不知道,只有我发现了而已。你不用担心的。我太了解你了,也看出了他的道谢并不单纯,我想,包拯并没有怀疑。当时他的注意力并不在此。”
“是,我早就发现了,我发现了王赟的秘密。可我不想说。”她也和他一样,就这么躺在草地上。
公孙策这个时候倒是没有管那些虚礼。
“我知道,你觉得许四儿死有余辜。”
飞燕有些吃惊他的态度:“你竟然没有给我上课,真难得。”
苦笑一下,公孙策开口:“因为我知道,你是对的。有时候我们太注重结果,太执着于找寻凶手,结果许多事情会更加的不尽如人意。就像这个案子,很多人根本都不知道凶手是谁,可是一样会包庇凶手,会毁灭证据,会错误引导。那是因为大家都知道,死的那个人,是恶贯满盈的。我们虽然找到了凶手,可是整个长乐镇,没有任何人感谢我们,他们都觉得,我们害死了周掌柜。”
“其实也不是。公孙策,这件事儿根本就没人是错的啊,也不是就是相悖的。只不过是理念不同罢了。我同情他们,所以不想调查真凶,你们坚持真相,一定要调查真凶,没有道理说谁对谁错的。”
许是她的安慰起了作用,公孙策侧头看她,眼睛亮晶晶的,过了好一会儿,略有些别扭的开口:“谢谢你,飞燕。”
她笑了笑,没有接话。
两个人就这么仰躺着,看着湛蓝的天空,缓缓的水流声,风吹落叶的沙沙声,飞燕有些倦怠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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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哥,公孙大哥和飞燕姐姐呢?”
包拯从河边转回来。
“我有点累了,咱们原地休息休息再走吧。”他作势伸了一个懒腰。
“啊,还休息啊,咱们才走了半天啊。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展昭抱怨着,不愿意休息,他完全不累啊!
不过看包拯的样子,倒是有些累了。
周镜看了看包拯,有看了眼河边的方向。拧了拧眉,不过却什么也没说,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就闭上了眼。
见几人都是这么个样子,展昭继续咋呼:“公孙大哥和飞燕姐姐呢?”
“有那个功夫你就休息一会儿,咋呼什么。”包拯语气不太好。展昭觉得莫名其妙,不过总算是老实了下来,这个时候包拯终于舒了一口气。
他真是怕展昭过去找公孙策和飞燕啊!
又瞅了一眼周镜,这事儿闹的。
愁人。
要说这之后的路程,倒是没有什么状况发生,正常的不得了。之前因为案子已经耽搁了好几天,这次几个人也算是稍微加快了些脚程,不然的话,这猴年马月能到江南啊!
眼看着越来越近,包拯将几个人召集起来。
“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大家商量一下。”
见包拯这个磨叽的样子,几个人不习惯,催促他。
“我的意思是,咱们几个人分成两帮人分开走,之后进城探查。”
听他这么说,几个人都是不明白起来。
“包大哥,你要和公孙大哥比试啊?”这是展昭想到的。结果得到了公孙策一个白眼。
“现在我们完全是根据苏友宁给我们的提示在往下走,我也觉得这样未必是一件好事儿,不如分开,这样也许会有不一样的发现,而且,我们走不同的路,她却只有一个人。”飞燕想了想,这么说,不知道是不是包拯的意思。
见她这样说,包拯点了点头,他就是这么想的。
“飞燕说的就是我想的。我们不能太被动。”从长乐镇的案子,包拯就发现,飞燕绝对不是原来看起来那么傻乎乎了,她心思其实很细腻。
“那我们怎么分成两帮走?”楚楚问。
“这样,我是这么想的,我和公孙策分开,分成两拨人,咱们一共是七个人,大家看看跟着谁走比较好。这个采取自愿。”
结果基本不出意料,包大娘、楚楚、展昭都想跟着包拯,那么理所当然的,飞燕和周镜就是跟着公孙策。
这边倒好,看着那边的三人组,几人心里叹息,这事儿闹的。
不过这三人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自然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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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银案1
几人分道扬镳之后,飞燕等三人倒是真的没有了苏友宁的踪迹,可见,这苏友宁就是在吊着包拯的。对于这一点,几人更是有些不解。
不过飞燕却有自己的想法,这事儿吧,就只要时间久了,一细想,还是能查出一些端倪的,并非看起来那么天衣无缝。
飞燕嘴角叼了一根草,歪着脑袋说:“你们说她是不是有冤情啊,就想着让包拯去给她调查?”
公孙策看着她嘴里的那根草,欲言又止,不过最终还是没忍住:“飞燕啊,那个,这样不太卫生吧?而且……”剩下的话他没有说,生怕她不高兴。
他可是记得之前的时候飞燕不乐意他管她。
见他那副有点纠结的样子,飞燕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了她弟弟励之。
将草扔掉,飞燕看他。
公孙策面上有些喜色,看得出来,飞燕肯听他的让他格外的高兴。
“我刚才问你话呢,你竟会打岔。”
周镜听了飞燕这个话,冷笑一声:“自己有冤情,却可以不断的害别人,这样的人会真的有冤情么?”
飞燕平常很难看周镜这样爱憎分明的说这些,可见,同僚的被害让他心里对这个苏友宁十分的不喜。
“倒也不是不可能的,其实还是挺明显的,她一直引着我们来杭州,而且似乎对包拯很感兴趣。”公孙策实事求是的道,他当然知道周镜的心情。
“我就是觉得她好像是希望包拯能来为她查案,不然干嘛一直引着包拯走啊!至于说她斩杀大内侍卫,我觉得,说不定她与某一个大内侍卫有仇。”
“现在说这些都是未知的事儿。不管什么事儿,都必须有佐证。”周镜看了两人一眼,沉声说。
“这是自然。”
其实这杭州城真的不大,可是几人却分开走。这样飞燕倒是觉得挺好,他们可以从另外一个侧面,不同的角度看问题。
一进这杭州城,几个人就感受到了这热闹繁华的氛围。
要说这杭州的繁华程度,与京城相比也是不遑多让的。三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苏友宁祖籍杭州,父亲是一个小生意人。下一步我们去她家老宅看看吧。”飞燕总结。
“恩,不过大家都要小心,苏友宁在奇门遁甲那方便绝对是高手,我们一定要再三小心,之前折了的几个兄弟都是因为这个原因。”似乎到了杭州城,接近了这件事儿,周镜话倒是多了一些。
“恩,知道了。”公孙策也是一个能分得清楚好赖的人,虽然他情感上不太喜欢周镜,不过两人倒是没有红过脸或者是闹过什么矛盾。
在他看来,周镜还是值得信任的。
苏家已经没有人了,据说苏友宁的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苏母在她进宫之前就过世了,而苏父则是在她进宫第二年的时候因病去世。
这苏家只是小门小户,如今更是没落了下来。
苏家老宅并不像他们想的那么复杂,相反的,苏家的老宅处处流露出一股破败的意思。
飞燕细细的打量着这屋子,这是一个两进两出的小院子。想来院里曾经也是种了些花草的,可是如今只剩下枯枝,院子里有个小池塘,也已经干涸了。
几人之前的时候担心这里有什么陷阱,并没有分散行动,反而是一起探查。结果去发现这里真的就是一个简单的破屋而已。那桌椅上厚厚的灰尘、墙壁上的蜘蛛网也显示了这个屋子长久以来并没有人进来过的事实。
仔细的探查了一圈。这里并没有什么特殊。
“这个苏友宁倒是奇怪。老宅破败成这样。”公孙策感慨。
“看样子她是从来都没有回来过,我们走吧,在这里也查不出什么。”飞燕并不觉得灰心。就她来看,没有线索也是一个很好的线索啊。
“你倒是没有灰心。”公孙策勾起嘴角看着飞燕。
阳光暖洋洋的照在几人的身上,飞燕抬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空,笑嘻嘻的开口:“至少我们知道了,苏友宁根本就没有回过自己家啊!下一步,我们应该去一个更加重要的地方。”
公孙策和周镜有些不解,对视了一眼。
“我们应该去苏友宁父母的坟前看看。”
公孙策和周镜都是同意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