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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姿洁双手自然地环住他的腰。“好啊!一切都照你的意思去做。”
“那晚上我们再好好计画一下吧!”马裕博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闭起眼笑道:“当然好,不过……今晚你不是要请我去看电影吗?”
马裕博恍然大悟,轻拍额头,“啊!对喔!我忘了,那……”他望了她一会儿。
许姿洁明白,“先看电影,改天再想。”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接着一块儿笑出来。
马裕博将她抱得更紧,许姿洁羞红脸地贴着他,两人脸上充满甜蜜笑靥。
许姿洁万万没想到,一夕之间两人的关系竟会完全改变,令她感受到幸福的滋味,她希望这美好的时刻永远别消失。
小芳见到这恩爱情节简直不敢相信地怔住了!发生什么事,许姐和马大哥居然……
突然,一名男子的声音自她后方出现,“看起来好像很幸福的样子嘛!”
“是啊!太不可思议了!他们居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就好像是情……啊!“猛然发觉不对劲,小芳尖叫一声.迅速回头望向来人。
许姿洁与马裕博两人也被惊吓到,连忙分开望向外面。
“嗨!裕博,好久不见!”周拓杰带着一贯的笑容朝马裕博打招呼。
“阿杰,你……你怎么来了?”马裕博惊讶大喊。
“他是……”许姿洁望着西装笔挺、帅气十足的陌生男子。
马裕博立刻带她来到周拓杰面前,开心地介绍道:“姿洁,我跟你介绍,他叫周拓杰,是我的辩护律师。阿杰,她是许姿洁,是我……女朋友。”
闻言,小芳连忙扶住门角,惊愕地望着他们。什么?!许姐是马大哥的女朋友,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啁?
许姿洁不好意思地向周拓杰伸出手,“周先生你好,叫我姿洁就行了!”
“你也唤我阿杰好了!”周拓杰伸手回礼。
“我们别站在这儿,一块到前面坐坐吧!”马裕博提议道。
“是呀!我去替你们泡杯热咖啡,可以吗?周先生。”许姿洁笑道。对于马裕博的唯一好友,而且又是曾经尽心尽力、想办法为他辩护的人,她打从心里欣赏他。
周拓杰笑了笑,“没问题,那我先谢谢了!”
“应该的,你们先过去吧!”说完,正准备要离开时,才发现一直呆愣在门口的小芳。
许姿洁望着小芳蹙眉,“小芳,你在这儿做什么?不是跟你说开店了吗?还不快到外面招呼客人?”
“呃……我……”
“快点,对了!我要先煮咖啡,你帮我一下吧!”语毕,笑着离去。
小芳好不容易回过神,赶紧跟随上去。
第六章
“裕博,看你现在过得这么好,我就放心了!”周拓杰轻拍他的肩膀关心道。
马裕博笑了笑,“谢谢!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记得自从离开他的住处后,就没再联络。
周拓杰得意地笑道:“找人这种事,你想难得倒我吗?”身为律师,多少也认识一些“调查员”嘛!
马裕博见他依旧不改那大言不惭的模样,无奈地笑着摇头。自从他被判刑之后,周遭的朋友对他是敬而远之,只有周拓杰不但关心他,甚至还为他照顾生病的母亲,对于他,马裕博永远只有感激。
周拓杰见马裕博神采奕奕、全身充满活力,而且还交了女朋友,心中总算放下一颗大石。
其实周拓杰会如此照顾马裕博,全是因为当年马裕博的父亲与他父亲是军中好友,只是退役后就断了音讯,而当他父亲知道马裕博的遭遇后,就特别交代他务必尽一切所能为他们做到最好。后来,他深入了解案子,更加深信马裕博绝对是无辜的;偏偏证据不足,令他层次挫败、信心大失。
“对了,你是怎么钓到她的啊?”周拓杰挑眉问道。
马裕博蹙了眉,“别用‘钓’这字眼,很难听的!姿洁是这家餐厅的老板,当初要不是她雇用我,我早成了流浪汉!”
“所以为了报答她,你就跟她交往?”周拓杰直言直语、毫不客气。
“阿杰,你可别胡说:我才不像你那么花心,见一个追一个,我是真的很喜欢姿洁,所以才想跟她交往。你应该是最了解我的人了,没想到居然说出这种话。”马裕博不悦地瞪着他。
周拓杰当然了解他的个性,拧了一下眉,“别生气嘛!我随口说说的,谁教你一句话也没说就突然离开我的住处,太不够意思了吧?”
马裕博出狱后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周拓杰二话不说就带他到自己的住处。没想到一住便是两个月,虽然周拓杰不介意,但马裕博却不好意思,才会一找到工作就连话也忘了留便离开他的住处。
“我是因为不想再麻烦你,才会一有工作就离开。”
周拓杰明白地点头,想想他就是欣赏马裕博这为人着想的个性,才会跟他交朋友,不是吗?“好啦!过去的事就算了!裕博,说真的,你到底跟她是怎么认识的?她不知道你坐过牢吗?居然还敢雇用你,甚至当你的女朋友。”他好奇地问道,对于马裕博的生活大大改变产生了兴趣。
马裕博笑了笑,在周拓杰这朋友面前,他是很坦白的。“说到我们相遇的经过,肯定会让你大笑三天三夜,其实姿洁就是当年我跟你提到,在海边遇见的那名女子。”
霎时,周拓杰一愣,“什么引她就是三年前跟你在海边吵架的那个女人?这么说……她就是你的不在场证人罗!”原来如此,真想不到事情会如此演变,三年前,他们一直寻找的人,现在居然出现了。
“没错1就是姿洁,那天我就是跟她在海边吵架。”想起三年前他们碰面的情景,马裕博忍不住笑了出来,缘分真是奇妙!
“拜托!裕博,你居然还笑得出来?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马上告诉我呢?”周拓杰斥责他。
马裕博不明白,“这……很重要吗?”
周拓杰受不了地翻个白眼,“天呀!这当然重要罗!裕博,难道你不知道她就是你洗刷罪名的关键吗?”
顿时,马裕博了解他的意思,笑了笑,“无所谓,反正牢都坐了,现在就算洗刷了,又能怎样呢?”
“笨蛋!就因为你坐的是冤狱,所以才更应该洗刷罪名,让司法还你清白,让国家赔偿你的损失啊!”周拓杰情绪略微激动。“裕博,其实今天我会来看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我打算替你翻案!”他将采此的真正目的道出。
马裕博讶异,疑惑地问道:“翻案?”
“没错!原本来这一趟,我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有了许姿洁这最有力的证人,我绝对相信自己能为你洗刷罪名。”周拓杰热血沸腾地说道。
马裕博望着他,其实撇开周拓杰那风流个性不说,他真的是一位厉害的辩护律师,他接手的案子很少会出现败诉,就算真的败了,他也能想办法将刑期减至最低。
不过周拓杰现在说的话,马裕博还是听得一头雾水,“阿杰,你到底想说什么?”
周拓杰缓和情绪,面对他,“今天我来这儿,除了要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之外,还有一件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消息?”
周拓杰犹豫了一会儿,再望了柜台一眼,见到正在忙碌的许姿洁后,才压低声音,“其实我是来告诉你,你未婚妻一个礼拜前已经恢复意识。”
“什么?!梅仪醒了!”马裕博无法书信地喊道。
“嗯!现在人还在医院接受检查,听她的主治医生说,她已经恢复所有记忆,行为也跟正常人一样,想想这也算是一个奇迹吧!”周拓杰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出来。
马裕博展露出兴奋的笑靥,“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她醒了!她终于清醒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自从知道柯梅仪成为植物人之后,他每天都活在内疚之中,虽然他是无辜的,但他一直认为自己也要负一大半责任,因为当年要不是他丢下她离去,她也不会被人推下楼,成为植物人啊!
周拓杰明白他的想法,“裕博,你知道吗?柯梅仪的清醒将是你洗刷罪名的机会,只要……她愿意说出她肚子里的父亲是谁,我相信法官会还你清白的。”
闻言,马裕博脸色霎时刷白,“阿杰,你……你在说什么?”
“你别跟我装胡涂,你以为我这律师当假的呀?三年前要不是你一口承认自己是柯梅仪腹中胎儿的父亲,相信就算没有许姿洁这位证人,你也绝对不可能坐牢的。”周拓杰浓眉紧蹙地瞪着他。这辈子没见过像他这种烂好人,宁愿自己被冤枉,也不愿让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名誉受损,真是败给了他那笨蛋个性。
“你在说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梅仪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我的,你怎么……”马裕博依旧说出当年同样的话。
这次周拓杰是铁了心,狠狠地反驳道:“柯梅仪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而是你大学学长孙远的。”
“什么?!是他的?怎么可能……”马裕博一时大意,震惊地喊道。
周拓杰白手中的袋子里取出一份文件,丢到他面前。“这三年以来,我一直在调查他们的事。孙远是有妇之夫,他跟柯梅仪会相识,应该就是你带她去参加大学聚会那次。之后,他们一直保持联络,接着偷偷来往,两人的亲密关系远远超乎你的想像。”
马裕博紧张地翻阅资料。“原来如此,这么说……当年推梅仪下楼的凶手就是他罗!”
“一定错不了!那天你离开之后,她就被人推下楼。我猜一定是她发现自己怀孕后,内心充满愧疚才想跟你解除婚约,而且她一定还叫孙远一块儿过去跟你认错。没想到当孙远知道她怀孕之后,慌张地跑到你的住处,想跟她说清楚,要她拿掉孩子,柯梅仪不肯,所以孙远心一急就失手将她推下楼,而你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代罪羔羊了!”周拓杰将所有可能经过分析出来。
马裕博气愤的握紧双拳,全身颤抖不已。没想到梅仪真正喜欢的人居然是孙远,他真是太大意了!如果当时他早一点发现他们两人的关系,那这场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啊1
周拓杰望着他,轻叹口气,“你别又自责了!现在我只希望你能到医院去见柯梅仪,劝她将所有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否则你真要被冤枉一辈子了!”
“什么?!你……你要我劝梅仪说出真相?不……不可以……如果她说了,那……”马裕博紧张不已。
“马裕博,你是想气死我吗?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为柯梅仪着想,难道你就真要为孙远代罪一辈子吗?”受不了!这笨蛋是想气死他吗?周拓杰气愤地说道。
马裕博犹豫了一会儿,内心挣扎地偏过头,顿时见到端着咖啡的许姿洁,“姿洁……你……”都听到了吗?
许姿洁紧紧拿着托盘,好稳住颤动的手,淡然地笑道:“你们刚刚说的我全听到了。”
马裕博慌张地起身,“姿洁,我——”
“阿杰,真对不起,因为我看你们一直在聊,所以不好介入,这……咖啡有点凉了!你等一下,我再换一杯给你。”说完,避开马裕博的视线,正想转身。
“不用了,姿洁,我有事先走了!待会儿还有庭要出,所以改天吧!”明白他们两人需要好好谈谈,周拓杰起身道别。
许姿洁牵强地勾起嘴角,“那…下次我再好好招待你……不送了!”说完,立刻端着咖啡朝柜台而去。
马裕博望着她,周拓杰轻拍他的肩,“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