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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我们还是先去看看老爷子吧,他听说这件事之后,马上就晕过去了。”
“嗯。”樊一风点头,“西子,到此为止吧,你赢了。”
看到他如此落寞,周令西没有来心里一阵悲凉,但她还是很努力地装出一副胜利之后的满足表情,“对,到此为止,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呵呵,也好。以前的事终究是我错了,但愿你不要恨我,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保重。”
“谢谢。”
“少主,怎么能救这样算了,她……”
“红翎!”樊一风喝住她,“走吧,我们去看看爷爷,绿鸢你去门口遣散那帮人,之后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是。”
樊一风他们走了之后,只剩下周令西和吴小雾。二人眼神犀利,都是一副恨不能吞下彼此的样子。周令西猜得到这附近肯定有魔教的人,筑音和沉音她们还没赶来,现在还不是和吴小雾翻脸的时候。于是,她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累好累好累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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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此去经年(二) 。。。
樊一风他们走了之后,只剩下周令西和吴小雾。二人眼神犀利,都是一副恨不能吞下彼此的样子。周令西猜得到这附近肯定有魔教的人,筑音和沉音她们还没赶来,现在还不是和吴小雾翻脸的时候。于是,她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站住!”吴小雾叫住她。
周令西不理她,继续往前走。
吴小雾施展轻功一跃落到周令西身前,剑指着她的脖子:“想走,没那么容易。樊一风不和你计较,不代表我不和你计较,天音宫和魔教六十多年的仇恨,也该有个了结了。”
“哼,就凭你?”周令西不屑。
“你不要得意得太早,我不是樊一风,你那些手段对我不管用。”吴小雾甚是得意,“威远镖局昨天运送了一批银两区金陵是吧,如果你知道这批银子现在在哪里,你就笑不出来了。三十万两,啧啧,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哦?那洛仙子认为这三十万两银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吴小雾笑,并不回答。她抬头望着天空,等着那边发来行动成功的信号。果然,西边的天空红光一闪,吴小雾的笑僵在脸上。她事先就已经吩咐,行动成功就发绿色的信号,失败则发红色。她本来以为会万无一失,不料却是这样的结果。
“怎么……”
周令西转身,双手抱在胸前,满面春风:“怎么样,洛仙子,你是在等这个信号吧?呵呵,我忘了告诉你了,三十万两不是小数目,我不放心就这么运到金陵去,于这件事就作罢啦。不过,威远镖局的赵总镖头说,为了报答我提携他的恩惠,他愿意送一批火药给我们天地门,我就笑纳了,不要白不要,你说是吧。”她笑得很生动,眼神无辜,好像真的一点都不知情似的。
“周令西,你耍我!”向来心若冰清的洛仙子难得露出如此愤怒的表情。
吴小雾不是傻子,刚才听周令西这么一说,她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次的运送银两事件根本就是周令西布下的一个局,而她傻傻地陷进了这个局,还自以为很聪明地在周令西面前显摆。从小到大,她办事向来牢靠,何曾犯过这样的错误。
“仙子,你还是收拾残局去吧,我忙着接收神兵阁,暂时没工夫陪你聊天啦,告辞。”
不等吴小雾说什么,周令西足尖轻点,翩然飞出了神兵阁。眼下神兵阁的前后门都围着一大群看热闹的人,她当然要另辟蹊径。
“周令西!”行至后巷,吴小雾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怎么,仙子找我还有什么事?”周令西不耐烦。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筑音她们还没赶到,她没有直接和吴小雾交过手,不清楚对方实力。万一还有魔教中人在附近,她不能保证自己可以活着从吴小雾手上逃脱。
“周大小姐,樊一风放过你,我可没有答应。我忽然发现你是个很可怕的对手,此刻不除掉你,我心里不安啊。”
“呵呵,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到最后几个字,周立功系陡然加重音调,揽云冰丝出袖,先发制人,向吴小雾甩去。
吴小雾轻轻一闪身,往后腾空飞去。她这一举动令周令西十分惊讶,吴小雾功夫不差,她等着吴小雾的剑出鞘,不料对方却选择了躲而不是攻击。
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周令西没有其他的选择,她顾不得江湖道义,趁机再次向吴小雾攻去。吴小雾立在原地,忽然双手在胸前交叉成十字,十指舞动,一阵铃声随着她的动作传入周令西的耳中。周令西大惊,立刻运气护体,将那能够摄人心魂的铃声阻挡在身体除外。
“你是魔教圣女逝水红颜的小弟子?”周令西摇头,“不可能,小长老跟我说过,逝水红颜一生只收过两个弟子,大弟子叶倾天几个月前在京城楼家堡被诛杀,小弟子塔林梅尔是异族女子,也是九子追魂铃的传人。你怎么会有九子追魂铃的?”
吴小雾的手手有规律地舞动着,铃声不住地传出。魔教圣物九子追魂铃能够摄人心魂,但施展起来亦是有诀窍的,只有逝水红颜的嫡传弟子才能够正确驾驭,施展其威力。
“哼,塔林梅尔那个黄毛丫头怎么能跟我比!”吴小雾嗤之以鼻,得意地对周令西道,“既然大小姐你都快死了,那我就让你死得明明白白的。我的师父的确是逝水红颜,外人只知道她收过两个弟子,却不知道她还有一个女儿。”
“你……你是……”
“没错,我就是逝水红颜和信巫教大护法的女儿,也是世人口中那个继承九子追魂铃的小弟子。那塔林梅尔不过是娘为了保护我而设下的幌子罢了,呵呵,没想到吧。”
冷汗从周令西的额头往外渗,此刻她体内真气紊乱,甚是吃力。那九子追魂铃是魔教圣物,不可小觑,凭她的功力还不足以对抗,除非筑音她们及时赶来,以无木琴对付吴小雾,不然她必死无疑。
“怎么样,大小姐,要是你向我跪下磕三个响头,或许我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
“休想!”周令西咬紧牙关,下唇被咬出血来。她性子很倔,向来不服输,即便是在这胜负已经很明显的情况下。她大笑,“吴小雾你得意什么,你不过是个老怪物罢了,哈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逝水红颜的事,我师父曾告诉过我,他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逝水红颜吸人血的传说,而信巫教一百多年前就在我师祖手上灭亡,这么算起来,逝水红颜和信巫教大护法都已经是一百多岁的人了。洛仙子既然是他们二位的女儿,我是不是该称呼你一声奶奶?哦不,是太奶奶……”
“住口!”吴小雾大怒,手指舞动的频率加快了,清脆的铃声较之前更加动听。
除了左手大拇指,吴小雾的每个手指上都有一根极细的丝线连到手腕上,左手手腕四个铃铛,右手手腕五个。那些丝线细的几乎看不见,从周令西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吴小雾的手指舞动着,铃声随之响动。
刚才周令西的一番话说的不错,若按照年纪来算,吴小雾的确已经是个八十多岁的老人了。那也是她心中最大的痛。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我更得很慢,抱歉了,最近为了准备考教师证的事情,很忙,再次抱歉了,希望大人们原谅。不过,马上就结文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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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此去经年(三) 。。。
当年吴小雾出生的时候是从娘胎里带着出来病,差一点就夭折。她的父亲,也就是信巫教的大祭司,倾尽功力保住了她的性命,但却不能让她和正常人一样生活。为了救她,逝水红颜在她体内植入了一种叫赤颜蛭的蛊虫,但是这种蛊虫生长在火山岩浆之中,所以她必须每天呆在极寒之地才能压制体内赤颜蛭散发出的燥热之气,勉强活下去。
赤颜蛭的生命力极强,六十年才能被血液所融化。于是逝水红颜用苗疆巫蛊之术延缓了她的生长,并把她冰封在天山极寒的冰洞之中。直到十七年前,她体内的赤颜蛭才被化尽,逝水红颜将她从冰洞抱出来的时候,她还是一个一岁的婴孩。所以,如今的吴小雾虽然看起来还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但她实际上已经是个八十八岁的老人了。
江湖上人尽皆知,逝水红颜练了红颜掌,可以通过吸童女的血保住自己的青春。逝水红颜虽然残忍,但对女儿还是很疼爱的,她不愿意自己的女儿被人说成和自己一样是个吸人血养颜的老怪物,于是她隐瞒了吴小雾是她女儿的身份,就连魔教中人也都以为吴小雾是她收的闭关弟子。
至于塔林梅尔,就如吴小雾说的一样,这个异族的女孩不过是逝水红颜用来掩护她身份的一个幌子。她故意让所有人都以为那个继承九子追魂铃的小弟子是塔林梅尔。异族女子眉眼和中原人不同,极为好认。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怀疑吴小雾,而吴小雾也得以潜伏在神兵阁,趁机夺回被樊雷拿走的摄魂铃,以报当年天音宫灭魔教的仇。
刚才吴小雾看到周令西痛苦的样子,心情大好,一时兴奋就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不料却被周令西戳到了痛处,此刻她的心里翻江倒海的,恨不能立刻将周令西碎尸万段。可是转念一想,就这么杀了周令西似乎太便宜她了。
吴小雾抿嘴一笑,手指还是不停地舞动着,但较之前有所不同,变得忽快忽慢的,她像是故意要逗周令西玩。周令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魂魄仿佛马上就要从身体里挣扎着出来。
铃声在耳畔响着,对她来说有种不能抗拒的诱惑力,她很想朝吴小雾走去,却死死撑着不让自己陷进去,嘴唇都被她咬出血来。
此刻的周令西就是一只扑火的飞蛾,明知道会被烧成灰烬,却忍不住还是想扑向那团能夺去她生命的火焰。
“呵呵,怎么样,周大小姐,这种滋味是不是很好受?”吴小雾眼睛闪闪发亮。
“呸,老妖怪,要杀就杀!”周令西不示弱,故意戳吴小雾的软肋,“就算你杀了我,樊一风也不会喜欢你的,人家樊少主风流倜傥,喜欢的是花样年华的姑娘,而不是你这样的老太婆!”
“闭嘴!”吴小雾果然愤怒了,手指舞动频率加快。
顿时,周令西的心像是被刀子使劲搅似的,一阵一阵地疼。
吴小雾朱唇轻启:“用你的揽云冰丝,绞死自己。”
嗡——
周令西脑中一阵响,手中的冰丝不自觉地往脖子上缠。她的神志尚有有一丝清醒,她知道自己是被吴小雾摄魂了,但是她不能阻止自己照吴小雾说的去做。而吴小雾看着她的眼神渐渐涣散,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大大的满足感。
揽云冰丝绕了三圈,周令西凭着最后的意识,拔出袖子里的匕首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插了一下。刺骨的疼痛直冲大脑,她猛然清醒过来,拆下了脖子上的桎梏。
“哼,不愧是上官麒那小子训练出来的,倒是有几分本事。不过,就算你的骨头再硬,终究不是我的对手!”吴小雾咬着牙,一字一字,声音十分诡异,“周大小姐,我命令你,用这把匕首,把你的心挖出来给我看看。”
“你去死!”周令西愤怒地扑上去。
然而吴小雾双手往外一翻,换了个姿势,十指再次舞动起来。只听见当啷一声,周令西手上的匕首掉了,她恍恍惚惚停住了脚步,渐渐的,终于不再反抗。
“听着,我要你捡起地上的匕首,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我看看。”
周令西面无表情,依言从地上捡起了匕首,对着自己的心脏一刀刺下去。就在刀尖触到衣服的那一刹那,忽然一阵风闪过,匕首再次当啷落地。来人一记手刀,周令西两眼一黑