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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觉得也该买下来,国栋对我和亲儿子差不了多少,给你们套房子也没什么,再说了,小敏你出嫁的时候也没陪多少嫁妆,就当是给你补嫁妆了”。
庄母思量了一会之后,拍板定了下来,这些年庄睿在外地上学工作,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这个女婿在操劳,见到儿子有心,她自然不会反对的。
“行了,不用再说了,对了,国栋你明天和小睿一起去趟老宅子,那里快要拆迁了,到时候咱们不又多了一套房子,有些东西要拿回来,我都打好包收拾好了,你们租个车直接拉回来就行了……”。
看到女婿似乎要推辞,庄母岔开了话题。
“老宅要拆迁?”。
庄睿还是第一次听母亲说起这事,一时间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齐齐涌上心头。
第一卷 祸兮福所倚 第八章 老宅
庄睿对老宅的感情很复杂,在他模糊的记忆中,父亲的形象和老宅是联系在一起的,五岁以前的记忆是美好的,偎依在父亲的怀里,吃着从老宅院子里枣树上打下来的枣子,听父亲讲安徒生童话,无疑那时候的庄睿是最幸福的。
可是在父亲过世后,一切都改变了,偌大的老宅变的没有生气,在十岁的时候母亲分到住房以后,他们就搬离了那里,来到现在这个居所,这些年来,庄睿都很少去老宅,主要是心中不想去面对已经去世多年的父亲,儿时丧父,对许多人来说,都是不可承受之痛。
老宅位于彭城著名的风景区云龙山脚下,在其前方数百米处就是彭城博物馆,里面展览的银缕玉衣,每天都吸引着众多国内外游客前来参观。
而在老宅后面不远处的户部山岗上,就是盖世英雄项羽灭秦后自立为西楚霸王,定都彭城,构筑丛台,以观戏马、演武和阅兵的著名景观戏马台,历史上它与苏州园林、南京六朝石刻并列为江苏三宝,只是毁于战火之中,并没有能像上面那两处景观完好的保存下来。
历史上各个朝代在戏马台场地上营建了不少建筑物,诸如台头、三义庙、名宦词、聚奎书院、耸翠山房和碑亭等。随着岁月的流逝,时移世变,昔日的建筑物已湮没殆尽,经过整修,戏马台以巍巍壮观,重光溢彩的面貌重现于世,儿时的庄睿,经常和一些小伙伴们偷偷溜到里面去玩耍嬉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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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庄睿就和姐夫赶往老宅,可是租来的车子只能停在小巷的路口,庄睿和姐夫下了车,踩着厚厚的积雪向老宅走去。
庄睿家的老宅有三间平房和一个宽敞的院子,院子中间有颗高大的枣树,枣树下面有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记儿时得每到夏天的时候,一家人就是坐在院中石凳上面吃饭纳凉,现在石凳久没人坐,上面已经长满了青苔。
本来庄母每个月都要来这里打扫一次,现在由于快要拆迁了,收拾好东西之后也就没有再过来,宽敞的院子里布满了杂草,外面的围墙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由于年后这里就要动工了,旁边的住户都早已经搬走了,在各处充斥着过年喜庆气氛的时候,这里显得有些荒凉和寂寥。
中间那个屋子,是庄睿爷爷以前居住的,爷爷去世之后,那个屋子也就空了出来,平时放置一些杂物,小时候的庄睿老是感觉里面阴森森的,从来不敢进去,长大后老宅来的少了,也就没有兴趣进去了。
对于这个从未见过面的爷爷,庄睿只是从母亲口中得知爷爷是个地质学家,曾经在解放后去云南缅甸地区工作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在那纷乱的十年中被诬蔑为通敌,遭到了迫害,也连累了庄睿的奶奶,使得两位老人早早的就离开了人世。
“小睿,里面灰大,你别进来了,我把东西搬出来,你在外面搭把手就行了……”。
姐夫打开中屋的房门,迎面而来的是满天的灰尘,呛得庄睿连连后退,咳嗽不已。
阳光照射在雪地上的反光映射到屋里,依稀可见在房间的角落里摆放了两个足有一米左右大小的长方形木箱,两人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把这两个木箱搬回家去,其余一些小物件都已经被庄母带了回去。
“没事,我都很少进爷爷的房间,马上这房子都没了,进去看看吧,这箱子够大,嘿,真够沉的,咱们两个抬出去……”。
庄睿重新走进屋子,搬起箱子一角试了试,入手感觉到沉淀淀的。
现在很少有人拿笨重的木箱存放东西了,这两个箱子应该都是以前留下来的老物件,箱子外皮上的烘漆已经有些脱落了,箱子表面,还雕刻了一些花草纹饰,在做工精致的锁鼻上,挂了两把铁锁。
本来庄睿今天还想着去戏马台转转的,不过看到这两个大箱子,彻底绝了游玩的心思了。
箱子里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实在够沉,两人将箱子搬上了车拉回家中之后,都出了一身的臭汗,不过回到家就得知了一个好消息,隔壁的那个房子基本已经没问题了,母亲的同事答应过完年就去办理过户手续,并且价钱定在了三万八,比开始说的价格还要低上几千,这让庄睿和赵国栋都很高兴。
赵国栋帮忙搬完箱子,就告辞离去了,毕竟马上要过年,他自己父母家那边还有大一摊子事情,姐夫离开之后,母亲要去以前的老同事家走访一下,家中只剩下庄睿一个人了。
看着摆放在自己房间的两个大箱子,庄睿有种要打开看看的冲动,毕竟以前的记忆都要随着那个房子的拆迁而逝去,这些长辈遗留下来的东西,在后辈眼中就变得弥足珍贵了。
庄睿到母亲房间抽屉里面找到几把钥匙,试着开了一下,果然能打开这两个箱子,庄睿大喜,连忙掀开其中一个箱子,发现里面全部都是一些书籍,书的封面都有些发黄了,可见这些书都是有些年代的。
从箱子里小心的拿起一本书,庄睿看了下出版日期,发现居然是李四光原著、53年版的《中国地质学》,翻开之后,看到里面有大量生物化石图片和地图,粗略的看了一下,庄睿小心的将手中的书放了回去,相信53这种版本的书,现在只能在一些比较大的图书馆才能找到了。
往下翻了翻,里面都是一些地质学科的书籍,庄睿就没有了兴趣,打开了另外一个箱子,里面却是一扎扎的信件,还有一摞摞的笔记本,在箱子的一个角落里,居然摆放了四五个黑乎乎,拳头大小的石头。
“怪不得箱子这么沉,母亲把几个石头放在里面干嘛。”庄睿心中愕然,无不抱怨的想道。
随手拿起一封信打开,看了一眼,庄睿顿时愣住了,因为整封信都是由毛笔写的,而这封信最后的签名,居然是“李泗光”三个字,庄睿连忙仔细的读了起来,信的内容并不长,应该是这位令人尊敬的科学家给自己爷爷的回信,在信中详细介绍了云贵缅甸等地的地质地貌,用词很专业,庄睿有很多词句都看不懂,但是已经可以肯定,这是李泗光的亲笔信无疑。
没有想到爷爷居然认识这位自己从小就很崇拜的大科学家,这使得庄睿兴趣大增,于是开始整理起爷爷的信件来,那几个黑乎乎的石头由于碍事,被他拿出来直接扔到床下面去了,要不是怕麻烦,庄睿就给丢到楼下垃圾堆去了。
大概的翻阅了一下这些书信,大多都是爷爷用于和一些同学老师交流专业的通信,才看了一小半,箱子里还有厚厚的一层,庄睿就有些不耐烦了,因为里面的一些术语他读起来实在有些困难。
放下手里正在看着的一封信,庄睿心中一动,自己如果使用灵气的话,似乎不需要打开信封也可以阅读的啊,想到这里,庄睿凝神向箱底看去,青光闪过,眼中灵气也随之逸出。
“咦!”。
庄睿忽然惊喜的喊出了声,因为就在他的眼睛透过一叠书信,看到箱底的时候,两个卷轴映入眼帘,让他感到诧异的是,那道灵气穿透卷轴之后,轴卷之内似乎有一股气息融入到了眼中灵气里面,随后那道灵气就自行返回到了眼中,而庄睿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原本稀薄的只剩下一层的灵气,变得浑厚了许多。
庄睿感觉自己此刻的眼睛,像是刚滴过眼药水一般,清凉之中带有一丝酸涩,庄睿微微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整个房间似乎都变得明亮了许多。
第一卷 祸兮福所倚 第九章 联圣
庄睿略显急躁甚至是有些粗鲁的将箱子里的书信和笔记拨到一边,箱子底部露出了那两个长约五十公分的卷轴,没有细看,庄睿就迫不及待的把卷轴取了出来,不过下手还是比较小心,在这一刻,这两个卷轴无疑是他心目中最为重要的东西。
要知道,自从眼睛中产生那道灵气以来,庄睿无时不刻都在想方设法的增加灵气的数量,经过两次消耗之后,灵气已经非常稀薄了,又没有补充的办法,虽然他现在可以用控制灵气是否输出,但是这几天庄睿在与人接触的时候,目光都是游离不定,生怕无意中释放出灵气,如果真的把眼中灵气消耗殆尽,那他可就是欲哭无泪了。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当手捧着两个卷轴的时候,尽管庄睿不知道它们是画卷还是条幅,但是庄睿却能够感觉到自己心脏在“砰砰”的跳动着,像是要蹦出嗓子眼一般。
顾不上擦拭卷轴上的灰尘,庄睿小心翼翼的将之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后走到洗手间,用冰冷的自来水洗了一把脸之后,心情才为之舒缓了下来。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庄睿并没有打开卷轴,而是坐到床上,将卷轴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凝神向卷轴看去,青光闪过,灵气离眼而出,映射在卷轴的上面,可是结果却让庄睿失望了,因为返回眼中的灵气数量并没有再次增加,刚才的实验与以前透视普通书籍一样,仅仅是能穿过卷轴看到下面的物体。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庄睿微微有一些失望,但是这种结果他可以承受,毕竟在先前灵气的数量的确是增加了,现在他需要的是,找到增加眼中灵气的正确途径,他开始也没有寄望于可以重复的在这两个卷轴内吸取灵气。
庄睿起身找了个干净的毛巾,将两个卷轴外面的灰尘擦拭了一下,然后将卷轴打开,平铺到自己的床上。
打开卷轴之后,庄睿发现,这是两幅字,一幅上面写的是:安知凤皇不如我,另外一幅是:且食蛤利休问天。上面的款识是:“大方”二字,在款式下方还盖有一方红印,上面有四个字:大方释文。
这两幅字写的雄健清新,痛快淋漓,很有点随心所欲的味道,庄睿虽然不懂书法,但也知道作者的功底很深,看这两幅字的用纸已经微微泛黄了,木轴两边也有些脱色,又是爷爷的收藏,最少应该是建国前的作品。
对于大方这个人,庄睿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想要弄清楚大方的来历,那倒不是很困难,自己不懂,可以去问德叔啊。
想到这点之后,庄睿马上拿起电话打给了德叔,电话接通之后,德叔那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是小庄吧,回到家里了?正说这几天给你打个电话呢,身体怎么样?还好吧……”。
庄睿闻言不禁有些脸红,自己回家后都不知道打个电话报个平安,有事情才想到别人,连忙说道:“德叔,我很好,身体也没什么事,过完年我争取早点去上班,打这个电话是想让您老放心”。
“没事就好,不用急着上班,在家多休息一段时间,典当行这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